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在虐渣攻[快穿]——斤朝

作者:斤朝  录入:04-19

  宴陆笙扯开衣领,目光巡梭着白郁的身体,犹如帝王在巡视着自己的领地。
  白郁不太能分辨空气里危险的味道和宴陆笙渐渐变深的眸色。
  他捂住眼睛,感到有灼热的嗜咬落下来,跟火星子一样滚烫撩人。
  白郁觉得自己的皮肤都要被灼的气泡子了,他不安的抗拒了两下,宴陆笙立即箍紧他的腰,语气危险而甜蜜:“白老师,要乖,不然我可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

  他抚摸了两下白郁的脸蛋儿,犹如露出尖锐獠牙的野兽,“比如,把你干的三天都下不来床怎么样?”
  白郁仍傻乎乎的对着他笑。
  宴陆笙的嘴巴在对他一张一合,完美的媲美上帝杰作的脸蛋儿笑意盈盈,他听不大明白他在说什么。
  白郁只觉得自己空寂了这么多年的心这一刻忽然满了。
  他呼出气息和宴陆笙的缠绕在一起,白郁侧过脑袋,嘴唇拂过宴陆笙的耳垂,“我、我喜欢你。”
  宴陆笙勾着白郁的下巴,却并不看他,他眸子里有流光闪烁,“你喜欢我。”
  他慢慢的将这四个字一字字的拆开来念,舌尖上有甘甜甘甜的味道,他舔了舔嘴唇,“为什么?”
  白郁瞪大眼睛,原本细长的眼瞪成一个圆圆的杏仁核,喜欢一个人还能有为什么。
  他哪里知道呢。
  白郁茫然的转了转眼珠,嘟囔:“我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他无奈的笑了,“就是好喜欢啊……”
  宴陆笙只觉得一股血从胸前冲到头颅,他眼眸渐渐发红,俯冲了下去。
  白郁次日醒来,浑身上下的筋骨都散了架,他想了想,觉得自己应该是被强行拆散了,又强行给安了上去。
  0599道:“大大,宴陆笙的好感动已经涨到百分之五十了!”
  白郁恹恹地嗯了声。
  不该喝酒。
  喝酒误事。
  他从不晓得这具身体的酒量居然这么差,真是便宜宴陆笙这崽子了。
  他揉了揉额头,起身,镜子里的身体满身青痕,紫的红的,印烙在白郁的肌肤上,看上去触目惊心。
  白郁皱着眉迈开步子走了两步,某个隐秘的部位隐隐作痛,不仅如此,两条腿就跟灌了铅似的,走一步晃三晃。
  白郁忍着走到浴室,给自己匆匆的冲洗过身体,就赶到了学校。
  宴陆笙不知干什么去了不在公寓,他给宴陆笙发了几条消息见他没有回,心里想着他肯定是生气了。
  白郁对宴陆笙时不时的吃醋抽风的行为感到无奈,但总想着他还小,性格幼稚闹脾气也是平常,他该包容些。
  白郁工作了一个下午,看了手机七八次,宴陆笙始终没回复他消息。
  白郁伸了伸懒腰,牵扯到劳损的腰肌,脸色有些不郁。
  正巧手上的事情做完了,白郁想早点回去给宴陆笙做好晚饭,等着这崽子回来吃。
  他生的好看,嘴巴也跟贵公子一样,挑的很。
  得亏白郁这些年练就了一手的好厨艺,不然还真应付不来他。
  “白老师,好巧啊!”
  白郁一出门正撞见了寇勤,寇勤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笑容温暖爽朗:“白老师,去上课吗?”
