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心渣A竟是海马精(快穿 GL)——林间一丫枝

作者:林间一丫枝  录入:04-30

  到最后,她只能说:“你放轻松,别伤着自己。”
  可这话却依旧让尧华气得不轻,此时腹下阵痛,不假思索就道:“你不是说你是你爸妈捡来的吗?”
  这个骗子!感情上辈子是在骗她?
  还是说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然而云意听到这话确实一脸懵,她什么时候说过。对了,女孩上次也说过什么重生之类的话,但她没当回事。
  在她身上是不是真的发生过什么神奇的事情?
  可现在这种情况显然不是刨根问底的时候,她只能先回答她:“你记错了,我只跟你说过我的父母是死于缺水。”
  大概是上个月说过,她又焦急地看着女孩,问:“你难受吗?难受就咬我吧。”
  尧华真的没心思再和她吵了,只能先略过不提,反而将重点放在一百枚卵上。
  那可是一百枚,是要她生一整晚吗?!
  而且刚刚解毒才解到一半,此时腹中那藤蔓还是搅得她四肢百骸都彻骨的痒,尤其是通道之类。
  这毒太厉害,丝丝缕缕的透明物质伴随着她最后一点力气将一枚小蛋冲出,她真的再也受不了了,昂着头靠在女人怀里,大口大口地喘气,握紧她的手,道:“不舒服,你进来,我咬你。”
  那声音带着些许泣音的软绵,话语又是那样的让云意一听就懂,以往她们晚上解毒的时候放开了,或者她帮她喝掉让她难受的东西时,女孩也会说这样的话。
  “你再慢一点,我就咬死你。”
  “把触手放进来,我牙痒,咬咬你。”
  ...
  哪里是牙痒,是哪里痒她也不敢说,怕被打,只是羞地微微放出电流,又缓缓道:“可是你现在这个状况...”
  这时候,被电得微颤,尧华便更气了,拧她手臂上的肉,骂她:“谢千黎,我真的受够你了!离婚!!”
  “不行。”这句话激得云意难得反驳她,又立刻放出了无数的丝线,丝线泡在水中如同透明一般,缓缓浮动着,又爬上女孩的脚踝,甚至从手腕,腰肢爬上,迅速将她缠得满满当当。
  丝线上的倒刺刮过肌肤,释放出微微电流和毒素,这些本都是用来麻痹猎物的,此刻倒些许缓解了尧华身体里的毒素。
  两种感觉相对抗,女人又让两道丝线分别蹿到了她的唇中,渐渐放大,将她唇中填满,加之腹下的微微抽痛感,她身体还很孱弱,被这病折磨得脑子里一片混乱,根本再也用不上力气,喘着气。
  云意见她这样,只有低头轻轻吻她耳畔和脸颊,心跳加快,不知道该如何帮她。
  直到她在让触手迅速往她唇中探去,来回搅动时,忽然发现,她可以将触手的前端一截变细,等到女人因病放出大量透明物质和信息素时,那门打开,丝线往里钻去,缠住小蛋拉出来。
  她更发现,女孩腹中有两个空间都孕育着生命。
  所以,她只要每次迅速将小蛋拖出来,然后又迅速冲到她唇中给她灌入滚烫的药物给她解毒就行了...
  可现在关键是,到底有多少个小蛋,又还要灌多少次药物。
  虽然她是水母,浑身都是水,但她怕女孩吃不消啊,又是在生孩子的时候。
  已经成功拖出了两个小蛋后,正当犹豫时,尧华却忍着浑身让她难受至极的毒素,忍着腹中的滚烫感,又忍不住骂她了:“谢千黎,我迟早要被你给急死!你能不能快点!不然...”
