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乐修》完本[耽美 穿越重生]—— by:小栀子

作者:  录入:06-30

” 闫真王轻笑,对她舔了舔唇,“没事,你继续,我就喜欢你这泼辣的模样

” 秋曼仙子一愣,然后无限娇羞的一笑

紫衫少年将冷汗直冒,软倒在地的花颂扶起来

而不知何时身穿白衣的女子早已站在站在他们的身旁,用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盯着花颂,弯起的唇线似讥似嘲

她带着无尽的恶意道: “知道为什么你被调戏,护卫却姗姗来迟吗?” “……因为你跟了个好主子啊

” 说罢,她吃吃一笑,声音极低却响在花颂的耳边,“和那个恶心的男人一样,你除了一副面容之外还有什么

为什么你要出自欢乐谷…你真叫人厌恶…” 花颂强忍疼痛,不想花费心思去应对她的嫉恨,只是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旋即垂下眼睛

紫衫少年愤怒的瞪着她,却不敢说话

女子被花颂的态度激怒,对少年冷笑道: “瞪什么瞪,小心我挖了你的眼睛

” “你要挖了谁的眼睛?” 一声没有含着多少情绪,却似风雨欲来的声音传来

旋即,一道红衣烈焰的身影倏然而至,花颂就一下子被人抄进了怀中,红色和白色的衣袂飘动,轻如流云的出现在一旁,花颂一抬头,只能看见一截冰白、线条优雅的下巴,和衣衫凌乱的胸膛

白衣女子惊颤的看着突然出现的红衣男子,惶恐着说不出话来

南枫公子讥嘲一笑,然后低头对花颂道: “忍着!” 随即,一阵“卡擦”声响起,花颂的骨头被接回原位

疼痛来得更加剧烈,他痛得忘了呼吸,脸上的肌肉也忍不住痉挛一下,生理泪水无声无息的掉了下来,他死咬着唇,脸上一片漠然

南枫公子低头看了一眼即使狼狈也容光摄人的脸,轻点了一下花颂的下巴,将一枚丹药放进他的嘴里

他笑得风轻云淡,眼眸深处却含着燃烧的烈焰,一把将花颂递给跟在身后的青奴,淡淡道: “送回去

” 秋曼仙子将几个护卫震慑在原地,又吩咐下人招呼好闫真王,才移步走到南枫公子身后,笑容褪去,眼神倏然冰冷

楼主不在,就处处欺压,真当他们是好惹的吗? 这里如此喧闹,来欢乐楼玩乐的修士不可能身至,却是用神识扫来,将发生的事情收入眼底,不由和旁人一阵谈论: “看那男修的模样及其灵力波动,想必是修炼功法出了岔子,走火入魔了罢

” “走火入魔”并不是说此人已然入魔,而是指修炼功法不善,导致气血逆行,灵力□□,修士神智受损,以至于狂暴的情况

“是矣,观其形貌骨骼及灵力波动,想必此人是一介散修,机缘巧合之下走上仙途,没有人指导,修炼了不完善的功法,而导致全身火气累积,火灵力暴虐

如若找不到方法疏散火气,不用欢乐楼处置,都极可能自焚而死

” “不错,不错

” “依方才的情形推测,那炉鼎想必是特殊炉鼎,李兄能否看出是什么体质?” 另一修士摇头,“特殊体质之人即使修了洞察术,用肉眼还是不能分别,除非用特殊道具才能知晓

只有极特殊的时候才能乍见分毫…但可以确定,此炉鼎必然是属阴的体质无疑…” 所以乍见之下,即使凭借壮汉修士的能力,根本分不出谁是纯阴炉鼎,他还是在那种极限的热量下,随着本能嗅到那股清凉,随即神智发昏的扑了过去

两个修士抚了抚须,对视一笑

修行不易啊,稍一踏错,就可能万劫不复

一声轻叹散于风中

而相比将注意力放在壮年修士之上的人,更多人注意的却是那面色苍白的炉鼎

一个显然是常客的男修一手捉住喂他吃酒的少年,手从衣摆伸进去,神情却淡定的道: “你们楼里来了新人?” 少年面色酡红,眼波流转,撒娇着调笑道: “莫非小奴就不是新人了,君可别有了新人忘旧人啊

