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文清的呻吟倾泻出来,他脸泛红晕,眼波含情地瞥了池炎一眼,不再刻意克制,每当池炎狠狠插到最深处时都配合着轻吟出声。
池炎被他的叫声搅得心底一阵悸动,男木艮跳动两下,顿时又粗壮了一圈。文清抵着他的胸膛,忍不住皱眉道:“不行,太大了……你慢点。”这样的频率他已经跟不上,只能无助地抱住池炎的脖子。
池炎得意地笑:“不大怎么满足你?”见文清实在跟不上,放慢速度,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
这样的频率比刚才的快速更加要命,文清忍了半天,只觉得身体的酥痒得不到缓解,身下的小文清也在这样的“折磨”中挺得笔直,顶端渗出了一点水珠。
“嗯……池炎。”文清求助的声音响起。
“……怎么?”池炎假装听不懂,事实上这样慢的速度对他来说也是个考验,他几乎是咬紧牙关在控制自己的老二不要横冲直撞。
“你,你帮我……”文清抓住他的大掌,往小兄弟那处带。
“不舒服了?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舒服。”池炎反手抓住他的双手,猛地发力,大力挺动身体,毫无保留地冲刺。快感陡然累加,文清眼角已经被刺激得留出一点泪珠,拽着池炎的手掌无意识轻唤:“啊,池炎,池炎……”
终于,一道白光在身体里炸开,小文清颤颤巍巍吐出精华。池炎见状,再度加速,以非人的频率在文清身体里冲撞,直到一声闷哼,也颤抖着到达顶点。
这场单纯的性事进行得畅快淋漓,池炎完全被文清的身体所抚慰,潘多拉盒子悄无声息地关闭,整个世界都平静了下来。
池炎没有退出去,虽然射过一次,但那根柱子分量依旧不轻,就停在文清身体里,不时缓缓律动。文清脸颊依旧微微泛红,眼底被情欲染出一层艳色,波光流转。池炎喜欢得不得了,光是看上一眼,小兄弟就又涨大两分。他凑上去一下又一下啄着文清的嘴巴,鼻子和眼睛,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得意:“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上天要让我死上一回了。”
“为什么?”
“为了能跟你做。”池炎抚摸文清光滑的背脊,挺动身子,突然发难,狠命地一下撞击到最深处,满意地听到了文清的一声呻吟。文清的嗓子在过度使用过后,有些哑了,这声闷哼仿佛清泉撞上岩石,激得池炎一阵酥麻。“这欲仙欲死的感觉……”他哑声道,“说真的,就是让我再死一回我也愿意。”
运动过后,池炎把文清搂在怀里睡了,将睡未睡之时,听到文清低声呢喃:“不是藏不住我,是你甘愿让我去体会更加辽阔的世界。”
池炎不知道怎么形容他听到这句话的感觉,最坚硬的心在文清的话中柔软得不成样子,悸动感简直要溢出来。他低头给了文清一个晚安吻,一句话也说不出。
文清躺在池炎身边,规规矩矩的姿势,心道,看来这招是好用,前人诚不我欺。
……
过了两日,文清收了前几株灵草所得灵石,再度培养了一些,这次,甚至培养了一株一千年的灵草,虽是普通的净神草,但放到市面上也能引起狂热的追捧。
如果灵草出售得太过频繁,就算有城主之子兜着,也难免引起有心人的猜忌,文清把东西交给武牧之时,提点道:“这些灵草放一段时间再出售,多分几个渠道,不要引起旁人的注意。”
