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稔昆季 上——修雅

作者:修雅  录入:10-13

021.考试成功

——先祝小屁孩中考成功,再祝我韩语会话成功。

明天小屁孩就要中考了,先祝福他能成功。其实这种方式我也用了无数遍了。不知道还有一定的作用吗?也许只是我自己这样做而已。只想在他考试的时候给他一种鼓励。有时候,我只是在不影响他的情况下给他发信息,只是到了考试这会儿,我没有再更多地给他发信息了。广东那边现在天气不是很好,下雨,洪水,总之这一年发生了很多不平常的事,但愿都能早早地离去。有时候,想到自己是不是就能过去陪他考试呢?或许总是不能成功。或者自己的时间有限,也正好赶在我也考试了。很早就准备了,可不知还能行吗?总是在一定的时候才知道自己的实力问题,也都不成功了。考完这个再次地复习其他的科目。在这样匆忙的日子里充实自己。那个时候有些东西似乎早就忘了。还记得那是很早了吧,那边刚好有台风,我正好那边感冒,听说小屁孩一个人在家,生着病一晚上陪他聊天了,直到他睡着了。我才一个人做其他的事,我睡不着。有时候就是这样子,能为了一个人而不顾一切也就够了。

面临考试。他也一样,我也一样,总会无场无息间充满了不样的情绪。或者不是因为考好与考坏的问题了。看了一篇报导,说道90后根本不重视考试,不像80后一样,可能是家庭观念不一样的缘故。同样的考试,挂一次再去考一次,这也是种习惯了,不知何时才能改变一下。这回的韩语会话考试,我只想到我能过的一面,没有向相反的一面想,也许这回和其他的那些考试不一样了。但是这总是这个时候想太多的事,不能再想其他事了。今天的事有很多,天气阴沉,空气闷热,下雨了。时间不会在这一刻停下来,有种内容也不会变得空洞,只是在没有曾经的情况下,我依然过一个人的日子,没有尽头,也没有想法。很多夜里我也在想很多问题,只是这些问题能成为更重要的一个层面吗?原因我却始终不知道。天亮以后,又是新的一天,又赶上了放假,也就可以回家了。不知道家是什么样子,从来也不会去想象。和家的关系也变得很陌生了。出现了多久以后才发现,也不在我的脑袋里了。同时我是会这样地认为了,我没有最终的归宿。才知道这样的一场考试不过也是我要找到一种方式来回报自己空虚的内心。

小屁孩考试成功,能进入到你梦想的高中。不像我那样子,不学习,现在只能成这个样子了。同样的结果只能在我身上显视更多的效应,才知道很多东西错过了后就没有了。找不回来了,错过了太阳,又错过了月亮,现在也只剩星星了。所以面对这样的一信夜里,才能说着那些泪流过的话语,只是希望小屁孩不要笑话我了。很多时候我只想在自己的有生之年里理解过自己做过的角色,最后再重新地定位,也便不会再有遗憾了。但不就是在这个世界里走一回,没有特大的举动,平凡中的一个人走了平凡的道路,最后终究面对死亡。那才能让人生更加的完美。没有对这个世界做过的事,还能多少,确信了一种结果,未来不明确。这只是一个浮躁的年代,每个人都是在这种浮躁中生活中,找不到该有的目标,也许只能这样活了很久以后,还是没有方向,我知想到这了这个结局。当然只能走过了很久后才意识到了后命的一大半过去了,加头去看时,生命便无多。再次地证实了一种结果。“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022.个人事情

很多的时候。认为一直爱我的人还会爱着我。相信这是一种想法。很认真的想法。不确定一个人的心中到底装了什么。而是就这样子去认真地欣赏他在我身边的每一个过程。但却也不会是一个永远。一天突然离去了。我想还能继续吗。原来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总之这些事情是两个人必须去面对。反而我没有更大的勇气去看到他再次地出现在我的眼前。开始逃避这个世界给予我的现实问题。乘那些最熟悉的列车。去往很多地方。遇到不同的人。只是我还能坦然地去面对吗。我不相信自己会有如此大的勇气。看在眼里是风景。记在心里的才会是情感。而更久以后的事情还是得面对。我只是不想放弃。用更大的决心认识自己的错误。也许还是想不到问题所在是哪儿。也便哭了每天每夜。

