韩墨走了过去,笑着对祁流怀说道,“小怀,在想什么啊?嗯?”小怀现在这副模样简直可爱的紧,平时里故意装出来的冷冰冰的模样不
见了,只有一副呆呆的模样,脸还红红的。让人忍不住想要逗弄他一番。
“那个庸医说的都是假话吧?”祁流怀想要从韩墨那里得到一些安慰,但是他明显找错人了,一只狼怎么可能将到嘴的小羊送回家。
“张大夫可不是庸医啊,他是神医风释的传人。况且我会让一个庸医为小怀诊脉么?”韩墨笑着回答道。本以为要忍到小怀生产后才能与
小怀亲热,没想到张大夫居然告诉自己这么个好消息,怎么会是庸医呢。韩墨心情十分好的想到。
祁流怀看着韩墨的笑意,不禁觉得有些渗人,平日里怎么没见他笑的那么开心。于是强装出气势十足的模样对韩墨说道,“不管那庸医说
了什么,你都不许碰本教!”那么羞耻的事情,他才不要做呢!
“真的吗?可是张大夫交代了,定然是有他的道理。况且宝宝也要抗议啊。宝宝想不想爹爹,嗯?”韩墨才不管祁流怀的反应,躬下身朝
着祁流怀的肚子说道。
祁流怀看见韩墨的动作,再听了韩墨的话,气急败坏地说道,“韩墨,你这个泼皮无赖。就知道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什么宝宝想爹爹了
!简直就是泼皮无赖,登徒子!
韩墨见祁流怀羞的通红的脸,再也绷不住地噗呲笑出声,抱着祁流怀安抚道,“好啦,不要生气,张大夫交代了我们就要谨遵医嘱啊。但
是小怀不乐意的话,我也不会强来的,等你同意,好不好?嗯?”自己又不是登徒子,怎会强迫小怀。
祁流怀被韩墨的话说得耳朵都红透了,想要推开抱着自己的韩墨,说道,“我不会同意的,你这登徒子,”笑话,自己怎么可能会同意这
么羞耻的事情。简直笑话!
“哎,看来宝宝暂时还不能见爹爹了。”韩墨可惜地摸了摸祁流怀六个多月的肚子,叹气道。
之后的几天,祁流怀在睡觉时都刻意地躲避着韩墨。他可不相信韩墨不会因为那个医嘱狼性大发。虽然自己喜欢韩墨,但是还是觉得两个
男人那样实在是有些羞耻,而且自己还是下面那个!(咳咳,重点是介意自己在下面吧。)
韩墨自然是知道祁流怀在刻意避着自己。韩墨在无奈的同时,也觉得有些好笑。因为就算小怀怎么想要避开自己,每当他睡熟时,都会习
惯性地往自己怀里钻,这让无奈的韩墨多少感到一些欣慰。
韩墨睡眠向来比较浅,祁流怀动一动他都会醒来。看着钻进自己怀里的祁流怀,韩墨只能强忍着这香软身躯带给自己的冲击,十分柳下惠
地将人搂紧,低头亲了亲熟睡中的人的嘴唇。
祁流怀每天早晨都发现自己还是从韩墨怀里醒来,自然是十分懊恼。但是习惯养成容易,改掉难。几经挣扎后,祁流怀便决定顺其自然了
。坦然地从韩墨怀里起身,无视掉韩墨一天比一天炙热的眼神,动手穿衣服。现在天气一天比一天冷,韩墨便将自己裹的像粽子一般。
韩墨帮着祁流怀穿衣服,边穿边说道,“小怀,最近宝宝有想爹爹吗?”如果张大夫没有跟自己提这个,韩墨觉得自己忍到小怀生产后也
是没有问题的,但是一旦知道后,每日抱着自己心爱之人,如何还能忍下去。
祁流怀直接无视掉韩墨的话,径自地往开始洗漱起来。
韩墨无奈的跟着起床。看来自己还得忍下去啊。
祁流怀这几天其实并非一味地在避开韩墨,他只是在为自己做心理建设。他也听到了张大夫的话,自己一介男子怀孕,到生产时定然十分
不易。如果现在要做生产准备的话,还是需要一段心里准备啊。
这一天又在韩大门主跟随孕夫中度过的。现在韩墨的生活基本都是在围绕着祁流怀。祁流怀在花园,韩墨便在花园,祁流怀在看书,韩墨
必然会陪在身边。现在天气开始寒冷了,韩墨自然是紧紧跟在祁流怀身后,怕他摔着绊着。
虽然祁流怀对于韩墨的行为表示很无语,但是还是觉得很甜蜜。自己现在有了内息,还怕摔着吗。但是看着紧紧跟在自己身后的韩墨,还
