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绝的深吻令聂炼呼吸困难,当他放开他时,聂炼面色潮红,更加撩人
拓跋绝恢复了理智,深深地叹了口气,道:“小东西你是故意给本王出难题吧”
话落一把抱起聂炼,踹开了书房的门,飞向屋顶……
第二天,聂炼睡在床上,懒懒地翻了个身,坐起身木然地看了看四周
战王府?!哦对了,昨天向九皇叔求救来着
聂炼松口气,懒懒地躺下
直至日上三竿,聂炼才起床
拓跋绝早就吩咐王府上下,好生对待聂炼世子,午膳也是照着聂炼的喜好做的
就在聂炼一人吃得兴起的时候,钟离旭同席而坐
“嗨,聂世子,昨晚过得好不?”钟离旭一脸猥琐地问道
“什么?”聂炼不解
钟离旭见着聂炼活动自如的样子,不像是被怎么怎么了
“你把手给我”钟离旭说道
聂炼右手拿着筷子,不方便,很自然地将左手递给了钟离旭
钟离旭一把脉就知道聂炼分明还是一个……
“不会吧?!”钟离旭一脸震惊
这个九爷真的是着魔了,竟然没有动他,这么说暗卫的报告是正确的
拓跋绝抱着聂炼坐在屋顶上,吹了一个晚上的寒风
聂炼不解,为什么钟离旭露出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钟离旭,你不会武功啊?”聂炼问道
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只记得个片段,但是钟离旭的那一段,他倒是记得挺清楚的,打击太大了
“这个……”钟离旭解释道,“人活于世,掌握一门技艺已经很好了,哈哈……”
聂炼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一幅画面,紧张地忽然站起身
一定是做梦,一定是在做梦……
等等要是做梦,怎么会梦见他和九皇叔……
“九皇叔去哪里了?”聂炼一早起来就不见他,好像记得拓跋绝不上早朝的
“几近年末,春节也快到了,好像别国的使者要来,进宫见皇上去了”
糟了,昨晚自己被亲娘算计发了情,脑海中的画面八成是真的!以后要怎么面对九皇叔呦?!
钟离旭见聂炼不说话,继续说道:“聂世子,好好谢谢九爷吧,你这小子也不知道哪点被看上了……”
钟离旭拍了拍聂炼的肩膀,感叹了一声,离去
“被看上……被看上……”聂炼默念着
难道他真的调戏了九皇叔!?
被廖轻瑜这一闹,聂炼是不敢回家了,天天赖在战王府,吃白食
这几日,拓跋绝由于忙着外国使臣的事情,聂炼很少见到他,一直都没有机会问那天晚上的事情
当然若是真遇见了九皇叔,聂炼铁定也问不出口的
拓跋绝也由着聂炼住在战王府
聂氏夫妇多次来到战王府劝聂炼回去,可是聂炼就是不回
这次算自己幸运,下次可就没有这样的运气了
拓跋绝在他们的对话中也多多少少知道了些原由,聂炼不回家正和他意
这一日,拓跋烟神神秘秘地来找聂炼
“炼弟弟,拜托你一件事情呗”拓跋烟这般殷勤的笑容,看得聂炼浑身发毛
“什么?”聂炼问道
“那天听到炼弟弟对疾风唱歌来着,真好听!可不可以谱成曲?”拓跋烟求道
“你做什么?”
“哎呀,今年春节东临国的摄政王要来天启”说罢,拓跋烟小女子般扭捏起来
聂炼一脸嫌弃地看着拓跋烟,八成这个东临国的摄政王俊美绝伦,才华横溢,俘获男女老少的芳心
“烟姐姐多年待字闺中,不会是为了他吧?”聂炼问道
“哎呦”拓跋烟一拍聂炼的后背,说道,“不要说出来嘛,人家好害羞”
“咳咳咳……”聂炼用力地咳了几下,不是被拓跋烟嗲嗲的声音吓到,而是她拍的那一下好用力,险些内伤
聂炼好意提醒道,“那首歌一点也不适合女子唱”
“谁说本公主要唱了”拓跋烟恢复了本性
“哈?!”聂炼问道,“那你要这首歌做什么?”
