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在虐渣攻[快穿]——斤朝

作者:斤朝  录入:04-19

  0599:“宿主, 宴陆笙的表情好奇怪啊。”
  0599试着回答:“就是很温柔的样子, 但让人觉得很害怕……”
  白郁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昨晚宴陆笙的疯狂让人食不知髓,他的半推半就彻底引燃了宴陆笙这座沉默的火山。
  他懒懒道:“怕什么, 就是再恶的犬也会对主人收起爪牙。”
  0599:“……”
  这么一说宴陆笙真的好像一条狗啊。
  生气的时候龇牙咧嘴, 凶神恶煞,只要被白郁拍拍脑袋哄一哄, 气焰立刻就消下去。
  即便凶狠,也多半是装的。
  就连失忆这事儿也是在白郁的计划内一步步进行的。
  0599叹息一声, 不再说话了。
  宴陆笙很珍惜此刻和白郁的宁和的时刻, 他撑着下巴在白郁身侧默默的凝视着他许久。
  失忆后的白郁,和他遇见的白郁不大一样。
  分明是同样的面容, 却有着相似却又极不相似的性子。
  他的跳脱,他的傲气,他的小聪明。
  对他人的矜持,对着他的温暖和搞怪。
  糅杂成了一个极为鲜活也极为可爱的白郁。
  宴陆笙垂着眼眸, 那样的白郁为什么后来会变成别人眼中清高不近人情的样子呢。
  宴陆笙突然想起,白郁每次的笑容都像极了宴衡修。
  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就连嘴角勾起的微妙的弧度都是如此的神似,只是他的笑意从来不达眼底,永远都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
  宴陆笙的眉心狠狠的抽了抽,心里就像是打翻了油盐酱醋的罐子,什么滋味儿都有。
  宴陆笙沉默了许久,和白郁相处的越久,他就越是不能抑制住自己内心的怀疑和动摇。
  究竟是为什么,让你当年那样义无反顾的离开。
  这么多年,你一个人又是怎么过来的?
  宴陆笙突然发现自己对白郁的过去了解的少的可怜,这种了解不仅限于白郁过去谈了几段感情,在哪里工作。
  他迫切的想了解这些年白郁每天是怎么生活,怎么度过每一天。
  “你当初……到底是为什么要离开?”
  宴陆笙薄如刀锋的嘴唇紧紧地抿住,神色晦暗不明。
  白郁当年的离开,始终是他内心一个巨大的结节。
  当初回国之前虽对白郁做过调查,但有许多细节其实并没有理的太清楚。
  这次宴陆笙自己亲自着手去调查才发现白郁在离开宴衡修之后有长达一年的时间里是完全空白的。
  他甚至无法查到白郁在哪里,干了什么。
  直觉告诉只要他查到白郁这一年到底在哪里,干了些什么,他就能知道全部的真相。
  宴陆笙走后白郁就悠悠的转醒,他茫然的看了天花板一会儿,露出一丝微笑。
  0599道:“宿主,宴陆笙在着手查十几年前的事情。”
  白郁道:“我要你隐匿的一段过往,隐匿了么?”
  0599道:“隐匿了!这些资料我都放进了一个跳动的IP里,宴陆笙想要查到还需要些时间。”
  白郁笑了笑:“嗯,给他点线索,别卡的太死。”
  0599:“好的。”
  白郁说罢,再次安稳的进入梦乡。
  等他彻底的从睡梦中醒过来,已经是一天黄昏时候了,他迷迷糊糊的从床上坐起来。
  发现宴陆笙正坐在床边,他勾了勾白郁的鼻梁,“小懒猪,你已经睡了一天了。”
  想起昨天晚上的事,白郁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的皮肤都在燃烧,泛着火辣辣的痛感。
  他瞪着宴陆笙,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宴陆笙扇子一般浓密的眼睫轻轻扑闪两下,配上完美无瑕的面容让他看上去犹如天使。
  白郁完全无法将眼前的这个人和昨晚的宴陆笙联系在一起。
  他开口道:“你……”声音嘶哑,还有些许酥软的荡漾。
  白郁的脸皮像是被烧了一样,宴陆笙及时的把水杯递到他嘴边,示意他小口小口的喝水先润一润嗓子。
  白郁嘴巴不能说,只能用眼睛来表达自己的愤怒。
  宴陆笙眉眼低垂,一副温顺的逆来顺受的样子又让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反应太过激了。
  毕竟……毕竟也只是上下之分而已。
  白郁从前不想做下面那个,宴衡修便让着他,久而久之,白郁连被压的这个概念都没有。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一觉醒过来,宴衡修会给自己准备这么一个大的惊喜。

  白郁润好嗓子,他古怪的说:“我们……平时都这样吗?”
