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说,不行,陈幸
林修承并不后悔自己的选择,他得给陈幸留一条退路
但也他妈的不是这种退路
“陈幸去摩洛哥干什么?”林修承问顾擎
顾擎疑惑:“陈幸去摩洛哥了?” 林修承转开了脸,喝完了杯子里的酒
他的手机亮了起来,陈幸终于有讯息了,他跟林修承说:“爸爸,你去都去了,帮我找个保洁,打扫一下房间
” 林修承拨了陈幸的号,陈幸接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林修承看了看表,“还是我去找你?” “什么?我听不到
”陈幸说,他那边似乎很嘈杂,草草地和林修承说了拜拜,就挂断了
林修承拿陈幸一点办法没有,他在伦敦事情又多,当天晚上就回去了,走之前还盯着保洁员把陈幸的房子打扫的干干净净
到了伦敦,林修承一回家就上楼睡了,他醒过来的时候,感觉眼睛上有什么东西,想伸手去摸,却发现手被捆住了
有一只冰冷的手捏着他的下巴,往他嘴里塞了一粒东西,味道微苦,带着腥味
林修承刚想用舌头顶出去,一双嘴唇吻上了他
很软很甜,黑暗令人更敏感,对方柔软的舌头轻轻地在林修承的嘴唇上一下一下地舔着,好像猫爪一样挠着林修承,嘴唇微张,含着他,上唇可爱的唇珠顶在林修承的上唇
那双给林修承喂药的手解开了林修承的睡袍,在他身上游走
林修承感到一阵焦虑的燥热:“陈幸,你给我吃了什么?” 陈幸不说话,从他的下巴舔到他的喉结,沿着胸肌一路下滑
碰到林修承内裤包着的性`器,他小心地拉下了林修承的裤子,张嘴含进去
陈幸的口腔湿热温暖,舌尖在林修承怒张的性`器上滑过,若有似无地挑`逗着他,他先将林修承做了几个深深的吞吐,顶的喉头发涩,又将他吐出来,一手在他性`器上撸动,嘴含着他的顶端吮`吸
陈幸本就满怀上一次勾`引不成的恨意,抱着要弄得林修承发狂的心,给他喂的药药效很猛,却又不想让他太快满足,手下的动作时快时慢
林修承问了一句之后也不再吭声,陈幸很不满地吐出了嘴里东西,问他:“我技术不好吗?” 他只是坏心地想让林修承也尝尝得不到快感的滋味,却不想,一只大手抓住了他的头发,按在眼前的巨物边,他的鼻间顿时充斥了林修承古龙水混着淡腥的味道
“还要再练练
”林修承说,他没有拿下眼罩,也不放开陈幸,把陈幸的脸压在在自己快爆炸的部位,命令他
陈幸头发被林修承抓得疼,只能又把林修承的性`器吞进去,他跪在林修承的腿间,为他服务着,林修承一下一下地按着他的头,陈幸的喉咙好像要被林修承捅穿了,也吞不到底,没一会儿,陈幸泪水也泛出来了,推着林修承的腿想起来,又被林修承按了回去
“继续
”
陈幸卖力地吞吐了几十下,两腮都酸疼,没有力气了,林修承也没有任何要发泄的迹象,他又犯懒了,从鼻子里发出轻哼声,拉着林修承的手,支起身舔他的小腹,林修承粗硬的毛发扎得他下巴疼
林修承摩挲他的腰,放开了按着他头的手,让陈幸起来
“这就累了?”他轻声问陈幸
陈幸跪趴在林修承身上,扶着他的性`器和自己的贴紧,说:“那倒也不是……” 林修承伸手,直接将一个指节刺进了陈幸的后`穴,陈幸还十分干涩,后`穴因异物的入侵紧张的收缩着
“我还以为你什么都准备好了呢,”林修承毫不怜惜地送进一根指头,在里头搅着,“这么紧还喂我吃药,明天想上头条啊?” 陈幸把脸贴在林修承的眼罩上,用牙齿咬着拉下来,林修承在眼罩里一直睁着眼,房间里又昏暗,他几乎不需要适应,就看见了一双被情`欲浸染的眼睛,他无数次想见的眼睛
陈幸垂下了头,将眼罩拉低,罩着林修承的嘴,隔着眼罩亲他
