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剧情后我跑了——笔耕不蕴

作者:笔耕不蕴  录入:05-20

  “乖,”沈听肆哄着宋卿余,声音都软了下来,与在商场上叱诧风云的沈总判若两人:“学校不行,人太多了,危险。”
  “那我想去希望小学当志愿者。”宋卿余抬起头,对上沈听肆的视线,他眨了眨眼里的泪珠,里头的亮光却惊得吓人。
  “志愿者?”沈听肆脸忽然一沉,他知道宋卿余手机上所有的消息,也包括他和谁聊天,和谁打电话,更何况这个家除了杨帆偶尔来,但是沈听肆也不会让杨帆直接和宋卿余接触,宋卿余哪来的消息知道这种途径的,“谁和你说这个的?”
  “你见了谁?”沈听肆沉着脸,压着心中的怒火,面无表情看着宋卿余,“去见了哪个男人?”
  宋卿余似是被吓到了,在他怀里一缩,手指颤颤巍巍指着掉在地上的书本:“书,书上说的呀。”
  “我都在家里,我能去见谁呀?”宋卿余道:“你好无理取闹哦…”
  沈听肆被他逗笑了,压抑在胸中的怒火瞬间烟消云散,他颇为无奈的用指尖点了点宋卿余的鼻尖,“我错啦我错啦,你才回到我身边一点时间,我真的很难受,惴惴不安,以为你又要离开我。”
  “对不起啊,我真的很不能失去你了,舟舟。”沈听肆紧紧抱着宋卿余,似乎要将他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他胡乱亲吻着宋卿余的乌发,将自己的全身都被宋卿余的气息环绕,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安静下来,彻底的静下心来。
  把内心那头狂暴的野兽枷锁起来,他的躁郁症才能缓解,他才能将那些阴暗的念头压制下去。
  “我真的,真的,不能在承受失去你了……”他喃喃道:“你知不知道,妈妈骗我,她说你死了,还给了我一个死亡通知书,我真的,那段时间,不知道活下去的意义是什么了……”
  宋卿余只是垂着眸,任由沈听肆抱着。
  他们如今会变成这样,不都是他一手促成的吗?
  现在知道后悔了,但是他的爱太沉重,要的太多了,宋卿余已经承受不住他的爱意了,已经负担不起,也给不了沈听肆想要的了。
  如果沈听肆真的爱他,应该是尊重他,而不是以这种强硬的手段将他捆绑在身边,甚至不让他去见沈一一。
  宋卿余觉得很无力,沈听肆已经用自己的亲生儿子来威胁来要持他了,只是为了不让他跑,只是为了能让宋卿余一直呆在沈听肆的视线里。
  要不是他假意怀孕,恐怕他还是会被锁在床上,对着那个见不到白天黑夜,任何阳光的房间里面,沈听肆还对他说为了他,为了不让他害怕,决定不给他建造牢笼,他自己也舍不得。
  宋卿余真的只觉得好笑。
  他是一个自然人,拥有支配自己权力的自然人,不是任何人的附属,不是任何人的私有物品。
  沈听肆到了如今,还是什么都不懂。
  他也没有义务要教会沈听肆。
  过去的十年,足够了,人能有多少个十年,足够了,这都足够了。
  宋卿余只觉得好吵,他不想再听沈听肆说他的爱意了,很无聊。
  “那,我能去吗?”宋卿余打断了沈听肆,亲昵的蹭了蹭沈听肆的鬓角,眼眶红红的,似乎很害怕被拒绝。
  沈听肆接过掉落在地上的书本,上面写着招募志愿者,地址就在b市的一个街道,离他的公司有一段距离,但是开车也很快就到了。
  杨帆也说要宋卿余多去外界走动,孕妇需要保持很好的心态。
  即使在不愿意,这也比重回娱乐圈和回大学任教要让沈听肆放心的多,起码这些地方容易安插沈听肆的人,可以时刻保护着宋卿余。
  “好,允许你去。”沈听肆从头扫了一眼那页,确定了没有遗漏其他的消息,才放下书,道:“第一,每晚七点之前必须回家。”
  反正志愿者可以提前走,宋卿余想,点点头。
  “第二,去那里必须给我拍张照片,我会不定时给你打视频电话。”
  “第三,不许和别人说过多的话,尤其不许对其他男人笑!”沈听肆道,捏着宋卿余的脸,“我真的好想把你藏起来。”
  宋卿余:“……”
  “第四条,去哪里必须和我说,每天从家里出发必须给我一个早安吻。”
  “这不合理!”宋卿余打断,“你这是夹带私货!”
