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刁蛮玫瑰每天都在洗白——鱼笙笙

作者:鱼笙笙  录入:04-15

  李严借给他一万块钱,解他燃眉之急。
  栗软对于他的好意没拒绝,拿着这笔钱租了一个一室一厅。
  S市的房价还是很贵的,即便位置比较偏僻,在老小区,一个月也需要两千块钱,押一付三八千出账,仅剩两千,他要负责水电食物。
  搬好家那天,栗软也带着出院的晏司溟住进了新家。
  种种事让栗软心里留了浅浅阴霾,但他还是勉强打起精神,将晏司溟费力搬到了有温暖阳光的床上。
  他看着晏司溟沉睡的苍白脸庞,手在皮肤上戳了戳。
  要是晏司溟清醒时,他是万万不敢的这么做的,现下晏司溟动弹不得,栗软胆子就大了,碰了碰他矜冷、有时候显得冷厉的凤眸,又碰碰薄凉的唇。
  忍不住嘟囔下:“像人形玩偶。”
  “那么玩偶晏先生,以后多多关照啦。”
  他轻轻拍着晏司溟的头,弯着眸说。
  “沉睡”的晏司溟:“……”
  …
  赚钱!
  这是栗软现阶段需要考虑的!
  若是去商场兼职,就不能留在家里照顾晏司溟了。
  最终栗软决定,卖画挣钱!
  栗软最擅长的是风景肖像画,但像二次元的人头图像,他虽生疏,但画起来也不是什么问题。
  先前电脑也配备了手绘板,栗软打起精神,先接了个大图戴背景的单子。
  刚白菜价接完了一张,没想到这时绘画协会的官网初赛名单发出来了,他成功入选,还排在前几名。
  顿时,有一位土豪就联系了他,想向他订一张自己夫人的画像。
  土豪不怎么差钱,在说明了要求后,便商定好了定好金额,给栗软打了一部分定金。
  栗软伸了伸懒腰,决定明天就开始画。
  时间一晃而过到了晚上。
  栗软简单的准备好自己的晚餐,而后用加了燕麦的牛奶一口口喂晏司溟。
  栗软不知道是不是所有植物人都这样,只觉得晏司溟非常好照顾。
  先说喂食,他甚至能自己吞咽咀嚼,完全不会造成现场灾难。
  喂完食物。
  栗软给他擦了擦嘴巴,没忍住又拍了拍他的头:“好乖。”
  晏司溟:“……”
  出租房的灯光属于荧白色,很亮。
  这也就使得,栗软非常清晰的发现晏司溟眉毛微挑动了下。
  “哎?”栗软稀奇的定睛看着,睫毛微颤,可盯了片刻眉毛倒没再动过,他哝声嘀咕了下,没多在意。

  栗软不知道晏司溟在医院的生活。
  只凭本能猜测,医院里的晏司溟是洗不了澡的。
  晏司溟又厌恶他人的触碰,八成也不允许他人擦身。
  栗软当初选这个出租房,一是这里向阳,冬日温暖,二便是有很大的浴缸,他能给晏司溟洗澡。
  眼看时间到了九点。
  栗软琼鼻嗅了嗅晏司溟的领口,虽淡淡的薄荷香,没有异味,但洗澡还是很必要的。
  他转身去浴室放完了水,而后便很艰难的背起了晏司溟。
  晏司溟身高足足有一米八七,他这个娇软的小身板,背起对方是个难题,本来他还苦恼想着需不需要借助轮椅,却忽然发现背后的重量在他的承受范围内,甚至还有些轻。
  栗软抿着粉嫩的唇,怜惜的想着,晏司溟一定受了不少苦,所以体重才会削减的这么厉害。
  好可怜哦。
  心里默默的决定一定要好好照顾晏司溟。
  ——如果栗软能看到身后,那一定能发现,自始至终晏司溟的脚都稳稳驻足地面。
  卸了大半的力,能不轻吗?
  晏司溟无声睁开了眼。
  他鼻息无限接近栗软粉白精致的耳唇。
  像是粉色珍珠,又像是甜津津的糖,散发着诱人甜香。
  他平缓的呼吸有一瞬的紊乱,又很快合上了眼。
  彼时栗软对一切毫无所觉,他将晏司溟弄在靠椅上,葱白手指碰了碰水温,觉得差不多了,便手指碰向晏司溟的衣襟纽扣。
  白昼灯下水汽飘飘。
  衬得那张雅致俊美的脸仙气出尘。
  就算合上了眸,气质犹在,俊美的冲击性也还在。
  栗软手指微僵,耳根泛红,用贝齿轻咬着下唇,突然就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不是有意非礼你,所以冒犯一下,可以吗?”
