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离婚了,那我上了——谷丙

作者:谷丙  录入:05-09

  靳敖也没为难这男生,知道对方是无意的,而且他还能利用这次机会,趁机带着他白哥逃离这鬼一样的电影。
  洒脱地和那男生挥挥手,表示出毫不在意的样子,随后就一脸委屈地对着白和璧道:“白哥,我裤子全湿了,你能陪我到厕所清理一下吗?”
  那语气,活脱脱幼儿园男生找人一起去尿尿的幼稚情景。
  白和璧一听就听出这就是个借口,于是似笑非笑地推脱道:“你自己去,这么大个人了,要学会自己上厕所了。”
  靳敖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说完,他还点开音乐软件,在手机上给靳敖发送了一首儿歌——《我会自己上厕所》。
  靳敖点开一看:“……”
  靳敖:QAQ
  最终,白和璧抵不住男人的骚扰,还是揉了揉靳敖的大脑袋,跟着对方去了厕所。
  当然,他不会承认是这片真的很烂,自己是去厕所避难的。
  ***
  刚进隔间,他就被男人抵在了门上,被热烈的双唇堵住了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语。
  练了这么久的吻技,白和璧宣布靳敖已经可以出师了。
  不过出师了也没用,靳敖能找的对象也只有自己一个人,要是靳敖真敢出去外面“偷偷练习”,他感觉他会当场把对方如今抵在他大腿上的玩意剁掉。
  “别……别在这里……”白和璧轻叹道。
  顾忌到场所的问题,靳敖也就是蹭蹭,等着自己的好兄弟自己消下去。
  靳敖看了眼眉目带水的白和璧,低下头闲聊,分散自己注意力:“白哥,今天我准备的约会你满意不满意?”
  白和璧瞥他一眼:“我很满意。”
  “那我会有奖励吗?”
  昏暗光线下,白和璧轻轻叹了口气,用行动回答了他。
  他举起男人骨节分明的手,出乎靳敖意料地用唇轻轻地在上面印了一下。
  靳敖愣愣地看着白和璧那张好看的脸越凑越近,就在他以为对方要亲上来的时候,最后对方温热的呼吸却只停留在他的耳畔。
  “先拿这个奖励你,至于其他‘奖励’……”白和璧故意拉长了后两个“奖励”,在他耳边轻笑一声道。
  “……等回家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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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敖(兴奋地摇尾巴):奖励是什么!?
  白和璧(温柔地摸头):傻,当然是奖励你可以多看一集《玛卡巴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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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上午十点半准时加更一章,也就是说这个“长佩自然周”之内我要更五章,大家要夸夸我!
  因为下章有一点点汽车没燃烧充分而排出的燃料,又因为周六和周日审核不上班,为保证没有锁章,所以明天又是和审核殊死搏斗的一天呢。(天台)(点烟)(惆怅)(扭曲)
 
 
第68章 Chapter 68. 奖励
  本来靳敖的打算是,和白和璧闲聊一会,等自己的兄弟不那么生气了,再讨个可怜,这事就过去了。
  可没想到,自己反而还被他白哥调戏了。
  靳敖觉得与其说是在,更多的是在折磨自己。
  他一脸憋屈地蹭蹭白和璧的大腿,暗示的意味很明显:“白哥……”
  白和璧意味深长地往下看了一眼,轻笑一声,给男人扯了点纸巾让他擦被可乐打湿的裤子,随后毫不犹豫地打开隔间门,冷酷无情地走了。
  他走之前还悠悠留下一句话:“自己解决。”
  靳敖就这么看着白和璧扬长而去的背影,一脸懵逼,最后捶胸顿足,恨自己没有把他白哥当场办了。
  要问靳敖为什么不自己解决?