“跳舞呗,东临摄政王和九皇叔一般,戎马一生,好战你的那首歌正和他的胃口”
这一说,聂炼一股不详的预感袭来,“你,你该不会是让我来……”唱
“嗯嗯”拓跋烟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我不干!”聂炼说完撒腿就跑
拓跋烟见他跑了,挽起衣袖,追上去:“回来!看本公主怎么逮到你!”
近月余后
聂炼坐在沁葑最大的酒楼上,位置靠近沁葑的主心街,这里的视线开阔
而在聂炼同桌的便是缠了自己快一月的长公主拓跋烟聂炼终是抵不过她的死缠烂打,最后以站屏风后不露脸助唱与拓跋烟成交
聂炼单手托着腮,靠在窗沿,等待着某某人的心上人来,据某人说场面很壮观
除了聂炼和拓跋烟之外,城中的百姓亦是翘首以待,据说这是东临国摄政王第一次驾临天启
这位东临国的摄政王和战王拓跋绝一样,在人们的心中以神一样的形象存在着
绝美的容颜不必多说这位摄政王当政后,十年间开拓海上航海贸易,强化海军军事力量,将东临国带入了最鼎盛时期,传闻在东临国内的街道上没有一个乞丐
人群忽然骚动起来,只见两支训练有素的士兵,整齐地小跑而来,将城中的百姓分至街道两旁,然后站定
从城门的方向滚来一个红色的地毯,将主心街的地面铺满
酒楼上的聂炼嘴角一抽,靠!还玩星光大道
三十二名身着轻纱仙衣的女子翩然而至,每人挎有一花篮,整齐地排在红毯两边,素手一扬,五色的花瓣洒于空中,空气中香气芬芳,沁人心脾
少顷,一座十六人抬的轿子缓缓而来
轿身是由上好的沉檀木所致,雕工精致,轿顶刻有一只翱翔的朱雀,铺有金漆,玛瑙琉璃珠为轿帘,内帘安有冰丝蚕纱,使得无法看清轿内坐着的修长身影
抬轿的十六人,武功底子都不错,稳步而前
十六人的大轿倒是令聂炼眼睛一亮,内心唏嘘道,土豪!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眼前闪过,聂炼揉了揉眼睛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烟姐姐,刚刚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过去了?”聂炼问道
“嘿!”拓跋烟惊讶道,“你这小子,半丁点儿的武功都不会,眼神倒是好使啊,御麟卫你都看得到”
“御麟卫?!”这个又是什么鬼?
“东临国的摄政王驾临他国,当然要做好万全的措施,这个御麟卫是九皇叔的人,平时很少出动”拓跋烟神秘兮兮地说道,“据说没有人见过他们的真面目”
聂炼问道:“是不是袖口衣襟上绣有金色流云图案?”
“那个是九皇叔的影卫,和御麟卫不是一个档次的好么,御麟卫的每一个人都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
聂炼嘀咕道:“这么厉害,为什么还要听九皇叔的话”
“你说什么?”拓跋烟问道
“没什么”
拓跋烟窗外探头一看,摄政王已经走远,连忙拉着聂炼要离开:“快点,摄政王都已经要进宫了,我们要准备节目去,今晚大干一场!”
“喂!”是你大干一场又不是我
乌落月升,整个皇城洋溢着新春的喜悦,家家户户挂满了红灯笼,贴满了喜庆的对联
皇宫内宫婢太监们忙碌地张罗着新年的宫廷宴会,由于东临国摄政王的到来,这场宫宴变得更加盛大,官阶三品的文武官员及他们的家眷皆被邀请参加
新年将至,聂炼不得不回到自己家中
今日他穿着廖轻瑜亲自为他准备的衣物,要去参加这场宫宴
母亲的眼光总是最好的,这件莹蓝流苏服将聂炼俊美气质更加突出,看一眼便让人沦陷
“娘,你真的不去么?”聂炼问道
原本廖轻瑜很久前就心心念念着春节宫宴的,可是不知怎的,一月前就说不参加了聂炼本来以为她是因为赌气自己不穿她定制的衣服,可今日聂炼穿上了,廖轻瑜也不去宫宴
“娘不喜热闹,炼炼你和你爹去,千万要注意些,别冲撞了贵人,到时候聂王府也保不了你”廖轻瑜嘱咐道
咦,娘连拓跋绝都不怕,为毛现在说这种话,难道娘说的贵人是那个摄政王么?
