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了个克夫的小寡妇(GL)——有暖风

作者:有暖风  录入:05-08

  “不行。”霍倾还是不让她看,“看了就不灵了。”
  姜淮元此刻十分的想要知道霍倾都写了什么心愿,会不会像她一样,写了与她永远相守呢。
  “不看便不看。”姜淮元撇撇嘴,把灯交给了燃放孔明灯的人手里。当她看着灯升起的时候,余光看到了霍倾眸子里闪烁出了不一样的光泽,那是只有看她的时候才会有的样子。
  金楚韫也写了,不过她只写了希望大金国国泰民安。身为金国公主能做到金楚韫这般在乎国家子民,也算是金国万民之幸。
  轮到姜淮宁的时候,姜淮元看着她提着笔,却久久不愿下笔,心里疑惑,走过去道:“阿姐不想给谢喻求个平安吗?”
  谢喻说开春回来,这会也快到了,想来应该是在路上了吧。
  姜淮宁听到姜淮元提到谢喻,手中的笔不知何时在灯笼的薄纸上印出了墨点,姜淮元看着姜淮宁愣神的样子,心里忽然就想起那日她和姜淮宁送谢喻的时候。
  姜淮宁和谢喻的举止太过亲昵,她没有闺中的好友,不知道女孩子之间该如何相处,但也知道亲手的动作是爱极了才会有的表现,而那日谢喻看姜淮宁的眼神,根本就和霍倾看她的时候如出一辙,难道她们之间……
  “阿姐,再不写,墨都要没了。”姜淮元出声提醒了姜淮宁。
  姜淮宁手中的笔,此刻已经将白色的薄纸,阴染了大半。
  姜淮宁回过神把笔收回来,霍倾此刻已经为她新寻了一盏,递过去与姜淮元对视了一眼。
  姜淮宁看着弟弟和两位弟媳,抿了抿唇只写了一句平安归来,连名字都没有写。但姜淮元和霍倾都看懂了,能让姜淮宁盼着平安归来,除了谢喻还能有谁呢。
  几人下了红灯塔楼,姜淮元为她们分别寻了些新鲜的玩意,糖人,糖葫芦,人手一只荷花灯,但姜淮元没给自己买,她一个大男人拿着这些实在不太好。
  霍倾瞧着姜淮元频频往她这望过来的时候,心里便有了打算,她唇角勾起一瞬,故意道:“我觉得有些累了,想回马车内休息会儿,你们再去逛一逛吧。”
  姜淮元闻声忙道:“我送娘子回去。”
  下了红灯塔楼,下人便都跟上了,姜淮元也无需担心。霍倾说了这样的话,她一瞬便懂了,这要是不跟回去可就亏大发了。
  金楚韫和姜淮宁不疑有它,继续在繁华的京城街道上,随着人流往前走着,姜淮元则陪着霍倾回去,上了马车。
  霍倾吃了一口糖人,姜淮元没等霍倾邀请便吻了上去,两人在宽大的马车内,如四周无人般尽情的相吻。
  姜淮元不是没吃过糖人,但此刻美人香舌间的糖人更加的香甜,最后一口糖人在两人的舌尖间推来推去慢慢融化时,外面响起了烟花燃放的声响。
  “啊——”
  姜淮宁惊吓不大的惊叫声,在烟花炸开的声响缝隙,在霍倾和姜淮元的耳边突然响起。
  姜淮宁掀开马车帘子,忽然被外面烟花炸开时亮起的光,照着看清了眼前有两人叠在一起。姜淮元正压在霍倾的身上,吻的投入。
  姜淮元和霍倾也是被姜淮宁这一声吓了一跳,霍倾把姜淮元推开,姜淮元被推的仰躺在一边,轻喘着,脸瞬间也红了个透,楞在当场不知该如何解释。
  “我。”姜淮宁回头望了一眼身后被她惊叫疑惑的金楚韫,“我和公主逛的也累了,便回来了。”
  姜淮宁这是有意在提醒她们,虽都是姜淮元的妻子,可是内宅中争宠之事她也没少听说过,况且这些日子,两个人院子争着让姜淮元过去的事,她也有所耳闻。
  姜淮元听到金楚韫也回来了,忙起了身,还差点撞到脑袋,道:“阿姐快进来吧。”姜淮元说着擦了把嘴,稍稍整理了自己的衣衫,让开了位置。
  等着姜淮宁坐稳后,姜淮元便又掀开帘子把金楚韫拉了上来,马车内一片寂静,金楚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见她们都沉默也就没有多话。
  几人回了府中,姜淮元看着姜淮宁回了院子后,便跟着过去了。
  今日之事是她不对,她不该在马车内做那样的事情的,虽是情不自禁早有预谋,但被自己的亲姐姐看到了确实让人有些难为情,她多年乖巧的形象也在姜淮宁那里荡然无存了。
  姜淮元认错让姜淮宁有些意外,她倒不会怪姜淮元大着胆子在外面做着那样的事情,只是想让她以后一碗水端平。
  姜淮元娶的是两个妻子,不是一妻一妾,方才先上马车的人若不是她先上去,指不定长公主心里吃什么味,到时候若是闹起来,也够姜淮元喝一壶的。
  姜淮元点头答应着,顺嘴问了一声谢喻什么时候回来。
  姜淮宁听到姜淮元再次提到谢喻,不免有些多心,姜淮元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了?
