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离婚了,那我上了——谷丙

作者:谷丙  录入:05-09

  “幸好保险公司赔了一大笔钱,要不是这些钱,小靳估计连自己都要饿死,更别提要给他妈妈治疗癌症了。”
  白和璧继续追问道:“那么,他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等等一系列的直系亲属呢?”
  房东太太敲敲脑袋,不太确定地说:“至于他的其他家里人,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从那时到现在一直都没有出现,不过听说他爸爸是个孤儿,她的妈妈就不清楚了。”
  “估计是他母亲治病花销太大的缘故,小靳这些日子似乎很缺钱,好像除了学习之外还在外面有做兼职吧。每天晚上都是快12点了才回来,还带着一身烟酒味。有时候我睡得晚,碰见了,问他他什么都不肯说,说要帮他也不愿意,倔得要死。”
  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眉毛竖了起来:“隔壁几栋嘴碎的,说他在外面干些不三不四的工作,要不怎么会每天那么晚,沾着酒气回来呢……”
  房东太太语气里还有些愤慨,没再继续说后面的内容。
  即使说的委婉,白和璧也听出了她背后的深意。
  他挑眉,心里思忖片刻,房东太太没注意到他的思考。
  “这真的不是我嘴碎,大家背地里传的更难听,”她叹了口气,“这孩子平时也冷冷酷酷的,冷着一张脸,身边一个朋友都没有,除了我们这些帮过他的邻居,见了谁也不打招呼,每次出门都是急匆匆的,早出晚归,也不知道背地里在忙些什么。”
  “……但他这么小,能外出打工给生病的妈妈挣医药费,而且在学校成绩很不错的人,怎么可能是坏孩子呢?”
  房东太太忽然直勾勾地看向白和璧,向他承诺道。
  “真的,相信我,靳敖真的是个好孩子,你只要接触到他就知道了。”
  在房东太太的极力保证下,白和璧选择租了下来。
  一来是找了这么久,他不太想放弃这么一套很符合他心意的房子;二是他没见过这个人,自然不能通过些风言风语来判断一个人的好坏,而且他不太相信一个高中生能对他造成什么威胁。
  如果真有什么事的话,大不了就不租了。这点违约金他还是赔得起的。
  但在过去租住的一个多月里,日子过得风平浪静的,他和电梯口左右的两户或多或少都有过接触,唯独就他对门的这高中生见都没见过。
  当白和璧辨别出这个男生身上穿着的校服和上面印着的S大附中的校徽时,他心里就已了然。
  这个高中生应该就是靳敖了。
  这么碰上的话,也算缘分的一种。
  帮青年处理完伤口后,身体先于理智,他跟着上了救护车。
  但是这样的一个房东太太口中的“好孩子”,怎么今晚会带着刀伤倒在他家门口呢?还让他不要报警?
  能让白和璧产生浓烈好奇的事情不多,恰好如今发生的这一件勾起了他的兴趣,所以他选择了留下来。
  病房里空调的温度开得有些太低了,不知为什么被人调成了二十度五档风。
  白和璧裸露在外的小臂和手背都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凉意,他才回过神来,裹紧了身上单薄的衬衫。
  拿到空调遥控器调完温度至二十五度风速自动挡,他发现靳敖靠近他一侧的右手,不知何时从被子漏了出来。
  他好心地想帮他把手塞回被子里,可左手刚碰到他的手背,就被床上人反手死死地扣在了床上,小臂漏出流畅而结实的肌肉线条。
  不太像故意,倒像是出自自卫的本能反应。
  他试着挣扎,左手却被人压得更紧了,像是铁钳一样咬住白和璧的手不放。
  白和璧:“……”这小子怎么昏迷着都怎么大劲,吃什么长大的!?
  靳敖的手比白和璧要大一些,骨节分明,很是好看。
  在凉飕飕的空调的对比下,青年人的手很暖和,像个小小的火炉。
  他挣脱也挣脱不开,也不想打扰到他休息,也就由着他去了。
  反正免费的人肉暖宝宝,不用就是傻。
  白和璧盯着面前青年的略显青涩的俊脸,感到他身上还有很多疑团没有破解。
  想着想着,困意涌了上来,他坐在病床边上,趴在满是消毒水味的被子上,打了个呵欠。
  恍惚间,他看了眼自己被人紧紧握着的手,在心里腹诽道明天肯定麻到没有知觉,又想到明天是周末没课可以好好休息一下,准备下周的期中考试,然后就陪着床上的靳敖一起进入了香甜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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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章是睡觉都要握着白哥小手的心机敖敖!
