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心渣A竟是海马精(快穿 GL)——林间一丫枝

作者:林间一丫枝  录入:04-30

  这一声娘,不仅喊得雍嫒咬紧了牙关,眸色变得阴翳了,更将尧华给喊得颇不自在。
  她真是给自己找罪受,对方喊她的时候,她总觉得有种背德的羞耻感,等会还是跟她说让她别喊了吧。
  才这样想着,不远处竟就往这边刮起了阴风。
  这林子里放进来的都是些对人类怨恨至极的恶鬼,此时那恶鬼显出了身形,竟是个半边脑袋被砍走的男鬼,可能是为了震慑人,那半边脑袋还不断流着血液和血浆,一身脏兮兮长衫,瘦骨嶙峋,朝众人张开血盆大口,锋利的指甲有手指长,直接扑了来。
  尧华便直接先抽出了桃木剑战了上去,猛洒符咒,周围燃起蓝火,一同攻向那恶鬼,其他弟子见状也纷纷冲了上去。
  可那恶鬼偏会找软柿子捏,专攻那些学艺不精的弟子,尧华便连忙喊道:
  “你们先去我们之前说好的地方等我,这恶鬼伤不到我,我待会就过去。”
  上辈子,她们便是找了那么个易守难攻的地儿,最终皆平安回去。
  师弟师妹们听闻,也不想拖师姐后腿,便果断答应了。
  从始至终只有小师妹注意着一旁的雍嫒。
  雍嫒却看着那正关心着自家‘母亲’的小娃娃,笑道:“我们也带着壹壹过去吧,相信谢小姐能搞定的。”
  她觉得只要将小孩先抱到手,等会儿找个理由再和茅山众人走散就行了。
  “嗯。”小师妹偏偏觉得她说得对,走过去想抱起小女孩,边说话哄她:“壹壹,等会娘亲就会跟着来,不要拖娘亲后腿,跟我们一起先过去吧。”
  云意却连忙后退几步,接着冷眼看向那两人,转身忽然朝树林里跑去了。
  小师妹一惊,雍嫒也着急了,迅速跟了上去想追上她。
  刹那间,原来热闹极了的这片地方,就只剩了尧华一人在和恶鬼打斗。
  那恶鬼打不过她,被她打得节节败退。
  然而她瞟到傅浔竟跑了,走神了一瞬,骂她:“小白眼狼!”
  也就是这一瞬,被那恶鬼抓到机会,伸着黝黑尖利的指甲,猛地朝尧华刺来。
  她察觉到时心尖一颤,后退的瞬间却有一人猛地揽着她的腰将她搂在了怀里,那怀里是熟悉的香味和温度。
  抬头一看果真是已经变大了的傅浔。但此时她也是人身,没让对面恶鬼察觉到什么,而是直接空手接住了那恶鬼的一爪,将对方指甲通通掰断,而后眸光一凝,手中散发出一股黑气,直接隔空将那恶鬼给吸到了前面。
  叫那恶鬼挣扎嘶吼着,却动弹不得,又在转头看到她的一瞬间眸光温和下来,道:“你收了他吧。”
  原来云意刚刚只是使了出调虎离山之计,那两人怎么可能追得上她,直接被她给甩开了。
  此时尧华只呆愣了一瞬,便连忙拿出小瓶和符咒收了那还在挣扎的恶鬼,可随后竟又被傅浔给打横抱了起来,她惊讶:“干嘛?!”
  云意却笑着边抱着她往林子里走,边轻飘飘回:“我亲爱的母亲,天黑了,你蛇毒快发了,我找个地给你解毒,然后我们再去和师弟师妹们汇合。”
  尧华听闻脸都红了,收腿,唇下意识含紧了药玉,在心中骂她。
  这恶鬼果真最是淫.邪,每天都盼着的吧?!
  呵,还母亲呢,有这么对母亲的?
  她今天偏不让她如愿!
 
 
第143章 冲出牛奶
  整片林子里的参天大树几乎织成了一张巨网, 将天空遮掩,偶尔可通过树叶间的缝隙看到几颗星子,判断出黑夜已经降临。
  云意抱着谢汝南往丛林深处走, 身上还挂着两人的包袱。
  她在丛林间穿行, 忽而惊起一大片萤火虫, 顿时荧光四散,如同浪漫的星海漂浮在两人周围。
  尧华搂着她的脖颈,一双昳丽的猫眼里倒映出星星点点的荧光,忍不住勾起唇, 感叹:“真美啊。”
  “嗯, 很美。”云意也看向周围,下意识停下了脚步,随即勾唇道:“那我们就在这吧。”
  尧华:“...”