中元节。下腹疼痛并且尿道也疼痛。本来想找一个学医的朋友问一问到底怎么回事。可是我却在山里面。出入不方便。就休息了一天。第二天便没事了。也就没打算再问了。何况问了这样的问题。别人会怎样想我呢。不懂洁身自好。还是出去乱搞。可是并不是这个样子。我想只是这些天坐车乱跑没有休息好的缘故了。休息好了也就没事了。这些天也便没事了。偶尔间。还是会想到那几天我每天都在哭。眼角的皱纹也在明显地增加。也许这样也会更好些。会说明自己的阅历比较丰富些了。当然还是不会想到我面对的问题到底该如何解决呢。所以出现的问题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突然间。我想到了很多人。那些年里我们到底做了哪些事情。脸上出现的笑容又消失在哪个时节里。我在怀念那些日子我的纯真。时间倒退回了那个年代。我想我们并不会分别。也不会变得不认识彼此。坚信一种永恒的信念。生活的节奏不会乱掉。然而只是没有具体地想到每个时间的变化。不会停留的时间里我们都会变得不认识的那些介质。我还在生活。每人都在生活。不可能更改的一段现实问题。只好选择尊重。最开始的距离不会太远。只是一颗心的距离。但后来还是会认识很多人。只不过每个人的印象都会不同。但我都会和他们做最好的朋友。但找一个最爱的人却很难。我想还会不会出现这样的一个人呢。

023.那些事情(1)

回到家。感觉一切还是很熟悉。记忆还是会想到这些年的流浪。我不知道能确定什么是我想要的生活方式。而这一切都又和什么有关系呢。其中的原因也许会有很多。多过了这些路过的地方。看到最蓝的天空。然而这一切都没有身边的人作陪。全儿不声不响地走掉。或者这总也是我的错。我只是想让他得到幸福。其他的也就没有。他说,他会一直喜欢我到最后,永远不会改变。我笑了笑。这样的话还能当真吗。我知道他一直很喜欢我。认识他的这些年里。我一直是想要和他做最好的朋友。可能也是他父亲的缘故。他父亲一直不是很喜欢我。并且当着我的面还说一些奇怪的话。我当然也懂这里边的意思。有时候也在想要不要就此离开呢。可是离开的我还是会让他找到。也许这样也不是不好。我们还是会在一起。然后这段时间他就一直和我在一起。可是前一个星期他就走了。没有让我知道原因。电话也不通了。我一直在山上想这样的问题。到底是什么原因呢。所以我没有急着去找他。何况我也找不到他。

当这个故事都到了结尾的时候。我才明确。有他的时候。我的心跳可以加快。全儿说:“小隆隆,你就喜欢我吧。我一直都这样子没有任何变化。一直都会继续下去。”我说:“也许并不是这样。有时候我只是想和你做最好的朋友。其他的真得也就没有变化。”他就不会再说话。可能心里会生气。然后我再一个人走了。可他还是会把我找回来。其实爱情这个事情。我也想得很明白。不能够勉强。所以还是得顺其自然。一直以来。我只是想找一个能让我安心的人。而我能站在这个人的面前不会心跳加快。想哭的时候。也可以痛快地哭一场。不要看谁的脸色。当然我也得承认。和全儿在一起时。我确实很快乐。但这种快乐是有限的。所以我一直没有对他有过任何的爱。只是像喜欢一个最好的朋友一样。把全儿的电话删掉。我想给他一个幸福的生活。至少不是在我的面前。还是会想到他到底去哪儿了。不给我打电话。也就失去联系。

