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心渣A竟是海马精(快穿 GL)——林间一丫枝

作者:林间一丫枝  录入:04-30

  尤其是,之前在小巷里那一遭...
  ...
  尧华本以为自己能一觉睡到天亮,却不料似乎没过一会儿,腹中就仿佛有一朵炙热的花朵盛开,花朵艳丽至极,从中抽出一根藤蔓,开始在她身体里四处乱蹿起来。
  她的腹部开始变得滚烫,四肢百骸也开始发痒,那通道里更是瘙痒至极。
  仿佛花朵沁出了一颗颗透明的富有特殊香味的物质,连成一串,往下落去。
  但她本能地还不想醒,只是足跟在轻轻蹭动着,浑身难受。
  直到她落出透明物质又微张的嘴似乎被什么东西给舔了。
  像小狗一样,滚烫湿软的舌尖在她唇瓣上一下下舔舐着,又缓缓含住吮吸,将她唇角银丝舔掉。
  她下意识用腿绞住了女人的脑袋,猛地惊醒,眼睛里浸了泪意,看着头顶白色的天花板。
  可女人竟还不停止,将她唇瓣周遭舔了个遍,甚至仿佛舌尖带着细微电流,蹿到皮肉上,连另一个唇也不放过,使得她唇瓣微微发颤,不断落下信息素和透明物质。
  但身体里的毒素仿佛更加厉害了,让她四肢百骸奇痒无比,她迟钝地想了一下现在的处境,竟发现四周的场景和梦里的一模一样,窄小的房间,洁白的墙壁,素色的床单。
  她十指攥紧床单,满心怒气无处发泄,终于忍不住撑着手坐起身,此时已然变成了个病弱身子,就这一个动作都气喘吁吁。
  但她仍旧伸手死死拧住了还埋头在轻轻舔舐的女人的耳朵,气红了脸骂她:“谢千黎,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她这样骂,云意却只是迟钝地抬头看着她,一双眼被醉意笼罩,朦朦胧胧看不真切,想了很久,才结结巴巴地对着她道:“我,我只是看你流了好多,气味好浓,就想帮你吃掉。”
  尧华一听这话,直接炸了,浑身都气得浮现了一层绯红,忍着身体里的痒意,就狠狠拧她耳朵骂:
  “我看你就是装醉!你肯定也重生了,知道我想杀你,所以才这样弄我!”
  听到这话,云意迷茫地偏了偏脑袋,真就像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
  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什么都不知道还能这样舔她?!
  尧华一腔怒意无处发泄,只能又指着地上的一堆衣服,恨恨道:“那你扯我衣服干嘛?!我看你就是找死!”
  她余光扫到地上的匕首,那是她之前出小巷时捡起来的。可是在地上,以她现在的情况根本拿不到。
  而且,她此时这具病弱身子仿佛已经被体内的毒素彻底入侵,浑身酸软无力,只能恨铁不成钢地敲打自己的腿,骂自己犯贱,不只是心理上的,这具身体也一样犯贱!
  此时两张小嘴仿佛都在一张一合着,唇角落下丝线,似乎在渴求着给她滚烫药物的东西。
  也就是在这时,云意才终于反应过来了,忽然一跃而上,猛地将她扑倒,一双手更像绳索一样,紧紧将她箍住,抱在怀里,又像只大型犬一样,在她身上不停蹭蹭,脸颊轻轻蹭着她的脸颊。
  她边轻声撒娇着:“以前不就是这样睡的吗?老婆~”
  “你不舒服吗?我帮你好不好~”
  她又说着,竟不经过她同意,无数条银丝从她二号腺体的嘴中蹿出,又从不同的方向贴到她肌肤上,只是先缓缓爬动着,并未做出其他的举动。
  可此时的尧华似乎已经只剩下了些许思考能力,她此时已经浑身瘙痒无比,毒素已经彻底发作,一双眼泪眼朦胧,唇中一呼一吸间全是热气。
  她根本无法再说出拒绝的话,反而是因为女人像只大型犬一样的轻蹭,轻轻吻她脸颊而下意识撩起腿,勾住了她的腰,就连双手也环住了她的脖颈,仿佛是默认了。
  而这时候,那些本就雀跃无比的银丝便彻底地兴奋了起来,诡异至极地像一根根绳索,将她的四肢以及身体束缚住,又猛然变大,如同某种生物的触手,透明的,微微泛着银色,一点点收紧,其上的倒刺也渐渐分泌出麻痹猎物的毒素,随着盘动将猎物全身涂满。
  尧华一双腿上也一圈圈缠着触手,触手前端是微微的凸起,竟凑到了她的一双玉足之上,很奇怪的触感,像有人一寸寸吻过,留下点点毒液。
  更别提其余的丝线,更是凑到各个不同的地方,像怪物一样将她浑身一层层涂满毒液。
  没错,她自己又何尝不是怪物呢。
  尧华满眼是泪,云意则已经满眼迷茫地轻吻到了她的唇瓣上,缓缓吮吸着她微张着呼吸的唇,又一瞬间将舌尖探进,也就是在那一瞬间,两条粗硕的银丝便如同她的舌尖探到唇中一样,猛地塞到了两张嘴中。