  这周围根本没什么障碍物,更没有山洞了,就一颗大树,别人来一下就能看到。
  她可没有那个脸在这里来。
  想到此,尧华果断拒绝:“不可能。”
  休想几只萤火虫就诱惑她, 她又不是没有见过大世面的人。
  但这时候, 那恶鬼竟已经将包袱给扔到了地上, 还运用一股黑气将那些东西给遮掩了起来。
  随即黑气渐渐散开, 那些包袱竟也瞬间看不见了。
  她不会是想...
  尧华瞬间心里有了种不祥的预感。
  然而云意已经将双腿化做了蛇尾, 并且松开了托在她腿弯的那只手。
  尧华想趁机下来, 她却又不让, 一手揽在她腰间, 让她脚不能着地。
  她便只能撩起双腿勾在了恶鬼腰间, 又伸手搂住了她脖颈, 皱眉不满:“蛇毒还没发作,再找找别的地,这里不好!”

  “这里好不好要先试试~”云意便勾着唇,又伸手扶住了树干,往那树上爬。
  尧华都不知道她是怎么爬上去的,只知道自己的背抵着树干,被那树皮擦过,怕掉下去,只能收紧胳膊紧紧抱住对方脖颈,一双腿紧紧勾住对方腰身。
  而那恶鬼的蛇尾则紧紧缠着树干,缓缓盘动,往树上爬去。
  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尧华的脸已然红透了,低低喊道:“你往树上爬干什么?树上怎么来?快下去!”
  她这样说完,已经察觉到,随着腿勾住女人腰身,腿的岔开,那唇也微微扯开,唇中长玉滑落了一点点,唇角亦有丝线落下。
  腹中逐渐升起了一团火热,竟是那蛇花渐渐舒展开花瓣,花蕊沁出了点滴花汁,从中抽出带着倒刺的藤蔓,开始疯狂蔓延。
  怎么偏偏就在这时候呢?蛇毒竟发作了。
  还在树上呢。
  尧华体温渐渐开始升高,呼吸也加快了,本精神十足的身体更渐渐变得疲软起来,恢复了那个孱弱的病态身子。
  但她环顾四周,那恶鬼已然带着她爬到了树干的中部,林子里一旁漆黑,下方仿佛是黑洞洞的深渊,偶尔有清风吹过,吹得树叶沙沙作响。
  身体里的藤蔓仿佛也被这种静谧氛围所感染,变得躁动与疯狂起来,蹿到她的五脏六腑,四肢百骸,四处瘙痒。
  即使有微微的痛感也被那股钻心的麻痒感给淹没。
  尤其是那处通道,蛇花分泌出的富有特殊香味的物质开始蔓延着,往下一颗颗落下。
  她浑身也开始发抖,一双猫眼里浮起了雾气,渐渐化为泪光。
  也就是在这时候,偏偏不想妥协,不想让对方轻易得逞。
  于是强装镇定的,咬牙道:“今晚,我不用你!有那药玉就行了。”
  云意便失笑,一手抓着树干,又松开一手轻轻抚到她温热脸颊上,轻声回:“可以,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尧华:“...”
  她咬牙,实在是忍得太难受了,然而女人的话语却让她更加难受。
  明明刚刚她不让她上来,她偏不听,这时候怎么就要听她的话了?
  大尾巴狼!
  她此时气急了,却又下意识在她怀里蹭动了起来。因为蛇花实在是让她太痒,这病弱身子也让她几乎喘不上气来。
  她红着眼眶,低头一口就咬在了恶鬼的唇上,恶狠狠地,直接将她唇咬破了。
  那唇上还有她咬的另一处伤口,细小的,只在两道柔软唇瓣贴合时她才感受了出来。
  但依旧不依不饶,狠狠咬她,有透明眼泪从眼角滑落。
  云意当然早就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状态和情绪,心已经软得一塌糊涂,用指尖轻轻抹去了她眼角的泪。
  随即也不再逗她了,让浑身鬼气扩散,将女人包裹在了其内,更用鬼气转瞬间就从最底下的包袱里取到了两根玉箫。
  为了方便给女人治病,她开始动手,将女人身上那件灰扑扑的道袍和雪白亵裤给搭在了一旁的树枝上,只余留一件薄薄的紫色布料,映衬着雪白肌肤。
  她直接将两根玉箫放到了自己的蛇尾隐线中,又抽出女人唇中的两根药玉,药玉带出丝线,唇还来不及闭上,又转瞬间被玉箫给堵上了,两只玉箫分别放进了两唇中,又转瞬间冲到了她唇的最里端。
  尧华则因为恶鬼这番举动,不断咳嗽起来,大口大口呼吸着,只仅仅是这样,这身子便如同濒临了极限。
  她悬在树上,背抵着树干,浑身发烧一样的滚烫,却又咬牙伸手推恶鬼肩膀,道:
  “不是说我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的吗?我不让你来你还来,呵!淫.鬼!”