陈幸成熟了,眉眼长开了一些,透着少年与青年交界时的青涩与迷惘,而林修承错过了这些珍贵的变化
“爸爸,现在可以了吗?”他问林修承
林修承的手指还在陈幸体内戳刺,他又放进了一根,陈幸有些疼,皱了皱眉头,抓起床头柜上的润滑剂给林修承
“你自己来吧,”林修承不接,“不然直接进去也可以
” 他抽出了手指,扶着自己硬的发疼的性`器在陈幸穴`口滑动
陈幸对他笑笑,挤了一些在他的分身上抹开,抹得湿淋淋的,他说:“好啊,够硬就进来
” 说完就想往下坐,突然间身体腾空了,林修承把他翻了个身,跪趴在床尾,压着陈幸的腰不让他起来,又在他臀缝里挤了一些润滑剂,随意用手指送进了一些,就扶着性`器塞进了陈幸里边
林修承进去的很艰难,陈幸没想到会是这么硬生生要把人给劈断的疼,林修承才挤进一个龟`头,陈幸就挣扎着想往前爬,林修承扣着他的腰,把炽热的胸膛紧紧贴上陈幸的背,将他桎梏在怀里,腰一用力,将整个性`器捅了进去
陈幸里边太紧太热了,紧紧地咬着林修承不放,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分身被陈幸吞了进去,穴`口一圈被撑得满满当当,挤出了一些透明的润滑剂,顺着臀缝往下流,药物的作用和心理的满足感加在一起,林修承眼睛都红了,低喘了一声,不顾陈幸的反抗,像打桩一样一下一下地刺进陈幸的最深处,囊袋撞在陈幸的腿间,发出啪啪声
林修承撞地又快又狠,陈幸疼得直冒冷汗,抓着床单忍受着林修承带给他的疼痛,两年以前的圣诞他在门外,听林修承在门里边做`爱的时候,他就在想,林修承做`爱时,是什么样的
他和自己做`爱,是不是和别人不一样? 陈幸手肘支起来,想转过身去看看林修承的模样,林修承发觉了他的意图,停下了单方面的发泄,握着陈幸的脚踝,把他翻回来
感受自己体内的硬物磨着内壁,缓缓地转动,陈幸忍不住低吟了一声,他或许是有点受虐因子的,因为他的分身不但没有因为疼痛而软下去,反而硬的滴出水来
“宝贝儿,你太适合被人操了,”林修承评价,“这两年,有别人干过你吗?” “你……说呢……?”陈幸腿夹着林修承,腿肉被他撞得一颤一颤,腰和小腹藏在阴影里,隐约能看见一条黑色的纹身印在他的耻毛上方
林修承伸手按开了灯,陈幸受不了突然而然的强光,抬起手遮住了眼睛,嘴唇微张着,压低着呻吟
林修承低下头,看着自己手底下雪白而淫靡的身体上,刻着的名字,脑子被欲`火烧的更烫了,他把陈幸的腿压着折起来,迅速地抽`插,陈幸被他压的喘不过气,喊他:“爸爸,轻一点
” 林修承捏着陈幸的下巴,俯下`身去和他亲吻,唇舌柔软地抚慰陈幸,又在下颌处接住了陈幸流出的泪水,温柔地不可思议,下`身却撞击得更用力了,陈幸的腿都要给他压断
可疼痛里却又多了一股道不明的感觉,痒的浑身难受
林修承恨不得把陈幸拆吃入腹,如果吃了陈幸,他就再也逃不走了
“还走吗?”他把陈幸抱起来,走到床下,叫陈幸的背贴着墙,从下往上顶他,这样的姿势插的太深,陈幸小腹上都快显出林修承的形状来,被他干的什么也想不起来,胡乱摇着头:“不走,不走……你别这样……” 林修承看着陈幸,突然停下抽`插的动作,将性`器在陈幸体内变换方向研磨着
他一手托着陈幸的臀,陈幸怕掉下来,死死地揽着林修承的肩膀,腿夹着他的腰,自重都落在两人连接的那处,要把林修承连根吞了似的
林修承另一只手在陈幸的小腹上按着,很有兴趣地跟陈幸分享:“宝贝,你的腰好薄,要被我捅穿了
” 说完抓下陈幸的一只手,叫他摸着自己:“你看
” 陈幸惊恐地被林修承强迫着,手放在自己的肚脐旁,林修承紧紧压着他的手挤按,感受林修承的形状
他难受地摇头:“不行,不行
” “行的,”林修承教他,“你这里很厉害,什么也吃得下
