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把我球带跑了(穿书 修真)——何所往

作者:何所往  录入:04-24

  一种奇妙的感觉,瞬间席卷了沈檀漆的四肢百骸,他忍不住再碰一碰,再碰一碰……
  “要戳醒了。”
  一道很轻很淡的声音传来。
  沈檀漆干坏事被人发现,有些尴尬地讪讪收回手。
  夜深人静,已是半夜,系统和小黑不知上哪野去了,居然整夜不归。
  沈檀漆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一想到身边躺着郁策,他就觉得今晚发生的一切实在太奇幻了。
  郁策就是白龙,白龙就是郁策。
  他睡了男主,还让男主自己带他的崽。
  光是想想就觉得离谱,书里要真这么写,估计要被读者骂死了吧。
  他第不知道多少次翻了个身,目光落在小芋圆的脸上。
  他想。
  其实,两个孩子的眉眼都很像郁策,清冷中带些少年英气,面容白皙秀致,可若说哪里像他,沈檀漆说不上来。
  像是猜到沈檀漆心中所想,静夜里传来极低的叹息声。
  “郁今很像你,郁渊像我些。”
  郁今是小金鱼的大名,郁渊是小芋圆的大名。沈檀漆听到他的声音,赶紧闭上眼,开始装睡。
  孰料那边还在徐徐说着。
  “刚出生的时候,他们像两条小虫子。”郁策轻声道,“若你见了,定会被吓到。”
  沈檀漆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的确很猎奇,但再想到他们都是自己的孩子,是小金鱼和小芋圆这样乖巧的宝宝,那种不适感倏然消失。
  “他们学走路时,跌撞笨拙,每次两个人从外面玩一圈回来,浑身磕得都是淤青。尤其是郁今,爱玩极了,学不会走路也不老实,硬要跟着弟弟出去摘苹果,结果两人都摔进泥潭,脏兮兮地回来,洗了三遍才洗干净身上泥味。”郁策又叹了声,“有时候太像你也不是好事。”
  装睡的沈檀漆:……
  怎么还怪上他了。
  他三四岁的时候确实调皮些,但有些人未必见得小时候就比他老实吧!
  得不到沈檀漆的回应,郁策渐渐也不再开口了。
  两人就像从前在山洞的朝夕相处般,睡在不同的角落,只不过中间隔着他们的孩子。
  万籁无声。
  他所求的,竟然如此简单。
  郁策并不想得到沈檀漆的垂青,他只是想,让沈檀漆至少多陪一陪两个孩子。
  他知道的,沈檀漆说不定很快就要离开这里。
  一年也好,一月也好,一天也罢。
  他想让郁今和郁渊知道,他们有这样一个爹爹。
  至于日后沈檀漆变回原来纨绔不化的模样该怎么办,郁策不愿去想。
  现在就很好,只要沈檀漆不躲开他和孩子们,就算同全天下保密,不让任何人知道他们之间有个孩子,他亦心甘情愿。
  良久过去,沈檀漆困意浮现,烈酒的后劲,却在他受到郁策就是男主这个惊吓过后,缓慢涌回上来。
  脑袋昏昏沉沉的,像有千斤重。
  胸口却像有蚂蚁啃咬般,又痒又痛。
  他睁开眼,在黑夜里看向四周,确定身旁那人没有什么动静后,才羞赧地将手缓缓塞进被子里。
  耳尖烫得像是要着火。
  为什么……郁策一回来,他就变成这样了。
  那该死的依赖期还没过?
  心跳愈发加快,沈檀漆呼吸紧促。
  不知多久,身下的热意在手心逐渐被抒解开。
  悬在半空狂跳的心,降落在地。
  “师兄。”
  声音淡淡,却令沈檀漆肩头猛地颤了颤,眼底一片湿漉,泛着被戳破后难耐的绯红。
  “如果你需要……”
  他咬紧下唇,声音带着些恼火难堪,“不需要。”
  良久,静到沈檀漆以为不会再出现声音。
  那奇怪的感受竟然又一次涌了上来,他这次确信,绝不是依赖期的结果,而是那壶方问寻不知从哪儿搞来的烈酒!
  他蜷缩起身子,竭力忍受着,发出又低又轻的呜咽。
  方问寻,你害死我了!
  身后传来阵从被窝里起身的声音,沈檀漆愕然地回头看去,郁策拄着下巴,隔着金鱼和芋圆,朝他笑了笑。
  “这一幕好像似曾相识,师兄记得么?”
