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陪着我喝一杯,或者,把我哄开心了。或许,我能告诉你他的事情,不然,把你直接领进去都是可以的。”
“你的要求是不是找错人了?这么高的身份和身价,不需要我这样的人效力。你往前走一步,什么乐子找不到,什么人碰不到。但不了,你的最爱就在里面。这样的错过,是不是太可惜了?”
燃燃哥对阳杰的邀请是真心的,自从他出现之后。他的心里好像懂得了一些什么。一辈子,很短,如果只能和金钱打交道,身边一个知心的朋友都没有。这样的日子,过的真的少滋味。或许,交到一个能跟自己对着来的朋友。明知道,对方是自己征服不了的人,但心理面,还是有位子给他做。
最后死去的时候,回忆到这一段的时候。自己的人生中,什么都不会缺少,这样的满足,真的很重要。
两个人一路无语,走到了一家布置经典的饭店里。燃燃哥,性格没有表面那样冷,可能是天生的使命感,导致他早早的学会了带上虚伪的面具。虽然,他很想摘下这个面具,可事实不容许,从他含着金汤匙出生的那天,所有的一切都被写好了。
他要走的,就是一步步的按着走。不需要思考什么,可人就是这样子,骨子里的一种反抗,总是能改变很多多事情。明知道,结局已经注定可他们就是那样不认输。
坐下来的时候,阳杰看到了他右手上的纱布。说明他最近做了一些很糟糕的事情。富家子弟,最爱惜自己的身体,因为家族的事业,需要一个健全的人去经营,而不是要一个。不懂得爱自己的人。
点了一杯烈酒的燃燃哥,很伤感的笑着看着阳杰。世事难料,上一次,他是那样憎恶眼前的人,但今天,他很需要他的陪伴。可能,人就是这样,永远都不能孤单的呆着。因为,他需要有人陪着,哪怕是一群虚伪的人。
“你身体不好就不要再做一些对伤口不好的事情。”
阳杰夺下他手里的酒杯,把一杯热水放在他面前。可能,人就是这样,无论什么时候,都会不自觉的关照对方,不管他们曾今发生过什么。心里,还是希望对方好好的。
“我以为你会特别的讨厌我,上次的事情,我知道自己错了。当时我看到燃燃一个劲地请求父亲的模样,心里有些酸楚,现在,我终于懂了。他比我懂得爱自己,一个知道,什么是爱的人,永远不会病,更不会郁闷。因为心能被爱装满,不像我,长了这么大。才懂得,自己是一个没有爱的人,更不会被人所爱。”
今天的事情,燃燃哥真的郁闷。家庭聚会上,他端着酒杯心情低落的站在窗户边,眼神总是飘忽不定,好像,希望那一幕发生。
这时,他父亲很绅士的走了过来。一直都是这样,在外人的眼里,他们是最有礼貌的人,身上有一种高贵的品质,是任何人都不能攀比的。可日子久了,这样的高贵感,是一种压力。
“你给我好好的,记住了。你是这个家的守护者,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不能把自己放在第一位,因为这就是你的使命。你想背负起家族的荣耀,就要放弃自己的选择权利。燃燃早就知道,他会过上安稳的生活,所以,现在。只有你,不论愿意与否,你就是这个家的下一任支柱。”
云知道,这席话是一颗炸弹,把燃燃哥所有的虚弱心给炸得粉碎。有一天,最亲的人告诉他“你不过是这个家挑担子的人,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别人能走,但你不能走。要挑着担子一直守在这儿。”
选择的权利,被家族的荣誉给销毁了。这就是他一直想要的东西。现在看来,他是一个自作聪明的人,燃燃早已经脱离了命运的束缚,开始新的生活,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他都是自由的,而他却是悲苦的。
“有些事情,不是你想改变就能改变的。既然,痛了,那就学会隐忍,在痛苦中学会快乐。不要觉得,人人都过的比你好,其实,你才是最快乐的那个。记住,无论什么时候。你的选择一直存在,不是别人一句两句话,就能取消的。”
“一直都在?”
