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底下的恋人》完本[主攻文]—— by:易修罗

作者:易修罗  录入:08-27


凌道羲垂下眼,“我趁乱给主人打了个电话,但是您没有接,然后就被他们发现了,手机也被没收了。”
祁东记得那记电话,不过他当时喝醉了没有听到,事后发现的时候,凌道羲已经消失不见了。
凌道羲继续回忆着,“我被带走后,身边随时都有四个人看守着,完全逃不掉,当天晚上,我就被押上飞机送到了国外。”
“然后呢,”祁东的口气逐渐缓和了下来,“你被送去那种机构电疗了吗?”
凌道羲苦笑出声,“没有,我父亲平生最注重面子,他怎么可能让别人知道他的亲生儿子是个变态,他……”

他闭着眼睛顿了很久,咽了咽口水才接着道,“他把我关了起来,一个人,整整两年,没有见到一个人,没有跟人说过一句话。房子里没有电视,没有广播,没有网络,甚至连表都没有,什么都是停滞的,我根本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
祁东挑眉,“这样你都没有疯掉?”
“或许对他来说,一个疯掉的儿子也比一个变态的儿子好,”凌道羲再一次沉默了,“我每天做的事,就是吃饭,睡觉,背圆周率,强迫自己跟自己说话,还有想您,”他突然笑了笑,“我圆周率已经可以背到两万五千位了。”
“怎么,那么长的时间都没够你破世界纪录吗?”
笑容重新回到了凌道羲脸上,“因为最后那件事占据了我太多的时间。”

他低下头,把脸埋在祁东胯间,深深地呼吸了下他日夜思念的味道,声音有些发闷,“主人,我好想您,我想您想得要疯了。”
“有好几次,我都想痛痛快快地结束自己的生命,也好过行将就木地活着。”
“但是一想到,只要再坚持一下,或许就可以出来见到您了,有这样的念头支撑着我,等待的时光便不再那么难熬。”

祁东的手放到了他的头上,凌道羲舒服地闭上了眼,“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如果能逃出来,我早就逃出来了,”他深呼了一口气,“我没有逃,父亲病了,他不得已把我放了出来,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的家业或许就会被别人吞并。”
“我一出来,就开始四处寻找主人的下落。我原本以为您会去省队,结果您没有,我只好继续找,想不到您会来这里,或许这就是上天给我们的缘分吧。”
“不过,就算您没有来我们家的公司,我也一定会在茫茫人海里把您找出来,天涯海角我也跟过去。”
“那你的家业呢?”
凌道羲睁开眼睛,“那种事情怎么可能跟您比。”

他将下巴搭在祁东大腿上,“主人,迷路的小狗想回家,您还要我吗?”
祁东笑得不怀好意,“你一声不吭地离家出走了,我怎么知道你还会不会回来?真是不巧,我现在已经养了别的狗了。”
失望一瞬间爬满了凌道羲的脸,他难过地望了祁东半天,最后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主人,当年我年轻不懂事,做了很多惹您生气的事情。”
“其实这两年来一个人,我也一直在反省,我不该使小性子,不该起独占心,不该要求您答应我无理的请求。”
他眼神闪烁着,“只要主人还肯收留我,就算是要我跟……跟别的狗一起服侍您,我也……我也……”

祁东使劲捏了捏他的脸,“你说得违不违心?”
凌道羲低了低头,用轻若蚊虫的声音把那句话接了下去,“我也愿意。”
祁东望了他半晌,突然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凌道羲听闻立刻激动地抬起头,“主人您答应了是吗?”
“好啊,那你就跟我回去,看看你的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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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摩睡在门口,听到楼道里传来熟悉的脚步声,立刻一个骨碌翻了起来,昂首雀跃地迎接主人回家。
门一开凌道羲便被扑到祁东身上的白色大型生物惊到了,“这是……”
祁东不耐烦地把拱在自己脖子上舔来舔去的萨摩推开,“你的好兄弟啊,你不是答应过要跟它好好相处吗?”
凌道羲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半晌才像明白了什么,光芒一点点回归到他脸上。

