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刁蛮玫瑰每天都在洗白——鱼笙笙

作者:鱼笙笙  录入:04-15

  “你对他还真够关注的。”
  “彼此彼此,别忘了是你把他邀请过来的。”
  双方进行了一段短暂的试探,确定对方都在意藜容后,不约而同的将目光往栗软身上瞥。
  宴旻和荆叱这两个家伙只待了一会儿就不知道去了哪里。
  冥亓看了眼时间,最终还是宣布了熄灯环节正式开始。
  会场结队跳起了舞,约莫一分钟过后,灯光缓缓熄灭。
  栗软是学过这种交际舞的,但他来的目的只是想将礼物送到冥亓手上,自然不会花心思用在跳舞上。
  于是他缩在了角落,只想当不作为的咸鱼。
  他是这么打算的。
  然而灯刚一熄灭,会场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就有一只手忽然搂住他的腰,另一只手与他十指相扣。
  对方身上有些薄荷般清凉的气息,莫名熟悉且令他感到舒适。
  栗软明白自己这是被选做舞伴了,想挣扎没能挣脱那有力又强制的掌心,只能随着他的不乏配合默契的跳起了舞。
  因为周围没什么人,也就不存在跌跌撞撞别人的情况。
  熄灯环节持续一分钟。
  就在倒计时十秒的时候,本来平静的舞伴突然掌心发力,就将栗软按在了怀里。
  栗软迷迷糊糊还没反应过来,旋即,重重的吻就落在唇上。
  那人的唇是冰凉的,舌尖却像是卷着躁动的火焰,偏执、强势的掠夺搅动。
  栗软眼睛都红了,几乎被吻得难以呼吸。
  他感觉自己的唇瓣、自己的舌尖都麻木了。
  被掐着点放开,灯光大亮,他周围已没了可疑的人。
  刚才的一切就像是他所做的梦。
  但栗软知道,那并不是梦。
  他眼泪汪汪的委屈想,自己的嘴一定肿了!
  …
  “刚你去了哪里?”
  冥亓狐疑的看了眼宴旻,总觉得宴旻心情忽然变得很愉悦。
  “去外面接了通电话。”宴旻淡淡说着。
  冥亓一脸了然:“猜到了,也就只有生意上的事能让你这么高兴。”
  宴旻微顿,舌尖仍弥留着酥麻的滋味,他唇角微掀,漫不经心地回:“嗯,你说得对。”
  …
  第二轮熄灯马上开始。
  栗软怕那个吻自己的家伙再找上门来,索性偷偷地换了个角落待着。
  这次他聪明了,没单独站着,而是躲在人群边。
  本以为这样就能推脱掉当舞伴,谁知突然又有人揽住自己的腰,欲邀请自己跳舞。
  栗软非常警惕的推开那人的手:“谢谢,你找别人吧,我不想跳舞。”

  拒绝的话刚一说出,那人一顿,索性也不拉着栗软跳舞了,而是牵着人的手就将栗软压在了冰凉的墙面上。
  那人没摘下他的面具,而是压住他乱动的手脚后,就很狂野的吻着他的耳唇、颈部。
  栗软的腺体都被碰到了,他反应很激烈的一战栗,止不住的挣扎。
  那人被他纯情的反应弄愉悦了,发出很低哑的轻笑。
  那笑声莫名的熟悉,像是哪里听过。
  栗软耳尖一颤,想继续听从而分辨,那人却不说话了,依旧用火热的唇亲吻着他的耳唇、脖颈、在腺体周围反复流连。
  “你不要太过分!”
  栗软又羞又恼。
  那人勾勾唇,丝毫没将栗软的威胁放在心里。
  待一分钟快过去,他才分外不舍的低喟叹一声,缓缓起身。
  栗软很想抓住那人,看清楚那人真面目,但那人狡猾的像条得水的鱼。
  灯光再一次点亮,周围依旧没有可疑人选。
  栗软轻咬下唇,眉尖紧蹙。
  …
  “你还没找到藜容呢?”
  荆叱对冥亓说。
  “没。”冥亓心不在焉的回。
  实际上他就没找过藜容。
  “倒是你这个家伙,怎么跟宴旻一样神神秘秘的,刚去找舞伴跳舞了?”
  想起方才的一幕,荆叱唇角就止不住扬起,他轻咳一声,“是啊,是令我很心动的舞伴。”
 
 
第62章 娇软万人迷X切片疯批攻17
  当第三次熄灯环节,栗软再度被环住腰肢的时候,他气愤的嘟着嘴巴,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哪里是什么假面舞会,分明是色 魔聚会!