  “月终的时候回来。”谢喻若真在月底回来,她就已经嫁做人妇了。
  谢喻写了那么多信,尽管已经把潼川老家的所在的地方写给她了,可她还是一封都没有回。
  不是不想回,而是她不知道该回什么。
  姜淮元看着姜淮宁忽然伤怀的模样,想要再次确认一下,姜淮宁要不要嫁给韩端好。只要姜淮宁一日没有拜堂,她便一定会为姜淮宁取消婚礼。
  只要姜淮宁不愿意嫁,她就算是被京城所有人唾骂背信弃义,嫌贫爱富也在所不惜。
  作者有话说:
  姜淮宁:“玩的真花。”
  姜淮元:“……”
  霍倾:“……”
 
 
第100章 
  五日后,京城镇国侯府喜事连连,年前才娶了公主,今儿又嫁姑娘。
  新郎官早早的便已经在府门外准备迎接。姜淮宁坐在妆台前,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朱唇粉面,模样还是原来的模样,可却一点喜色都没有,不似嫁人,倒像是奔丧。
  那日姜淮元问她要不要嫁,不嫁又能嫁给谁?嫁给谢喻吗?
  谢喻走的那日,写了一封长到她看了一夜都未眠的信。
  那信中的内容让她大惊失色,亦让她几夜未眠,谢喻说喜欢她,问她要不要和她在一起,什么样的喜欢要在一起?
  当她把信全部看完的时候,明白了这些日子,谢喻与她的那些看起来随意却又让人觉得怪异的相处行为。
  以前她总觉得谢喻过于热情,但那些也都让她归于是女子之间互相欣赏的太过喜欢。
  可信中的谢喻却推翻了她的以为,谢喻在信中明确的告诉她,是想娶她为妻的喜欢。
  后来接二连三来的信中,谢喻诉说着长长的思念,她是想谢喻,可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嫁给谢喻亦或是娶她。
  她对谢喻的感情是比对两个弟弟更深厚一些,可她也从未生过那样的想法,那样有悖天理,世间不容的念头。
  后来她没有回信,谢喻在信中着急了,她说她一定会想办法娶她,即便是带她离开京城浪迹天涯,只要能与她在一起,她做什么都可以。
  她想,谢喻是可以做到的,可她对谢喻没有那样的感情,亦不能让她有了那样无望的希望。
  她选择了嫁人,在谢喻回来之前。
  待一切尘埃落定,谢喻也许还会与她恢复从前的相处,也许就此分道扬镳,但不论那一条道路,对于谢喻来说都是最好的。
  谢喻是谢家的小姐,不应该因为她这样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女子耽误了大好的姻缘,而且,她也赔不起。
  .
  一路暴雪行进,若坐在燃有火炉的马车内无疑是最舒适的,但有些人归心似箭,舍弃马车,一路驾马从潼川昼夜不停快马加鞭的赶回了京城内。
  “让小二催膳房的厨子快一些。”谢喻骑着马立在盛千酒楼门外,对着随从说道。
  谢喻此次回来的匆忙,若不是嫂嫂给她打掩护,她还回不来,这一路来尤其是夜里,冻的手都麻木没了只觉,而她日夜兼程为的便是早一些回来看到姜淮宁。
  她写了那么多的信都像石沉大海一样,不过那日姜淮宁看了她信去送她了,想来应该是明白了她的心意。
  想起那日姜淮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亲了她侧脸,大概是认同了她们之间的感情的,不过在潼川的日子,她心里还是有些不安,春日还未来,她便已经启程了。
  也不知道姜淮宁这些日子怎么样了,她心里实在想的紧,一日休息不过两个时辰,也苦了跟着保护她的这些随从了,等明儿回了府中,她再好好犒劳一番。
  人是回来了,可也不能两手空空,她记得姜淮宁最爱盛千楼的炖猪蹄,想来在府中她也不好意思让人给她带的,今儿正好她回来,怎么也得让她吃上了。
  随从见这谢喻肩头还有一路行来的积雪,这会虽是不下了,但风吹的也是有些冷的:“小姐,要不要先进里面坐一会暖暖身子?”