萨摩这才发现家里来了陌生人,它从主人身上下来,用黑漆漆圆溜溜的眼睛打量着凌道羲,鼻子隔空嗅着,仿佛是在确定来人是敌是友。
凌道羲看看祁东,又看看萨摩,慢慢蹲下身,把手伸给它。
萨摩歪着脑袋想了想,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手,凌道羲痒得笑了出来。
“它叫什么名字?”他问已经在往屋里走的祁东。
祁东边走边道,“我才懒得给它起名字,我叫什么它都答应。”
说完他打了个弹指,“笨狗,过来。”
萨摩立刻撒着欢跑了过去。

凌道羲在屋里左右张望了一圈,“主人您搬到我那里住好不好?”
“我要是不搬呢?”
“那我就搬过来,”凌道羲回答得特别干脆。
“我这么小的房子,养得下这么大两条狗吗?”
凌道羲好开心,“我这就帮您收拾行李。”

祁东的行李不多,一个小时后,二人一狗已经出现在凌道羲别墅门口。
门是密码锁,凌道羲当着祁东的面输起了密码,041744,啪嗒一声,门开了。
祁东打量着室内,“这就是你家?”
凌道羲让到一旁,“是您家。”
似曾相识的对话,让祁东又回忆起当年那个暑假,他第一次到凌道羲家的时候,他也是这么说。

“那我现在该说什么?”
祁东毫不客气地一脚迈进大门。
“欢迎回家,我的小流浪狗。”
身后悄无声息。
他回过头,凌道羲站在门外,眼角赫然留下两行清泪。
 
第七章 变化

祁东来到凌道羲的卧室,第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铺在地上的毯子,两年的时光已经让它旧得看不出原本的颜色,若不是对那毯子过于熟悉,他根本认不出来。
凌道羲也跟了进来,见祁东的视线落在那毯子上,默默地走了过去,蹲下身抚摸着发灰的表面,“当年他们把我的东西都丢掉了,唯独这条毯子我宁死也要保留下来,这两年里,要是不躺在这上面,我就睡不着。”
他说这话时,神情无比平和,就仿佛过去两年留给他的没有痛苦,只有感恩,那条破旧的毯子,成为被保留下来的唯一的回忆,处处都散发着美好。

凌道羲再一次牵起祁东的手,把他拉到床边坐下,并跪到他脚边,面带笑意地抬头仰望他,“倘若说还有什么遗憾的话,就是没能偷偷带走您一双袜子。”
他枕到祁东大腿上,“不过想想,若是当时真得那么做了,就得忍受主人的味道一天天变淡,直至完全消失,那时候才会真得绝望吧。”
他又深深吸了一口气,静止数秒,再缓缓地吐出来,表情就像吸食罂粟一样陶醉。
祁东揉弄着他的头发,“还记得你主人的味道吗?”
凌道羲含着笑意扬起脸,“永生难忘。”

他又在祁东手背上亲吻了一下,然后慢慢伏下身去,来到祁东脚边,在鞋尖轻轻印上一吻,接着伸出舌尖,在那里缓慢地划着圈。
祁东把一条腿搭在另一条之上,凌道羲也追了过去,从里侧的鞋帮,一路忘我地舔到鞋尖,又将整个鞋面一寸不落地舔舐干净,最后还如同亲吻爱人一般,用温润的嘴唇包裹住糅杂着皮革与主人气息的表面,尽情吮吸着。
凌道羲的一举一动虽然没有给祁东带来直接的生理快感,却仍让他感到电流一阵阵流过自己的身体,兴奋度一点都不亚于多年前凌道羲第一次跪在自己脚下为他舔脚时的那种感觉。

他闭上眼深呼吸,尽情感受自丹田升腾起的那种酥麻快感,渐渐充盈五脏六腑,贯通四肢百骸,最后涌上头皮,再次睁开眼时,祁东体内的野兽苏醒了。
他慢慢调整着角度,欣赏凌道羲从各个角度舔着自己的皮鞋,直至将鞋面舔舐得漆黑发亮。凌道羲舔至中途,突然发现祁东在看着他,也停了下来,透过迷蒙的双眼与他隔空对视着,眼神中赤裸裸得全是迷恋。