武牧点头应下:“我手下有不少路子,绝对做得干净。”等他真正掌握精铜城的城主之位后,这些事都不算什么了。他握紧双拳,决心把文清的事办妥后就去闭关。
文清再度交给他几瓶净神丹,还有些疗伤的丹药和药膏,甚至有一截灵气充足的栖凤木。这些东西在市面上千金难求,文清却是随随便便拿出,不放在眼里。池炎主动接过话头:“你自己用也好,笼络他人也罢,都随你。下月城主大寿,要是你没有更好的选择,可用这截栖凤木。我们今日就启程回清玄,你之后再派人来取灵草罢。”经过文清的一夜安抚,他已经完全恢复了一贯沉着稳重的硬汉形象。
“是。”武牧低头,“你们今日就要走了?我还没来得及尽地主之谊……”
“不必了。”池炎牵起文清就要往外走。
“那个……”武牧慌忙出声,“小莫那丫头最近怎么样?也不说和你们一道来看看我。”
池炎暗道,小莫不知比你这小子上道多少倍,知道不打扰我与文清的二人世界。文清道:“她过得不错,经常念叨你,你抽空去趟清玄看看她也好。”
“是。”武牧将此当做任务,记在心里。
文清与池炎重新上路,只用了两三日的时间,就返回到清玄宗。池炎想起文竹居那些以竹子为食的竹灵鸟,竹灵鸟蛋十分鲜嫩,不由道:“阿清,回去了你给我做点鸟蛋吧。”
“可以,但是你……”正说话间,远处有人出声叫住文清,文清二人停下脚步,看了过去。
宗内气氛似乎比以往严肃不少,门前大石台上一堆练气期弟子被两位筑基师弟带着在排练阵法。看到文清与池炎过来,筑基师弟暂时停了教导,走过来拱手:“锦清师兄。”这两人正是与文清一同到南域去的弟子当中的两位,对文清无比尊敬。两人也同时跟池炎恭敬地打了招呼:“池炎修士。”
“嗯。”文清与池炎点头应道,在应对外人时,他们一向没有多余的表情。
走过石台,池炎自然接过刚才的话题,问道:“但是什么?”
“捕鸟可以,但是你别把我那片林子扑腾得乱七八糟的。”文清想起头两回池炎在竹林子里闹过之后,竹子全倒了,好笑道。想起这个大个子最近在闹别扭,又轻声加了句:“回去弄点竹子和竹灵鸟到空间里,不怕你没有玩的。”
池炎神情专注地听他说话,不时应上两句。从上辈子就是,文清不爱多言,他就想办法引他说话,一天中哪怕多说一句,他也能开心半天。这一世他的恋人没有疾病缠身,没有上一世的遭遇,外壳虽然依旧冰冷,但池炎能看到他的内里已经渐渐融化,甚至已经慢慢对这个修仙界的人和事敞开心扉。去精铜城的路上遇到那两个魔修,按说与他们无关,但他的恋人下意识把清玄宗甚至修仙界当做与自己那派,当即决定通知云虚,这样的变化,他看在眼里,心里是欣慰的。
文清会越站越高,他确信。哪怕文清会被更多人了解、敬仰甚至追逐,他也愿意关住心里嫉妒的猛兽。因为文清从来不是他的依附者,而是与他并肩而立的恋人!
身后那些练气期普通弟子看两人走远,窃窃私语起来。有大胆的问筑基师弟:“方才那个银发修士,是咱清玄的金丹长老吗?”
“不是,那是锦清师兄的朋友。”
“他们不是道侣吗!”弟子闻言惊讶道。
“是呀,方才说话的时候,白衣的师兄语气冰冷得快要把人冻住,银发修士也是气势骇人,我都不敢抬头看他们的样子!可是他们俩说话的时候,银发修士的语气温柔得简直要滴出水来,白衣师兄也对他笑,我说他们那种氛围,肯定是道侣呀!”
“师兄的事,不可妄自揣摩,快照着心法练一遍!”筑基师弟严肃道。虽然他们心里也是这样认为的,但是金丹修士的心思哪是他们敢猜测的?
这些话都逃不脱池炎与文清的耳朵,池炎饶有兴味地听完,勾起一个笑,对文清说:“道侣这个主意不错,你觉得呢?”