  下章回忆结束,大家下周二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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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携白哥和小靳祝各位小天使新年快乐,万事如意!十分感谢大家的支持,在新的一年里,我也会努力产出的!
 
 
第27章 Chapter 27. 气味
  翌日清晨。
  脑袋昏昏沉沉的靳敖动了动眼皮,缓缓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素净洁白的天花板,和牢牢裹在身上、散发着刺鼻乙醇味道的棉被。
  与家里装修完全不同的素净风格和脑袋后酥麻中带着疼痛的感觉,让靳敖明白,他这是被人送到医院来了。
  靳敖的记忆还停留在昨晚,自己强撑着脑后伤口的剧痛,从电梯门爬回到自家门口后晕倒的狼狈样子。
  这时候,靳敖才发现自己的手紧紧的压着身旁趴着睡觉的人的手腕,似乎已经攥了很久了。
  瞥了一眼,和昨晚在救护车上的身影渐渐重合,他明白,这恐怕就是昨天晚上把他送进医院的好心人。
  靳敖握了一宿的右手,指尖已因血流不畅而泛了点白。
  他能感觉到,小臂以下已经没有知觉了,但他没有动,因为他知道只要他稍微抬起一点手,趴在他身边睡觉的男人就会被惊醒。
  本能驱使地,他不想打扰到他的睡眠,也不太想让他知道自己先醒。
  靳敖垂眸,认真打量着面前人清俊的脸庞。
  早晨清新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悄悄溜了出来,似精灵般跳跃在面前人的侧脸上。
  他闭着眼,微翘的睫毛随着平稳的呼吸上下起伏,仿佛翩飞的蝴蝶。身上穿着的白衬衫,虽然被长时间压在身下有些微皱,但依然不妨碍其为主人增添的干净气质。
  很好看。
  他是靳敖这十七年以来,见过的最好看的人。
  忽视了手臂的酸胀,盯着面前的人,靳敖不小心入了神。
  其实,在昨天晚上他在救护车上就认出自己的救命恩人是谁了。
  ——这是他的新邻居白和璧。
  但,这是靳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观察他的新邻居。
  早在白和璧搬进来的前一天,靳敖就从房东太太那里得知了将会有新的人成为他的邻居这一消息。
  他还记得手机那端,房东啰啰嗦嗦、却又不失关心的话语。
  “……小靳啊,明天我那会来一个新租客,叫白和璧,是隔壁S大的高材生,看起来人蛮好说话的,”她喝了口水,继续道,“他租了我这房子一年时间,你就住他对门,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有空的话,你可以和他搞熟关系,聊聊学习之类的事情……”
  那时,他正在兼职的酒吧后厨,整理自己作为服务员的衣着,准备下班回家。
  正值周五,酒吧的人流量很大,所以他比平常要晚一个小时下班。
  “嗯,我知道了。”
  他嘴上答应,但心里却不以为然。
  自己这里又无利可图,别人凭什么要和他搞好关系?
