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色男友(重生)——长笑歌

作者:长笑歌  录入:04-30

  “……”蒋颂眠低头看他,两个人对视,“然后呢?这算什么?”
  “算……算……”裴轻栎仔细想了一下,躲开蒋颂眠的目光,“算包养吧?我给你钱,我包养你,你不用这么辛苦的工作,你只要每天陪陪我就好。”
  蒋颂眠沉默良久。
  “为什么是我?”
  裴轻栎道:“我觉得你挺干净的,你应该还没操////过人吧?要不试试我……”
  就在裴轻栎抛弃所有羞耻心还要继续往下说时,一阵急促的铃声从两个人之间响起。
  裴轻栎本想挂掉电话,可看到屏幕上那个名字,只好接了起来。
  “喂,陆阿姨。”
  “栎栎呀,是这样的,洋洋啊想约你后天晚上去大剧院看歌剧,票都买好了,阿姨想问问你有没有时间,哦对了,看完歌剧,刚好在沸海一起吃个晚饭。”
  “呃,我……”
  裴轻栎十分苦恼,如果这通电话是陆洋打来的他早就挂了,可偏偏是陆家长辈亲自出马,他连没空这种借口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蒋颂眠离得近,电话里说了什么他一字没落全听见了,他突然伸过手去,在静音上点了一下,接着凑到裴轻栎耳边,压低嗓音。

  “让你失望了,操////过,操////过很多次。”
  甚至把某个人操////得哭唧唧的。
  裴轻栎瞠目结舌看向蒋颂眠,后者拂开挽在自己胳膊上的手,转身便走。
  “蒋颂眠!蒋颂眠!”裴轻栎在后面喊,蒋颂眠就当没听见,很快便走入夜幕中。
 
 
第71章 我舍不得把他让给你
  裴轻栎不死心,第二天找去蒋颂眠待的工地,却被告知人已经辞职走了。
  他不信邪,又给蒋颂眠拨了电话,直到一首彩铃唱完最后一句都没人接起。
  裴轻栎挂断电话,蹲在工地门口的水泥桩上,盯着手机屏幕出神,蒋颂眠三个字被他调到最大,占了整整三分之一个屏幕,盯着看了会儿,突然有一片雪花掉在那个“蒋”字上,又立刻被手机的温度融化成水珠。
  下雪了。
  他缓缓呼出一口白雾,从地上站起来,跺了跺蹲到发麻的脚。
  从前不管经历几世,都是蒋颂眠来追他,蒋颂眠那么笨的一个人,追他追得那么辛苦都没放弃,他怎么能退缩?
  蒋颂眠不记得他也没关系,这次就换他来追蒋颂眠好了!
  但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下辈子,所以要倾尽所有力气,争取这一辈子就追上蒋颂眠!
  给自己打气一番,裴轻栎浑身充满了力量。
  “看不出来,你居然是这么难撩的一个人。”他嘟囔一声,戳了戳蒋颂眠的名字,“不过没关系,再难我也不会放弃的!”
  手指头在屏幕上不断敲打,突然来了一通电话,裴轻栎一点,居然直接接通了。
  是陆洋的电话。
  “喂,栎栎!”
  “喂?说话啊?人呢?”
  “喂喂喂?”
  既然已经接起来了,再挂掉有点过分,裴轻栎只好把手机放在耳边,“喂”了一声。
  “栎栎?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啊,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
  裴轻栎强忍着不耐烦跟陆洋讲电话,“怎么了?”
  “啊,就昨天我妈说的那事儿啊,明天大剧院门口见呗!”
  裴轻栎:“……”
  见什么见,为什么是大门口见?为什么不来接他?
  虽然这么想显得自己太矫情,但这是被蒋颂眠宠出来的坏习惯,裴轻栎也不想改。
  “知道了,挂了吧。”他没好气道,按掉手机,原地蹲下,给蒋颂眠编辑了一大条长长的短信过去,但依旧没有收到回复。
  第二天傍晚,裴轻栎按时到了大剧院门口,入口处验票的都是社会上层人士,各个西装革履,裴轻栎看了会儿,突然想到了蒋颂眠。
  蒋颂眠从前是不是也是这样的人?没有其他的兴趣爱好,偶尔会来听一听歌剧陶冶下情操,才不会像他一样,喜欢听收破烂。
  但后来的蒋颂眠也会陪他听收破烂了,甚至还学会了两句。
  裴轻栎“噗嗤”笑了一下,怕别人把他当傻子,赶紧把小半张脸藏进围巾里偷着笑。
  六点十五分,剧院前面人流量开始慢慢减少。
  六点三十分,剧院停止检票。
  六点五十分,剧院里面飘出若有若无的音乐声。
  七点整,天上突然下起了雨夹雪,已经在寒风中站了近一个小时的裴轻栎哆里哆嗦摸出手机,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指头,蹲在地上给陆洋打电话。
  “喂,陆洋!你是不是耍我呢?”