  先别提厕所里可能会很脏,他嫌弃;再说了,他的公粮可是得全部上交的。
  他盯着自己不争气的东西,只好痛苦地等着自己的好兄弟消下去,再苦中作乐地想着他白哥晚上可能给他的“奖励”,以此作为慰藉。
  ***
  等到靳敖从厕所里出来,电影已经接近了尾声。
  他坐到白和璧身边,和对方一起看着银幕上愈发离谱的剧情。
  目前已经进展到主角团几乎团灭,仅剩下一个主角团成员,可这个呆在男女主身旁的乖乖学霸原来是个二五仔,他看不过男女主之间肮脏的爱情和价值观,才把他们诱引到这个小诊所,堪称正道之光。
  同时,他还是诊所里鬼怪们的内应,专门骗像男女主这种大学生来这家小诊所,让诊所里的怨鬼们饱食一顿人类怨气和恐惧的。
  学霸计划得逞,在他狂笑的时候,主角团的第一个被恶鬼们分食的倒霉蛋突然从天而降。
  原来对方没死,一直等待着真相揭露的最后一刻,他的身份更是离谱,是地府钓鱼执法的便衣阴差。
  他早就接到地府上级领导指示,要端掉这处小诊所恶鬼窝,他在一旁静静看了全程,同时等待自己的后援到场。学霸虽为民除害,但仅凭自己的喜好,随意剥夺人性命,触犯了天理条例,于是学霸连同小诊所所有的恶鬼都被正规军抓进了地府,下十八层地狱劳动改造去了。
  两个人对视一眼,觉得这片已经烂到这种程度了,还要倡导“恶人有恶报”的正确价值观,共同唏嘘一声,不知道剧组人员究竟是以怎么样的精神面貌完成这一部,反正总归不是什么正常人能想出来的剧情。
  两人出了电影院,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今晚没有月亮,暗紫色的云层漂浮在天上。
  两人在电影院外呼吸了会新鲜空气后,靳敖就以刚刚看的“恐怖片好可怕”为由,强硬地牵着白和璧上了车,打道回府。
  当然,靳敖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很想拆他白哥给自己的所谓“奖励”,才把人火速拐回家。
  白和璧看着他猴急的样子轻笑。
  但不幸的是,白和璧在回家的路上接了通林啸打来的电话,说是有紧急工作要处理,所以他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进书房,打开笔记本处理公务。
  由于这意外的工作,白和璧承诺给靳敖的“奖励”暂时搁浅。
  哪怕靳敖在白和璧伏案的好看背影上幽怨地看了多久,得到的唯一回复总是对方一心向工作、冷漠无情的背影。
  没有办法,靳敖只好哼哧哼哧地把今天的家务做完,冲了凉就躺在床上,给白和璧暖被窝了。
  好不容易等到白和璧处理完工作,从书房里出来,时间已经是接近凌晨一点了。
  白和璧伸了个懒腰,等他洗澡完,回到卧室后,和自己被窝里一双冒着绿光、宛如闺中寡夫的高大男人对上了眼。
  他轻而易举就能读懂男人眼睛里,散发着如黑雾般的委屈情绪。
  白和璧:“……”
  ……糟糕,他忘记这么个大活人还在等着他的“奖励”了。
  他长吁一口气,心虚一瞬,坐到靳敖身边,戳了戳他的小臂,讨好地亲亲他男人的嘴角:“抱歉,别生气,我处理工作忘了时间……”

  靳敖不吃这套,连对方亲亲都不愿意了,翻了个身,拿宽阔的脊背对着白和璧,浑身散发着怨念。
  “靳敖?靳同学?男朋友?”白和璧换了好几个称呼,都没能成功让男人转过身来。
  见怎么都不能让靳敖消气,他心一狠,咬着牙叫出了对方一直很想听的称呼。
  “……老公,你别生气了……”
  说完从来都没说挂的羞耻语句,白和璧只觉得自己整张脸一瞬间都要烧起来了。
  听到这个称呼,靳敖这才幽幽地转过身,似饿虎扑食般把人牢牢锁紧自己的怀里。
  白和璧一个没留意,就被一阵巨大的冲力扑倒在床上。
  靳敖像狗一样闻着对方潮湿发间清新的柠檬香味,哼哼唧唧道:“白哥,你多叫几声,我爱听。”
  感受着背后胸腔的低沉震动,白和璧却是怎么也不肯开口了,白皙的耳垂红了个彻底。
  最终还是靳敖泄愤般压着他白哥,在对方嘴唇撕咬了好几口,这才让白和璧再求饶般地多喊了几次“老公”。
  白和璧摸着自己有微小伤口的上唇,有些麻木地想着明天上班估计又得给林助理看笑话。
  靳敖把头埋进白和璧的颈窝里,深吸一大口对方身上的凛冽香味,愤愤道:“看你还敢不敢无视我!”