  接下来,沈檀漆嘴硬过后,似乎应该要拽着他的衣襟,再求他帮帮忙了。
  沈檀漆默了默,回想起在山洞里依赖期发作的那一幕,他咬紧牙关,从齿间硬生生挤出几个字:“不记得。”
  郁策若有所思地轻轻“嗯”了声,低低地答:“如此,其实我也不记得了。”
  某些人总喜欢负隅顽抗一阵,也罢,不听人劝,自己吃苦。
  他刚要钻回被窝,就听对方自暴自弃般,压低声音,带着些愠怒道。
  “你到底…做不做?不做我找别人了。”
  找别人?
  找萧清羽,还是什么张清羽李清羽?
  听到那后半句,郁策眸光微暗,敛起眼底涌动的欲.念。
  良久,他缓缓伸出手,隔着两个熟睡的孩子,将殿内的烛火掐熄了。
  声音淡淡道:“出去,在外面等我。”
 
 
第27章 地上冷
  (二十七)
  廊亭的赤柱冷得像冰,虽然被熟悉的屏障泡泡挡去冬夜寒风,可刺骨凉意仍然能透过石柱传进来。
  周遭寂静无声,这个时间,已是深夜,不会有人途径沈檀漆的瑶亭水榭。
  他被按在廊亭柱边,眼前恍惚看到的,是一弯白到模糊的雾月。
  心口滚烫,灼热渐渐流传至四肢百骸,连凛冽的寒风都一并抵御了,而后再随着每一次郁策的手缓慢推上极致,他觉得自己像是被架在油锅上烤。
  “几次了?”
  “师兄。”
  “嗯?”
  耳边传来不紧不慢地沉沉提问声,夹杂着清冷冰寒的龙息,沈檀漆眼前看不清了,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记不清可不行……”对方似乎有些许吃味,声音低低道,“否则你又要怪我做事不周,比不上清羽。”
  沈檀漆勉强回过神来,咬着牙,在他白皙有力、透着些微青筋的胳膊上,狠狠掐了一把。
  “去你大爷的。”
  有病,这傻龙以后要改名叫神经病龙。
  身后的人笑了笑,丝毫不恼不躲,“师兄不必介怀,毕竟也不是一次两次。就算师兄只把我当成工具,我没有怪过你。”
  沈檀漆深吸了一口气,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紧紧扒着面前的廊柱,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倒霉。
  碰上郁策就会被睡。
  不是倒霉是什么!
  明天他就走,麻溜地卷铺盖连夜御剑飞走!
  不知过去多久,郁策中场休息。
  沈檀漆趁机逃也似的,从廊亭的石凳上捡起自己的衣服,囫囵穿了一半,故意告困:“太晚了,你也早些回去睡吧。”
  郁策愣了愣,眼睫垂落,有些不满地低声说:“可是,我还没好。”
  他语气委屈,像被丢下的小狗。
  沈檀漆不甚在意地继续扣衣襟的扣子,随口道:“你自己弄一弄不就好了。”
  闻言,郁策眼底深了深。
  师兄只顾自己,真可恶。
  他一把扣住沈檀漆的手腕,将他拦腰抱起。
  脚下腾空的沈檀漆登时吃了一惊,紧紧扒住了郁策的肩膀,又怕又恼:“你又干嘛?”
  对方仍然跟平日里那副淡漠自持的模样相差无几,只是语气听起来像在温柔诱哄:“地上冷。”
  他的脚仍赤.露着,足踝纤细白皙,掐在手心,仿佛多用些力便会烙下一片红印。
  沈檀漆已经彻底看透他这伪装可怜的外表下,装着怎样一颗喜欢记仇睚眦必报的心。
  还男主呢,爷呸!
  “放我下去。”
  沈檀漆不吃他这套了。
  郁策抬起头,小声说,“不放,真的冷。”
  沈檀漆一口咬在他颈边以作报复,难得吐出句国粹,“少他妈来。”
  闻言,郁策沉默了瞬,将他缓缓搁在地上,眼看着那对白皙的脚在地上如同触冰般猛地缩了一下,他倏然笑了,有些得逞似的,轻声道:“你看,我说过的。”
  沈檀漆:……
  他强忍着冷意,逼着自己一脚踩下去,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没走两步,紧接着,又被人不讲道理地一把捞进怀里。
  “师兄别同我置气。”郁策低声哄着他,“地上真的冷。”
  顿了顿,沈檀漆犹豫半晌,还是把脚收了回来,任由他抱着自己。
  毕竟确实是挺冷的,他又何必要受那个罪?