  电话那头的声音在讨好道歉:“栎栎,对不起对不起!我……唉我突然有点事,你先回家好不好?对不起栎栎。”
  “滚吧你!”裴轻栎挂了电话,又抽抽搭搭给陆洋妈妈拨了个电话告状。
  “陆阿姨——”一句阿姨刚喊出口,脚边的地砖上突然站过来一个高大的身影,裴轻栎抬头一瞧,头顶出现了一把灰蓝格子的伞。
  “喂,怎么了栎栎?陆洋没去接你看歌剧吗?”
  裴轻栎看着帮他打伞的蒋颂眠,眼睛一亮,嘴里下意识把话说完,“陆阿姨,陆洋他放我鸽子了,他让我一个人在剧院门口淋雨呢。”
  “啊?这孩子!”陆妈妈突然抬高了声音,“你现在在哪呢?阿姨派人过去接你。”
  “不用了陆阿姨,有人来接我了。”裴轻栎说完,直接挂了电话,眼睛越发闪亮,直勾勾盯着蒋颂眠看。
  “蒋颂眠,你怎么在这儿呀?”
  蒋颂眠没告诉裴轻栎,他在这儿站了多久,自己就在旁边看了多久。
  直到天上下雨,某个没带伞的人开始哆嗦时,他实在看不下去,去旁边商店随便买了把雨伞,走了过去。
  “路过,看到你在淋雨。”蒋颂眠目光打量了一下裴轻栎拖在地上的大衣,嫌弃的指了指,“衣服湿了。”
  裴轻栎立马从地上跳起来,提起大衣边角瞅了眼,“不太习惯穿这么长的衣服。”
  听出裴轻栎声音带着颤抖,蒋颂眠主动提议:“我送你回家吧。”
  再待下去,指定会生病的。
  谁知裴轻栎眼珠子一转,把自己两边口袋翻出来给蒋颂眠看,“我没带钥匙呀,回不去了。”
  蒋颂眠深深叹了口气,似乎是强压着一道怒火,“为什么不带钥匙?打算今晚去哪睡?”
  “去你家!”话说出口裴轻栎又后悔了,蒋颂眠之前都是住在工地宿舍,现在也不知道去哪住了,会不会还是住的集体宿舍,那样的话……
  “我是说,不如我们去酒店开个房?”
  蒋颂眠重复了一遍:“我们?”
  裴轻栎抿起嘴角,装傻充愣,“嗯,你送我过去也行……”
  蒋颂眠盯着裴轻栎湿透的衣服看了会儿,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走。”
  推开生锈的防盗门,蒋颂眠把伞随便一收,指了指屋里唯一一张床。
  “脱了衣服,去躺着。”
  “好!”裴轻栎喜滋滋答应,利落地脱去衣服,蒋颂眠换个鞋再转身,人已经脱得只剩一条小裤衩。
  蒋颂眠:“……”
  “好冷好冷。”裴轻栎哆哆嗦嗦掀开被子钻进去,甚至整个人埋在被子里面闻了一下,接着露出半个脑袋,紧紧盯着蒋颂眠,声音从厚重的被子下面传来,“蒋颂眠,你买了新的被子吗?”
  “嗯。”
  “怪不得……”
  怪不得没有蒋颂眠身上的味道。
  蒋颂眠从一旁的行李箱里翻出两盒药,扣了几粒倒在手心,又接了杯温水放在床头。
  “把药吃了。”
  “又是什么药啊?”裴轻栎嘟囔一声,但还是乖乖把药吃了。
  “感冒药,预防一下。”
  “专家都说了,感冒药不能预防感冒。”
  蒋颂眠的手一顿,却什么都没说,他捡起裴轻栎丢在地上的衣服一一挂好,把那件湿了一半的大衣丢到一旁去。
  “蒋颂眠,你有没有看到我给你发的短信啊?”