  白郁摇摇头,“有事,回去。”
  寇勤挠了挠脑袋,“唉,我差点忘了您的课在这个星期五呢。对了,你交代的作业我已经完成大半了,就差最后那几步,怎么画都不对,您给我看看呗。”
  白郁略微思索了下,寇勤已经掏出手机,他点开相册凑到白郁的跟前。
  白郁所交的是油画专业,油画讲究的画面整体的色彩,有时候多一笔,少一笔整个画面的感觉就会完全不一样。
  他放大图片,细细的看了会儿。
  寇勤虽说看着大大咧咧,作画风格却很细腻,写实。
  白郁道:“用色整体偏冷色调,背景调的脏了点,阴影面可以更重一些,其他地方要补些明色。”
  白郁道:“有些小问题,总体来说不错,对刚入校的你们来说这个课题实际上难了点。”
  白郁说完,没有得到寇勤的回应,他抬起头,见寇勤的脸有点发红,眼光讪讪,“啊,谢谢老师,我,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白郁不明所以,他正疑惑寇勤为什么忽然表现的那么古怪,从门玻璃上看到自己模糊的影子,松开的领扣下面是密密麻麻的红痕。
  他的脸一下子就涨红了。
  等白郁回到家,一进门就被一种难闻的油烟味给糊住了眼。
  他冷着脸走到厨房,果然看见宴陆笙正围着围裙在手忙脚乱。
  他天生对数字敏感,会投资会算计,可对下厨这件事……还真的是一窍不通。
  白郁看了好一会,终于忍无可忍的走上前去。
  他怀疑自己再看下去,宴陆笙能把他的厨房给烧了。
  宴陆笙见白郁回来了,身后的尾巴摇了摇,脸上还有几道灰和油污,他自知理亏,讨好的围着白郁转了转,捏着他的肩膀:“我想给你做饭吃来着。”
  说着看了眼锅里惨不忍睹的半成品,露出思索的表情来。
  他分明是按照说明书上做的,怎么会这么差劲。
  白郁道:“你出去。”
  有宴陆笙在,他就别想做好饭。
  果不其然,宴陆笙眨巴眨巴眼睛,气势顿时矮了一截儿,“白郁,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不提这事儿还好,一提这事儿白郁就气不打一处来。
  多亏了宴陆笙他今天算是在学生面前把面子丢尽了。
  白郁冷了脸。
  宴陆笙本身就做了亏心事,这下更加的惴惴不安。
  他环抱住白郁的腰,大有他不原谅自己就不撒手的趋势,“我不是故意的,昨天你一直没回我消息,我才会那么着急上火。”
  白郁现在身上还青紫着,腰还疼着,心里还气恼着,并不想理他。
  每次宴陆笙闹了脾气之后撒撒娇他就原谅了,下次宴陆笙还是死性不改。
  他不说话,宴陆笙一向沉稳的心即刻有些慌张,他从后面钻到白郁的身前,下垂的眼尾已经开始泛红。
  看上去好不可怜。
  “阿郁,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我错了,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白郁觉得自己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挠过了,他当即就要心软。宴陆笙抱着他哼哼唧唧,“我想时时刻刻看到你,阿郁,你总是对我这么冷淡,我心里没底。”
  宴陆笙低垂着眸子,脸上全是没落和隐隐的不安。
  作者有话要说:  宴:今天也是害怕被抛弃的小可怜
 
 
第四十九章 
  白郁抿住嘴唇, 秀丽修长的脖子弯出好看的弧度, 他看到宴陆笙这样难受,可怜兮兮的仿佛下一秒就要被他抛弃的模样,心里又好气又好笑。
  酸软胀痛, 一时间所有的感触都聚齐了。
  宴陆笙低垂着眸子,睫毛就跟两扇小扇子一样,扑闪扑闪的遮住眼底所有的没落。
  他抽了抽鼻子,孩子气的一面展现的淋漓尽致:“我错了, 下次再也不会这样了, 你别生气好不好?”
  白郁沉着脸,他其实已经不生气了。只是一时半会儿拉不下脸来,再说如果这次还是那么轻易的原谅了宴陆笙, 他下次会更加的有恃无恐。
  白郁推开宴陆笙, 刻意避开他错愕的眼神,转身回到房间。
  他需要静一静, 宴陆笙对他的影响太大,这段时间, 因为宴陆笙他变得都有些不像自己了。白郁揉了揉额头, 眼前浮现的却是宴陆笙受伤的神色。
  他不由得叹口气,枉费他活了三十多年, 没想到竟然会就这么一头栽进了宴陆笙的手里。
  别人都说他冷淡,难以接近,这么多年从来都是形单影只,孑然一人。白郁从来没有在意过, 他曾经以为自己会就这么平平淡淡的活到终老。
  也许还能在阳台上种种花,洒洒水。宴陆笙的到来就像是从天而降的火种,把他的生活全部点燃。
  年轻漂亮的男孩他身边有很多,也不是没有尝试着接触过,可是只有宴陆笙能给他完全不同的感觉。