  宴陆笙勾起红唇,神情带着三分天然的羞涩和纯情:“嗯。”
  白郁:“……”
  宴陆笙深情的凝望着白郁,“你不喜欢吗?”
  白郁憋红了脸,应激的眼泪在眼眶里转了又转,他不是生气,也不是难过。
  就是被憋得。
  是该说自己难过吗?可是昨晚,他表现的似乎并不是这样,该说自己不难过?白郁面子上又抹不去。
  宴陆笙体贴的站起来,只要不在床上,他就永远是那个温柔善解人意的二十四孝好男友,他道:“你睡了一天,肯定饿了,我给你炖了鸡汤,喝了再睡。”
  白郁撇了撇嘴,默认了。
  等宴陆笙端着汤返回房间时,白郁已经睡着了,他大约是真的累了。
  双手双脚摊开,胸膛小小的起伏着,短短的时间内已经陷入深度睡眠。
  宴陆笙给白郁盖好被子,关了灯,在书房里处理起属下发给他的紧急文件。
  宴陆笙点开最新的消息,白郁离开后那一年的信息依然查无所获。
  线索却隐隐的指向了一个人,煞白的屏幕反光照应在宴陆笙浓郁的眉眼之上。
  如同黑夜里猎豹的双眼,让人不寒而栗。
  他缓缓道:“何丽媛……”
  此后的几天,宴陆笙表现的尤其体贴殷勤,让白郁有火发不出,搞的他很是郁闷。
  他窝在沙发上眼皮耷拉着,感觉头越来越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夏天快到了,白郁越来越容易困乏。
  哪怕是坐着都能轻易的睡着。
  他抱着双腿,下巴搁在膝盖上,明亮的眼睛染上一层朦胧的水雾,然后慢慢地,阖成半月状,新月状,眯成一条直线,脑袋一歪,迷糊的睡了过去。
  宴陆笙下班回家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情景。
  白郁缩在沙发上,睡的不省人事。
  宴陆笙悄悄走过去,把白郁抱起来放到床上。
  白郁睡的昏沉,感到有人抱起他,下意识的抱住宴陆笙的脖子,挣扎了两下,眼皮没睁开,呢喃了半句梦话。
  宴陆笙轻拍着他的额头,“睡吧。”
  他站在床边,眉心皱成一个川字,最近白郁太嗜睡了,他能见到白郁的大部分时间里他几乎都是在睡觉。
  宴陆笙拨通电话, “白郁的检查报告出来了么?”
  那头恭敬道:“已经出来了。”
  宴陆笙冷声道:“那为什么不送过来。”
  那头默了默,“是这样,经过对比我们发现白先生的身体数据和常规数据项有几处异常,需要经过进一步的排查才能确定。”
  宴陆笙握着手机的手骤然的收紧了,他压低声音道:“什么叫作数据异常?!”
  那头被宴陆笙野兽般的低吼给吓住了,小心翼翼道:“具体的我们还不能确定,需要尽快作进一步检测,宴先生,麻烦您……”
  后面的话宴陆笙没有听完,他切掉电话,用最冷静的语气吩咐道:“准备车去医院。”
  说罢稳妥的抱起还在熟睡中的白郁快步的离开了公寓。
 
 
第七十二章 
  天空刚下过雨, 青草地上空有湿漉漉的泥土的气息, 天气在渐渐转热,太阳绕过南半球,白日变得漫长而炙热。
  医生站在宴陆笙的身后, 双手交握:“这种病的原发性不高,但是一旦复发就会变得极其凶险,病程会以极快的速度进入晚期,一旦病灶扩散, 我们能做的就不多了。”
  宴陆笙哑声道:“复发是什么意思?”
  医生顿了顿, “我们检测到白先生体内有曾经放疗过的药物残留,应该是早年有过一定手段的治疗抑制住了癌细胞扩散,可惜的是……”
  宴陆笙转过身, 神情古怪的说:“你的意思是他曾经得过这个病?”