  “好好好,都依你!”在她说出那个词之前,云意便连忙应着了,也再管不了其他,奋力又不停歇地去帮她来回找药,边帮她接生。
  经过她的努力,触手来来回回,将在山洞中守护药物,死死咬住她的巨蛇砸得口吐白沫,口无法闭合,并且山洞之上,不远处的山巅,仿佛被雷电劈过,山上结着的红果颤颤巍巍,被劈落了许多白色浆果汁。
  同时她找到药物后,又在那一瞬间,顺利帮女孩接生,给她灌入滚烫药物,一波又一波透明物质和信息素顺着小蛋落下,落入浴缸中。
  尧华被身体里毒素折磨,腹下又一阵阵抽痛,她病弱的身子无力地靠在身后的温暖怀抱里,被无数道丝线缠得满满当当,倒刺随着丝线盘动释出无数透明毒液,顺着她的肌肤落下。
  她觉得自己无数次灵魂升起,在高空徘徊,如同已经濒临死亡。但下一秒,灵魂却又迅速坠入身体,她释出了积蓄的透明物质,女人又给她灌入了滚烫的药物,将她救活。
  她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气,额头全是汗,本想毒素全解后再将孩子生出来。
  可此时也能够感受到小蛋随着冲出的透明物质出去了。
  可怎么会那么多。
  她精神恍惚了,不停地流着泪,浑身都是病态的红,那解毒和生产的过程让她浑身颤抖,死了又活,只能一声声地发出虚弱的声音求救,可女人竟还解毒解出了花样,猛地翻身,让她头搁在浴缸边沿,身子没入水中,而后用触手将盛满牛奶的水壶缠住,挤压水壶,俯身去喝牛奶了。
  尧华只能去与身体里的毒素和缠满浑身的电流做斗争,腿间的两条尾巴在疯狂地晃动着,她都记不清是第多少次被灌入滚烫的药物,只记得不断有透明物质和信息素融入浴缸的水中。
  在疲惫地闭上眼之前,似乎看到她生出的小蛋们,浮在水面上,明明还没有认知能力,才刚刚初生,却仿佛蛋下有着细小的如同触手的小丝线,下意识在水中浮动。
  等云意终于确定女孩已经解了毒,并且再无不适,生完了时,才发现白宿已经累得睡着了。
  她顿时心软不已,看着自己透明触手箍出的痕迹,耳根红了红,唾弃自己,又连忙抱起她,先将她打理干净,让她舒适地睡在床上,随后安顿那些小家伙。
  好在,后来只来了27次,包括先前的两个,一共56个,并没有想象中一百个那么多。
  但此时,也相当于弄了大半宿。
  云意将那些小东西弄到了本来就没放东西的鱼缸里,又放上水,就抱着女孩睡去了。
  她觉得自己太对不起她,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竟让她替她生了崽。
  她们之前,存在太多疑惑没有解开,却又不知为何相当默契地没有去刨根问到底。

  仿佛只想保留着现在这样的关系,这样亲密的关系,不问缘由,只凭心动,便能将对方搂在怀里,紧紧和她相拥着入睡,亲吻她,陷入甜蜜的梦里。
  直到女孩第二天傍晚睡醒,又忽然弹坐了起来,问她:“孩子呢?”
  “在客厅。”云意扑过去,想让她别着急。
  女孩却披上床头柜上的睡袍,似乎完全没受昨夜过度运动的影响,像没事人一样的,匆匆忙忙就出去查看了。
  她瞬间觉得自己失去了原来的地位。
  但连忙跟上去,默默道:“五十六个...”
  同时又想着,这么多孩子,看来只能吃软饭了...
  昨天晚上云意就已经跟三个队友请了假,说有急事,此时着急忙慌想表现自己,跑去厨房给她热菜。
  饭菜是下午弄好的,菜有点冷了。
  但她还在热菜时,厨房门口就又传来了声音:“你是不是数错了?”
  尧华竟难得地没有生气,而是倚靠在厨房门口,然后又朝她道:“数少了多少个,我就要惩罚你多少下。”
  惩罚...是什么?
  以往她也会生气,但大多是咬她。
  云意不解,但觉得自己没输错,可看着女孩笃定的神色,或者说...真的数少了一个?
  她关了火,有些疑惑地跑过去看,却没想到,看到了比昨晚数目多一倍的小蛋,小蛋什么颜色都有,称得上是五彩缤纷,此时正在水中各处浮动。
  她又数了数,竟有112个,可是怎么可能?
  她眼花了?
  尧华则站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以后孩子你带,我只负责付出感情和金钱。”
  这话说得,没毛病。
  但此时,她真的觉得自己昨晚没数错。于是打开了客厅里的监控,拿到女孩面前和她查看起来。
  尧华轻轻皱起眉,本来其实应该生气的。
  但当看到这么多水母宝宝在水中游动,便一点气都生不出来了。而且,她此时还没想那么多,只觉得养一些水母宝宝而已,她还是养得起的。
  她只觉得一百多个就一百多个呗,干嘛还看监控?
  不想受惩罚?
  但当她看到监控时就愣住了。
  只见监控中,昨晚真的是56个小水母,只是在某个时间段,不知为什么,所有底下长着小丝线的小蛋都忽然分裂成了两个,从原本的56个变成了如今的112个。
  尧华:“...”