  过山车一样的惊险刺激,在担惊害怕的下一秒又隐隐的期待着会发生些什么。
  白郁想的入神,他此刻在才惊觉这段时间以来,宴陆笙对他的影响已经大到如此地步。过了今年冬天,他就已经正式迈入三十四岁的年纪了。
  蹉跎半辈子,白郁自认对得起良心,也没有荒废过人生。他始终牢牢的握着人生这辆车的方向盘,除了……当年那件事以外。
  他从未出过半分差错。
  可他也是人,需要一个知冷知热的人在一旁陪着,伴着。
  宴陆笙不是最好的人选,他还年轻,需要面对的诱惑太多。而白郁需要的是一份长久的舒服的关系。
  这是头一次,他的心违背了他的理智。明知自己和宴陆笙有将来的不确定性太多,白郁仍然想赌一把。
  他想一点点的慢慢地改变宴陆笙,让他快点成长起来。
  就算是……哪怕有一天他和宴陆笙必须要分开,他也希望自己能在这段感情里从容的退出去。
  白郁整理好自己的心绪,又觉得是不是自己太过小题大做,他毕竟比宴陆笙年长那么些岁数,不能一有事情就跟闹脾气的小姑娘一样。
  他始终认为一段感情的稳固和经营是建立在两人平等的交流与沟通之上的。
  白郁刚刚打开房门,一道黑沉的影子就扑到他的身上。他压根没准备好,双双倒在了地毯上。
  宴陆笙眼疾手快的用手臂护住了白郁身体的重要部位,小声的道:“阿郁,你终于肯出来了。”
  白郁没受什么伤,可一具结实强壮的成年男性压在自己身上也绝不好受。
  白郁推了推他,“你快起来。”
  “我不要。”宴陆笙自知自己做错了事,正心烦意乱,他怕白郁生气。不过这中间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宴陆笙却不肯去探究。
  他只晓得自己要达到目标,不择手段。而现在白郁对他还未完全的信任,至少他还没有等到能把白郁打击到一蹶不振的时机。
  在此之前他都要伪装的很好,今后的日子他也一样。
  宴陆笙不肯起来,白郁拍了拍他的背,声音温柔的到仿佛能刻进骨子里去。“都多大人了,还像个小孩子。”
  宴陆笙线条深刻的五官透露着一丝寂寥,他从来没有童年,更别提孩子一样的哭闹。他的记忆里,只有哥哥神经质的笑和母亲永远冷漠的眼。
  偶尔,哥哥清醒的时候会摸着他的脑袋和他聊聊天。那是他为数不多的温馨的记忆,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宴陆笙知道了白郁。
  一个永远活在哥哥的画板上,记忆里的男人。
  从母亲的口中,他知道了许多。从此白郁在他眼里就不再是美丽的代名词,他是肮脏,是贪婪。
  正是因为他,才让优秀的大哥从此疯疯癫癫,让母亲生活在痛苦和恨意里。
  他对白郁累积的恨意在哥哥死后得到了爆发。
  宴陆笙决意让白郁付出代价。毁掉一个清高冷傲的人有无数种办法,他能想出来的,一种比一种残忍。
  宴陆笙就是蛰伏在黑暗的野兽,筹划着伺机而动,只要时机一到他就会让白郁付出惨重的代价。
  可是鬼使神差的,当他看到照片里的白郁时,他产生了种强烈的冲动。
  他不光要打击他,让他一蹶不振。他还要先给他希望,再把他踩入地狱。
  让他也尝尝被所爱之人抛弃是什么滋味儿。
  于是他回国,设计了酒吧的偶遇,他不会忘记白郁在见到他第一眼时惊艳的神色。
  虽然只一瞬,但他敏锐的捕捉到了。
  从小到大,宴陆笙看到太多这样的神色,他不稀奇。可是当他看到白郁为他露出不带一丝邪念的纯粹的赞美和惊艳时。
  他也不得不承认,他有一刹那的满足。
  勾搭上白郁,让他对自己放开心扉,接纳自己,过程比宴陆笙想的还要顺利。他就像个猎手,不断的引诱着白郁往自己的陷阱里走。
  白郁……白郁有时候傻得让他觉得可笑。
  明明也是三十好几的人,在某些方面确实是单纯的犹如一张白纸。
  宴陆笙伏在白郁的身上,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香让宴陆笙莫名的感到心安。
  白郁的胸膛紧张,没多少发达的胸肌,处摸上去却也是形状美好有弹性。
  宴陆笙听着白郁越来越短促的心跳声,嘴角勾起一抹无辜的淡笑:“你先说你原谅我我再起来。”
  这才没多久,又开始耍赖皮了。
  白郁心知宴陆笙说得出做的到,他如果不开口,宴陆笙能抱着他折腾一个晚上。
  白郁淡淡的说:“你刚才是怎么向我保证的,这么快就忘了吗?”
  他边说边轻拍着宴陆笙的背部,宴陆笙几乎可以想象出白郁淡然的眼底藏不住的温柔和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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