  白和璧无语:“行了,别蹬鼻子上脸的,差不多得了。”
  靳敖更生气了,抱着人就狂咬对方白皙的后颈,留下了一脖子的牙印:“明明是你先“冷暴力”我的!是你说话不算话!”
  白和璧无视男人的无理取闹。
  “……噢,对了,”白和璧看他一眼,把粘人的大家伙推开,和对方保持安全距离,坐起来,拿起床边的毛巾,擦擦自己潮湿的发间,“明天我有个比较重要的应酬,可能晚上会晚一点回来,提前和你说一下。”
  靳敖知道这是正事,不能再用耍赖来让他白哥早回家,于是蔫蔫地问:“大概几点能回来啊?”
  白和璧看了眼手机:“我也不知道,可能得晚上十二点多?”
  男人看白和璧擦头发一直没擦到后脑上的一小片区域,就自动接过对方手里毛巾,帮对方擦拭了起来,温热的指尖相互触碰,亲昵异常,仿佛已经度过很多年的老夫老夫一样。
  靳敖认真地擦干每一滴水珠,确保白和璧不会因此着凉:“好吧,那我等你回来。”
  白和璧被他擦得舒服得眯起了眼:“不用等我,你自己先睡,不用等我,乖一点,我很快就会回来。”
  靳敖还是兴致不高地应了一声:“……嗯。”
  帮白和璧擦完头发,男人忽然想起了什么,盯着白和璧看个不停。
  白和璧疑惑地看回去。
  “那哥你要先和我约定好,应酬的时候不准和别的男人太亲密!……女的也不行!”靳敖不把人放在自己眼皮下就担心,又在对方的后颈上留下个牙印,作为自己圈地的印记,“你要时刻记住你现在是有家室的人!”
  “我知道,”白和璧无奈道,转过头去安抚着亲了亲男人的烟灰色眼睛,“……别咬了,明天我又得穿高领的衣服了,勒着脖子很难受的。”
  靳敖很听话地停了动作,得寸进尺道:“那今天晚上的奖励?”
  “太晚了……”看着靳敖一瞬间变得暗淡的眼神,白和璧又有点不忍心。
  “……算了,我帮你吧。”
  靳敖的眼睛又亮了起来。
  ***
  翌日清晨。
  两个人都顶着黑眼圈起了床,在床上缠绵了一会后,就都翻身起了床。
  因为前几天偷懒太严重,两个人各自都不得不回到各自的公司处理起了事情。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给对方点了外卖,都心有灵犀地提前预定了各自爱吃的菜系。
  白和璧也不知道,他们怎么能这么默契。
  就像是天生就要契合在一块的一样。
  他吃着靳敖给他点的粤式点心,心想着“奖励”的形式或许可以更别出心裁一些。
  一直忙碌到晚上十点多,靳敖刚从和自己的国外的合伙人告完别,正准备回家,却在办公室门口接到了白和璧的电话。
  白哥不是在应酬吗?怎么有空和他打电话?
  他疑惑地看着自己的手机,点了接通,可没想到电话那边传来的是林啸特助的声音,背景里还有喧哗的说笑声和酒杯碰撞的清脆声音。
  林特助的声音有种强装出来的镇定:“靳总?”
  靳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以为白和璧又发生了什么意外,有些急了:“是我,白哥发生什么事了?”
  林啸犹豫了下,继续道:“是这样的,白总他喝醉了……说要让您接他回家,您看您那边有空吗?”
  靳敖一愣。
  “白总说,他今天晚上就想让您接他回家,您现在可以过来吗?”林啸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憋得发颤。
  靳敖震惊,一听还有这种好事,连忙应好:“有的有的,你们现在在哪?我立刻去接他。”
  林特助报了一串地址,靳敖查了下地图,今晚白和璧应酬的地方和靳敖的公司相离不远。
  “行,我马上到,你跟你白总说,到了我会再打电话的。”
  他挂断电话,按照林啸给的地址,开着自己的车,火速赶到了白和璧应酬的酒店外,被等在外面的林特助带着进了包厢。
  靳敖隔着一扇门,都能听见他白哥冷静自持的声音。
  在一众油腻的中年音中,白和璧的清朗的声音宛如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天籁:“……嗯,我男朋友马上到了,王总你们慢慢喝,我先行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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