第76章
回到清玄,文清开始了一段苦修与敛财并行的平静日子。
他刚回文竹居,就接到云虚真人的吩咐,每隔三日就要风雨无阻地到静心殿听云虚授课。
去听课的第一天,早晨他自运转心法的状态清醒,见池炎一手牢牢环住他的腰,霸道地宣示占有权,眼睛闭着,气息均匀悠长,知道他在调息,不想打断他,便轻手轻脚挪开他的大掌,站起身要从温元塌中出去。
刚抬起腿,就被身后清醒过来的某人抓住脚踝,暧昧地摩挲了两下。池炎站起来由后将他整个圈在怀里:“我跟你去。”不管什么时候,他都不愿放文清一人。
两人到了静心殿,云虚已经阖眼在打坐,感受到来者气息,睁眼笑道:“来了,自寻块地方坐下,运转心法,我看看你灵气状态。”
池炎也挨着文清坐下,出于礼貌问道:“我可用回避?”
“池小兄弟既然来了,一同切磋也好。”云虚回了句。按说他这样的外人,是连主峰都不让入住的,可不知为何,云虚却这样大方,连清玄宗的秘法都肯让他听到。
与文清他们一同听课的,还有锦善和锦铃二人。锦铃这小姑娘心性不够坚定,往常都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这回看到文清也来上课,才终于积极了点。一来就想挑文清最近的那个位置。池炎不动声色,高大威猛的身躯将文清挡了起来,锦铃不得靠近,锦善看不过眼拉了她一把:“要开课了,胡闹什么。”她才不甘不愿在锦善边上坐下。
算算时间,来了修仙界这么久,文清似乎一直在奔波,从没停下过。虽然实战带给他的好处显而易见,但是修道一途,不光是打打杀杀就能顺利往前进的。他用过不少常人一辈子也难见,甚至听都没听说过的天材地宝,把修为生生拉到筑基后期,但是就像建造一幢大厦一样,高层虽然盖起来了,底层的边边角角还有不少漏洞,若是遇上暴风雨,指不定哪天就会轰然坍塌。所以对他来说,目前的要是反而不是提升修为,而是感悟,想方设法把大厦底部建造得更加坚固。
如今云虚的授课,正是有雪中送炭之效。修道之事可谓博大精深,就算是堪比百科全书的木纹系统也无法一一道来。而云虚乃是正统道修,接受了清玄宗不知多少年的历史传承,他本身心性正直,在悟道方面堪称整个修仙界的佼佼者。因此,虽然他大部分时间都用来处理清玄宗的事务,却还是成功进阶到金丹后期,在几位真人中算是杰出的存在。他的教导,正犹如流动的细沙,慢慢将大厦底层的那些漏洞填满。
与之相比,池炎则不存在大厦漏洞的苦恼,甚至对他来说,战斗就是能让他迅速成长的最好方式。只要筋骨够扎实,能承受住法则无情的淬炼,就能达到修为的顶峰。因此,在云虚授课之时,池炎或是自顾自调息,或是心无旁骛地盯着文清好看的侧脸。但若是听到一段有意思的,也不时发问。云虚一双丹凤眼永远含笑,将池炎当做亲传弟子同等对待,说是倾囊相授也不为过。
虽然与神兽这样逆天的存在相比,文清弱势明显,但是与修仙界的普通人修比较起来,他却是占了制高点的。代社会接受的教育让他从一开始就对修仙二字与普通人理解不同,机缘巧合亦是水到渠成地理解了元素的法则,可以说他现在对修仙的领悟,已经可以与飞升上界的得道成仙之人一较高下。他所看到的,是修仙界众修士因为整个世界的局限,所永远无法触碰的,一些本质上的东西。因此,他在修道一途,将会遭遇的瓶颈,比旁人要少得太多。
四人听了一天的课,云虚总结时赞了句:“阿清悟性上佳。”
一旁的三道目光齐刷刷投来。池炎是与有荣焉的自豪感,锦铃是羡慕崇拜,而锦善则是因为文清抢了风头而不满。文清毫无异色,只说:“师傅教导有方。”后拉着池炎离开。