阳杰的话,给燃燃个一剂强心针,对于他来说。这些年,总计划着如何接受家产。说真的,他是那种有作为的人,就算没有这样的家族背景,他本人也是一座山。只要时机到了,一切都会有的。
“你是个坚强的人,总是被美好的小事情迷失了眼睛。在你的眼神中,我从未看过你迷茫的神情。说明,你每走的一步路,都是心里愿意得。都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让你苦恼?幸福的痛苦吗?你是在刺激我吗?”
喜欢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很多人,手握着喜欢的事情,却不懂这就是喜欢。幸福的感觉,总是把人弄得很迟钝。
“燃燃在等着你,回去吧。我很希望你们能在一起,不管是什么样的法式,总之,我需要你的陪伴。”
“不了,今天看到你的迷惑时。我忽然懂得了,有些人,错过了,就不需要再回头寻找了。幸福的大门,已经在燃燃的脚下,我去,不知道后面的路该怎么走。不如,就此断开。各种幸福起来。”
阳杰端起酒杯,一口气喝下了所有的酒。心头的暖意,把他的泪水刺激出来了。有时候,幸福就是需要刺激,才能懂得。它一直都在,燃燃是一个幸福的孩子,从头到尾,一直都在幸福着,他的出现,不过是锦上添花,不关大局。
“谢谢。”
44、点点的懂得
相见的时候,点点有些不自然,对,他跟踪阳杰,不是一次两次了。就喜欢这样的感觉,好像,他在前面走,他跟着。无形中会碰撞出很多幸福的火光。
有时候,他是很想把所有一切都对阳杰说出来。比如哪条路,每次,他们回家的时候,他的眉头都会皱起来,每次阳杰都忽阅这个情况。
在他的心里,那个地方是他放不下的心结。也是点点不愿意面对的现实。他们有很多误会,但从来没有认真的解释过什么。
燃燃哥继续坐在桌子前,端着温水静静的等待着。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只可惜,还是有些糊涂蛋,不懂得,这份美好要好好的珍惜,还在按照自己的性子胡来。
燃燃哥,是一个奇怪的人。五岁的时候,他就泡在书房里,从来不和人来往,上学的时候,人家都在好奇的张望,他直接指着老师的鼻子说“这里的课程,我已经会了。现在,你打电话把我父亲找来,我要转学。”
是的,七岁的一年级,他五岁就开始上了,没错,他是故意的,失去母亲,所有的快乐都不需要了,他要挡住那扇接受快乐的门。要死死的捉住伤心度过这一生,他不能失神,哪怕是一分钟,绝不容许。
他是谁?家族的子孙,身上背负的永远比别人多。所以,他没有时间去停留在美好的回忆中。他的字典里,只有不停的走,一直往前走,不要回头,哪怕到死去的那天,都不能回头回忆。因为,他输不起。
有一种,因为太害怕输,所以一直带着伤痕往前走。可能,会幸运的遇到,治愈这些伤痕的人,可惜,他不会遇到。
燃燃哥懂得,他的后代是一个可怜的孩子。所以,他准备不结婚,无论家里给什么压力。他都不能生孩子,还有弟弟。
自小,他对燃燃就痛恨万分,因为,这个家伙的出现,打破了他所有的计划。要知道,富家子弟的孩子,只有使命感和压力,余下的就是那一点点的快乐时间。如果说,他不行的事情,那就要燃燃来负责。
就是说,他这辈子不愿意完成的坏事。有人帮助他完成了,而且是很快的,但阳杰的出现,他又看到了希望。
男生在一起,是为了真爱。不是为了性爱。如果,一个人愿意拿真心做游戏的砝码。只能说,这种人,真的是没有可输之物了。
喜欢一个人,是心与心的交流。而不是肉体,更不是那几秒钟的诱惑。所以,简单事情,简单做。会得到最好的结局。
坐到哥哥面前时,点点有些不自然。今天这一幕,他是没有想像过,可能,从来不知道。这一刻会真实的发生。
小时候,他都是自己在家里吃饭。哥哥有时也在家里面,但从来不下楼跟他一起吃饭。甚至,他觉得,哥哥是个路人,每天都在赶路,不停的穿梭在不同的合同之间。跟不同的人说笑,坐着各种各样的买卖。
是的,哥哥是个工作狂。工作是他的生命,也是他的爱人。每天都在亲密的交流着,和不同的“美丽容颜”打交道。
“等你很久了,你说,身上的味道怎么就不会变那?当初,我不是告诉过你,这种香水绝不能使用的吗?”
