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与吴铭也不差,剩下两个就由你们顶上”
霍恒这话一出有几个不服了,他们今年也十分努力,怎么就不能上场为宫学争一口气?“乐之的武艺你们是见过了的,不然怎么能当公主的师傅?李永是关内侯的长子,关内侯又是马上将军,武艺自然从小就练吴铭是上次的宫学内比试的头名你们还有什么意见?”
话已至此,有意见还能如何?
“羽林军的人基本都是孤儿,也都上过战场这点你们可得注意下手也许会没个轻重,都要小心了”霍恒曾经也是战场将领,因里了军功之后才升为虎贲中郎将,负责皇宫内警备“第一场李永,第二场乐之,第三场吴铭”
“唯”
李永用枪,对方也是如此
二人在那儿打得起劲,下面看着紧张
招式你来我往的十分迅速,单是那架势似就想将对方败于枪下
李永用枪也有五年了,从十岁开始学枪,近两年才有所荒废,不过……还是棋差一招,败下阵来
“第一场,羽林军胜”
第二场比试的兵器也是如出一辙,景乐之选了自己用的最惯的长剑作为武器可不想自己刚将剑柄握在手里,就觉得这东西还真够重的……没事造这么重干嘛?比力气啊!
“比试开始!”
景乐之几乎是双手握着那剑柄,想将其抬起
可不想这比赛开始号令一出,对手便提着长剑往她这边刺来
景乐之倒是想弃剑逃脱,可对上压根不给这个机会说那迟那时快,一招就劈了过去景乐之心惊,连忙将剑柄提起躲避过去
此次比武宫学的傅者几乎都到齐了,可见他们十分重视
其中会武的不多,即便如此,大家也都看出这不寻常来
那把剑有问题!
“阿淑,怎么办?那把剑有点奇怪”作为不能远视的姚娟也是察觉出了问题,“乐之武艺如何咱们都知道,只是如今正在比试,应性命无忧才对可我怎么感觉那个士兵的招式招招要人性命,咄咄逼人”
班淑的话可是引起一阵心慌,其中最为担忧的莫过于刘兴
一月前圣旨以下,她下降与景乐之这是人所共知的事情
如今有人对她未来的夫君心生怨恨,想要置之死地而后快她还能安稳的站在这儿眼睁睁的看着?她做不到!
“师傅,命令让他们停下”刘兴这话说得清楚直白
“女傅,伤人性命就不算是比试同是我大汉子民干嘛打打杀杀的!?”刘祐心生不满景乐之是什么人?是母后与他共同为皇妹刘兴选出来的驸马,赐婚旨意以下,只差行过礼仪之后他便是大汉的驸马
堂堂驸马又是云台二十八将之后,没死在战场却死在宫中校场的比试之上?算什么!
有了刘祐的话,比试结束的很快即便如此,景乐之也是受了几处剑伤,不过看上去没什么大碍刘祐的脸色可算是难看的很,比试才开始不久,景乐之就全身挂彩若要在比下去岂不是要……刘祐不敢多想也不敢去看啊兴的神色
景乐之从未有过这么狼狈的时候,她想掩面……
刘祐怒:“还愣着干什么!传太医!”
“……皇上息怒,没伤到筋骨不碍事的派人去太医署取些伤药来就好”景乐之脑海中可是警铃大作要是被太医诊脉的话,自己的身份不就等于公布天下了?到时不说吴县景府,就单是刘兴的名声也不太好“皇上,乐之也学过些医术他自己身体如何他自己自然知晓,咱们首要还是派人去取伤药比较好”李永也是收到景乐之的暗示才开口说这段话
恰是因李永的这段话,刘祐的脸色才缓和不少
天子之怒宫学子弟无需承担,可别人怕就没那么好的气运
“皇上比试难免受伤,微臣下属伤了准驸马,现特来请罪”
刘祐冷眼放去,方才不可一世的校尉如今就跪在那儿一动不动若不是先前见过,也知晓这人如何高眼他还真容易被他糊弄过去,“女傅,我们去看看方才乐之用的剑”读了这么久的书,卫英等傅者说过那么多的道理刘祐早已不是当初只会喊打喊杀的皇帝,他要成为像父皇那样的贤明君主
景乐之被带去上药,剩下的人在一旁等待调查结果
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所有的兵器都加过量,比平日里要重要三倍
“方才我用的枪没什么感觉”李永也是被盯着心里发毛,“在府里练枪时,我都是有这种比寻常枪重一些的……”
“……卫少傅,你是宫学的长官,此事交由你解决”刘祐心下不适,可一时半会又不知如何应对此事双方都有过错,一是羽林军没将兵器说明,二是乐之没有开口“唯”
派去取药的只是宫中的一位小黄门,可回来的却是太医署内的周太医,还有零零落落的几个在太医署内学医的人“景公子,请将衣服脱下”周太医对刘祐等三人行礼之后,便开口说道
景乐之可是一脸黑线,这太医居然让自己在这里宽衣!还是当着这么一大群人的面……“只是小伤,没什么大碍太医将伤药留下,我自己上药即可”景乐之这话一出,可是引了不少吵闹大致意思上都是让她给太医把脉看看之类景乐之越听脸色越是难看,最终无奈说道:“我学过医术,方才已为自己把过,没什么大碍的如今血也差不多止住,只需要上药就可太医还是将伤药给我吧”