  宴陆笙不傻, 一时之间他脑子里转过千百回过千万个念头,却无一不指向一种可能。
  一想到这种可能, 宴陆笙恨不得现在就飞奔到白郁的床前质问他,然而现在的白郁却无法给他答案。
  他远眺着远方脑袋里混乱至极:“他是什么时候得的这个病?!”
  医生汗颜道:“这我们就无法确定了, 需要白先生提供自己的看病经历才行。”
  宴陆笙却已经比他想的更快, 助手新发来的消息显示,白郁当年和宴衡修分手后并没有立即回国, 而是在西西里州待了将近一年的时间。
  如果他……真的是因此离开了宴衡修,他就一定会在当地就医,只要他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结果水落石出只是时间问题。
  困扰他多年的问题即将揭开帷幕, 宴陆笙却不敢了。他迟疑的站在那里,收回了原本要掀起帷幕的手。
  他在害怕,他害怕到最后事情和他想的不一样,那么这么多年他的恨,他的执着,就统统成了笑话。
  宴陆笙的脸上盖上一层死灰的白。
  “老板,白先生醒了,他看起来状况不太好,您要不要过去看看?”
  宴陆笙揉了揉眉心,收敛起情绪,快步走向病房。
  白郁刚醒,他半坐着正在扯着自己身上的病服,宴陆笙握住他的手,低声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白郁一看是他来了,眼睛弯成两个月牙儿,他道:“这身衣服太丑了,我不要穿!”
  宴陆笙拉起白郁的衣领,遮住里层白嫩的肌理,语气温柔的不像话:“乖,待会儿我们就换。”
  白郁松开手,他只不过是睡了一觉,怎么还来医院了?白郁心里突突打鼓,“怎么了?”
  他紧张兮兮的样子落在宴陆笙眼里无端的升起无数涟漪,他笑了笑,声音沉稳:“只是例行检查罢了。我也做了。”
  白郁松了口气:“那我们快回去吧,我不喜欢医院。”
  宴陆笙无视胸口紧紧揪着的痛感,温言哄道:“还有一些检查没做完,做完了再走好不好?”
  白郁嘟了嘟嘴,他不太情愿。
  不过既然宴衡修都这么说了,白郁便应了下来。
  他垂着头,闷闷的哼了声。
  宴陆笙俯下身在白郁的嘴角上轻轻的点缀了一个吻。
  从前都是白郁这般哄着他,现在白郁失去了记忆,就连心理年龄都回到了年少的光景,这种情况就反过来了。
  宴陆笙却很喜欢这般,比起在白郁面前装乖乖仔,宴陆笙更喜欢掌控他的一切。
  白郁失忆了,他和他,一个可以抛却前尘旧事,一个可以忘记陈痛,是在好不过的开始,偏偏上天要给他开这样的玩笑。
  白郁发现自己近来变得很嗜睡,常常坐着坐着就睡着了。
  起先白郁还不是很在意,直到他发现自己的手腕隐隐作痛到让他无法正常的拿起东西时才开始有所警觉。
  宴陆笙为了不让白郁期疑心,特地让医生到家里来给白郁做检查,然而令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白郁的病情发展的比他们想的要快许多。
  再一次,白郁失手打翻杯子的时候,他再也无法安慰自己这只是偶然,宴陆笙小心的捧起白郁的手,急促道:“有没有哪里受伤了?”
  他把白郁的手指翻来覆去的握在手心里看,见到他毫发无损才松了口气。
  白郁尖尖的下巴紧绷着,他抽回手指,麻木刺痛的感觉清晰的触动了他的神经,白郁红了眼眶,他道:“你告诉我,我是不是生病了?”
  他举起自己的手,无力的手掌半垂在空中,白郁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感受不到手指的存在,“最近我老是打翻东西,手也没力气。”
  “一开始你和我说是没休息好,那现在呢,宴衡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是不是!”
  白郁大声质道,他脸色苍白,单薄的身体摇摇欲坠。
  宴陆笙用力的抱住白郁的身体,他心乱如麻,医生说白郁的病灶正好长在手腕上,如果放疗失败,就要切除病灶……
  也就是说,白郁极有可能会失去这双拿着画笔的手,这要他怎么开口,怎么向白郁解释,他一定是宁愿死都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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