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华便咬她唇:“我才不要,痒死了~以后纹你身上...”
“随你...”云意满眼温柔,开始亲吻她,一寸寸吮吸着她的唇,任由两人灼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让周围温度升高,又道:“痒的话,其实亲一亲就好了...”
尧华红着脸,只能拧她耳朵,觉得她真是一如既往地不要脸。
但她又沉浸在她的吻中,被她一寸寸吮吸着唇瓣,两人互相吮吸着彼此的唇,湿软的唇瓣缓缓吮吸着不舍地离开,又迅速碰撞在一起,一次次含吮着,呼吸交融。
云意撬开了她的舌尖,将她软软的身体紧紧搂进怀里,与她紧贴,用舌尖在她唇中扫荡,又搅动着她的舌尖。
两道滚烫湿润的舌尖如同识海中迅速靠近的两道魂识,瞬间交缠在一起,无法分离地尽情搅动着,津液随着舌尖的搅动被混合,被吮吸吞咽进喉中。
像两只彼此安抚的小狗狗,舔舐着彼此的舌尖,却又更加亲密,舌尖搅和在一起,滚烫的感觉交织,让彼此的魂体仿佛也交缠在一起,颤抖着。
云意的魂识正在尧华的识海中缠着她的魂识,又忽然伸出无数道小触角,瞬间纷纷探入了她魂识的无数条隐线中,严丝合缝,开始如同尾巴在唇中搅动的方式一样,不断割据。
就好像两道魂识已经彻底变为了一道,结合在一起,尧华开始浑身微微战栗,魂识向下淌落着一道道丝线,正如她那两张贪吃的小嘴,唇角正落下银丝,仿佛一收一合,想要被粗硕的尾巴狠狠塞入唇中。
她呼吸浓重了,与女人不停地互相搅动着彼此的舌尖,吮吸着唇瓣,视线开始被雾气遮掩,她深知再这样下去不行。
她讨厌这个地方,于是又吻了许久,两人竟不约而同地分开了,抵着彼此的额头,眼底都是深深的笑意和爱意,视线胶着在一起,蹭着鼻尖,轻声道:“走吧~”
“为了庆祝你渡劫成功,让你饱餐一顿~”尧华伸手摸了摸她的尾巴。
云意便心尖一颤,瞬间便将她打横抱起,往山外飞去。
此后,乾元宗忽然失去了她们引以为傲的宗主,宗主三人竟都了无踪迹,大师姐和小师妹也一瞬间消失了,从未再出现过。
但修仙界开始出现了一种说法,说是乾元宗宗主觊觎大徒弟的金丹和狐骨,被雷劫劈得连灰都不剩,连家人也给牵连了进去。
不论真假,乾元宗都一朝没落。
这消息当然是魔界小妖们传出去的。
如今魔界的势力不可与当初同日而语,谁都知道,那位曾经叱咤风云的魔界魔尊回来了。
而那位魔尊,此时却在她的魔宫里帮助她的妻子。
可怜的妻子正趴伏在软软的被褥和枕头上,高耸的腹部陷入被褥中,可双腿叉开,如同生产一样。
她体内蛇毒发作,此时浑身是病态的红,云意则从身后紧紧搂着她,亲吻着那紫色纹身,想安慰她,可她知道,这样是不管用的。
于是只能一次次冲去藏有药物的山洞中找药,将山洞中咬住她的两条巨蛇砸得口沫横飞。
而她可怜的妻子,蛇毒则发作得越来越严重,腿间的两条尾巴也疯狂晃动着,带动着浑身小幅度颤动着,如同被蛇毒侵害得浑身发颤,病入膏肓,不停有毒液流出来,她也仿佛难以呼吸,大口大口喘着气。
她想要女人灌给她滚烫的药物,帮她治病,她被毒素折磨得快要疯了,十指紧攥着被褥,只能随着腿间尾巴的疯狂晃动,也晃动着臀部,像小狗一样摇尾乞怜,希望女人尽快给她灌下满肚子的滚烫药物。
然而这一切,女人都看不到。
她深受蛇毒的侵害,只能任由蛇花分泌的大量透明物质和龙泉不断落下,那副病弱身子喘不过气来,房间里能听到一声声龙吟声,她眼泪也不断滑落,想要唤醒女人的怜悯心。
然而云意却还在不停低声问着:“姐姐爱我吗?”
尧华根本回应不了她,体内蛇毒越来越严重,腿间的尾巴也在疯狂地晃动着,像是挣扎,也在那一瞬间,大量‘毒液’猛地冲出,同时女人拿着的盛着牛奶的水壶也抖落出了大量牛奶。
云意适时地随着魔气给她灌入大量滚烫的药物,让药物和透明物质混合,滚烫的,冲入她腹中,又一下下亲吻她的后颈,满眼皆是柔情,低笑道:“没关系,余生还很长~”
尧华则将整张脸埋到了被子里,感受着腿间尾巴再次疯狂晃动起来,她心脏也疯狂跳动着,随着眼角的泪水,在心里轻喃。
嗯,我爱你...
