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稔昆季 上——修雅

作者:修雅  录入:10-13

朋友不说话。我的心情不好。但宿舍里的胖子说想揍我。我想既然想揍的话,就赶快动手,别拖拖拉拉。有时候,我不知道自己在厌倦自己,还是厌倦这个肮脏的地方,或是这里龌龊的人呢。彻底的离开这个地方,不去想任何的结果,就如他问我原因一样。我说很多原因的答案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完成的,我只想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不要任何人认识我,也不用去认识任何人。干干净净地等自己还不想放弃的事,也许会成功。也许会失败。只要自己无怨无悔就可以。明天是怎样的,不去想,我不想说话,和远方的朋友一样,都保持沉默,看周围变化的风景,然后祝福自己。睡觉,吃饭,看书,周围发生什么,自己并不知道,不关心。

何种状态出现,我总不能继续确定。一种开始的结果,没了心后,所有的事都可以不去想。就连自己开始当做最好的朋友都变了。所以没必要再继续留下去。回想刚到这所学校的日子,原来以为我会一直能支持到最后,可惜我发现错了,坚定的信心完全崩溃,离开不远时,我就可以忘记所有的一切,包括那些人,那些事,也不去记住,我能去择决自己的人生,别人无权过问,我的离开只不过是想和这些划清界限。后来也就不认识他们,所有的事还在持续,我也在等待下一站的美好。至少在我的记忆里不会出现相同的人类,他们在我眼中算不了什么,我讨厌他们,远离一个肮脏的环境,让心开始清凉。身后还是他们的环境。

我在决择面前不曾犹豫。在讨厌的人面前还能傻笑,好悲哀。纵然此刻我只想在自己的世界里呆很长一段时间,不接触外界的侵蚀。如果一段时间没有我的存在可能不适应,时间久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但我们脱离的只是曾经感觉存在过的痕迹,珍惜如同不能失去理由,但却在一个路上明白很多固定的道理,曾活过于我心间的那些人是永远永垂不朽的,带走时间脚步的你们永远是我无忧生活里最美的风景,今非昔比。同样的天亮,却不能感觉还有什么不是我所能忘记的。想哭的时候自然而然地去哭。无人阻止,可否明白走近我心中的那些人的影子,无亮后再次地出现。

似乎这样的经历总不可逆转,到头来才会一无所获。落空的感觉给心里蒙上了深深的阴影。只是到底谁错谁对呢。最终都不会把握这样的情节。一直都想给他写一封信,用陈旧的信纸,画出一些奇怪的符号,就连我自己都不会体会更深刻的含义。不想看到的结果固然很重要,可是看过以后但觉得没有所谓的意义。经历更长久的变迁或者也是件好事。无知也便更无知。也许那封信他收到了,可是至今没有看。只是丢弃在了一边。我总能知晓他的心事。他在想,为何还要来信呢。只是有很多东西用言语表达不清楚,才会写出来。那样就能表达清楚了吗。信中的内容是怎样的呢。总不会就是那几年的事件。然后重新加工一遍,就有知新的感觉。那样便真得无所谓。如果真得是写一件很重要的事,比是这些年没见面,彼此过各自的生活,那样也能很幸运。每人都能找到生活的知己。也许不会去为难任何一个人。这是如今最好的结局。让它延续下去。如此以来,该要有生活的状态也便全部完成。

他的脸上没有显示出任何表情,这是知晓答案的情形。由此推断出来的最佳方案。某种时间,他也走过那样的日子,确信也便不重要。一个人总能在忙中度过,也便不知道时间的概念头。拿在手中的信,他没有急于拆开信,或许只是在犹豫许久之后还未有确切的答案。偶尔间,他想到发生在过去的事,脸庞浮起了光泽。是否就会在内心里靠岸。又或者只想去说什么。还是未曾开口。两个人便分开很久。之间的联系又很少。或者是在该有的理由面前他变了样子。他总认为自己要去负责任。这也就成了一种既定的程序。似乎想去认为一种想象里存在很多人影的时候,这样的故事便彻底结束,再也找不出痕迹来。回到原来的生活里,那些朝朝幕幕只是没有择决出最佳方案。顺利地结束一场情感的周旋。过后突然显示出来某些艰难的岁月。还想说什么话。点滴的证据,可靠的时日只许可有两个人,日程的按排上,一切都显得很匆匆,原来再也无记忆的黄金时段。倒流过的日子,看不清人物的特定的角色,或者是原先按排上不够巧妙,又或者是心中早已把所有的情况放淡。