“快去吧,马车都在门口等着了,别迟到了”廖轻瑜催促道
聂炼与聂擎到达皇宫的时候,不迟也不早,几位大人物还没有到场
拓跋烟早就心急地在等待了,见到聂炼的人,和聂王爷客道了几句,拉着聂炼就往宫宴表演的宫殿走去
“烟姐姐,你也太着急了吧,我们的节目是最后一个”聂炼一路被拓跋烟拽着走
一路上宫女太监们,低头行礼避让而那些臣子小姐们看着他们,掩着嘴小声说着什么
聂炼和拓跋烟的事情已经传的满城风雨,两个当事人倒是无所谓的样子
“你歌词记住了么,到时候可别一紧张忘词唱错什么的”拓跋烟道
“怎么可能”聂炼肺腑道,我什么大场面没有见过,高一新学期开学他可是当着全校师生演讲都没有压力
呃,好像有点区别……
学校里的演讲貌似讲错忘词一笑而过,但是这个古代好像要掉脑袋的样子
靠!我竟然在从事如此危险的事情!
拓跋烟见聂炼面色不对,问道:“你紧张了?”
“……”本来不紧张的,被你说的紧张了
宫宴快要开始了,拓跋烟终于放了聂炼
聂炼的位置安排在聂王爷的身边,这个位置也算是高位了
皇上拓跋纵与皇后等人入座后,拓跋绝与东临国摄政王才缓缓而来,两个都是神话般的人物,一同出现还是第一次,所有的目光都凝聚在这二人的身上
拓跋绝身着暗蓝底色衣袍绣有金麒麟纹,庄重霸气冷色的眼眸令人不敢对视
相反的,这个东临国的摄政王倒是穿得一身喜庆,大红色得衣袍上还绣有大朵大朵的牡丹花,用金丝勾勒,三千青丝随意披散着,发梢尾处系了红绸,修长的身影与拓跋绝不分伯仲
摄政王俊美美得太妖冶,拓跋绝的俊美美得太孤傲聂炼自恋地摇摇头,还是自己最好看
众人入座后,美食佳肴接踵而至
宴会正式开始,第一波便是歌舞表演聂炼称为春节联欢晚会
琴瑟琵琶样样都有,那些官家小姐们也是一个个卯足了劲在表演,毕竟在场的人中,有很多都是英年才俊,而且还是黄金单身,要是被看上了,下半辈子就不用愁了
聂炼边吃边欣赏着,前一个时辰还是有精神的,后面视觉疲劳了便开始犯困起来,单手托着腮,半眯着眼眸
兴许都是在看表演,没有人注意聂炼这边但是这一切都被拓跋绝看在眼里,聂炼的懒姿过于撩人,那一瞥便是惊鸿
拓跋绝环顾四周,庆幸没有人注意到聂炼,不过在看到摄政王的那一刹那,拓跋绝的面色忽然阴沉了下来
这个该死的东临国的摄政王,将视线落在了聂炼的身上,而且还是毫不顾忌地在欣赏!
“摄政王,歌舞不好看?”拓跋绝问道
摄政王抿了一口酒水,回道:“不及某一处风景”
拓跋绝捏紧了衣袖下的拳头
世人皆知东临国的摄政王廖煌极有个怪癖,就是爱美男子换句话说这个摄政王是个不折不扣的断袖
聂炼本就生的美,加上近日的细致打扮,更加吸引人这个摄政王很成功地扑捉到了聂炼这只猎物
“有些风景虽然好看,却充满了危机,或许是迷雾沼泽”拓跋绝提醒道
“多谢战王提醒”廖煌极话落,再看向聂炼的那个座位已经没有了人,先是一愣,随后笑道,“看来不是迷雾沼泽而是海市蜃楼”
闻言,拓跋绝将视线落在聂炼的位置已是空无一人
“下一个节目就轮到我们了,你竟然在位置上睡着了”拓跋烟将聂炼带出了宴席,来到后殿准备表演
“只是打瞌睡而已”聂炼辩解道
“好了好了”拓跋烟说道,“这可是我的终身大事,你可别搞砸了”
“Yes,Madam”聂炼脱口而出
“什么?”