” 男修明显不喜欢他这一口挑笑,没滋没味的抽回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少年面色一僵,心里暗自啐了一口,又赶紧赔笑道: “是来了新人没错,不过这些炉鼎都是咱们楼花费了不少时间培养出来的,最优秀的炉鼎

” “他们目前都尚未筑基,不能亲自伺候客人,如果您看上了自己喜欢的,可以在欢乐楼合-欢之夜来下价竟标,如此,他的第一次就是您的了

” 炉鼎的第一次让许多修士都趋之若鹜

只因,炉鼎的第一次不仅能通过双修取得最精纯的灵力,还能获得他们身体里的一丝元力,当然,元力只有体质特殊的炉鼎才拥有

这次的新人容貌都好,资质也佳,虽说有多少个极品炉鼎没人知晓,但依刚才的情况,只要是稍微聪明点的,都多少猜测得到那个炉鼎的资质

少年轻咬着唇齿,他都可以预见,到时候的欢乐楼会是一个多么热闹的场景

男修赞赏的摸了摸少年的脸,又想到那张苍白脆弱却容色依旧倾绝的脸,眼眸骤然幽深,一把将少年扔在榻上,有些急不可耐的舔了舔唇

容貌又好,又是难得的特殊炉鼎,很难不让人升起贪婪之心

此时的不少人与他一样的,都对欢乐楼新来的炉鼎,升起无与伦比的兴趣来

而此时,四楼对面的一个雅间,云窗支开,潺潺琴弦之声传出来

一个身穿天青色衣衫,面容俊美,眼神纯净无垢的少年来来回回的踱步,手中的扇子被他反复的合起又散开,神情略带焦急的看着门口的方向

坐在金丝楠木桌前,不停的将食物夹进嘴里,男子将依在他身旁伺候的推开,不让她挡着自己夹菜,一遍趁着空隙对青年道: “小公子,您先坐下罢,再转您头都快晕了

” 正是激动又忐忑的少年被他叫回神,心中有什么无法宣泄,几步走过去,抓住他正要去夹菜的手,眸光梦幻迷离,激动道: “你感受到了没有,我的心跳,它跳得那么急,用战栗的跳动来告诉我它是如此的喜悦

” 男子使劲想要抽出手,看着满桌的美食无法下筷,奈何挣脱不得

少年兀自满腔陶醉,语调变成了咏叹: “他的容颜如同神来之笔精心雕琢,他的眸光如最清透又静谧的圣水,他的肌肤就比最纯洁的雪莲还要洁白…” 他想起那个少年在站在满楼灯火中,轻飘飘,神情冰冷传来的一瞥,顿时就如全身过电,一下子扔了手中握住的手腕,轻喘道: “一眼万年

” “世间居然有如此少年,叫我一眼就已沉醉

” 男子活动了几下手腕,听到他最后这几句,嘴角抽抽,额上青筋一根根拔起

虽说他是因为被兄弟管束,才以带公子到脏污的青楼历练的理由来欢乐楼,尝尝这里面的美食

他的动机本有些不纯,可他也绝对不敢或是不愿做出伤害自家公子之事,本来他们这次出来就是历练心境,这次不过是顺便罢了

不过,看着小公子对一个炉鼎一见“倾心”,再回眸就心生“迷恋”,心里面实在难以理解

但他早就知道了,这位小公子虽说天赋出众,堪称妖孽,但其行事诡异,经常做出让人无法理解之事,这次的突如其来也不是让人无法接受

温然紧握着折扇,不过是一会儿,脑海里就出现了一双宁静美幻的眼睛,他一眼忘过去,极为的干净又纯粹—— 如果那人的灵魂也和那双眼睛一般美好,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定是无比舒服之事

就在这个时候,一身黑衣,眉眼冷肃的男子走进雅间

温然眼睛一亮,赶忙迎上去,连声问道: “阿越,询问的结果如何?” 脸型方正,神情冷漠的凌越冰冷的先看了一眼温然,然后越过他瞅向对面对他使眼色的男子,嘴中淡淡道: “公子,您询问的炉鼎正在疗养休息中,不接见外人

” 温然皱眉,“我只是想要去探望他而已,这也不可?” 凌越就那么看着他,浓眉一挑,您说呢? 温然有些等不及,但他想了一会儿,又突然高兴起来,一手招过后面大快朵颐的男子,兴奋道: “阿木,你去,把他赎来给我