或者在不知明的情况下认识了这里的切,一切都很安静,对于机会同样重要,抓在手中的机会相反失去的那就称不上机会。我从中领悟出一定的道理,明确自己的所做所为,定心地组织起内心庞大的网络结构示意图。偶然的情况才有固有定的节奏,才有该有的步骤,即使如此地用心也许还是不曾挽回过曾失去的东西,我能把握现在的内容,又或者想到李李对我说过的话,然而都什么结束以后,李李又会如何对我呢。只想知道答案。或者能懂得这样的一种过程确实很难,安心地应对现在的情形,一切皆有可能。李李从你对我说第一句话的同时,我已经相信你,相信这次我能成功,我一定不会放弃,远离昨天,就是为了能有今天,所以我是正确的,这样的选择没问题。相信我,也相信你。

034.印象大连是心感觉

其实原来说过那些话都已不重要。或者也可以在内心里停留更深刻的层次。也曾试图摆脱一种困境。在失败过后的那种无法补偿。甚至可不去面对最难过的问题。所经历的不幸过去后留有的痕迹该是什么呢。揭发不出答案也曾一度困扰着生活。似乎有些问题也根本不需要答案。如果所经过能见到最熟悉的画面。停下来也会徘徊很久。是在感慨万分。还能有所平静地想到某些事情。走过时没有察觉到异样的目光。心里怀疑一种假像出现。倘若无法弥补的过失是些难耐的往昔。现如今又会对谁产生抱歉的心态。至少在自己拥有过的一段时间内,感觉空虚的内心填充不起来。抬头。天空依旧灰蒙蒙的一片。车水马龙。也许再能找出曾经相识的人的同时。也早已忘记自己是何年何月来过。也不曾再次得到或失去些什么。但同时也出现该有的效果。

然而也可以不住地想象这个城市内部到底充满了什么。复杂的关系又该如何理清头绪。出租车未变样子。车站依旧人来人往。看的出每个时节都充满了忙碌的人。又或者是终无可避免的现实问题。学样还是如此。只是更多地出现不一样的面孔。久而久之或者都已经感觉不出什么。想一想也许就是这样。内心的故事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未见过的新同学又该如何。这样的场景又该有多隆重。有谁想到我。给李李发了信息。他还说让我好好学习。偶尔去想一想他就够了。突然间意识到从认识他以来。我每天都在想到他。笑的时候想到他。哭的时候想到他。可能真得喜欢上他了。又该如何确认。人是多。但又多几份安静。没有看出任何端昵。也就这样平静地在这儿生活。然后用功地学习。一切都会随着时间淡忘。或者到再也忆不起什么为止。

故事依旧是现实。该怎样延续下去呢。推理的逻辑顺序也乱了。只是在感觉同时出错的地步又确认自己适应了这个环节。感觉如初次。没有什么异常。如果对与错只是在一线之间。也许就在曾经的一刹那间感觉到问题的结局。同样也能重新开始。也能重新定位。一样都不曾缺少。这里又能留给我什么。该用一种怎样的心态面对。现在我想不出好的方法。然后一旦确定以后也许就有种更稳定的心态。如此以来也便投入到这样一种过程里。原本这样的方法我一样也没有找到。又或者我可以认识自我才开始了不一样的表现。常说的那些话突然间消失。应该是一种最好的事情。安心的感觉能够最好。这也应该就是属于我的一种方法。还有那些只是少了话的人的面前。我能感谢他们对我的鼓励。再剩下的是什么。我也想不出来。如果对于自己的理解是有限的。也许在不同的内容之下都不一样的表层。