  尧华的嘴便急切地吮吸着那银丝,咬住那银丝,祈求她能给她滚烫的药物。
  如她所求,云意开始深吻她,一切都如同做过无数次般,舌尖在她唇中扫荡,搅动着她的舌尖,随着淡淡的橙香味信息素和津液混合,又被吮吸吞咽进喉中,她便开始去用自己的触手迅速来回奔波着给她找药。
  触手一次次冲入藏有药物的山洞中,采用迂回战策,每每洞中的守护蛇将它死死咬住时,便迅速退回,将巨蛇都微微带出,而后在对方来不及反应时,一次次迅速冲进山洞,打得巨蛇猝不及防,边喷出毒液,和石洞中花朵分泌的花汁相汇合,一同落下。
  她一次次冲进山洞将巨蛇打得口吐白沫,双口无法闭上,更在兴奋时携带着电流,电流导向整个山洞乃至整座山脉,让那雪地和山洞石壁震颤着,最终从洞中冲出大量花汁与山泉,想阻止外来人的进入。
  云意则同时用触手喷出透明毒液,以毒攻毒,那毒液和花汁山泉混合,最终被一同冲入山洞深处,只余留些许淌到洞外。
  其实她也不知道是毒液还是别的什么,只是下意识释放而出,又如同将滚烫药物灌给了女人,让她浑身直颤。
  在那一瞬间,滚烫药物涌入腹中的一瞬间,尧华是舒服地浑身颤栗着,伴随着缠满她雪白身体缓缓盘动着的粗硕丝线,更有一缕缕电流蹿到浑身,电得她浑身酥麻,仿佛要用这种方式治好她的病。
  她那病弱身子简直无法呼吸,大口大口喘着气,却又被女人吻着,下意识晃动着舌尖和她舌尖互相搅动着,唇舌交缠,将混合的津液吮吸吞咽入喉中。
  毒素很快席卷而来,而女人也未曾停止地帮她来回找着药,惹得她紧闭着双眼,眼泪不停滑落,也随之不断晃动着一双雪白长腿,仿佛在挣扎。
  透明的丝线映衬着她雪白肌肤,将她整个人缠住,倒刺刮过时留下毒液和红痕。
  她已成为了女人的囊中之物,这一晚,因为体内毒素的不断入侵,和一次次滚烫药物被灌入腹中,加以蹿遍全身的电流,而被折磨得连连吟.呻着呼救,大口大口呼吸着,渴望被灌入更多药物,将她那病弱身子从鬼门关拉回。
  她一双腿大半夜都在疯狂地挣扎晃动,腿间的两条尾巴也在疯狂地摇尾乞怜,臀部也随之晃动,像妖精,好在没人能看到。
  只是女人不知为何非要倒下大量浓稠的红色果酱,果酱仿佛被倾倒在白面馒头上,红色和雪白色交织,一点点落下肌肤,又被抹到粗硕触手上,砸入她的两张唇中,浓郁的果酱味遮掩了透明物质的特殊香味,混合着透明的特殊物质和信息素一股股落下。
  女人并不是Alpha,于是只能通过让她二号腺体不断冲出蓄积的信息素缓解她的发热,又吮吸她的后颈,将她后颈腺体的信息素吮吸而出。
  这一夜,拜体内毒素所赐,尧华软成了一汪水,也像浸在了水中,身下的布料全部被浸透。
  可二三号腺体却还是在不停地落下透明物质和信息素。
  直至最后一波毒解,她被灌入最后一波滚烫药物,腹中滚烫又鼓胀,那不断疯狂地晃动着的双腿才无力地垂下,已然奄奄一息,只余殷红湿润的唇微张,在大口大口喘着气。
  她眼尾满是泪痕,浑身都是生病后病态的绯红,甚至还有许多交错的红痕,以及脖颈处被蚊子咬过的痕迹,一头长黑发散在身后,直接累得渐渐睡去。
  余留那不要脸的女人在给她收拾残局,一点点舔去可口蛋糕上的果酱,又将舌尖分别探入两张唇中,在她唇中搅动着,将其中残留的果酱吮走,她似乎实在是醉糊涂了,曾经还在上面的雪白蛋糕上洒下了果酱,蛋糕上是红艳艳的樱桃,触手曾经在樱桃上盘动过,将果酱也抹得到处都是,她只能一点点将果酱舔掉,又醉醺醺地吃着樱桃。
  也就是在这时,女孩即使在睡梦中,二三号腺体竟还能冲出小股小股的透明信息素,浑身颤抖,像在做什么噩梦。
  而早已经脑子一片迷糊的云意则也与她同时放出些许毒液,和她的信息素汇合在一起,一齐落下。
  而后闭上眼,竟就这样将脸埋在雪白蛋糕上,睡着了。
  第二日,炙热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射进这狭小的房间里,也照射在了床榻上紧紧搂在一起的两个女人身上,两人的肌肤只有些许色差,一个冷白,一个雪白,只是下头的女人浑身还缠着银丝,身上有道道红痕,还有被蚊子叮过的痕迹。
  她呼吸清浅,空气里仿佛都布满了淡淡的橙香味。
  不一会儿,她身上的银丝竟悉数缓缓收回,同时身上的女人缓缓睁开了一只眼,心虚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当发现自己的脸还凑在人家心口时,耳根都红透了,就想当即提起裤子就跑。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干了啥?!