  谢喻看了一眼镇国侯府的方向,垂眸一瞬下了马。
  既然来了那便让酒楼多做几个菜,正好提过去与姜淮宁喝点酒。
  姜淮宁藏那个酒,她求了几次,姜淮宁都不愿意再拿出来给她喝,趁着这次回来,怎么着姜淮宁也该同意拿出来了。
  “今日京城倒是热闹,一路走来,这是第三家嫁娶的人家了吧。”谢喻吃着酒楼给她准备的小菜,听着外面吹的喜庆的喇叭声说道。
  随从坐在另一个桌子上,也往外面看了一眼,随后小二便将放了膳食的食盒提了过来。
  “客官您要的菜品都放在里面了。”
  谢喻点头,随从伸手接过,一行人很快便出了盛千酒楼。
  谢喻一手提着食盒,一手牵着马缰绳,心里还在想着姜淮宁以前吃的时候,一点都不淑女,手上嘴上都是油,还竟爱往她脸上摸。她取笑她的时候,姜淮宁还跟她撒娇说她不是外人。想到这里,谢喻不由的弯起了唇角。
  只是当谢喻翻过了镇国侯府的墙院,站在姜淮宁闺房窗下看着贴满了喜字挂满红灯的房间,怔住了。
  谢喻从窗台外翻了进去,四下望去,里面早已经人去楼空,剩下的只有她们曾一起养过的小兔子。
  谢喻从来没有这么心慌过,她都未从院墙翻出去,便去了姜淮元的院子。她想要问清楚,姜淮宁去哪里了,为什么她房间里挂了那么多嫁人才会用得到的东西。
  姜淮元此时并不在云章庭院,她被秦嬷嬷唤过去陪金楚韫了,谢喻只看到了霍倾。
  霍倾看着谢喻激动的样子,似乎明白了什么,提醒道:“你现下过去,怕是已经晚了。”她们早在一个时辰前便把姜淮宁送出了府,若路上一切顺利,这会已经拜完天地了。
  谢喻听到霍倾的话,微干的唇瓣,轻颤着说不出话来。
  姜淮宁知道谢喻来的时候,谢喻已经走了。
  京城城西,四门胡同。
  谢喻带着两名随从站在一处宅院外,这里并不是富裕之地,来参加婚宴的宾客也并不是太多,谢喻杵在门外站了许久才挪步进去。
  “有请帖吗?”站在门边的下人行礼后,伸手拦住了谢喻。
  谢喻抬眼看向那名下人,眼中带着比这雪天还要凉的冷意。
  “给。”谢喻的随从从怀里掏出了两锭黄金扔给了守门的下人,“我们家公子才到京城,是韩少爷的朋友,知他大婚,来的匆忙并未备礼,这锭金子便算是贺礼了。”
  下人颠着金子,一个足有十两之重,忙道:“您请,您请。”这算是他们今日收到最贵重的贺礼了,这样不请自来的宾客多来几个也可。
  谢喻与随从坐在宴席的一处偏僻处,一直待到宾客散去,她才起了身。
  谢喻喝了不少的酒,但却很是清醒。
  但她起身后走的方向不是宅院门外,而是洞房处。
  “小姐。”谢喻的随从从外面回来,手里拿着一个木盒交给了谢喻。
  夜虽未深,但才下过雪的天,阴沉着,比往日昏暗了不少,这处宅院很是极简,没一会儿谢喻便到了喜房外。
  谢喻过去的时候,留守在外的下人已经被谢喻的随从弄走了。
  谢喻看着贴着喜字的房门,心里生出一股恨意,她想把韩端好杀了的,可又怕姜淮宁伤心。
  谢喻推开了房门,步履轻慢。
  姜淮宁坐在喜床旁已经坐了半日了,听到房门响动,她心脏突突的跳动,她很清楚这不是激动欣喜,是害怕和恐惧。
  她今夜要面对是一个不曾有几面之缘的男人,她也知道过了今晚她与谢喻便再无可能。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会想起谢喻,明明她是不接受谢喻的那份感情的,可她就是控制不了自己,她想谢喻,很想,可想的同时却又害怕。
  在姜淮宁看到脚底处,有一双鞋履,印入眼帘的时候,屋内的长明灯突然灭了。
  姜淮宁一瞬更加慌乱,虽是有盖头盖着,可还是掩不住她慌神的模样。披在她头上的喜帕晃动一瞬,随之被人掀开了。
  “夫君?”姜淮宁看不清面前的人,出声询问。
  谢喻听到这句夫君,原本还不坚定的心,忽然就变的丧失了心智般,前一刻还在犹豫的手指立时抬了起来,将手中一直握着的药丸,放入口中,压在了舌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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