不错,这是点点唯一受到哥哥送的礼物。那时是他八岁的生日,那天是最平凡日子中比较不平凡的一天。
父亲还是没有回来,哥哥回来了。还是一如往昔的,上楼,他面对着蛋糕,流着眼泪想着母亲。如果这时她在,这儿就不会这样冷清。有时候,快乐地事情,在回忆中,会变成幸福的感觉。
每年,他的生日都是回忆日。如果,他服从父亲的安排,那么今天的宴会就会出现很多人。也不会这样冷清,但他明白,虚假的热闹背后,是无止尽的担忧和麻烦。所以,他从一开始就断开了所有的交集。
就在他准备,把蛋糕分成每天的点心时。哥哥从楼上走了下来。云知道,他那天穿的有多帅。有一种人,总是看不清他的年纪和经历。因为他们总能快速完成别人要花十几年完成的事情。
对的,哥哥十岁的时候,出国留学。在国外,自己艰苦创业。回国的时候,父亲把公司交给他打理,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他也接受了。
“看来,我下来的不是时候。还以为,你嘴巴那么小,吃东西会很慢,还算着时间下来的。没想到,还是没有赶上吃你的蛋糕。”
点点有个习惯,过生日的时候,喜欢把蛋糕留着不吃,放在一个星期里吃光。可能是一种保留吧,在每个生日的夜晚,他希望她能回来。哪怕只有几秒钟。
“没有,你正好,我是按照以前的习惯,把它们当成中午的点心。”
“怪不得,保姆说你每年只有生日这天,才吃蛋糕。而且还要吃很久,看来,你许下了很多心愿啊?”
“如果,每天的许愿都能实现的话?那这些年,我只求一件事情,但总是实现不了。不过,没事,我还有家,相信她一定能找到的。”
人家有千千纸鹤,能许下一个愿望。他有一个星期的蛋糕,没吃一次,就许下一个心愿。只愿母亲快点回来,和他相见。
不曾离开,更不会那么快忘记。她是点点最爱的人,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在记忆中消退掉,哪怕这辈子都不曾相遇,他依然会记着她。
“这个送给你,记住了,这个香水一旦用了。身上的味道,会一辈子都不会消失。意味着,你要完成我完成不了的使命。”
端起牛奶的点点,无奈的笑了起来。是的,他伪装成点点,接近阳杰,身份的事情,都是哥哥帮忙做的。
“你还是决定了?”
哥哥最喜欢看着发愁的点点,燃燃这个名字,听着是温暖的,可是内心却是那样的冰冷。没有喜欢,外热内冷的东西。还不如点点,一点点的温暖起来,一点点的。
“一种迷惑手段吧,如果我不涂上你给的香水。估计,父亲又要开始生孩子了,到时候,局面就不是你我能掌控的,等到哪个时候,我们的心愿就真的实现不了了。与其这样还不如我给他来点迷魂药。”
“点点啊,阳杰是个好人,你一定要好好珍惜。”
“我现在变成这样,就是为了和他在一起。只是不知道,燃燃给他什么毒药,偏要他如此挣扎?”