是默许了他的行为。
又到了韩墨觉得让人疯狂又绝望的夜晚了。疯狂是因为小怀会乖乖睡在自己怀里,绝望是因为小怀睡在自己怀里,自己只能当柳下惠!小
怀,你怎么能不遵医嘱呢。韩墨觉得自己都快要被祁流怀逼哭了。
但是这一晚,祁流怀的反应却让韩墨疯狂了。
“那个韩墨,本教同意你碰本教了。”祁流怀躺在韩墨怀里好一会儿了,才别扭地说道。这一道坎早晚都是要过的,还不如早点适应。
韩墨听见这句话时,还以为是自己执念太深产生了幻觉,但是低头看见脸涨通红的祁流怀,便知道这不是幻听了。
“小怀,我爱你。”韩墨激动地捧着怀里祁流怀红透了的脸蛋,说道。一说完便迫不及待地吻了下去。
祁流怀本以为自己会很讨厌这样的感觉,但是他发现,在韩墨与自己结合时,自己的心里却是甜蜜的,看着韩墨深情看着自己的眼神,有
一种自己被人放在心尖上疼爱的幸福感。感觉出乎意料的还不错。
韩墨终于如愿以偿的抱着自己深爱的小怀。心里也是美的不行了。第一次的甜美记忆还存在脑海里,看着自己身下双眼迷离的人,韩墨觉
得拥有这个人,定会是他这辈子最有成就,最幸福是事情。
昨晚因为小怀身体的原因,只做了两次,并且给小怀清理干净后便睡觉了。现在韩墨是觉得自己浑身舒爽不已,看着睡在自己怀里的祁流
怀,韩墨心里软的不行,只想将这可爱的人儿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两人永远不分开。
祁流怀毫不意外地睡到第二天晌午时分才醒来。一醒来便看见还睡在自己身旁的韩墨,脸一下就红了。自己昨晚居然还是同意了韩墨碰自
己。但是自己却似乎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排斥。被韩墨疼爱的感觉让自己心里都开出了甜美的花。
“小怀,醒了吧,饿不饿,现在都快晌午了,你还没有吃早饭呢。”韩墨为祁流怀拨开了搭在额头上的青丝,温柔地说道。这个人可是自
己心爱的,深爱的人啊。
昨晚运动了那么久,早饭也未吃,又是两个人的身子,自然是饿了。祁流怀红着脸点了点头,道,“饿了。”本来是想起床的,但是刚才
自己轻轻动了动,发现不止后面有些疼痛,脸身上的骨头都像是拆了重新装上去的一般。还是躺在床上好了。
“那你好好躺着,我去让人给你准备吃的。乖乖的啊。”韩墨翻身起床,亲了一口窝在被窝里的祁流怀,说道,“你后面只是有些肿,不
过我昨晚已经给你涂了药了,很快就好了。”说完便出门让人准备祁流怀的午餐了。
祁流怀被韩墨的话以及动作弄的面红耳赤,躺在床上,想着昨晚与韩墨发生的事情。摸了摸自己鼓得高高肚子,嘴角也是忍住翘了起来。
这样的生活简直像是生活在梦中一般,韩墨,自己,还有宝宝,这种感觉甜的不像是现实。
韩墨很快便回来了,身后的丫鬟端的食物都是祁流怀最爱吃的。丫鬟们识趣地将午餐放下后,便都离开了。
韩墨将祁流怀扶着坐在床上,说道,“外面冷,你就躺在被窝里,我喂你吃饭。”说着便拿着碗筷夹着菜,开始喂祁流怀。
本来祁流怀还想自己起床吃,但是奈何身子确实不舒服,也就任由韩墨服侍自己了。况且被韩墨服侍的感觉真的是太好了。
有了第一次之后,祁流怀便如同被韩墨抓住的小羊羔,每次只要韩墨对他说,“小怀,宝宝也该想爹爹了吧。”祁流怀便知道后面要发生
什么了。但是和自己喜欢的人做这事自己心里也是很喜欢的。
38、包子上锅蒸
祁流怀看着自己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早已在心里将韩墨骂了个彻底。自那次同意韩墨的禽兽行为之后,自己将近两个月没有安生的