” 凌木先将嘴里的饭咀嚼下肚,然后看着温然,懒洋洋道: “好啊,不过公子,这要花好多灵石的

” 温然小手一挥,豪气道: “无碍,公子我有的是灵石

” 一直被主仆三人无视,自顾自在一旁弹琴找趣儿的几个少女见此情形,不由噗嗤一声,掩唇笑了

自从这三人进来,以她们的火眼精金,自然很快就瞧出这三人必定很少进入这烟花之地,她们以为是来了一头待宰的肥羊,哪知道,这主仆三人一个比一个古怪

一个只知道吃也就罢了,另一个简直如同冰块,毫无一丝情趣,更不提其主人,看她们的眼神平常得就像看一张桌椅板凳,从进来就没有将一个眼神给过她们,这便罢了,现下居然还想要赎那被特殊培养出来的炉鼎? 由不得她不乐

凌木眼睛滴溜溜的一转,很尽护卫的本分,当下一指掩唇轻笑的女子,凶神恶煞的问,“笑什么笑,你们欢乐楼便是这样轻视贵客的吗!?” 被指的少女也不怕他,一抛媚眼道: “您莫生气,想必几位贵客不知罢,咱们欢乐楼的炉鼎是没有赎身之说的

” 她的红唇弯成一道刻痕,“生是欢乐楼的人,死是欢乐楼的鬼

” 凌木看着她一脸娇俏又麻木的脸,莫名的搓了搓胳膊,又看了一眼眼神依然无垢,似乎没有听见少女的话的小公子,他慢慢的移动步子,走回凌越后面

温然清澈眸光不变,他歪了歪头,又咏叹道: “有白就有黑,有光就有暗,天道仁慈,却也不救不自救之人

” 说罢,他的眸光发亮,又想到那双直指灵魂的双瞳,“出淤泥而不染

” 凌木两兄弟对视一眼,都不由想到: 以小公子这种天生就有无暇心境的人,根本不需要练心,这次出来,想必是增长经验罢

又想到小公子对“喜爱”之人或物的热忱,他们都不由扶了扶额

赤着脚踩在铺着雪白兽皮的地面,毛绒绒、丝滑的触感极为舒服,房间的正中央放置了一张极为宽大的金色矮榻,一幅幅挂画从墙壁铺展而下,整个房间布置得极为的奢华,又不流于世俗