  短短的一段时间,他居然足足被三个不同的A当做舞伴还被占了便宜。
  最可恶的是,不论站在哪里,都有人精准定位到他,而后便是强制且无法挣脱的侵袭。
  被压在很角落的沙发上,栗软委屈巴巴的想着,他就不该来参加这舞会!
  身后的男人似察觉到他的不专心,温柔流连在后颈的吻也变得粗暴了许多,还用尖锐的牙齿撕咬了下他的腺体。
  Alpha的腺体可不像Omega那样柔软能被标记。
  栗软疼得脸都白了,墨眸沁了层水雾,惊恐道:“不要!”
  他睫毛都被水雾润的湿漉漉的,娇美惹人怜惜极了。
  男人定定的看着,动作总算重新变得温柔。
  不再用凌厉的尖齿撕咬,只用舌尖细细呵护似的舔舐。
  男人似乎很懂人体构造,他知道哪一块能让人痛感强烈,哪一块又是敏感舒适点。
  温柔宠溺般的照料,到最后,甚至都隐隐勾起了栗软的渴望。
  栗软瓷白明润的脸已经浮上牡丹般艳丽的红晕,湿漉漉的眼眸目光迷离着,那勾人不自知的蛊惑神情几乎都引诱的男人想在这里……
  但情况不允许。
  眼看着一分钟倒计时结束。
  男人即便再不舍还是吻了吻栗软的唇角,抽身离开。
  栗软仰头娇娇 喘息着,朦胧的意识总算清醒。
  他再也忍不住,羞耻的捂住了脸。
  居然在这么多人的情况下……
  栗软嘴巴红红,未被面具遮住的下半张脸也晕红弥漫,他捂住脸,想找个缝钻进去。
  此时栗软真心起了离开的念头,他愤愤的想,这就不是个正经舞会!
  灯光亮起不久,栗软就在人群中搜索冥亓的身影,想尽快把礼物交给他。
  冥亓很好找,因为从舞会一开始他就没戴面具。
  但天不遂人愿。
  栗软发现冥亓不见了。
  作为舞会主人,他总不能离场。
  只能说明,他不知何时也戴上了面具,藏于人群当中。
  兴许,他也觉得这种交换舞伴的游戏很好玩,又兴许,那些传言是真的,冥亓喜欢藜容,所以借着面具遮掩,已经跟藜容亲密暧昧了。
  想到冥亓连自己的生日舞会都不邀请自己,栗软就又有点难过了。
  他眼尾微垂,在第四次熄灭灯光前,离了场。
  他将礼物放到楼梯某个隐秘角落,给冥亓发了条消息。
  楼道的灯似乎坏了,声控灯一直没亮起。
  栗软扶着扶手,用手机的灯光照路。
  一道道沉重又急促的脚步声随之传来,在寂静的楼道里格外清晰。
  栗软刚要回头,就猛然被拉住,有一只手找准目标的捂住他的唇,另一只手将自己紧紧的按在那人怀里。
  栗软接连遇到了四个流氓,已经快炸毛了,想都没想就用手肘向后怼去。
  男人痛得闷哼一声,却依旧没放手的打算。
  聪明的控制住栗软的双手,他嗅着栗软自身的清香,急切躁动的胡乱吻着。
  薄凉的唇都变得灼热,在栗软下颌与腺体处流连。
  他的吻很重,重的让栗软感到难受,总觉得他快要将自己吃掉,身后的也不再是人,而是失控了的野兽。
  这点在那人灵巧的手探过裤头边沿一路向下时变得更强烈。
  栗软惊慌的瞪着圆圆的眼,开始用力挣扎。
  男人知道他娇怯,柔情蜜意的吻了吻栗软的耳唇,也不想吓到他。
  本想收敛动作,谁知却意外撞到了某处。
  栗软猛一战栗,脸上荡开红晕。
  男人微微一怔,趴在栗软肩膀,忍不住闷然笑出声。
  “宝贝,你可真敏感。”
  男人是刻意压低了声音说这句话的,但饶是如此,他的音色还是让栗软微微感到耳熟。
  “冥亓吗?”