祁东微微一笑,一个用力将他踹了出去,凌道羲反应迅捷地胳膊向后一撑,才免于整个人跌倒。
他稳住身形后,视线重新落到祁东脸上,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又四肢着地爬了回去,重新蹭上祁东的鞋尖。祁东挑起脚尖在他脖颈处左右摩擦着,就像主人给狗瘙痒一般,凌道羲舒服得不能再舒服,闭着眼睛,扬起下巴享受着,还时不时逆向磨蹭着颈部。
祁东如此玩弄了他一会儿后,又是重重一脚把他踹开,凌道羲锲而不舍地爬了回来,这次祁东直接一脚踩上了凌道羲的脸碾压着,看得出来这个举动给予凌道羲极大的快感,他的肩膀动情地起伏着,甚至将脸颊紧紧地贴在祁东鞋底,祁东的暴虐心也被激起了,脚下的力度情不自禁便加重了几分。

“哈啊……”凌道羲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左手无意中便向体下摸去,祁东发现了他的动作,毫不留情地用脚尖挑开他的手,对准他胯间一脚踩了下去,又引起他一声愉悦的惊呼。
大概是许久没有经历过情事,凌道羲几下就被祁东带上了云端,他不顾一切地抱着对方的脚,拼命地摆动起胯部,在鞋底上摩擦着自己敏感到不能够再敏感的欲望,喉咙深处发出急促的哈气声,随着那声音越来越重,动作越来越快,凌道羲区区几分钟便交代在祁东脚下,大抵太久没有享受过这种感觉,他整个人都似陶醉在如梦如醉的幻境中,迟迟平复不下来。

“嘁,”祁东嘲笑他,“你还是那么没用。”
他在凌道羲刚刚射过的阴茎上乱踩一通,引来对方的躲闪和呼叫,“怎么,这两年你都没有自己解决过吗?”
他刚说完便马上否认了自己的问题,“我差点忘了,没有男人的脚,你自己撸是硬不起来的,对吧?”
凌道羲难为情地望着他,没有否认他的话。
祁东嗤笑一声,“看什么看,你主人还没开始玩呢,衣服脱了继续。”

凌道羲赤裸裸地跪在祁东面前,用牙尖咬住鞋带的顶端一点点地解开,再用力咬住鞋帮把皮鞋脱了下来,露出里面的棉袜。他将祁东宽阔的脚掌贴在自己腮边用力摩擦着,隔着袜子舔他的脚心和脚趾,最后再将被口水浸湿的袜子一点点褪下。
祁东的脚露出来后,他迫不及待地将主人的脚趾含到嘴里,一只只从大脚趾舔到小脚趾,再舔回来,不放过每一个缝隙,最后一路吮吸着来到脚心处,在那里用舌尖温柔地划着8字。
祁东享受着他的服务,还是时不时转动着角度,指挥他往最舒服的地方舔,舔到至爽处,他前两个脚趾粗暴地塞进对方嘴里,模仿性交的动作使劲在他口中抽插着,产生的视觉效果让他无比兴奋,抽插的力度越来越大,脚趾也由两个变成了三个。

他边操边问,“爽不爽?爽不爽?嗯?你嘴巴被脚操得爽不爽?”
凌道羲说不了话,就呜呜地叫着,性器早就再度硬起来,流出了水。
“是脚操得爽还是鸡巴操得爽,嗯?”祁东继续干他的嘴巴,凌道羲合不拢嘴,晶莹的口水顺着嘴角淌了下来,牵出长长的银丝。
祁东看了便骂他,“看你那瘙样,流那么多口水干什么,想把老子吃了吗?”
他把脚拔了出来,又在凌道羲胸前小腹处踩来踩去,嘴巴重获自由的凌道羲很快难以忍受地叫了出来。

“爽不爽?”祁东又问。
凌道羲已经是迷离状态,“爽,主人您踩得我好爽,啊,使劲,再使劲踩我。”
“贱货,”祁东一脚把他踹倒,站起来重重地踩在他胸口,“你自己说你贱不贱?”
“我贱,我就是主人脚下的一条贱狗。”
“贱狗,说你想要什么?”
“贱狗想被主人踩,想舔主人的脚,想吃主人的大鸡巴。”
“还有呢?”
“想被主人操。”
“操哪里?”
“操贱狗的屁眼。”
“你主人不喜欢操屁眼,就喜欢操逼。”
“主人喜欢操逼,我那里就是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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