  “是,我是淫.鬼。”云意便无奈,随即迅速开始帮她找药,开始一次次不停地来回奔波起来。
  她发现能治好心爱之人的药仿佛就在这树洞之中。
  于是蛇尾隐线里装着玉箫开始义无反顾地往树洞里冲去探索寻找,这有两个小小的树洞。
  于是便两个树洞一同一次次迅速寻找着。
  尧华则仿佛被一团黑气钉在了树上,那黑气隐去了她的身形。而在黑气之中,她早已因为身体里的蛇毒和与之对抗的一股冲撞力量而几近崩溃,眼泪大颗大颗落下,浑身泛着一层病态的绯红。
  紫色布料被搭在了树枝上,雪白柔软也随着胸廓剧烈起伏着。
  因为蛇毒,那病弱的身子喘不上气来,只能大口大口呼吸,一双细长雪白的双腿也疯狂地开始晃动起来。
  身体里的带刺藤蔓开始越发嚣张,随着蛇花的彻底盛开不停在她四肢百骸刮着,叫她生不如死,好在恶鬼也在拼命地一次次给她找药。
  她双腿不断晃动,似乎想摆脱这样的现状,发出一声声因体内蛇毒而疼痛难忍的声音。
  终于,由于她这病弱身子太过脆弱,不过一会儿,二三号腺体便冲出了大量信息素。
  与之同时,一股特殊的香味和桂花香也渐渐弥漫开来。
  云意连忙用鬼气勾了一坛子蜂蜜上来,又悉数浇在了女人白嫩嫩的二三号腺体上。
  她此时熬制的药已然沸腾了起来,便连忙狠狠地一趟趟冲进藏着蛇花的树洞中搜寻着。
  也就是那一瞬间,害怕引来群蛇,她将蜂蜜悉数砸入树洞中,那树洞中的蛇花花汁也还未落尽,滔滔不绝地涌出,又被那天边忽如其来的一场暴雨倾盆冲下,和雨水混合,冲入了树洞中。
  尧华也就是在这时被猛地灌入了滚烫的药物,药物从两处灌入,腹中也两处尤为滚烫,撑得微微鼓起来。
  她不断因为体内的蛇毒和蛇花通道的被猛砸而落下泪来。
  一团黑气将她紧紧束缚在树干上,只余双腿在不断晃动着挣扎。
  那恶鬼也不曾停歇地给她找着药,给她不断来回迅速奔波着找药。
  她体内的蛇花不曾停止地分泌着透明的,有特殊香味的物质,源源不断地想引来群蛇,又被恶鬼不断用蜂蜜遮掩,蜂蜜被不断狠狠砸入树洞,只留下蜂蜜的甜香味。
  树干之上,有着透明又掺杂着金黄的药物不断流下来。
  但那香味实在是霸道,还有些许黑气笼罩着,没有东西敢靠近。
  云意缠在树干上的蛇尾不断缓缓盘动着,又抽出了下唇里的玉箫,转而用尾尖往下探进了那唇中,此时大概是因为白日里唇含了一天的药玉,又或者唇中太润泽,尾巴竟进了三分之二的唇,在那唇中搅动着,不顾唇角落下的丝线,将腮帮子撑得鼓起,不停晃动。
  同时她又还在不停用玉箫给女人找药,不停来回地奔波。
  那盛着蛇花的树洞中仿佛有着一条巨蛇。
  当她迅速退出山洞时,还紧紧咬着她,被她微微拖出,她便又只能一次次趁那巨蛇还没反应过来时疯狂地冲入树洞中,将那巨蛇给打得连连后退,口吐白沫,连那两张蛇嘴也闭不上了。
  两个树洞中在不断落下花汁和山泉。
  在这寂静的山林里,尧华的声音也被黑气遮掩,她只知自己这病弱身子快要喘不过气来,喘息着,不断地因为被灌下药物而死了又活,一双腿也几乎疯狂晃动地麻木了,她不停地落着泪,已然失去了思考能力,只一声声唤着恶鬼的名字。
  然而恶鬼再次给她灌下一波药物,烫得她浑身不断颤抖与战栗时,被烫得尖叫时,却又轻轻吻住了她的唇,缓缓吮吸着,边低声诱哄:“叫母亲~”
  尧华此刻哪里还有自己的思考能力,不由自主地便唤了出声。
  “母亲。”
  “母亲,快给我药!”她仿佛虔诚的信徒,在不断地喘气唤着,只为给自己那病弱的身子续命。
  而随着她的声音,云意便更加勤快地给她熬着药,用了大火,将那树洞里的蛇花一次又一次砸地稀碎的,砸出花汁熬药。
  也因为她的忽然迅速和不要命似地疯狂熬药,尧华则没隔一会儿便被灌入滚烫的药物,被烫得浑身战栗,她仿佛也下意识知道了,自己唤那个称呼时恶鬼便会更加尽心尽力,于是一声声地喊着。
  她在一次次那病弱身体濒临死亡之际,被蛇毒彻底迷惑,被女人所灌的药物给撑地腹部又鼓又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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