壹壹...
...
第186章 番外
这天, 整个东海龙谷都沸腾了。
龙母甚至特意飞到了龙谷上空,喜气洋洋地大吼了一声:“我们家尧华要嫁人了,都去魔界吃席啊~”
前来报信的小魔被这震耳欲聋的龙吼声吓得浑身一颤。
心道, 魔尊这也没说有席啊。
但是这时候, 已经从龙谷各处蹿出了许多条巨龙, 并且拖家带口,少说也有百来条,什么七大姑八大姨三叔公的,全都带着极品灵器或灵丹, 严阵以待地飞到了龙谷口。
估计整个龙谷的龙都来全了, 在一起恭喜着龙母不仅嫁女,还即将迎来第一个孙蛋蛋。
随后,她们便又一同飞往了魔界,那声势浩大到震惊了整个修仙界。
修仙界众人莫不猜疑,这魔界魔尊怕是得罪了龙谷的龙,如今要大战一场了。
有好事者甚至想去看热闹,然而刚来到魔界地盘的外围, 便看到远处灵火通明, 外围竟没有一个魔的影子。
有人大胆地御剑飞进了魔界的地盘, 便远远地看到魔界魔宫外摆满了桌子,漂亮的灵光似乎照亮了整个夜空, 远远地传来嬉笑和热闹的谈话声。
魔宫外头竟全是魔。
还有许多长着龙角化为人形的龙, 空气中溢满了酒香, 众人围在一起喝酒, 甚至磕着人界的瓜子, 吃着灵果, 还打马吊?
那场景好不热闹, 看得人目瞪口呆。
忽然,有一只手拍到了那人肩膀上,吓得人一抖,神情惶恐地转头就看到一小魔朝他嬉笑地道:
“兄台,去吃席啊~今日是我们魔尊的大好日子,而且夫人还正巧要生了。”
那人:“...”
他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小魔给扯到了席面上,嗑瓜子喝酒的时候都还没反应过来。
这可真是开天辟地头一回了!
而不论魔宫外多么得热闹,整个魔宫里却都静谧无比,只偶尔传来几声龙吟声。
硕大的灵池外,两件红色婚服已经碎成了布片,交织在一起,灵池里则飘荡着雾气,淡淡的香味弥漫开来,还有两道浓重的呼吸声。
一条若隐若现的紫色龙尾浸泡在泉水里,偶尔翻滚颤抖几下,龙尾再往上,是女人纤细的腰肢,和纤薄雪白的背部。
云意靠在灵池边沿,紧紧抱着趴伏在她怀里的女人,女人即将临盆,正在她怀里往下用力着,随着腹下的抽痛感落下泪来,又狠狠咬她肩膀,边喊着:“这次生完你就去把可以播种的地方给结扎!”
云意:“...”
她只好说:“其实我是可以忍着不播出来的...”
尧华便瞪她一眼,又继续狠狠咬她肩膀。
她只能不停地抚着女人的背。
女人精致的蝴蝶骨上渐渐浮现出了漂亮的紫色纹身,纹身上画着一龙一九尾狐,狐狸的某条尾巴正埋在龙尾的隐线中。
但似乎还有着一条带有冠状突起的尾巴,同样连在龙尾的另一条隐线里。
当女人因为生孩子而微微疼得战栗时,那紫色纹身便仿佛活了过来,动作着。
这样怪诞的紫色却映衬得她肌肤越发雪白,点点水珠从肌肤上滑下,落到没过腰肢的灵泉之中。
两人长发都已被湿透,云意皱紧眉心痛地看着她,又低头亲吻她的长发,最终伸出了自己的海马尾巴,一点点探进了她微张的某张唇中。
尧华却伸手捶她肩膀,咬唇呼气道:“错了错了,应该是另一张。”
她眼中迷蒙着一层雾气,脸颊泛红,楚楚可怜。
云意摸着她的脸颊,忍不住轻轻吻了吻她的唇,满心柔软,又连忙将尾巴换到了另一张唇中。
女人有两个孕育龙蛋的地方。
本来两人是正牵着手在魔界众魔和龙谷众龙的见证下举办完婚礼的,两人十指紧扣,在周围的起哄声中,满含笑意地看向彼此,云意又变出一条红绸,遮盖住两人的头部,轻柔地吻上了她。
她一寸寸吮吸着她的唇,又撬开她的贝齿,搅动着她的舌尖,两人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并未吻多久,却心脏狂跳着,含笑地抵着彼此的额头,紧紧搂抱在一起,满心都是彼此。
敬完酒不久后,她们趁着外头正热闹的时候跑来了灵池,又趁着醉意,紧紧拥吻在一起,踏入灵泉之中。
尧华的蛇毒瞬间便被勾得发作了,她仰靠在灵池边沿,那病弱身子难以承受地喘着气,不过还好。因为云意紧紧搂着她,又迅速去给她找药了。