日子。虽然张大夫交代过适当即可,但是韩墨却是足够脸皮厚,就算不做也定是要在自己身上好好折腾一番。
身上的痕迹更是布满各个地方,想到这些祁流怀便气不打一处来。什么可恶的医嘱!等孩子生下来,自己一定要好好收拾韩墨一番。
但是想到肚子里的孩子,祁流怀的心里便一片柔软。现在已经快临近产期了,肚子也如同塞了一个大枕头一般鼓胀的不行。孩子更是每日
里都在他肚子里欢腾地紧,时不时都能感觉到他在肚子里动来动去。
张大夫刚给祁流怀诊了脉,已经确定了预产期在下个月了。并且让韩墨最近要特别注意祁流怀的身子,不能行房了。这对于祁流怀来说简
直就是喜讯,虽然韩墨有些失落,但是想到宝宝即将出世了,心里的喜悦便瞬间将那一点点失落埋藏了。
“门主,最近祁公子可能会出现尿频现象,但是这些都十分正常,预产期前都会有这个现象。只是夜晚起夜时定要格外小心,现在天气还
未转暖,千万不要着凉了。新年期间要切记勿要饮酒。”张大夫向韩墨交代着照顾孕夫的事宜。
算算时间,小怀既然来到韩门都半年了,眼看着新年就要到了。看来今年韩门的新年定会比之前的热闹不少。明日这个时候宝宝也快一岁
了,家里更是会热闹的不行。韩墨心里高兴不已。
“韩某知晓了。谢张大夫了。我定会格外注意的。”韩墨客气地说道。张大夫为小怀的事情也算是尽心尽责了,韩墨心里自然是感激的。
“门主客气了。这是老夫该做的。那门主和祁公子好好休息,老夫告退了。”张大夫说完便恭敬地离开了。
等张大夫离开后,韩墨便将祁流怀的手放回被子里,并且将他的被子掖好,说道,“小怀,刚才听见张大夫的话了吧?嗯?现在可是关键
时期了,有任何不适都要及时跟我说,知不知道?”说着,韩墨便摸了摸祁流怀露在被子外的脸。
“知道啦。韩墨你是老妈子吗?张大夫每来一次你便说一次。”祁流怀嘴上不耐烦地说着,心里却是甜得很。终于还有一个月这肚子上的
包袱就可以解脱啦。
“就算小怀嫌我啰嗦,我也要说。这可是关系到我韩墨的身家性命的事情。”韩墨笑着说道,说着还隔着被子摸了摸祁流怀的肚子。这里
是他儿子,床上这人是他爱人,任何一个人出事都是要他韩墨命的事情,自然是要格外小心了。
“韩门主没事还是去打理你韩门是事务吧,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祁流怀不屑地说道。虽然夫妻之事都与韩墨行了很多次,但是每次韩
墨说这些话时,他还是会觉得很羞耻。偏偏韩墨却能够像个没事人一般说出来,这就是禽兽与人的区别。
“小怀现在是关键时期,我怎么能离开。韩门的事情与韩青与白羽就行了,但是小怀却只有我一个人。”韩墨说道。只要小怀离开自己视
线片刻自己都觉得不安,更不要提还要整日去打理韩门的事务了。
“韩门有你这样的门主早晚得败落。”祁流怀听了韩墨的话心里早就一片柔软了,但是还是嘴硬地讽刺着韩墨。
“韩门败落了又如何,只要有小怀陪着我就行了。”韩墨继续不自觉地说着肉麻的话。
“陪着你干嘛?陪着你被仇家追杀还是陪着你没饭吃。”祁流怀看了看坐在自己身旁的韩墨说道。一个大男人,说这些话就不恶心吗?虽
然听上去很舒服,但是他祁流怀是万万说不出口的。
“有我在,自然不会让小怀受苦受累了。还有我们的宝宝。”韩墨认真地说道。在遇到小怀之前,自己似乎从未关心过将来会怎样,但是
现在既然与小怀在一起了,并且有了宝宝,自己自然会考虑到更多更远。
“韩墨,我看你就是闲得慌。我堂堂红焰教教主还需要你养活吗?简直笑话。我自然也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受苦。”祁流怀向韩墨翻了一个
白眼说道。这个韩墨简直就是将自己当成女人一般嘛。自己一个大男人还需他养活吗?
