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剧情后我跑了——笔耕不蕴

作者:笔耕不蕴  录入:05-20

  “对不起,呜——”宋卿余再也没有办法压抑自己内心的情绪,痛苦地哭出声来。
  沈听肆只是轻柔的舔舐去他脸上的泪痕,“不哭,知道错了就好,回到我身边,再也不许有那样的念头了……”
  宋卿余紧紧抓着身下的沙发,一道道抓痕清晰可见。
  “是我,错了,沈听肆——”他断断续续哽咽道。
  “嗯,错哪里了?”沈听肆微微支撑起上半身,轻柔地问宋卿余,他的发被汗打湿,沾染在脸上,喘着粗气。
  “我错了,我不应该喜欢你的,不应该在那个下午和你告白的——”
  “你说什么。”
  宋卿余话还没有说完,被沈听肆冰冷地打断。
  “是我错了——他们说得对,我配不上你,我不自量力,我就应该远离你的,我没有自知之明……”
  “住嘴。”沈听肆青筋暴起,看着身下那张失神的脸,殷红的嘴唇却吐出那冰冷的字句。
  “求你了,放过我……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好不好……我后悔了,放过我吧……”
  “不要再说了!”沈听肆骤然一声怒吼,方才还带着欣喜的表情瞬间变得阴鸷,他一手掐着宋卿余的脖子,在上面留下了浓重的指痕,宋卿余疼的呲牙咧嘴,泪水模糊了宋卿余的眼睛,水光朦胧间,他看见了沈听肆暴起的青筋,赤红的血丝密密麻麻爬满他的眼睛。
  活像一只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鬼。
  “不许你这么说!收回你刚才的话!我知道你爱我!”
  “我…很早就说了,我已经不爱你了。”
  “放了我吧……”宋卿余泪水模糊了视线,他被迫沉浸在欲。望之中,紧紧咬着下唇,发出破碎的喘息。
  “做.梦。”沈听肆目龇欲裂,咬牙切齿,他凶狠的目光一直紧紧盯着宋卿余被泪水打湿了的脸庞,这张脸美得惊人。
  “你是我的,除了我的身边,哪儿也别想去,即使逃走了,在上穷碧落下到黄泉,我也一定会将你抓回来。”
  他面上出现扭曲的表情,语气危险至极,同时俯下身,他的左手上的钻戒发着光,亲吻着已经被咬出血的唇瓣。
  宋卿余似是风暴雨下的一叶扁舟,任由巨浪冲击,不受控制的摆动着。
  身旁抵在他腰间冰冷的链子,也跟着晃动,他喘息着,脑袋阵阵眩晕,他绝望发出呢喃:“杀了我吧……沈听肆……”
  沈听肆只是轻轻蹭着他的脸庞:“你舍不得的,我们还有一一。”
  最终,孩子还是成为了禁锢他的牢.笼。
  宋卿余痛苦地闭上眼睛。
  彻底昏死过去。
  -
  作者有话说:
  下章慎买,是小沈驯服小鱼的内容,提前预警。
 
 
第74章 
  宋卿余醒来, 已经不是他一直呆着的房间了,沈听肆又重新给他换了个房间。
  他又重新回到了那个漆黑到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只是这一层,多了一个大型的物品。
  浑身的酸痛让宋卿余忍不住蹙眉, 身上满是咬出来的伤痕, 青紫斑驳的痕迹交错在一起, 面目全非, 有的地方甚至起了血痂, 痒痒的。
  他的手腕留下了一圈深深的红色印子, 沈听肆为了防止他挣扎伤害到自己,于是将细软的绳子在他的手上缠绕了几圈。
  那晚虽然比车上要温柔很多,但对于宋卿余来说无异于一场暴行。
  让宋卿余恐惧的,和一直将他囚困起来的银链子被沈听肆收了起来, 昨晚那‘叮当’声音一直在寂静的房间之内回荡着, 随着规律的起伏,响彻起来,每响一声, 宋卿余脑海中紧绷的神经逐步断裂一根。
  到后面他已经不知道是几点了。
  只记得醒了昏, 昏了醒。
  到最后, 他没有任何感知了, 已经麻木了。
  他静静睁着眸子, 眼神无机质,整个人静静躺在那里, 除了胸膛的起伏, 面上没有一丝活人应有的气息, 他是一个精致, 任人摆弄, 很乖巧的玩偶。
  “爹地——”
  兀地,在宁静的空间之中骤然出现了一个清脆的童音,是沈一一的声音。
  宋卿余的眼动了下,因为过度使用声音而变得嘶哑的声音,他似是茫然,涣散的眼神逐渐变得焦距,眼神紧紧盯着房间天花板上的一点。
  他在那瞬间有了轻生的念头。