  男人笑意微敛,不说话了。
  他暂时还不想暴露过多,索性闭嘴不说话了。
  栗软倒是很想追根究底的问下去,但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被男人作乱的手转移了。
  意识混乱,浑身发软。
  牡丹花被蜜蜂吸采了花蜜。
  在那一刻,栗软再止不住满身羞耻的推开了男人,快步跑到楼下。
  他回头看了男人一眼。
  黑暗的空间里,男人上半张脸戴着银色邪气的面具,下半张脸隐匿在黑暗中,看不清面孔,却始终有一道戏谑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那人似抬了抬手,暧昧的摩挲着指尖。
  栗软脸又是一热,轻咬下唇,再也忍不住逃似的离开。
  待栗软的身影消失在眼底,冥亓才摘下面具,精致英俊的脸含着嫣嫣笑意,他不在意的去卫生间将手洗干净,才重回舞会。
  此时灯光已经亮了起来。
  经过四轮的熄灯,几乎每个人身边都有了各自的舞伴。
  除了那四位少爷。
  他们也依旧没戴面具,拿了杯酒,漫不经心的交谈。
  宴旻瞥了一圈没看到栗软,又见冥亓从场外进来,眉毛倏地的一皱:“你刚去了哪里?”
  “被某个不长眼的A碰到了,洗了个手。”冥亓道。
  他们都知道冥亓这个怪癖。
  他对A的信息素极为反感,以至于被A触碰都有些难以忍受。
  所以他也是绝对不可能对栗软起兴趣的人。
  警报声消失,荆叱掀唇笑了笑:“冥亓,你真该改改你这个毛病。”
  冥亓不置可否。
  他们都未曾发觉的是。
  明明从舞会一开始,他们不约而同的口头上带着藜容。
  像是对藜容有多感兴趣似的。
  到了舞会快结束,他们反倒忘记了这个存在。
  而藜容,他从头到尾都被某个A缠上,根本无法脱身。
  他满腔都是怒火,恨不得干掉面前这个油嘴滑舌又轻佻的家伙。
  “你到底是谁?”
  “小野猫,记住我的名字,我叫严钊。”
  -
  舞会在十点结束散场。
  后续事有学生会其他成员处理。
  四人充当甩手掌柜,回到了顶楼。
  宴旻要对他们说一件有关藜容的事。
  尽管其他三人都不甚在意,但还是互相演戏。
  冥亓耸了耸肩膀:“他真的是个Omega?”
  宴旻眉眼冰冷:“不仅如此,他还是栗圣藏在外面的私生子。”
  事关栗家,事关栗软,就容不得他们态度轻慢了。
  连荆叱表情都变得慎重了许多,“这件事,栗……栗夫人知道吗?”他想说栗软,临时改了口。
  宴旻淡淡道:“我已经找人向栗夫人透露过这件事,他态度不明。”
  三人闻言都皱起了眉毛。
  态度不明就意味着栗夫人根本没把此时放心里,或者说他早就洞察到私生子的存在,跟栗圣做了什么交易。
  不管怎么样,其中利益受损最大的都是栗软。
  宴旻指尖点了点桌面,忽然发出嗤讽一般的笑,“还有件有趣的事,栗家似乎还有更换联姻对象的打算。”
  冥亓暴躁的说:“换成谁?藜容?”
  慕熙呈微笑着,笑意不进眼底,眸底晦涩:“你们应该不会为了藜容,而去打压栗软吧。”
  “虽然我对栗软不感兴趣,但也见不得私生子迫害婚生子的事。”
  “自然不会。”其他三人异口同声。
  宴旻眉眼沉沉:“这只是我个人的猜测,不过栗家如果真有这种打算,近几日就会有所行动了。”
  他们面色不一,心里冷嗤不屑。
  这联姻对象是栗软,他们多少还能看在是“岳父”的份儿上给栗圣几分薄面。
  如果栗圣真的敢换成藜容。
  那就别怪他们真的翻脸了。
  …
  那些风起云涌毕竟还在暗地里。
  没真的在明面掀起波澜。
  翌日,栗软虽收到了栗圣的消息,让他周六回家一趟,却也没多想,回复了一句,就抱着书去上课。
  经过昨晚的假面舞会,学院里又多了些关于藜容与四位少爷的八卦。
  也不知是谁传播的。
  说是藜容分别跟四位少爷跳了舞,是他们争抢的对象。
  又说藜容跟四位少爷在角落调情,那娇娇的轻喘声听得旁边的人都差点映了。
  虽然藜容是平民,但跟四位少爷牵扯上了关系,那些自诩尊贵的贵族A也不敢怠慢他了。
  教室里,不论是平民还是贵族都在谄媚奉承着藜容。
  藜容压制不住心底的虚荣,忍不住勾起了唇。
  他随意抬眸一瞥,恰好看见栗软从门口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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