” 说完就又开始动作了,陈幸被他按着,也觉得自己的肚子被插的一鼓一鼓的,五脏六腑都不是他自己的了,有一鼓快要失禁的感觉,眼泪不由自主地从眼眶里溢出来
陈幸的穴`口适应了林修承的尺寸,正恬不知耻地想要更多,性`器滴下的水沾湿了林修承的毛发,可怜的随着林修承的顶弄抖动
“怎么哭了?”林修承边温柔地问他,边用力地将性`器连根拔出,又凶猛的插入,“不舒服吗?” 陈幸想把手拿开,林修承却不让,他托着陈幸,压回床上去,在他腰下放了一个枕头:“听说这样容易受孕
” 陈幸会玩也是个处男,哪有林修承这么多花样,腿都被他插的没有力气,软软挂在他肩上,腰折起来,前面完全没有被照顾到,像林修承发泄性`欲的玩具一样被他按着操
陈幸的甬道被他插的又麻又痒,脊椎里升起一股快感,愈演愈烈,随着林修承九浅一深的一记用力,陈幸突然夹紧了双腿,咬着嘴唇呻吟了一声,前边的性`器颤了两下,流出了浓浊的白液来,滴在肚脐和腹部,遮住了一点林修承的名字
林修承的性`器猝不及防地被陈幸夹了几下,险些射出来,他看着陈幸腹部凹陷处的一滩精`液,表扬失了神的陈幸:“学的真快
” 陈幸还沉寂在高`潮的余韵里,后`穴敏感的很,林修承又开始磨着他,他难受地扭着腰想把林修承给吐出去
林修承嫌陈幸不乖,抽出性`器,拿起刚才陈幸绑他的绳子,将陈幸双手举过头顶,捆了个死结,吊在床头灯的杆子上
陈幸操了一声,抬腿想踹他,又被林修承闯了进去,他的穴肉早已松软湿润,包裹着林修承,献媚一般蠕动着
林修承完全沉沦在欲`望之中,钉着陈幸机械而循环往复地干他,直到陈幸以为自己要被他干死了,才闷哼一声,释放在陈幸体内
陈幸的大腿被他掐的很多处瘀青,林修承缓缓拔出了肉`棒,发出“啵”地一声,陈幸的穴`口被他干的合不拢,林修承饶有兴致地盯着,伸手抠挖出了一些精`液,白色的浊液滴在床单上,也沿着陈幸细白的臀瓣流出来
陈幸手被吊的疼,这下也不管自己在流什么,抬腿踩着林修承,用嘶哑的嗓音叫他解开自己
林修承伸手解了
陈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推开他就想去浴室,脚一沾地板,就软地跪趴下去,还没来得及起来,脚腕被林修承踩住了,他回过头,林修承的阳`具又硬了起来,他弓着腰,握着粗壮的性`器在他的臀上磨蹭着
陈幸想逃,后`穴突然又被林修承填满了,他能感受到林修承阴`茎上的突起的经脉在他体内跳动
陈幸头皮都麻了,林修承的表情已经不像平时的他,满是侵占欲和暴戾的狠意,好像要把他弄死一样看着他
陈幸手脚并用,拼命想往前爬,讨好着求饶:“爸爸,我错了,你别弄了
” “不是你想看我失控吗?”林修承轻易地把陈幸拽了回去,像野兽交`合一般,紧贴着陈幸,死死扣着陈幸的胯部和肩,无情地在他的身体里耸动,“这就是我失控的样子
” 回国的飞机上,陈幸带着耳塞,大脑昏昏沉沉,靠在椅背上假寐,闭起眼就是林修承那张阎王般的脸
陈幸去伦敦绑林修承的第二天,因为时差的原因,醒的比林修承还要早,身体从骨节里酸痛出来,和被车碾过也没什么两样
林修承手搂着他,不设防地睡着
林修承近两年不见陈幸,陈幸也是近两年不见林修承了,林修承还有陈幸的相片可供纾解,陈幸只能靠着在湖区林修承拒绝他那个贱样咬着牙坚持下来
陈幸直来直往,一向来想什么做什么,他喜欢林修承,就要把他刻上身,答应林修承去美国已经是他做出最大的妥协了,林修承居然箭在弦上,还跟他说不行
陈幸决定好好地晾一晾他,躲着他跑,跑着跑着,就不敢再见他了
林修承睡着,陈幸就很大胆,伸出手碰了碰他的脸,他连手臂都被林修承折得一块青一块紫
刚从林修承的鼻梁滑过泛着青色的粗糙的下巴,林修承就醒了