  “看到了。”
  裴轻栎撅起嘴,“那你怎么不回我啊?”
  因为不知道怎么回,那短信上通篇的我喜欢你,我爱你,我想跟你谈恋爱,我想跟你一辈子在一起,直率又坦白。
  “蒋颂眠,我喜欢你。”
  蒋颂眠避开不谈,拉了张椅子坐在床头,静静看着他,“睡一会儿吧。”
  裴轻栎有些失望,他空有一腔热情,可从没学过怎么正儿八经去追别人,遇上蒋颂眠时更是急于求成慌了分寸。
  “蒋颂眠,我喜欢你,当然了,你现在对我不太了解,我们可以慢慢相处嘛,比如我的电话你接一下,我的短信你也回一下,这样有来有往,我们就能很快熟悉起来的。”
  他说着,伸出手去牵住蒋颂眠的手。
  “蒋颂眠,你的手怎么这么凉啊?你要不要进来暖和一下?”
  裴轻栎往床里侧让了让,努力将本就不大的单人床挤出第二个人的位置。
  “不用,你睡吧,我还有点事。”
  说完,蒋颂眠打开阳台门走了出去,而他所说的事,居然就是抽了根烟。
  裴轻栎把自己裹成一条粽子,跪坐在床上看蒋颂眠的背影。
  虽然蒋颂眠穿着并不好看的衣服,也没有站在金碧辉煌的家里,但裴轻栎却觉得蒋颂眠还是那个蒋颂眠。
  蒋颂眠抽完烟回来时,裴轻栎已经睡了过去,甚至还维持着跪坐的姿势,侧脸挤在床上,嘴角带着亮晶晶的口水。
  枕边的手机一直亮着,蒋颂眠捡起来看了眼,是陆洋的来电。
  他将裴轻栎放躺在床上,然后随手接起电话。
  “喂,栎栎,你在哪呢?我到剧院门口了,我们还可以看最后一场。”
  蒋颂眠瞅了眼时间,已经快要九点了,他嗤笑一声,对着陆洋说了自己家的地址,直接挂了电话。
  等房门被敲响的时候,蒋颂眠点起一根烟,单手夹着,慢吞吞走过去打开门。
  陆洋的脑袋出现在门缝里,“你好,我来接栎栎。”
  蒋颂眠打开门走出去,防盗门虚掩起一条缝。
  “你跟他什么关系?追求者吗?”
  听到蒋颂眠的问题,陆洋一愣,点点头,“对啊,我挺喜欢他的,主要是我妈跟他合得来,你晓得吧?”
  说完了他才反应过来,盯着蒋颂眠一身寒酸的打扮看了会儿,“你谁啊?栎栎怎么在你这儿,你把他怎么了?啊?你把人给我交出来!”
  蒋颂眠面色不虞,深深吸了口烟,把烟头丢到脚下踩灭,掀起眼皮看向陆洋。
  “你就是这么喜欢的?”
  “哎我说你这人,你管这么多干什么?”
  “我从没让他受过任何委屈,喜欢吃什么我亲手给他做,喜欢玫瑰我亲手给他种,不管他喜欢什么我都能给他找来,就是上/了/床我都不舍得全进去让他疼,你凭什么让他淋雨?凭什么让他等你?”
  陆洋脑子不大灵光,反应了好久才明白蒋颂眠的意思,他瞪大了眼睛,指着蒋颂眠。
  “你!你们在一起了?”
  “本来我想把他交给你的。”蒋颂眠毫不留情指责道:“但你做的实在太差劲了。”
  陆洋也是家里的小少爷,从没被人这样说过,他开始捡着蒋颂眠的缺点攻击。
  “你一个捡破烂的有什么资格指责我?你也不看看你住在什么地方!”
  门内突然传来一声轻响,蒋颂眠听见了,但他依旧面不改色继续说话。
  “你听不懂我的意思吗?我舍不得把他让给你了,你现在可以走了。”
  “我——”陆洋瞪大眼睛往蒋颂眠身后看去,透过一条狭窄的门缝,他看到了哭得稀里哗啦的裴轻栎。
  啜泣的声音太明显了,蒋颂眠不再理会陆洋,转身进屋,把防盗门使劲摔上。
  “蒋颂眠……”裴轻栎红着眼看他,“你又骗我?我还以为你不记得我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啊?”
  他们明明在美术馆就见过面的,他都已经那样暗示了,可蒋颂眠怎么就无动于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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