  “……”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啦。”
  “?”晏司溟。
  他现在是在装植物人,怎么说话?
  不过栗软也不是在真的问他,而是在说服自己罢了。
  说完,他就颤着指尖,一层层将晏司溟的衣襟、甚至是贴身衣物脱了下来。
  白皙的皮肤有些明显的精瘦肌肉,极具男性的诱惑力与魅力。
  栗软睫毛颤颤,顷刻间脸就蒸红一片。
  他用打湿的毛巾给晏司溟轻轻擦拭胸膛,后背,比较私密的地方没敢碰。
  可是沐浴完,总要将身上的水渍擦干。
  这时候,一些地方可就不得不碰了。
  栗软热气冒腾的,觉得自己都像是蒸熟的小笼包,过不去心底羞耻那一关,耻意使得指尖都是酥麻的。
  他脸红,鼻尖红,唇更红。
  闭上眼睫毛簌动的厉害,拿起干毛巾就一阵胡乱的擦拭。
  期间,好像是碰到了什么烫烫的……
  应应的……
  栗软嫣红的唇珠一抖,羞耻的都要冒泪了。
  连忙用浴巾将晏司溟裹好。
  栗软心惊肉跳的想,照顾晏司溟果然是件困难的事。
 
 
第129章 万人嫌娇娇真少爷X痴态宠妻反派大佬(4600)
  晏司溟也很难熬。
  闭上了眼,对身体的感知便会更深刻。
  栗软细嫩柔荑的手一碰到自己,晏司溟便呼吸一紧,瞬间有感觉了。
  他刻意绷着呼吸与身体的异样,勉强保持平静,额头都忍出了细密的汗。
  煎熬了许久,才总算结束了沐浴。
  从水上起来,晏司溟心下松了口气。
  谁成想,就在此时,栗软手握着毛巾就一顿擦拭。
  晏司溟差点就闷哼出声,额头青筋一跳一跳的。
  真是要命。
  这是晏司溟此刻的想法。
  栗软那边给晏司溟罩完了睡衣,穿上了内 裤,也以为一切都结束了。
  可一阵尿意袭来,使得栗软白了脸,忘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把晏司溟接回也有多半天了,他居然没伺候晏司溟方便!
  栗软一阵慌乱,怪不得……像石头一样,该不会是憋坏了吧!
  他愧疚的不行,也顾不得什么羞耻不羞耻的了,扶起晏司溟便走到马桶前。
  晏司溟隐隐心生不好的预感。
  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凉,他被拽下了裤子。
  “……”不妙。
  果不其然。
  晏司溟养了二十多年的雄鹰就被栗软捧住了。
  雄鹰正值壮年,凶悍犹如霸王。
  一朝重获自由,便雄赳赳的要振翅飞天。
  “嘘,嘘。”
  怎么还不行啊!
  栗软被整得很慌。
  晏司溟深呼吸一口气,差一点就想跟栗软摊牌了。
  一阵混乱局面下,栗软总算打消了消停了,晏司溟也重新躺回了床上。
  刚才的局面可以说是晏司溟的黑历史,是他一回及就会眼前一黑的程度,躺在冰凉的被窝里,晏司溟合着眸,难得的有种咬牙的冲动。
  不行,这样不行。
  光是伺候他方便的头一回,他便感到莫大的抗拒,若是再来第二回 第三回……
  晏司溟保证,他非但不会习惯,反而会愈发觉得痛苦。
  想着,晏司溟便快速间做了一个决定,他要清醒过来,掌握主动权。
  原定的计划一点点偏移,他开始想着如何去弥补。
  夜已经深了。
  栗软在沐浴完便关了灯躺在了他的身侧。
  出租房的暖气并没有那么充裕。
  或许是觉得冷了,缩在被窝里的栗软不自觉就开始朝着热源靠拢。
  原先他们虽是一张床,盖的却是两床被子,晏司溟正冷静思索着,忽然就感知到手臂被蹭了下。
  他微微一愣,微微掀开被子,就见栗软不知什么时候将脑袋钻进他的被子,嫩白的小脸蹭着他臂膀。
  借着月光,他看着栗软恬静的睡颜,看着他红唇翕张,随着呼气吐出呼吸,看着他薄薄的眼皮上像羽毛扇子的睫毛,原本有些躁郁的心也平静下来。
  他不禁用手指碰着那嫩乎乎的脸,饱满水嫩的唇,像是玩着有趣的玩具,颇为爱不释手。
  直到栗软隐隐感觉到冷了,瑟缩了下脖子,晏司溟方才神情微动,将栗软接了过来。