“吃自己的醋,太自恋了吧。”
哥哥对点点的冷酷,是装出来的。有一种,在外人眼中,是高深莫测。但在家人面前,总是可爱无比。是的,阳杰的提议,打动了他们,所以努力的想和他在一起。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可惜,阳杰是那样的举棋不定,偏要和燃燃在发生一些什么。
“谢谢你,哥哥。”
笑容出现的时候,点点懂了,选择阳杰,是对的,不管以后的路怎么难走。今天,他在这里收获的,就是奠定以后的基础。既然,他们如此的懂得珍惜。为什么?不好好的在一起那?现在,就等着他揭穿他这个伪装。
有一种言语,叫做善意的欺骗,有一种行为,叫做等你来爱我。
还是那个路口,阳杰站在那儿,耐心的等着身后跟来的点点。知道、发现、明白。是香味出现的哪一个瞬间,是的,每个人都知道,点点身上的味道,是难以复制的,更不容易消退。但他就是那样真实的出现。
不让他有一丝改变的动向。
“你在等我反省吗?”
点点知道,这一刻的对话,将是他们最后一次了。因为虚伪的戏码,早晚会退去的,不如早些自首,让阳杰知道,他的这片苦心。只可惜,聪明人一旦笨起来,那可真的是无药可救。就如现在这样。
“我在等你回家,上次的事情,我很对不起。以后,再也不会那样了,请你相信我。记住了,我阳杰对你点点,只会真心对待,绝不会玩假的。”
云知道,点点那一会,多么想晕倒在地上。他是想快点说出,他的真实身份,可惜阳杰的错解。他也很无奈啊!
“阳杰,我知道了,以后我不会问那些奇怪的问题了。所以,你带我回家吧,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回家的路,你记得比我熟悉,所以,你牵着我回去吧。”
“点点同学,这次,我背着你回去吧。”
忽然一下子,点点哭了起来,有一种感动的幸福,来的总是那样的快,阳杰的好心救助,把他深深地吸引住了。
“阳杰。”
“什么?”
“你要对我好一辈子,不然,我就懒你这一生。”
“好啊!”
回家的路,不是那么长,但他们的感情之路。早已经划上长久的标致。有一种爱,就像炖汤一样,慢慢的熬,才能熬出它的真实和幸福味道。
希望,阳杰回到家之后,能快点发现这个奥秘,然后和点点好好的在一起。
45、 阳杰当上班长
回到学校的生活,一如既往,按时的上下课,课间的时候,欢声笑语。
点点握着试卷的一角,失神的低着头想着事情。阳杰帮助他之后,吕乐对他的态度变好了很多。可是对阳杰却不一样了。
记得,刚回来的时候,他还好。吕乐还笑呵呵的关心的询问了一番。弄得他还挺感动的,心想,你没有去医院看我,现在给我关心,也是不错的。可惜,事事难料啊!
清晨的风,有些刺冷,阳杰专门给他披了一件厚外套。还从家里熬了一杯热汤,装在他口袋里,临出门的时候,阳杰特意的拉着他说“今天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就呆在教室里不要出来,课间操,我跟老师说过了。你不用去做,等身体彻底好了,再去。”
当下,他用力的点头答应。因为之前,回来的时候,是专门考试的,和同学也没怎么见面。这段时间,心里真的有些思念。
没良心的人,怎么样都是没良心的。进教室后,无一人关心他的病情,班长气愤的敲着他的桌子问“点点同学,你胆子太大了。居然不请假就不来上课了。你知不知道,班里的分数和老师的工资是挂钩的,你是不是想害死我们啊?你要想死,没人拦着你,请你不要拖累我们。正天装孤独,还来祸害我们。你是什么人托生的啊?”
对着班长的大声训斥,点点心灰意冷,请假的事情,都是阳杰在张罗。他负责好好休息,怎么?这事还要跟班长汇报啊?
不知所措的点点,没有一点办法了,低头听着班长的教训。心说“这到底是怎么了?我是病人,你怎么就看不出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