精铜城那边,武牧每隔半月到一月,就会秘密派人来送灵石,并取文清培养好的灵草。灵石就像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多,很快堆满了文清在空间里建造的一间小竹舍。武牧不知道他为什么有源源不断的珍贵灵草供给,但是出于对主人的忠诚,他从没表现出好奇,只是坚决地贯彻文清的任务。
除了灵草,成品丹药与法宝文清都在空闲时炼制了一些,炼器与炼药的技术可谓突飞猛进。炼制的法宝大部分是防御法宝,唯有的几件攻击法宝被文清叮嘱,只能武牧自己人使用,不许贩卖出去。他可不想有朝一日,自己炼制出的武器会被敌人用来对付自己。
等用武牧用来的原料制作了不少法宝,手感练出来之后,文清终于打算开始炼制供自己与池炎使用的武器了。他准备打造出两把飞剑,给自己的就比照离虹的大小,而池炎动作大刀阔斧,太细的剑看着违和,经过设计,他决定给池炎炼上一把宽剑。
原先被蛊毒王腐蚀破碎的离虹,骨架虽散了,重要的原料都还在,其中有几块原石,乃是剑身的重要材料,流传了不知几代,悠远的历史给原石不仅增添了神秘的魅力,更是为其赋予了一点灵性,不至于轻易被损毁。
这几块原石文清打算物尽其用,继续充当剑身的主要构架。要做两柄剑,还有一大半的材料没有着落,他亦早就打好主意,要用浮栗之地的钢角兽头上那支角。钢角是这种野兽身上最为坚韧的部位,当时若非池炎以神兽威压压制住钢角兽,文清趁其不备以元素攻击,只怕筑基期修士遇到这支钢角也可能折损。
除了这些,在西域寻得的那种黏性极强的灵草,也能增加飞剑的强度。文清顺便在武牧那里搜罗了一点好玉,能确保刻录的攻击性阵法更好地发挥。与两人属性相匹配,他在两柄飞剑中分别加入水属性和火属性的宝玉。
文清炼器时,池炎就守在一旁当纯天然的火炉,有了池炎的真火,炼出的法宝至少能提高一个等级,更别说池炎有意识控制真火的输出,能使法宝的炼制更加完善。
最后他成功地炼出两件下品仙器。这是继温元塌之后,他又一次炼制出仙器。仙器制成的那一刻,一蓝一红两道刺眼光柱直冲云天。幸好他们当时是在芥子空间中,不至于引得外人窥视。
文清只有筑基修为,拿着仙器很容易招人注目,但是池炎的人形已是金丹修为,就是拥有一柄仙器法宝也不至于有人多疑。文清抚摸着清凉的剑身,满意道:“对外就说这剑是你送我的罢?你说,给它们起什么名字?”
池炎抓住他的手放到唇边,吻了一口:“怎么这么能干呢。你想起什么名字?”
“我还想唤它们为离虹,毕竟剑柄和原石都用的原来那柄剑上的材料。”
“就依你。”
两人举起造型相同,颜色与型号有区别的离虹飞剑两柄,往空中一跃对起招来。对着对着突然听见栖凤木那儿传来响动,两人停下动作,往灵木看去。火凤上次偷喝了一口池炎存的驱寒酒,发疯似的绕芥子空间数圈后一头栽倒在栖凤木上,沉沉睡去,距今已有一月了。
除了两柄适宜的飞剑外,他们倒是多得了个意外收获。受到仙器引动,从一月前就开始沉睡的火凤突然睁开双眸。
只见火凤扑打翅膀飞至空中,高昂地鸣叫,一边绕圈一边喷火。等绕场一周,破坏了不少小树苗之后,停在文清面前的,已经是只成年大小的火凤了。成年的火凤翅膀红得发亮,昂首挺胸扑到文清怀里。文清能觉察它的神思,它依偎过去蹭了蹭文清的脸,在他脑海中叽叽喳喳表达再度长大的欣喜。
池炎沉下脸来,一把揪住成年火凤的翅膀,火凤奋力一挣,竟然被它挣脱,停在空中委屈又愤怒地朝池炎啼叫。池炎伸出手指,淡淡放出一点威压,看火凤害怕得缩了缩脖子,才道:“不许靠近阿清,不然就把你烤了!烤火凤的滋味也不知怎么样……”
火凤心智不全,但基本的趋利避害还是懂的,它大概是知道有文清在,池炎不会真的烤它,不甘示弱地回他数声,文清听它说的是:“烤赤焰,烤赤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