  云意:“...”
  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或者是,原来她们水母是这样繁殖的吗?
  简直震碎了她的三观。
  但她很快反应过来,朝着女孩笑:“不用受罚了吧?”
  尧华却道:“我只在乎结果,快去做饭,饿死了。”
  云意心碎:“...哦。”
  ...
  所以这天晚上,她不仅矜矜业业地替女孩解了毒,还被解毒后的对方用粗绳绑在了床上,双手双脚都被束缚住,用羽毛在身上挠痒。
  轻飘飘的羽毛挠在肌肤上,胳肢窝,甚至脚底板上,她被挠得在床上滚来滚去,所有的触手也瞬间冒出来了,在空中挥舞,浑身痒得快笑死了,连连求饶,又在那一瞬间,实在是忍不住,触手涌向女孩,缠住她的脚踝往上轻蹭着示好。
  尧华此时则浑身雪白的肌肤上仿佛都是被勒出的浅浅红痕,锁骨下还有很多被蚊子叮过的痕迹,她捏着根羽毛,又轻轻在她脸颊上蹭。
  看到女人那张脸此时已经不复清冷,而是微微泛红,双眼祈求地看着她。
  她忍不住微微勾起唇,问对方:“临死前,有什么遗言?”
  云意便凑过去,用脸颊蹭她的手,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想让你和我去祭拜一下父母。”
  听到这话,尧华反而愣了一下,随即便又道:“那你再让我挠半小时,次级联赛打完立刻启程。”
  她竟还是心软了...
  但看到女人在她答应后一瞬间亮起来的双眼,和轻轻弯起来的眉眼,又撇开了视线,不再看她,用羽毛挠她。
  经过了半个小时的折磨,她才放下羽毛,冷漠道:“还剩55天,每天半小时,要让你感受一下我发病时的痛苦。”
  云意:“...”
  原来惩罚56次是这个意思,也太残酷了吧!
  她很怕痒。
  但能让对方高兴,也值得,只是...
  她此时瞬间就用无数条触手缠住了女孩,又解开自己身上的绳索,将她扑到怀里,轻声道:“你犯病的时候可不会痒到发笑,只会哭。”
  想了想,又道:“所以惩罚我可以,也要奖励一下~”
  “你!”尧华瞬间脸就红了,想伸手推她,却推不动,手被触手缠住了,只能瞪她:“你还要不要脸?”
  “只亲一下~”云意眉眼弯弯地看着她,又问:“但我总是想啊,为什么你每次被我弄那么惨,却发完病就好了?”
  话说到这,尧华耳根却红了,手指颤了颤,挪开了视线:“我哪知道,这病没头没尾的...”
  她声音戛然而止,可说好只是一个吻,云意却忍不住缓缓吮吸着她的唇,加深了这个吻。
  而且她用自己‘二号腺体’的位置对上了女人那因病而多出来的腺体,如同两唇亲吻,缓缓厮磨,唇瓣也含吮在了一起,其中的小舌尖更挨蹭着,厮磨碾压。
  唇角渐渐落下了一道道丝线。
  她撬开了女人的贝齿,边探出舌尖搅动着她的唇,就这样热吻着她的两个唇,任由唇瓣一直厮磨。
  两人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尧华竟也在这样的氛围中,逐渐回应起她,晃动着舌尖和她互相搅动着滚烫的舌尖,唇舌交缠。
  女人的二号腺体更在亲吻她的三号腺体时,唇瓣每一次的吮吸碾磨都如同放出电流,让她和之前发病一样,浑身微颤,落出信息素和透明物质。
  这一晚,竟就在这样热烈的吻中渐渐累得睡去,就连梦里,似乎都是浓浓的香味,和让她浑身战栗的电流。
  这一夜过去,两人开启了和队员们在次级联赛十二强的征程,基本是隔一天有一场比赛。
  但五人并未松懈,因为此时的队伍们都不像之前遇到的业余队伍一样,她们有着专业的操作和意识。
  几场打下来,几人虽都犯过小错,但都无伤大雅,赢到了六强。
  在这期间小水母则渐渐长大,她们变得更加活跃,在水中时不时就打一场架,各种颜色看得人眼花缭乱。
  两人竟不知为何竟能下意识叫出她们的名字。
  对此,云意表示,不理解的事情多了,总会有能知道真相的那一天。
  而五人的小破队也有着一个拉风的名字——《fate》,也就是命运的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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