城市和城市的联系方式也是多样的。而我选择的方式只有信息。那些曾经幻想出现在脑海的东西根本没有出现。都是沿着同一种模式发展下去的结果。这毕竟是在同一片土地上兴起的城市。而我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能力走出这片土地。身旁多了小巷会不会是这个城市最显着的特征呢。只是这里再也不会出现曾经相识的人了。想念以后的天会怎样。那些曾经在这个城市里生活过的人们。到如今的心理感受会是怎样。有人再提及吗。原来一旦离去记忆总成为模糊的一片。什么都不是最清晰。原来记忆是不可靠的东西。唯一留下的感情也总会被代替。这样的感觉能好过吗。只是我不愿面对一个新环境而落泪。很多东西于事无补。记忆也不例外。登上那些高高的台阶。看到不一样的面孔。原来我不一样。多久之前是这样的内容。多久之后还是这样的内容。夹在中间的东西依然找不到位置。后来我想能一帆风顺。

窗外的楼显得有些旧了。穿过去人只是留不住前一刻的记忆。这样的方式方法也便继续在每个角落里。生活穿行于此。在路边的摊点吃饭。然后一路前进。计划着生活的所需。一切显出条理。原来还是有迫在眉捷的事情。或许这也是人生。落定的心只是适合飞翔的前兆。原来孕育的力量才开始茁壮。到来的明天开始的规律。不去做没有关系的理由。失去的还能回来吗。我只是在努力向前。或者只能如此地过完。阳光不是明媚鲜艳。故事也都陈旧。在这样一切都会变旧的城市里开始启程。到达最高点。看到更远方。时光能流快吗。一夜间都走到尽头。那些人那些事又如何不同呢。一切都好过。听窗外来往的车辆。那些谈话的人。我不认识。只能去想象。但一切又将消失。如何是好。有些事只能到此。而有些事还得继续。两者都有各自的目标。而有所不同也就是时光的过度。其他的也没有。心中印象也总将成为过去。

035.决别了济南的初衷

从开始相信的那些岁月到如今的境地,抓在手中的到底是什么。原来只想拥有,而不去担心,或者是再也不懂那些庄严的日子是如何的神圣。反而在庆幸自己能有这样的通气,去做这样的一件事,偶尔间还能去回忆一段曾经许过的美丽的梦。济南这个地方到底给予过我什么样的情感。欢喜惨忧各半吧。总之能想通的故事的确和他们有关系,倘若明天依然活下去也许再没有理由讲过去的故事。我则还是回想到我在济南的时光,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生命也便如此地过去了很久,留在身后的又是什么。他们的表情又会如何。仿佛就像那些离别的场面,又或者是自己搭程出租车望着窗外熟悉的脸庞时,才深知内心的不舍。我曾经以为自己能够有勇气和他们相处下去。只是少了的是信心,多了的是感伤。我相信留在心间的感觉,还有昨日说过的那些话语。

一个人走在济南那些熟悉的街道,这样的过程依旧是伤感。树叶却疯狂地落满地面。我则只能是抬头望着天空,继续前行。我认为我们得到的始终是心间的那份自信。那种永不言败的生命真谛。又或者是曾经那些人给过自己的帮助。经过多少地方,一个人始终带着从未有过的自信,也不曾感觉失去些什么。生活总也带着些伤度过。离开时,望着车窗外的景物,这是我每一次一个人踏过最长时间的城市,那也是自己在这个城市里流过最后一次的泪。李李给我打电话,他让我好好地读书。我答应之前却还在想过一件令人难以启齿的事,所以也便不提了,以后也许会涉及到此事。

李李说他想上大学,可永远没有机会。我和他调恺了半天。他还说他做十字绣,还从网上下载了广播体操来做。我能想到些什么呢。或许我可以深知这番话背后的深刻含义。所以才做了这样一种决定。李李很想对你说声对不起。我总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这样的话。也许是自己做得不是很好,才感觉很抱歉。突然间我想告诉你,我已经离开了济南,那个我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城市。我哭了,不曾想过为什么,但我能为自己的所做的事也就这样的一回用尽足够的勇气。仿佛重获新生后拥有的感觉。李李,你也要保重。我会好好地,用心地生活下去,再开始面对新的环境。那些留在身后的日子不再去理会,迎接明天的阳光还是我的责任。李李想说的话还有很多,但却不知该如何开口。也只能这样。