  “那你别去了。”沈听肆道,果真宋卿余闭了嘴,愤愤不平看着沈听肆,沈听肆被他很好的取悦的到了,捧起他的脸,重重咬了一口宋卿余的下唇,看见上面留下自己的咬痕,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第五,你必须要回来吃饭,中午可以不回来,但我会让人给你送饭,晚饭必须回来吃。”
  “谁三十岁了,还有门禁啊!”宋卿余不满道。
  沈听肆装作听不见的模样,将前面说的一条一条打在了手机备忘录里面,后面又增加了几条,他上下反复刷了会儿,抱着宋卿余,满意地点点头:“先这些,后面想到了在增加。”
  宋卿余看着那些条条框框,差点没气晕过去,他索性眼睛一闭,把头埋在沈听肆的怀中,当一个鸵鸟了。
  沈听肆痴迷的摩挲着宋卿余左手上的戒指,心底空缺的那一块,似是被填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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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听肆发现宋卿余出去当志愿者之后,他的情绪比先前好了很多,他的脸上也逐渐有了笑容,但是沈听肆却很不是滋味。
  他又想起了宋卿余在安淮的那些照片,对着另外一个男人笑意盈盈的撒娇,还和另外一个男人一起买冰淇凌吃,甚至和那个男人带着沈一一一起去游乐园玩。
  沈听肆已经加紧派人去查那个男人的身份,他也不敢在宋卿余面前提及那个男人,他受不了别人的名字从宋卿余的口中出来。
  不过看着宋卿余逐渐好转,他想也值得了,宋卿余即使出去了,也还是很乖,很乖的在遵循沈听肆给他定的规矩,沈听肆暗中安插的人一直在监视着宋卿余。
  起初一段时间,沈听肆几乎每个十分钟都要给他发个消息,一个小时要和他打个视频,宋卿余很多时间在上课上着上着,为了不影响上课,他只得跑出去在走廊接电话,有时候接晚了,沈听肆会阴沉着脸,质问他为什么。
  有一次最过分的是,一次上公开课,手机不允许打开,宋卿余无奈只能关闭了手机,还没下课的时候,从门口闯进来几个身着黑色西装的人,守在门口,在上面讲课的老师被吓了一跳,其中有的人是真的带枪,孩子们也都被吓得不行,身后走来的沈听肆阴沉着面色,当着众人的面把宋卿余带走。
  一切的原因,仅仅是宋卿余在那一节课没有接他的电话。
  后面,宋卿余彻底学乖了,他志愿者的时间也很少了,等到沈听肆彻底忙起来,每次都很晚回到家里,连联系他的次数也变成一天三次的时候,他才敢继续出去去当志愿者。
  宋卿余觉得这样的日子舒心了不少,虽然每天都不得不和沈听肆打电话,但起码现在在家里见到沈听肆的次数从一周七次,变成了一周四次,也许是公司那边出了什么问题,沈听肆最近忙的焦头烂额甚至住在公司。
  不论怎样,宋卿余总算是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志愿者不需要做太多的事情,但偶尔去帮忙的时候会遇到另外一个来帮忙的大学生,陈沉。
  陈沉和沈听肆的交友方式很像,进退有度,言谈受礼,文质彬彬,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温润笑意,只是沈听肆不是拿着对待朋友的方式对待宋卿余。
  和陈沉聊天很有趣,他经常会和宋卿余分享从高中到大学发生有趣的事情,逗笑宋卿余,宋卿余也才知道,原来别人的高中和大学生活都是在拼搏、朋友间的嬉笑打闹之间度过。
  他的高中大学呢?全部都是围绕沈听肆,他其实高考填的第一个志愿并不是沈听肆所在的学校,他想学的也不是表演学,而是法学,他想要学法律,想要知道要怎样才能把亲戚判的更重,最好再也出不来的那种。
  但是沈听肆看到了他填的志愿,背着宋卿余,改了志愿,宋卿余直到收到了第一志愿大学的通知书才彻底明白过来,他还没有问沈听肆,沈听肆反倒是来质问他为什么不填他那个学校,是不是腻烦他了,是不是想要离开他了。
  他就应该从那时候察觉到,沈听肆对他不正常的病.态.扭.曲的爱意,不正常的的占有欲。