  郁策一步一个脚印,踩着廊亭玉石铺就的覆雪地砖,路过那满树红灯笼时,倏忽停下了脚步。
  “师兄?”
  沈檀漆心头一跳,他就知道郁策肯定还有什么事。
  他顺着郁策怔忡的目光看过去,只见郁策盯着那满树的红灯笼,许久,转眼看向自己。
  “这树不错。”郁策缓缓将沈檀漆搁下,抵在树边,眸光渐深,“灯笼也好看。”
  沈檀漆:?
  “我警告你……”
  “郁策!”
  “白龙!!”
  .
  翌日清晨。
  沈檀漆醒时,天光透过窗子照进来,房内一片明亮,郁策和两个小崽早已不知去了哪里,就连那张床也消失不见,就像他们从未来过一样。
  腰酸背痛,像是昨夜让郁策偷摸揍了一顿似的。
  沈檀漆揉了揉肩膀,自上面发现了某个狗崽子的牙印。他默了默,深吸一口气,忍下想打人的冲动,倏忽听到床底下一阵奇怪的骚动。
  眉头一皱,沈檀漆弯下身子看下去,只见条小黑狗和黄色鸡仔正在兴味盎然地偷吃什么东西。
  “你俩干嘛呢?”沈檀漆语气不善。
  小黑猛地抬头,哐当撞在了床板上,呜嘤一声,转而看向始作俑者沈檀漆,怒道:“我俩能干什么?”
  沈檀漆顿了顿,沉思,“也是,有生殖隔离。”
  系统:“?宿主我是AI啊喂!”
  他一手一个,把小狗小鸡从床底下掏出来,仔细看去,两个小东西竟然不知从哪找来一堆花花草草。
  “这是什么?”沈檀漆在那些花草里挑挑捡捡,被系统和小黑赶紧用身子挡住。
  小黑汪汪了声,不满道:“别翻坏了,这可都是本座在血寞崖边上摘下的最珍贵的灵草,能解百毒,翻坏你小子赔得起吗?”
  听到它的话,系统不可思议地道:“明明是我和你一起摘了一个晚上,怎么能说都是你摘的,这可是我给宿主摘来解毒的!”
  “是我摘的,你除了驮着我在悬崖边上飞还干什么了!”
  “驮你很累的好不好,我又不是你的系统!”
  眼看他俩要吵起来,沈檀漆倒吸了一口凉气,说道,“昨晚那么关键的时刻,你俩就去摘花摘草了?”
  系统和小黑对视一眼,不明所以:“怎么了,什么关键时刻?”
  正说着,只听门外传来一道敲门声,以及那奶声奶气的崽崽音。
  “爹爹爹爹我们回来啦。”
  “哥哥!父亲说了要我们要伪装,该叫沈叔叔。”
  系统和小黑回头看去,只见两个小崽抱着满满一包袱的点心,在门口东张西望,故作不熟。
  “嗯嗯,蛋蛋是来找沈叔叔的!”
  “咳,沈叔叔在家吗?”
  系统和小黑同时看向沈檀漆,不可置信地开口:“一夜过去,你生了两个三岁大的崽?”

  沈檀漆:……他看起来有那么能生吗?
  他懒得解释,起身开门,把两个小崽迎进屋来。
  小金鱼手里捏着支不知谁送的蓝色风车,眼睛水亮亮的,费力地把装点心的包袱递到沈檀漆手中,声音慢悠悠的说:“叔叔,父亲知道你请我们吃糕糕,告诉我和弟弟要礼尚往来,所以我们来送糕糕给你吃。”
  即便沈檀漆现在对郁策还是一肚子没处发的火气,但面对两个小崽,那些脾气瞬间都消失了。他弯下身子,挨个揉了揉他们的小脑袋,笑道:“金鱼和芋圆好乖,不过叔叔现在有些事要忙,你们可以在正厅稍微等一下吗。”
  小芋圆掠过他,目光落在沈檀漆身后的小黑和系统身上,眼底微微暗了些颜色。
  元婴期的境界,认出只魔族还是轻而易举能做到的事。
  不过,怎么会有魔族……爹爹难不成被这魔族小兽的伪装给骗过去了?
  他得仔细注意些,不能让爹爹被魔族伤害。
  从小黑身上挪开目光,小芋圆轻轻牵住哥哥,乖巧地应声下来:“好,叔叔你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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