“知道了,我会好好干的,保证让我的烟姐姐有人要”
“臭小子!”拓跋烟一掌拍向聂炼的后背
“哇!”聂炼连忙闪开,“烟姐姐,你这一掌拍下来,我估计就唱不好了”
拓跋烟掩着嘴笑了笑,在她转瞬之间,聂炼没有看见拓跋烟眼底那一抹愧疚之色
最后一个节目,也是压轴戏场面自然不比其它,宫人们将一面巨大的鼓抬了过来,鼓面向上视为舞台
乐师们开始奏乐,有好几件乐器都是没有看见过的,这是聂炼在表演前赶制出来的,然后教会乐师使用,尽量让这首《浩瀚》的旋律接近现代的曲风
音乐响起之际,聂炼已经站在了特制的屏风后面这屏风也是赶制出来,上面绘有行军战马图,充当了鼓台的背景
据说使用内力可以像麦克风发出的声音,但是聂炼是不敢这样明目张胆地使用武功,那次的刺杀令他心有余悸
为了这样的音效,聂炼也是绞尽了脑汁,做了一个铜制的漏斗状容器,将声音扩大数倍
前奏响起,拓跋烟身着一身女式战衣,运用轻功飘然而落于鼓台
聂炼闭上眼睛深呼一口气,轻数节拍,开口唱道:
“天生我才必有用,
千万莫欺少年穷,
败了也要逞英雄,
不怕世人笑我疯癫!……”
听到歌声,拓跋绝一惊,险些站起身
该死!拓跋绝内心气愤,小东西你是活腻了么!
拓跋烟踏着鼓,跳起了战舞,英姿飒爽,却被聂炼的歌声硬生生地压了下去
这原本是战舞表演,但是异域的曲风,加之聂炼的歌喉,所有的目光转化成了听觉,聆听这妙不可言的歌曲
“四大皆空,□□,
眼里全是,胭脂花红,
醉在花丛,笑是心痛,
谁来和我,深情相拥?……”
歌声继续,在场的人们已经掉进了聂炼的歌声中无法自拔
拓跋烟带着面具在跳舞,看不清她的面容,但是面具下的那张脸是愧疚的,听着聂炼这样的歌声,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睛里的泪水一滴滴掉下来
对不起,炼弟弟……
音乐收尾,在场的人还是沉醉其中
摄政王忽然从位置上站起身,直径走向屏风
拓跋绝已经意识到什么,刚要阻止却被皇兄拓跋纵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拓跋绝手中的酒杯瞬间被捏碎
身边的钟离旭掩面,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
摄政王廖煌极快步走向屏风后面,将刚要离开的聂炼拽了出来
“嗯!”摄政王廖煌极满意的一笑,意料之中!
这样的人才配得起刚刚的歌声
“本王要他!”
摄政王话一出口全场哗然
聂擎险些晕过去,他的儿子竟然被东临国的摄政王看上了
拓跋绝阴沉着一张脸,站起身,说道:“东临摄政王过于放肆了,聂炼乃是聂王府的世子,怎可随便戏弄!”
“哦?”摄政王廖煌极审视了聂炼一番,微眯着那一双丹凤眼,“世子啊,那还真是可惜了”
话落,廖煌极松开了聂炼的手,眼底闪过一抹遗憾,不知是真是假
聂炼从被廖煌极扣住手腕的那一刻,大脑一片空白,再被一句‘本王要他’,已经处于石化状态
廖煌极道:“今日本王乏了,和平条约之事,改日再商议”
说罢,转身离开
廖煌极乃是东临摄政王,地位毫不亚于皇帝,皇帝与皇帝之间不需要什么迁就
“皇上,犬子身体不适,臣先告退了”这时,聂王爷聂擎站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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