“那教主大人就发发善心,将你相公也一并养了吧。我不嫌被人养着丢脸。”韩墨笑着打趣祁流怀道。
“相公?什么相公?韩墨你有病吧。”祁流怀听着韩墨的话,脸瞬间就涨红了。
“怎么小怀现在不认账了?前段时间不是还叫我相公么?”韩墨捏了捏祁流怀因为羞涩而涨红了的脸,笑着说道。
“你休要胡说八道,本教何时叫过你相公了?”祁流怀恼羞成怒地拍掉韩墨的狼爪,忿忿地说道。这韩墨就会胡说八道,自己真是眼瞎了
才会喜欢上他!
“小怀难道忘了之前你在你我二人行云雨时是怎么叫我的了?小怀这么快就忘记了自己说过的话了,真让相公伤心。”韩墨这下笑得更是
见牙不见眼了。手再次捏上了祁流怀手感很好的嫩滑脸蛋。
听了韩墨的话后,祁流怀整个人都在冒着热气了,脸更是红到了耳根。顺手便操起旁边的枕头向韩墨砸去,羞愤难当地大吼道,“韩墨,
你这变态!滚出去,滚出去。本教再与你说一句话便跟你姓韩!滚出去。”便说还边砸这韩墨。
还好这枕头是绸的,不然韩墨这下可挨得不轻。韩墨见祁流怀炸毛了,赶紧上前去抱住发怒的祁流怀,哄道,“小怀,不要生气,对宝宝
不好,乖乖听话,我不说了,乖。”边说边抚摸着祁流怀的背,给他顺气。
“韩墨,我一生气你就拿宝宝说事儿,你惹我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宝宝了?你少来了!放开我!”祁流怀现在已经完全是恼羞成怒了。这韩
墨简直是坏透了!
“好了,我再也不说了,小怀乖了,我再也不说了,好吧。嗯?”韩墨现在也不敢再惹怒祁流怀了,只能顺着他说。不说,那就做啊,以
后等小怀生完了宝宝,自己就会让他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他相公了。
“哼,放开我。离我远点。”孕夫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韩墨好言细语地哄了几句,祁流怀的气便消了下去。这韩墨真是无耻极了!
每次都能那么淡定地说出那些羞耻的话,等自己生完宝宝定要好好收拾他一番!祁流怀再次坚定了自己收拾韩墨的决心。
韩墨才不管祁流怀让自己离他远点的话,只管抚着祁流怀的背,让他消气。果然孕夫是不对随意逗弄的,古人诚不欺余也。韩墨感叹道。
时间就是在韩墨与祁流怀的打打闹闹,你侬我侬,亲亲热热中度过的。很快,便到了年关。这一年因为有祁流怀在韩门的缘故,韩墨决定
让这年过得有气氛些。之前过年都是韩青与自己,最多带上一个白羽,现在有了祁流怀,自然是不能再那般随意了。
这日,韩青趁着有点空闲,便又窜进了韩墨的院子,来看祁流怀了。现在韩墨每日都寸步不离祁流怀,韩门里的事情自然是交给了韩青与
白羽打理。韩青整日都被白羽拉着学习,今天终于有时间了,便迫不及待地来找他的美人嫂子了。
“嫂子,你最近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适。算算日子,最多下个月就要生产了吧。”韩青关切地问着祁流怀的近况,“我哥将韩门
里的事情都交给我了,自己却在这里有美人相陪,简直就是过分。害的我想嫂子和小侄子都不能来看一眼。”
“都好。只是最近起夜比较多,张大夫说是正常现象。”祁流怀答道。自那次杨芷沁与韩青将那些事情告知自己后,自己便不是那般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