如玉的脚趾蹭了蹭柔软的地毯,花颂整个人如坐针毯

秋曼仙子将一口酒渡到闫真王嘴里,然后小手绕着圈在他的胸膛抚摸,呼吸交缠中,突然使劲儿的扯了扯棕红色颗粒

“哎哟!”闫真王浑身痉挛的一颤,激动的提手一扔,嘭的一声,将秋曼仙子扔在了矮榻后面

秋曼仙子发髻凌乱,脸颊生晕,娇弱的扒着榻边爬起来,泫然欲泣的看着他

闫真王颤动的心弦还没平息下来,马上就升起了无限怜惜,柔情蜜意的叫了一声秋儿,身影如狼的将她扑倒在地

花颂见两人终于打到了最火热的地方,无视掉他,将会有更加少儿不宜的场面出现,他小心翼翼的提起脚,缓缓的走了出去

“小花花

” 将要跨出门槛的脚一僵,花颂踉跄了一下,他回头道: “我就先走一步,不打扰二位雅兴了

” 秋曼仙子挣扎着从榻下露出整张脸来,香汗淋漓,“慢着…啊……” “爽……” 花颂吓得不等她说完,就赶紧以逃窜的速度奔了出去

等跑了好远的距离,他的速度才逐渐慢了下来,红润的脸庞被风一吹,慢慢恢复白皙

按住扑通扑通跳动的胸口,花颂不由心想: 今后,无论任何炉鼎相邀,他都要拒绝不去

他没有想到,秋曼仙子含着歉意,说要相邀他去她的居所玩耍,居然是教他行诱惑之道,还展示如此活色生香的场面

花颂哭笑不得

虽然说,这也证实了,闫真王的确是一个出手极大方的人,只要是获得他喜爱的,恩赏不断

他只是给他倒了一杯茶,就有几百块下品灵石入手

花颂捏着储物袋安慰自己,不过是被捏了几把罢了,更何况,闫真王也不喜男子,只要能换得灵石逃出生天,稍微的委屈一下自己又算的了什么

更何况,他是一个大男人

南枫公子的寝殿之前一片寂静,往来没有一丝人影,唯有一片碧绿的竹子生机勃勃的和流云与鹅卵石相衬,为这里平添了几分生机

花颂脚步极快的走过,等过了那一片楼房,又忍不住回头驻足

就在前几天,他突遭横祸,被一个失去理智的修士弄伤之后,他足足在床上躺了两三天

不过,也许是因祸得福,他因此事,“白云间”的炉鼎对他的融入稍微和善了些许,至少揽月公子碰见他不再一副横挑鼻子竖挑眼的了,他对欢乐楼的了解也更加深入

他这才知道,原来欢乐楼的炉鼎竟然被分成了两派,一派是出自欢乐谷,一派是来自外界

而南枫公子显然是来自外界的

一般来自外界的炉鼎在欢乐楼地位都极低,不提欢乐谷的炉鼎自小就经过特殊培养,容貌更是千挑万选的好;外界进来的炉鼎资质差不说,更是性情激烈,怨恨自己竟然落到如此地步,心头不甘不愿,每每怨天尤人,自然惹得客人不欢喜

如此,两派之间的界限更是分明,互相都看对方不顺眼

在以前,四个魁主之一全部出自欢乐谷,而如今,却出了南枫公子这一个异数,两派之间火花四射,更是剑拔弩张

而出身欢乐谷的花颂却投身到了南枫公子这一边,这对于欢乐谷的炉鼎来说,花颂,无异于是一个叛徒的存在

所以,在进了欢乐楼,都没有修士敢直接挑衅,胆敢闹事的情况下,花颂却受到袭击,就是一件不得不说的故事了

花颂摸了摸骤然冰冷的双臂,再看那冰凉的楼阁,眼眸里情绪复杂

他回想起他身上的伤刚恢复的时候,他刚刚活动下身体,就被人带到了南枫公子的寝殿前

他有些茫然,周围站了多少了人他没来得及去看,视线就被跪在地面的五个人给吸引了—— 那正是当日,来得慢吞吞的几个护卫

此时的几人脸色苍白的跪在地上,汗水如瀑下,神色惊恐,他们似是没有想到会被这般对待,脸上泛出绝望之色

南枫公子慵懒的坐在玉座之上,额上贴着火纹花细,黑发铺散,手持一块玉牌,唇线上扬似笑非笑,眼线一挑,眸中不带任何情绪

花颂听着他的话就如天外来音,身子踉跄一下,便看见血雾齐下,几个死不瞑目的头颅滚在地上,喷洒的血液倏地倒回,没有脏污了一点地面

他面色如雪,其余炉鼎发出惊惧的倒吸声,云祸仙子虽是面庞镇定,指甲却早已掐入手心

南枫公子偏头看他,语气温柔如羽毛轻抚,“莫怕,谁也不敢欺辱我等

” 花颂却感到毛骨悚然,血衣男子面色风轻云淡,他却能感觉到语气中的恐怖,就像一头潜伏凶兽,稍一压抑不住,就要闹出血雨腥风来

南枫公子的情绪越来越趋向无法控制的边缘,可他却十分清醒,乃至于十分享受这种危险的快/感

花颂不知道别人有没有发觉,但他一向对他人的情绪敏感,所以面对南枫公子时压力更大

他回去的时候,都是麻木的,双眼蒙上了一层血色

这种视人命如草芥的场景,给了他会心一击

花颂刚一回到房间,紫心就迎了上来,笑吟吟的道: “少爷,那人又来了

” 说罢,就往桌上一指,上面各种珍贵的灵果摆满了桌面

花颂不禁扶额,他还没有遇见过如此狂热的追求者,再三拒绝之下,那人依旧顾我,他现下都不知怎么办了

紫心舔了舔唇,建议道: “少爷,不若您见见他罢,虽说楼中规定您见客人,必须在其教导炉鼎的陪同下,但凡事有列外嘛,唐妈妈对这些事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 紫兰也凑上来,“就是,您可知与您同期来的炉鼎都已经见了不知多少贵客,云祸与烟云仙子两人手段极好,说不定早已将炉鼎调/教好了,如此,您便落后了别人不知道多少

” 自己伺候的主子越好,自己便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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