刘祐见景乐之再三坚持,也不好在说什么便让周太医取了最好的伤药过来,带着人去了大殿内休息
刘兴:“皇兄,以后还是别让宫学子弟与羽林军比试”
刘祐:“朕明白羽林军的校尉也说过他们下手没个轻重,朕还以为那话只是谦虚,结果倒好羽林军的确不适与我们宫学比试可习武若是不比试,的确难以长进”
刘兴:“我们可以请大将军教我们不是”
刘祐笑了几声,“大将军近日可是忙得很,平时处理军务又忙着与窛女傅和好如初怕是不会答应……”
刘兴:“皇兄,你忘了?窛女傅如今可是咱们宫学的女傅,大将军要想与女傅和好如初,咱们可以帮忙制造机会不是皇兄只管去说,我们可以帮忙就是”刘祐这么一合计,也是同意了这看法当下将寇厘叫来,问了问最近他姐姐的喜好之类
寇厘来得快,听过刘祐刘兴的话之后也是欣喜
刘祐:“寇厘此事你怎么看”
寇厘:“这事我自然是应允,邓大将军这几日可是把我家的家门都给踩烂了,我姐姐就是不愿意见他一面”
这下可有些难办了
人家窛女傅都不想见邓大将军呢
刘祐:“只要大将军对窛女傅有情就行,江绫,你与大将军关系好今日出宫之后你便去找邓大将军,让他明日入宫之后就去次宫学”
江绫:“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他们有了女傅的弟弟与大将军的徒弟帮忙,想来撮合应该会简单一些
景乐之给自己上药的时候可是疼得很,作为一个曾经断骨的人来说,这种痛简直不想忍受第二回来好不容易不是骨伤了,偏偏就轮到剑伤有点祸不单行的感觉……
“景公子,可需要人帮忙”房门外传来男子阴柔的语调,景乐之皱眉暗想这人怎么还这么阴魂不散的,真是讨厌当下拒绝道:“不用了,你们在殿内伺候皇上与公主吧”
“唯”
等景乐之听到脚步声之后,这才慢慢地将自己的衣裳褪下,给自己上药这次被那无名小卒伤了手臂,血也早已湿了衣裳更无语的就是那儿的血有点干涸,要强行换下的话,怕是会将方才干涸的伤口再一次弄得血淋淋的
因牵动伤口,景乐之如今也是满头是汗
“你们俩个不是让你们去伺候乐之的吗?回来做什么!”刘祐恼怒这两个从偏殿过来的小黄门不就是自己一刻前,遣去伺候景乐之的人嘛?无端回来做什么“皇上,是景公子不让人伺候说是自己一个人能够搞定的……”
“皇上,乐之不让他们进去也肯定是有他的想法咱们还是别让人去打搅的好”李永连忙说道
“……算了算了算了,乐之的脾性向来如此咱们就在这儿等着就是,不过,你们两个去房门外伺候着没他的意思不能入内知道嘛!”朱丁连忙接着说道,将那两个打发去在屋外守着
“唯”
景乐之全身开始冒着冷汗,她手下的动作时快时慢,生怕再次牵动伤口让自己受苦可不管如何,时间都不宜拖久毕竟她伤的可不止这儿一处……“景公子,我等在房外伺候公子若是有什么吩咐,只管明说就是”
“嘶”景乐之倒吸一口冷气,汗水更是比方才多了不少
景乐之心中暗暗将那两个小黄门臭骂一顿
“准备一些热水来”
“唯”
过了一刻,门外再次响起,说是热水拿来了
“进来吧”景乐之如今就像是刚刚穿着衣服沐浴过了一般,全身上下都湿透
门一下就开了,可进来的却有三个人
景乐之有些懵
不是在门外伺候的只有小黄门嘛?怎么刘兴也在其中!?
“乐之,啊兴担心你才进来看看你们两个的婚约早已诏告天下,你如今受伤,啊兴岂能就在外面干坐着?不过你也放心,朕定然要那人给你个交待”刘祐见景乐之发愣,还以为景乐之是对刘兴入内心有不满,当下解释之后便又吩咐小黄门好好伺候着便出去了
景乐之这下不是懵,反而是不自在了
“公主,其实没什么大碍的你看这里都是血,等我收拾好了你在进来好不好?”景乐之是真心想让刘兴在外等着,这么多血,别说她不晕血可就这么看着也是全身上下不舒服,心里也是有点发毛的
刘兴摇摇头
景乐之:“……”
“你们出去吧”景乐之叹息一声,只要应了刘兴要求,让其余的人出去“用丝绢沾些热水在上面,然后递给我”与其让刘兴一个人儿在那里干着急,倒不如让她做些事情“然后把那个伤药瓶子打开,用丝绢沾些药在上面给我”
两人一同合作,景乐之的压力也是缩小不少也亦是无形当中,他们之间的距离也开始发生了些变化
“把长绢拉直,少的这头放在最上多的贴着伤口往下,然后在绕几圈”景乐之一边说着,另一只手还在那里打圈指点刘兴怎么包扎
“是这样?”刘兴看了两次之后,就自己上手
“嗯对绕没的时候把少的穿过去,打个结”
刘兴按着景乐之的话给景乐之打了个漂亮的结这还是刘兴第一次为人包扎就包的似模似样,她可开心呢“学会了?”