我把长长的头发剪掉。成了干净的短发。留了很长的指甲也剪掉。换上了宽大的衣服。做起了家务。给弟弟妹妹洗衣服。然后再做饭。很早的时候起床。迭被子。收拾屋子。这样的生活也许一向会安静地度过。这也许是我最想要的生活。可能这也最短的时光。稍后我还是会离开。我明白及便有这样的一种生活。又没有人和我一起度过。当然还是会在不久以后放弃。我又可以看很久的电视。看到深夜。突然我想到了全儿。只是电话没有。我才翻起很久能前他给我的电话号码。把所有的书从箱子里找出来。一本一本地翻。找出他的电话号码。然而记忆不好使一直也是头痛的事情。有时候。我在想他是不是一直在等我的电话呢。也许他也给我打电话。可是我的电话停机。打不通。全儿还会打吧。

很深的夜里。我睡不着。想到他不作声地走掉。那晚我到底做了什么呢。或许只是和一个熟悉的朋友说了很久的话。只是我一直以为他不会介意。可是没想到。前一晚上他还把我的电话霸占了。一个小妹妹给我发的信息。都是他给我回的。后来我又给这个小妹妹发过去信息。可是这个小妹妹怎么也不理我。这都是他干的好事吧。不知道他到底说了些什么。还把我电话里偷拍过他的相片都给我删除了。把我还气的个半死。他说:“为什么在我睡觉的时候偷拍我。还拍的那么丑。”他一直要求我给删掉。我说:“我觉得不错啦。很好看啦。”我就是不听话。谁要你让我偷拍了。现在是我说了算。所以就让他乖乖地听我的话。我可是那一段时间的老大。他什么都得听我。

我说:“你可以牵我的手吗。”他说:“不行啦。”我说:“为什么呢。不是一直都是这个样子过来的啦。为什么现在不肯了啦。”他说:“你又一直不爱我啦。为什么我还要像一个傻瓜一样听你的话啦。”我说:“别忘了,你有把柄在我的手上了啦。呵呵……”其实我也觉得这样很对不起他。不过也是为了好玩。有时候真得还是想这样的事能继续很久。不要说出结果。就这样过很久。感觉还是很好。我想到很久以前的事。也许我并不是一个好学生。而他一样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有一次我问过他:“为什么要喜欢我呢。”他回答不上来。也许他只是在那一刻出现了一秒钟的好感而已。所以还是会厌倦。没想到就这样一直延续到这个时节。或许就是如此地以为会到下一个时期。想到这样的事情。心中的感觉又会如何呢。这刻我在想也许会结束。肯定会如此。同时我还是想到他。偶尔间我还在哭泪。说好不哭。可是还是没有办法。

找到他的电话。零辰四点的时候给他打电话。还是有声音出现。我说“你现在在哪儿呢。”他说:“回家了啦。”我说:“哦……”一直沉默很久。他说:“你还在山上吗。”我说:“我也回家了啦。”又开始沉默。我们一直这样地听彼此的声音。直到最后为止。我说:“我要挂电话了。”他说:“哦……”我说:“再见……”他说:“小隆隆,我一直很爱你啦。”我说:“我知道啦。全儿一直会爱着我啦。”电话那边挂了。其实泪水还是会出现在脸上。又没有睡觉。全儿。你可以知道我的想法。所以你一直会爱我。而我又能为你做什么呢。有时也觉得自己长大了很久。很多事情都会不自觉地能处理好。可是都没有。原来我都不曾以为你会一直继续下去。偶尔间。我也很想说一声:“我爱你。”可是明知给不了你这种爱。我也就不想骗你。或者你也只想要一句简单的这句话而己。可是我却不能轻易地说出口。至今都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所以也不打算说了。也请你原谅。