  他的被子里很温暖。
  栗软终于贴近了热源,想都没想就手脚并用的攀了上去。
  栗软很娇小,趴在晏司溟身上,也不会给他造成什么压力,可关键点在于栗软是和晏司溟有过肌肤之亲的人,再加上晏司溟本就对栗软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柔腻的皮肤一贴,顷刻间晏司溟的呼吸就乱了。
  晏司溟垂眸看着胸口上的栗软,不知是刚才浴室煎熬,还是现在更磨人。
  晏司溟勉强将目光从栗软身上离开,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可忍耐哪是那么容易的事。
  几乎到了四点,晏司溟熬到身心疲惫,这才搂着怀中人沉沉睡了过去。
  比起他的难熬,栗软刚搬到新家的第一晚倒是过得不错。
  冬日的早晨最为冰凉,可抱着一个火炉,栗软却没感到有多冷。
  刚醒来的时候,除了发现自己躺在晏司溟怀里有些惊讶,他便良好的接受了这画面。
  小娇包栗软心情很好的想,反正晏司溟醒不过来,他抱抱取暖应该没关系哒。
  轻手轻脚将衣服穿好,栗软离开房间去厨房做早餐。
  他刚从冰箱把速冻包子拿出来,放进蒸锅里,突然就听见卧室里传来“咚”的一声巨响。
  栗软微微受惊,去卧室一看,他杏眸都睁圆了,圆溜溜的黑眸盯着坐起身的晏司溟,半天回不过神来。
  这是…什么情况?
  他才照顾了晏司溟一天,他就恢复正常了?
  这速度,饶是栗软都有些懵。
  不过晏司溟能行动这事好事,栗软对着他弯眸笑了笑,“真好,看样子你恢复——”了。
  完整的话没来得及说完。
  就见床上容颜俊美神情冷峻的男子用一种陌生的眼神瞧着他。
  “你是谁?这是哪里?我有是谁?”
  很好,失忆三连发问。
  栗软一呆,手上拿着的锅盖掉在了地上。
  ……
  “……事情就是这样,我怀疑晏司溟他失忆了!”
  栗软语气很焦虑很担忧,“该怎么办?我要带他去医院检查吗?”
  另一边。
  李严看着那条短信——计划改变,装失忆——默默无语。
  他咳嗽了声,清清嗓子:“额,最好不要,你也知道最近很多人都在找晏总,一旦晏总被那些人抓住,到时候集团就真的掌握在那些人手里了。”
  “你先照顾晏总一段时间吧,等局势好一点,我再来接你们。”
  听他这么一说,栗软也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很认真的点头,“好,我知道了。”
  总归是要照顾晏司溟。
  照顾失忆的晏司溟,总比植物人要轻松。
  调整了番心态,栗软很快接受了这个事实。
  …
  挂掉电话,栗软看向晏司溟。
  失忆后的晏司溟面色矜冷,没太大变化,他拧着眉,“你到底是谁?”
  栗软坐在床边,声音细软的告诉他,“我是栗软,是你的妻子,你是晏司溟,是我的老公。”
  其实他也大可说是朋友。
  但“朋友”哪有“夫妻”关系更亲密呢?为了让晏司溟更容易接受他,栗软如是说。
  晏司溟紧拧的眉毛逐渐松开,“妻子。”
  栗软在他久久的沉默中有些忐忑,紧张的捏着手指,“你不信吗?”
  “没有。”
  晏司溟淡淡说。
  下一秒他将栗软搂在怀里,微微低头,额头与栗软的额头贴贴。
  他们挨得近,呼吸都似交缠在了一起。
  栗软呆呆的看着晏司溟,巴掌小脸一点点粉晕弥漫,他被晏司溟的气息灼的晕晕的,恍惚间只觉得在晏司溟眼里看到了缱绻的星光。
  “怪不得,我看你的第一眼,就很喜欢你。”
  喜,欢。
  晏司溟在说喜欢他!
  栗软浑身僵住了。
  这下粉晕可不止在脸颊流连,就连耳唇、颈侧都不得幸免。
  栗软被羞赧的热气弄得是一塌糊涂,脑袋里只有一个想法——如果现在不做什么,他是一定会晕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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