  否则他们也不会变成如今的模样。
  陈沉是真的以对待朋友的态度对待宋卿余,这是宋卿余第一次自主的交朋友,说来也好笑,他活了三十年,却是第一次以自己的意志交了第一个国内的朋友。
  宋卿余觉得和陈沉相处起来很舒服,慢慢地放下了心中的疏离。
  少了沈听肆在身边,他也不必忙于应付沈听肆,多了很多闲暇的时间,志愿者他也并不是每天都去学校,他现在更多的时间是去图书馆埋头看书,仿佛只有这样,他的内心才可以逐渐平静下来,忘却沈听肆。
  他在图书馆也经常遇见陈沉,图书馆有一个区域,里面是专门画画的,不定期会在这里进行公益性的画画教学,陈沉也在这里做画画的志愿者。
  陈沉是个美术生,就读于b市的有名的大学,其实刚开始他是没有认出宋卿余,他不怎么关注娱乐圈,宋卿余又退圈两年之久,娱乐圈更新换代很快。
  陈沉是在听到他的名字觉得耳熟,觉得太熟悉了,这才去搜了下,没想到是已经退圈两年的宋卿余。
  不过好在陈沉即使知道他是宋卿余之后,态度也没有多大的变化,这让宋卿余松了口气,同时对陈沉也更加有好感度,觉得自己这个朋友没有交错。
  渐渐熟悉起来之后,陈沉邀请宋卿余当他的模特,宋卿余拒绝了一两次之后不好意思再拒绝,只能答应了,只是让陈沉别把画出的画发布到网上,他不想引起太多的言论。
  陈沉知道宋卿余那些传言,自然也理解。
  宋卿余并不懂美术,不过能看出来陈沉画的很好,也不知道陈沉当时拿去参加美术比赛的画也是他。
  而且那幅画作为获奖作品被挂在美术画展里面,被与谈生意的沈听肆瞧见了。
 
 
第68章 
  沈听肆已经有一周没有回去了, 不知道为何一直谈的很好的陆氏集团的业务,突然出了岔子,他们的总裁有打算撤销和沈氏的合作了。
  陆氏是个大型家族企业,即使沈听肆再怎么不愿, 也不能丢了这笔单子, 无奈之下, 他只得焦头烂额去处理这种事情。
  而陆氏集团的总裁陆忱乐, 邀请沈听肆一起去看美术展览, 沈听肆很早就想会会这个年纪轻轻却早就接手了陆氏集团。
  陆忱乐的年纪听说和他差不多, 手段雷厉风行,和他齐驱并肩在商界叱诧风云。
  沈听肆见到的是个极为年轻的男人,陆忱乐眉骨高挺,眼瞳格外的漆黑, 站在美术馆面前, 挺拔端正,他的手腕上带着一串佛珠,面上带着温润的笑意。
  见到沈听肆, 陆忱乐率先伸出了手, “沈先生。”
  沈听肆回报以微笑:“陆先生。”
  他们的接触很短暂, 沈听肆第一眼见到这个男人, 胸口浮现着一阵烦躁的意味, 他不喜欢这个人,第一眼开始, 就不喜欢。
  在收回手的一瞬间, 沈听肆不着痕迹的用那只手擦了擦自己的裤腿, 但是面上还是带着那假意的面具。
  他们二人一路人并没有什么话, 都是馆长带着他们两个人在介绍, 在介绍到一幅画的时候,沈听肆看见陆忱乐的脚步明显地一顿,伫立在那幅画面前。
  沈听肆顺着他的目光,看到那幅画的时候,他瞳孔猛缩。
  原本整齐贴在裤脚的手青筋暴起,太阳穴突突跳着。
  那一副画是油画,画的是一个手捧向日葵的青年,青年只露出半张脸,上翘的眼尾一颗痣,青年眉目弯弯,即使只露出半张脸,都能看到那眼中要溢满出来的笑意,青年的笑容比手中的向日葵还要耀眼。
  仅仅一眼,就惹得人再也移不开目光了。
  “这是我们学校学生所作的绘画,名为《他》,获得了本次金奖。”馆长见他们两位都驻足观赏,赶忙介绍道。
  “他?”沈听肆细细咬着这个字,半响,才轻笑了声,偌大的美术展厅回荡着他的笑声,令人毛骨悚然,那笑意在沈听肆面上,远不达眼底,他的眸中发着森森寒意。
  那是一种很难描述的感受,他能深刻从那幅画感受到作画人的心理,那是一种对美感的追求,对画中人的痴迷,他能感受到自己的伴侣在受到了觊觎,而且是在他眼皮子底下。
  他的伴侣为什么要去勾.引其他人的目光呢?
  果真放任他的自由是不正确的吗。
  沈听肆眯着眼睛打量着这幅画,颇为欣赏般的点了点头,道:“作画者是谁?”
  那馆长见状,道:“陈沉,我们学校一名大二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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