她用尾巴一次次冲进藏有药物的两个石洞里,又两手都捏着两个圆滚滚的水壶,水壶瓶口些许牛奶溅出,她便舔舐着瓶口,又喝着牛奶补充体力,边一下下凶猛地将两个山洞中紧紧咬住她的巨蛇砸得口沫横飞,洞中不断有透明山泉涌出。
她仿佛发现了一匹绝美的丝绸,爱不释手地抚遍那雪白丝绸,同时并未忘记给心爱之人找药,两条尾巴便一次次猛地冲进山洞中寻找药物,携带着温热的灵泉水,将山洞撑大,冠状突起磨过山洞壁,让两个山洞都震颤不已。
而尧华,正高昂着下颌躺在灵泉水中焦急地等着她,体内蛇毒和解毒的对抗折磨得她不断落下泪水,浑身如同浸上了玫瑰花汁,是病态的潮红。
她腿间的两条尾巴正疯狂地晃动着,带动着身体也小幅度颤动,像摇尾乞怜,她仿佛因为体内蛇毒而病入膏肓。因为‘疼痛’而一声声地吟呻求救着。
好在,她这身子已经太过脆弱,不一会儿蛇花分泌的大量透明物质便悉数冲出,女人也用魔气给她两个唇中灌入了大量滚烫的药物。
药物冲入腹中,烫得她浑身颤抖,但她知道这还远远不够,只能将一双雪白的长腿撩在了女人腰上,祈求她快一点再给她药物。
随后,她体内蛇毒再度袭来,悬空的双腿便随着腿间两条尾巴疯狂的晃动而晃动了起来,她只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脑袋靠在灵池边沿,又不知经历过多少回大量‘毒液’的冲出和滚烫药物的灌入,高耸的腹部忽然产生了阵阵钝痛感。
她知道,自己要生了。
云意也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于是连忙翻过身将她抱在了怀里,安抚她的情绪。
而如今,尧华又死命地咬着她的肩,眼泪滑落眼角,终于边用力边运用龙气将一颗小蛋推到了通道里。
那探入隐线的海马尾巴便也瞬间用着变细的尾巴尖勾住了小蛋,随即将小蛋缓缓扯出。
一枚极小的墨色小蛋随着许多透明物质冲入灵泉中。
尧华知道,今日大概是没完没了了。但好在熟能生巧,也没那么疼,于是便将高耸的腹部紧紧贴着女人,依赖着她,又闭上眼,喘着气,奋力往下用着力。
没过多久,蓝色的海马尾巴一次次探入隐线之中,便将一颗颗小蛋扯了出来。
尧华腹下的龙尾那一片微微泛白鳞片稀疏,有着两条竖直的隐线,其中一条已经变得椭圆,无法关上,云意便又将尾巴探向另一条里盛着的小蛋。
整个龙池中不断传来尧华生孩子时的粗重呼吸声,还有因为体内余留的蛇毒侵入,蓝色尾巴又不断在隐线中摇晃的‘难受’声。
好几次腹中蛇花都分泌出了大量透明物质冲出。
云意便也感受到紧贴着她的两个水壶仿佛瞬间倾倒,喷落出了牛奶。
馥郁的芳香在灵池中散开。
到了后半程,云意看她精力渐渐散去,仿佛要睡着一般,便连忙往下捏起水壶喝起了牛奶,似乎想补充体力。
于是尧华便也瞬间精神了,手抓挠着她的后颈骂她:“云意,你松开!混蛋!”
“原来你喊我全名也这么好听~”云意便笑起来,又咬着唇中的红色吸管,继续不断地勾着小蛋们。
尧华伸手拧她,她也觉得满心柔软,轻拍着她的后背,又舔舐着手中水壶。
她狐狸尾巴缠到女人腰肢上,这一晚,魔宫外热闹了一晚上,灵池中也不曾停歇。
等到所有小蛋都生出,尧华早就失去了自己思考的能力,搂着她脖颈不断贴近她。
她隐忍许久的余毒再次入侵,高耸的腹部已经变得平坦光滑,迷迷糊糊地用脸颊蹭着她的脸颊。
云意便也与她亲昵地蹭着脸颊,如同两只交颈相依的幼兽,她将自己早已忍不住的一波滚烫药物顺着魔气灌入了女人不断喊着痒的唇中,滚烫的药物又冲入腹中,带来一种浑身暖洋洋的舒畅战栗感。
尧华猛地睁开眼睛,用泪眼朦胧的眼睛瞪她:“你不会又...”
“没呢~”云意觉得好笑,亲她的眼睛,又亲吻她眉心红痣,轻声道:“只是单纯带着欲的透明药水~没有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