在一起很久了。回想起和你的点点滴滴。不自觉地难过了很久。当时摸过你的脸。还是不自觉地把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感觉你脸上的温度。还有一起走过的那街。喂你吃棒冰的样子。还引起别人异样的目光。这样都没有感觉什么丢脸。你或许也记得这些事。你给我弄头发的样子。感觉很可爱。他说:“为什么你长的这么丑啊。”我说:“我能有什么办法呢。只能是这个样子啦。那你以后一定要找一个长的好看的一个啦。也不会像我这样蛮不讲理的啦。”他说:“我只找你啦。所以一定不要让我失望了。就算你长得不是很好看。也蛮不讲理你啦。我这一生也只有你一个啦。小隆隆。也一定要只有我啦。”只能样子吗。其实。这些话我都记住了。可是失望的事你可能不会再次接受了。很多事情也只有我一个人背负。不会对他说。我说:“全儿,我们认识几年了。这些年里我们走过的路,你有没有发现我的不同呢。”他说:“有啊。就是越来越好看啦。比一开始要好看了很多。”我说:“不是这个啦。是其他的事情了。”也许一切还是像他原来见到我时一样。并没有在他的内心里形成深刻的变化。

他睡不着的时候。就眼睛眨吧眨吧地看着我。弄得我也睡不着。所以也只好跟他一起眼睛眨吧眨吧。我说:“你为什么老是这样子看着我啦。”他说:“你不是也这样子看着我啦。”怎么也不讲理。我只好不说话。然后就这样看着彼此到起床为止了。晚上不让我睡好。白天又能不让我睡好。顶着熊猫眼在出现在市区里。还不住地要给我拍照。然后两个人再一起拍。他还是笑的那么灿烂。没心没肺。我说:“我很累啦。走不了啦。你背我好啦。”就黏到了他的身上。他也不得不背着我走过每条街。我却还不住挠他的头发。他说:“为什么要挠我啦。”我说:“你放我下来啦。”他说:“换你来背我啦。”我说:“全儿。这刻你能想到的事情是什么呢。当然我一直以来都没有说过爱你。这刻也不打算说了。你是怎样想的啦。”他说:“没关系啦。我爱你就够了。”我说:“我有喜欢的人你该怎么办啦。”他不说话了。我能明白这个想法是如何地刺痛每个人的心。我能学会的到底是什么呢。

024.那些事情(2)

我还记得最近的事情。很好的时候只是在过了这个时节之前。我一向都是这样子不会说那三个字。很早以前就有过的答案。可是他偏偏还是想听我说。可我一直都没有说。所以他很多时候都在威胁我。让我说出那三个字。但是真得没用。我不想说的时候真得就不会说。无论用何种方法都不会说。我也知道这是我欠他的。有些内容也许我只是在自己的立场考虑问题。我说:“那些事情我还记的。帮你弄衣服上的扣子。还帮你系鞋带。还帮你洗衣服。可是你也说过会永远记住这一切。”偶尔间我还在想这样的事情是不是会给过他一种错觉呢。他说:“没关系,就当做一种错觉也好。只要你在我身边的这刻我不记住这个美丽的错觉了。”何种时候。何种时候已经适应了这样的程序。但是过了这么久一个人的生活。还是会想到他。又是何种原因呢。总也想不清楚了。也许不想是最安心的状态。

特别看到他的脸还是很想去摸。然而那个时候还是走了。我说:“有你喜欢的人就快去找吧。我可会去祝福你。”他说:“我过些天我就去找了。也就在这个城市的附近。所以很快就能找了那个人了吧。”那天我开始不舒服了。也许还是吃了他做了特难吃的的东西。胃里一直不舒服。有时候。他真得可以不用这样子。让我说出那三个字。用尽了各种方法。然而还是没有他想要的话语。一个晚上我都是忍着过来。直到他第二天离开。我才去了医院。一个人打着点滴。有点孤单的感觉。开始能做什么也许真得是一个人还是得适应很久。我到外边的空间看蓝色的天空。心里很空白。想不到任何的点滴。幸福对于每个人来说都很重要。而我只是想到别人比我幸福我也是最大的幸福了。

推书 20234-10-11 :泛彼柏舟,亦泛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