  云意脑子一阵醉宿后的头晕,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但想不起来不要紧,光是看这凌乱的场景都知道了。
  关键是,她怎么会把人家小女孩拐到家里来的?!
  又怎么会把她做成这个样子?!
  这也太残暴了吧?
  云意一张脸臊得通红,只剩一根丝线也就是她的触手被压在女人背后没收回。
  她想赶紧收回去喝口水压压惊,于是丝线便灵活地缓缓抽身回来。
  却不料就在最后关头,忽然被一只手给按住了,并且猛地抓住,又一扯。
  云意的触手是她最敏感的地方,这样被一扯,扯得她头皮发麻,又是在毫无防备之下,使得她‘砰’地一下就变成了一只水母。
  还是一只触手被女人拧住的水母。
  她欲哭无泪,觉得遭了,最大的秘密都被这脾气不太好的Omega给知道了,她的后半生可想而知会多么凄惨。
  也就是在这时候,尧华看着眼前这只拥有着无数丝线般的触手,伞状透明身体,还在微微散发着银光的水母,皱眉骂道:“你搞什么?想找死是吧?”
  云意想了想,女孩似乎并不知道她昨晚喝醉酒后就断片的事情,所以她要不要和她说呢?

  正思考着,她却不小心看到了女孩的下半身,然后发现,女孩有着两个雌性外生.殖器?
  她愣住了,女孩却又忽然提着她的触手,狠狠晃了晃她,冷漠道:“我有怪病,你是只水母,从今天开始我们暂时互帮互助,各取所需。”
  等到一定时机,再杀了她。
 
 
第162章 豆浆洒胸
  现在她还需要她, 利用完了再杀了她也不迟。
  关键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这个病什么时候才能好,又隔几天发作一次?以这两天看, 是每晚到了一定时间都会发作。
  但要让她找别人, 是不愿意的, 还不如物尽其用。
  总之谢千黎,这辈子她一定要她偿还一切,为上辈子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尧华这样想着,又嫌弃地看着她的房间, 皱眉道:“就这里, 连个洗澡的地方都没有,跟我搬到别的地方去。”
  等等。
  云意合计了一下女孩这两句话中的重点,然后猛地反应过来。
  对方这是要包.养她啊。
  还有,怪病是什么?两个外生.殖器?
  她有些不解的,但此时面对着冷若冰霜的女孩,却完全不敢问,也不敢多话。
  怎么会这样?!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
  对了, 究其根本就是她喝醉了酒, 真是酒色误人啊!
  云意懊恼至极, 又不能搞不明白现在的状况,于是试探性地问她:“你要包.养我?”
  尧华一听, 直接冷哼一声, 将她甩到了一旁, 接着潇洒地下床穿起了衣服, 边道:“你有什么优点值得我包.养的?”
  “或许, 活好?”云意不经大脑思考就说出来了这句话, 反应过来后, 就用两根触手捂住了自己的脸,脸都臊红了,整个水母身子竟然变成了红色,散发着红色的光芒。
  尧华:“...”
  她迅速穿好衣服,即使身上还些许粘腻。但不想去公共卫生间洗澡,又回头去看床上的水母,是真不明白这女人怎么比上辈子不要脸那么多。
  还活好?
  要不是她得了那个怪病,要不是她上辈子眼瞎,她会看上她?
  她气得磨磨牙,直接就开了口:“放心,你只是个工具人,我花钱纯属就是觉得你还有一些利用价值,腿比别人多,方便。”
  “还有,我是离家出走追求我的电竞梦,会组建一只我自己的战队,以后你就当我的辅助兼经纪人,我要你干什么你必须听我的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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