“你教得细心,自然会了”
“那就继续下一处吧跟刚刚一样,我们继续”
“好”
☆、 缘分
刘祐与刘滟两个人最为大胆,一个是天下之主,一个是向来习惯胆大妄为的主有了这两个带头,其余的学生们自然也是蠢蠢欲动
比如,他们正在偷偷摸摸的趴在门窗边上看里面的情况
一个强忍着疼痛的少年,一个小心翼翼地的少女
感觉好像也不错
刘祐笑道:“啊滟,我说得不错吧乐之对啊兴绝对有情 ,不然也不会把我给弄出去”
刘滟:“乐之对啊兴有情,宫学里谁没看出来?只是乐之反应太迟钝了些,啊兴的性子虽然比以前开朗不少,可骨子里的害羞还是有的我可是记得这半年来,啊兴一直抱着那把木剑耍来的”
刘祐:“看他们俩在屋中的模样似也没什么大碍了,咱们还是等着喝喜酒就是”
刘滟眉眼一挑,笑着说道:“皇上不是要册立皇后了嘛?这喜酒该怎么分?”
刘祐脸色一红,“啊滟,不许乱说”
刘滟可不管这些,她可跟景乐之学了不少法子能让这位皇上每次被咽得说不出话来,“皇上,成亲之后可是要被人催子嗣了呢”
“……”刘祐的脸可是更红了刘祐又不好拿皇帝的身份来压制这个胆大妄为的北乡公主,谁叫这位公主早早地就看穿自己的伪装不是刘祐无奈之下只好服软:“姑娘子家家的不要说这些”
刘滟可不管这些,她从来都是率性而为只要她父王不不造反,她这辈子都可以这样安渡一生“皇上,你怎么脸红了?是不是已经有了人选”
“……朕才没有脸红呢你……咱们别看了”刘祐被刘滟几乎压制着,他也想打趣打趣这个不可一世的表姐可惜,人家喜欢的对象已经是班女傅的人了自己要是在这时候起这个头,怕是会不好收拾
不管是班女傅还是卫英脸上都不会好看
“皇上,你等等我”刘滟可不想一个人承受来自景乐之的调侃,当务之急还是跟着走较为妥当
宫学内最有权势的二人走了,其余人也开始一一撤退
屋外的动静那么大,景乐之与刘兴早就听着了
景乐之也是看到刘兴耳根子有些发红,心想继续这么下去不知道该怎么收场现在告诉刘兴她其实是个女子?会不会太鲁莽了一点可这时候不说,难不成真等成亲当日说?那样岂不就是骗婚嘛
虽然不是她想提亲来着……
“那个……公主,你怎么看卫少傅与抚远公主,班女傅之间的关系?”景乐之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头,只好选了今日在宫学内最有争议的事来开头“卫少傅与抚远公主青梅竹马,年少时就已过文定之礼若是几年前没发生和亲这事……师傅也许一开始就不会喜欢卫少傅”
“班女傅自小在草原长大,性情开朗直爽,去年打马球时她也说过草原上的女人,拿得起放得下我记得师傅刚来内学堂时跟卫少傅就很不对付,还直说卫少傅是匹公马来的当时我们可气不过了”
景乐之叹息:“其实这事也算是分明如果卫少傅与抚远公主当时已经成婚,那么就没有和亲一说,更不会有南大王这种事情可惜事宜愿为,有情人就此分开也只能说他们有缘无份”
刘兴可不服气:“可是抚远公主都已经是漠南南大王的夫人了,卫少傅也在那日已经正式承认师傅是他未过门的妻子怎么抚远公主一从漠南回来,就开始摇摆不定了?!”
景乐之:“你刚刚也说了,卫少傅与抚远公主自幼青梅竹马他知晓抚远公主的下落,总不能什么都不管不问吧若真如此,班女傅怕也不会看上他”
刘兴:“话虽如此,可如今这般光景也的确是让人难受了些”
景乐之:“有情有义的人是最难决策,不想伤害任何一方只是这种事情哪有不伤人的,如果打定了主意还是得要当断则断,不然就会给人增添烦恼毕竟一下子伤了两个女孩子的心,可不好受”
刘兴瘪嘴,不说话
“对了,刚刚那个世家子弟是谁?”
不说起这事还好,一说起景乐之就想到那个在堂上说什么同妻的人
“那人姓裴名行,是一方太守的独子”
“裴姓?宗祠不会是在你封邑地的那家吧?”
“那日他自我介绍时,的确说了闻喜县”
景乐之可说是一脸难以置信,要是她没记错的话闻喜县可是华夏闻名的村落,历代出仕子弟少说也有四五百,最多时可是上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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