  而且这新邻居的名字挺好听的,就是不知道这个“和璧”是不是课文里,和氏璧的那个“和璧”。
  房东太太向他唠唠叨叨一大段,似乎从他那边听到了什么声音,有些担心道:“小靳,这么晚了,你是不是还在外面兼职?一定要注意安全啊,有困难就和姨说,好歹我和你妈是好闺蜜,能帮我都会帮的……”
  靳敖出声打断了房东太太,刻意模糊她的前一个问题:“玉姨,我会的,您已经帮了我很多了,我没事的。”
  “……那就好。”电话那头的女声明显还没完全放下心来。
  靳敖听见了电话那头婴儿带着奶味的啼哭声,还有房东太太低声安抚的声音。
  “不打扰您了,阿姨好好休息。”他自觉脱下套在身上的黑马甲,语调虽然冷漠,但话语却带着温柔的劲。
  对面分身不暇,虽然还想多讲两句,可是怀里的孩子已经吵着要奶喝了。
  “嗯,好,小靳晚安……”
  让对面先挂断电话,靳敖把身上的制服叠好,摆在清洗间里让其他人来洗衣服。
  他第二天,也就是周六没有排班,尽管少了一天的工钱,但可以趁这个机会在家里好好写个作业,预习下一周需要上的新课。
  他成绩在学校不错,一直都是年级里的第一第二,别人看他似乎很轻松就可以拿到很好的成绩,但背地里不知道他付出了多少时间在学习上。他在学校的时候,就连眼保健操的时间都拿来写作业,而到了晚上有兼职的时候,他会趁工作的间隙背一篇课文或古诗,权当复习。
  靳敖把所有事情都完成得滴水不漏、无可挑剔之后,和主管结了当日的工钱,向其告别后,他就回了家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靳敖刚起床刷完牙洗完脸,刚准备自己做早饭,他就听见门外有很大的动静,似乎是有什么大件的物品在搬来搬去。
  靳敖透过猫眼朝外看,才记起来昨晚房东太太的提醒,他对门的新邻居要搬进来了。
  站在门口的男人带着一脸沉着冷静的样子,穿着一身简约的白T,配上了一条简单大方的休闲裤,瘦削的身材挺拔如松。他一只手帮工人扶着门,另一只手自然地指着房间内的某处,似乎在让工人把他手中的大件电器搬进房内的指定位置。

  他手里搬来的电器,都是些英文的大牌子,看起来价格不菲,和这老式小区的氛围十分不搭。
  他时不时地转身为工人让路,才能让靳敖能看到他的全部相貌。
  在门口指引工人搬东西的白和璧,自然不知道背后还有一双灰色眼睛在看他。
  不过十来分钟的功夫,待工人全部搬完了,白和璧出手阔绰地给了每人小费,遣散了他们,他在门口似乎又收到了什么紧急信息,拿起最新款的iphone在发消息,期间不经意露出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百达翡丽腕表。
  靳敖在门口看了一会,只觉得对方似乎是什么有钱人的儿子。
  但他不得不说,这个叫白和璧的新邻居是真的长得很好看。
  哪怕是在酒吧里兼职时,他招待过的大老板,都没有一个能像他这么有气质的,凛冽清俊,让人看了就心生喜爱。
  可能是盯得太久,倚靠在门口,正在手机上打着字的白和璧似有所感,抬起头朝他这边望了一眼。
  凌厉的眼神让靳敖不自觉后退一步,又想起隔着扇门对方也看不见,又回到猫眼处。
  他觉得自己有点像个偷窥狂,但又控制不住自己好奇的欲望。
  这个叫白和璧的新邻居和他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他不明白,这样的一个人为什么要搬来这里,这么一座破破烂烂的老式小区。
  就像是一片洁白纯净的雪花,掉落在了泥土里。
  他发了会呆,门前的新邻居不知何时已经进了屋,门口也没有他的痕迹留下。
  真的像雪花一样,融化得悄无声息。
  不知为何,他心里竟然有点失落。不知是失落于没能多看几眼,还是没有勇气打开门和他打招呼。
  抛下心里那点小小的念想,靳敖放下猫眼的金属盖子,跳过这段插曲,继续去紧锣密鼓地学习去了,他下午还要去医院看他还在化疗的妈妈。
  后面的一个多月,靳敖渐渐熟悉了对门新邻居极富有规律的外出规律。
  周一、三、五上午他似乎有早八,所以早上七点他就会出门,其他日子都是八点左右才会赶去S大,工作日的晚上一般是九点多回家。至于周末,白和璧八点会先去晨跑,九点带着早餐或者买的菜回来,直到下午两点才会出门,然后一直到晚上十点多才会回来。
  靳敖见过他和隔壁两户人家碰过面,而他自己则有意避着他,专门挑他不在的时候出去。
  他打心底里觉得,他们两个人就像两条平行线,一高一低,高的是白和璧,低的是他,永远都不会有交集。
  谁知道,这次意外受伤却让他强行和这位新邻居有了交集。
  他感受着手里细腻的触感,嘴里把玩着“白和璧”这个名字,却没想到自己竟然念叨出了声,发音生涩。
  “白,和璧……”
  身旁的人似乎因为听见自己的名字,眼睑颤颤地想要睁开。
  眼见身旁的人快醒了,靳敖又闭上了眼睛,装睡。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装睡,但身体快思想一步,让他紧急避险。
  果不其然,就在他闭眼的后一秒,身旁的人打了个哈欠,很明显是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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