车流的速度加快了,开出了济南的范围。想到了我们喝醉后胡言乱语的表情,也想到了彼此吵架不说话的日子里。小海,海盗,胖子,五侠,大福,大哥,来不及和你们作别,我先挥了挥衣袖离去了,但你们能理解我的所做所为了。生活的平凡一直是我想要追求的目标。可现实往往不允许此样的事发生。所以只能跟着现实走下去,有明日的期待,有昨日的强颜欢笑,总会过去的日子还是经历在了记忆里,一切经过时都感觉模糊了。就这样子经过一段岁月。别了济南。别了亲爱的伙伴。有朝一日见到你们的脸时,我不会落下泪水,保持一种从未有过的笑容。期待再见。

036.低迷形态开始无限制产生

物质生活充斥了这样的世界。用同样的眼光找出这种形态中的利害关系,我试图在转变,用一种奇怪的方法。似乎是一件不可以理会的现实问题。突然的转变或者看起来是件不可思议的事,但能出现在依旧是这片天地里的浮华。我感受到这座城市不属于我。这个过程延续了某种因有的形态,是生活节奏的变迁,是脚步跟不上这样的发展节奏。原来我只会存在,用很短暂的时间做好这种过程。特殊的情况应该为完成某种内容,必须得跟随步骤的前进。后来能为之动情的故事延续内心最感人的时期,也曾做过很久让人无法理解的事情。很多时候健康地成长的某一时刻,突然感觉有些事情原来只能顺其自然,其他的都不会勉强,所以我对李李以及他对我都能是这样平平淡淡地继续下去。

看到这个空间,拥有不同的感觉,能让我一直希望完成的事也只有眼前,过去是这样,现在也会如此。低迷的依然是来来往往的人流,那些时间流动的痕迹再也体现不出来,原来我们都在长大,静静地没有痕迹。我在想我们会不会突然有一天就莫明其妙地死亡呢。无任何痕迹察觉这样的事。有时细微的变迁中看出了时态无法控制,是所有的事情结束后遗留下来的踪影。看到夜色吞没了这城市的上空,这样的天又将过去,抓住的是什么。打电话给同学,诉说新的境况,原来那份情感还是浮现在我们周围,想哭时泪水就落下来。只是曾经拥有时的那些感觉都到哪儿去了,现在已经找不回来,即使有也会感觉陌生了很久。

我不愿看到的人只是在最低迷的人类。或者他们的状态只是纸醉金迷,找不出更好的目标,似乎很多东西并不会这样。很简单地认为我会很朴素很平淡地过完这一生,不会去随波逐流。那便是我理想的生活。这城市的浮华背后不过拥有无可比拟的态势,是过份的迷离,是很多东西朝向无可弥补的势态发展下去的过程。原来一切都不重要了,我看不到转换的形式后面掩盖了怎样的微粒,只是当时开始到未来结束总也逃不出有限的情形,或者逃离的可能还能经历一段扑朔迷离的效应。我原谅了自己感情的错误倾向,或者这终究也不可能算做一种过错。然而还能多少时间继续保留这种感情的归期,倘若真得能理解我,也就有了最佳过程,或者还能如期遇见。所以我们不适合这样的节奏,然后能静静地去完成生活,不要低迷状态。我想我会选择尊重,再用心地继续这种生活,平淡地生活在这个空间里,静静地看他们幸福,我也能幸福,因为我有祝福。

037.彼岸一瞬花开千年

站于此。听一个可怕的声音。结果没有出现。那是一种场景。似乎可以看穿到下个时空。然后冷眼看其中的每一个故事的结论。一些人无法生活下去死在了时间的流动性里。我看着时间深处的纵横交结。一切的尽头就是我的手中。我随时间都可以踩碎这一切。不要任何残余。不要怪我。我也不想对任何人说话。这一直都是我要表现的一面。极美好地死于一个人的面前。让一个人的一生可以永恒。不曾忘记过我这样的一个妖艳的人。有着黑暗心灵的人。那只是一个结识我以后我要做到的一个可怕的照面。因此一个人见了我以后就要消失。就会走在黄泉的路上。体会一种痛苦。换成见过我的代价。然后让一个人的心脱离本质。无任何意议。

推书 20234-10-11 :泛彼柏舟,亦泛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