他眯着眼辨认了一会儿对面的人,从嘴里缓缓地吐出两个字:“陈、幸
” 陈幸见林修承脸色不对,跳起来要跑,林修承揪着他的脖子按在腿上,打他的屁股,一点都没收力道,发出清脆的一声“啪”
“你有病啊!”陈幸骂他,“给你睡你不跪下来谢我就算了,还要打我
” 林修承停了手,掐了一把他被打的薄红的臀尖,盯着他看
陈幸推坐起来,昨晚上哭得太厉害,他的眼睛还是红肿的,头垂地低低的,不看林修承,抱被子坐着,腰酸得坐不直,想靠着床头坐,屁股又动不了,整个人都很不舒服
林修承咬牙切齿:“你的药哪儿来的?” “你管这么多干什么,”陈幸小声说:“你不是不行吗,我只好找点东西帮帮你了
” 林修承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是这个不行吗?” “我怎么知道你是哪个不行?”陈幸抬起脸,抬高声音瞪他,“要没吃药谁知道你行不行啊
”
林修承理智的弦又被陈幸绷断了,他把陈幸摁下去,抬起他一条腿,直接将自己晨间硬热的欲`望送了进去
陈幸睡了一觉,纵欲的后果也出来了,后边虽然没裂开,也红肿着,林修承不打招呼地闯进来,他疼的眼睛一热
林修承起床脾气不好,抓着陈幸埋头苦干,生涩的甬道里,最深处的精`液被他挤出来一些,起到了润滑的作用,林修承缓慢抽`插了几下,觉得差不多了,就开始做起晨间运动
陈幸起先还能挣扎几下,做到最后,他也嘴硬不起来了,一边对着林修承“爸爸”、“修爷”的哭叫,一边收紧自己的肉`穴,想叫林修承快停止这场无休止的折磨
压着陈幸释放出来,林修承总算心情好些,拍了拍陈幸的屁股,将自己的性`器拔出来,低头看了看陈幸,将他抱去了浴室
陈幸在热水里泡了一会儿,身上的青紫更可怕了,像遭受了什么非人的凌虐一样
林修承自己冲了个澡出来,看陈幸躺在浴缸里瘫软无力地模样,把他抱出来擦干,又抱回床上去,陈幸也没力气计较娘不娘炮的事情了,他只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林修承站着看了看他,从床头柜上拿出一条穿着细铁链的脚镣,把陈幸的右脚拷上了
陈幸看着林修承,有点没反应过来
“你这是干什么?”他弱弱地问
“我要去一趟瑞士签合同,”林修承一边穿衣服,一边告诉他,“吃的用的,会有人给你送来
” 陈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明天晚上回来,我们再好好算算账
”林修承扣上袖口,打了领带,俯身温柔地亲了陈幸一下,走出了门
林修承给陈幸打的脚链锁扣很严密,没法用普通的铁丝捅开,链条很长,能在主卧到浴室里自由移动,再远就不行了
陈幸一觉补到了晚上,起来吃了些东西,又睡到了凌晨三点多钟,才恢复了些气力,开始思考要怎么逃走
他在林修承衣柜里翻出几把枪,弹匣里都没有子弹,又在浴室里摸索很久,终于找到了一把起子
他用起子把铁链撬断了,在还黑蒙蒙的天色的掩护下,招了的士,来到机场
陈幸这次去的是北京,他打算找蒋正真
落地开了机,没有来电也没有短讯,他不在意地把手机揣进兜里,背着双肩包随着人流往前走
出了航站楼,寒风刮得他一个趔趄,陈幸出门出得急,脑子昏涨身体不适,随便衣柜里找了条风衣就跑出来了,脚上还留着小半条脚链,从伦敦过安检的时候被检查了半天才放行,安检人员看着他腿上密密麻麻的吻痕,还问他需不需要帮助
早上九点蒋正真还没起床,陈幸头晕眼花,看见机场对面的酒店想进去开个房补一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