  是幻觉吗——
  沈一一的声音是不是他的幻觉?
  原本已经近乎于死灰的心开始渐渐复燃。
  对,他不能死。
  一一还在,一一还在这个世界上。
  一一才八岁。
  如果他死了,一一怎么办,沈听肆如果重新给一一找了个爹地,那个新的爹地会不会虐待一一,凶一一,对一一不好?
  他本身童年足够悲惨了。
  父母去世,被虐待。
  他不能让沈一一也变成这样的孩子,他要给一一一个爱的环境,要让沈一一健康平安的长大。
  要让沈一一知道,他是被抱有期待而出生的,他是在大家爱中出生的。
  他绝对不能让沈一一步上他的后尘。
  宋卿余动了动干涸的嘴唇,缓慢地眨了眨眼睛。
  周围一片漆黑,连床头的小夜灯都没有开。
  宋卿余活动了手腕,肌肤上面没有冰冷的触感,连原先绑着他的软绳也已经被收走了。
  宋卿余不知道为什么,从醒来的第一眼开始,浑身就充满了不舒服,是呆在这个密闭空间的不舒适。
  起身的那一瞬间,眩晕感铺天盖地朝他涌来,宋卿余坐在床上缓了很久,才慢慢缓过神来,抓着柔软的被褥。
  他缓慢地起身,踏上柔软的地毯,在黑暗中摸索着,他蹙着眉头,到现在都没有摸到房间的墙沿,这个房间会不会太大了些?
  地毯上传出的脚步声,沉闷的声音在摩擦着他的脚底部,轻微的痒意在泛滥。
  黑暗中只能听到他自己的呼吸声音和心跳声音,总觉得黑暗中有只沉睡的怪物要将他吞没,宋卿余的心神逐渐不安起来。
  这到底有多大……
  他轻咬着下唇,一只手抱在胸前,另外一只手伸出去摸索着。
  突然,他碰到了一个冰凉的触感。
  像是金属,宋卿余想着。
  他大胆大了些,将手微微往前伸了些,细长的金属杆子?
  心中闪过一丝不好的猜测。
  宋卿余鼓足勇气继续往前走。
  只能听见‘哐啷’一声,他碰到了金属的杆子。
  好像还有按钮。
  宋卿余狠下心来,将按钮按了下去,骤然间,灯光亮起,宋卿余一时间适应不过来,触电一般闭上了双眼。
  等到他可以适应灯光后,他才缓缓地睁开眼睛来。
  在看清整个房间的一瞬间,他瞳孔猛缩,嘴唇禁不住地哆嗦。
  他身处的不是某一个房间,而更像是一个地下室,整个地面铺着一层厚厚的地毯。
  宋卿余缓缓抬头往上看,整个灯光汇集在头顶,灯光下方是中心的位置,而那个中心的位置正是他的床铺。
  以他的床铺像四周呈现开来,整个房间呈现一个正方形,似是专门为他打造似的,偌大的金属栏杆层层叠加起来。
  将他重重困在中间。
  ——那是一个巨大的、金色、泛着冰冷灯光的金色鸟笼。
  他正处在鸟笼的边缘,手紧紧按着灯光的开关。
  啊——
  他知道了,为什么沈听肆不再用链子锁住他了。
  原来,他已经被困住了。
  在这样的窒息的空间,连窗户都没有,看不到外界任何光茫的他,又怎可能逃得出去呢。
  宋卿余瘫坐在地上,铺在地上的地毯看起来价值不菲,厚厚一层,即使他光着脚,也不会感觉到寒冷。
  这是一个很精美的牢笼。
  连金属杆子上都刻满了繁杂的花纹,在他的床头边还有白色,淡雅的茉莉花。
  整个房间弥漫着茉莉花的芬芳。
  但宋卿余吻到这股味道就恶心不已。
  昨晚沈听肆一直在他耳边呢喃着:“我的小茉莉……我的小茉莉……”
  宋卿余深深闭上了双眼,从心头涌现出一股深深且绝望的无力感。
  他到底要怎么逃离——
  真的和沈听肆过一辈子吗?
  他们真的要这么纠缠下去吗?
  在那昏暗的半年,一幕幕闪现在宋卿余的眼中,他心中无尽的呐喊。
  不——
  他不要——
  与其跌入那冰冷看不见任何尽头的深渊,他宁愿拼尽全力也要逃离。
  这是他的夙愿。
  他已经花了十年的时间。
  他不能将自己的一辈子都搭在沈听肆的身上。
  他要怎么做——
  他要怎么自救——
  -
  门锁被打开的声音,宋卿余身子一僵,在角落紧紧蜷缩起来,头低垂着,埋在自己的双腿之间,似是不愿意面对这残酷的现实。
  进来的却不是沈听肆。
  宋卿余小心翼翼抬起头来,看见的却是一身白大褂,带着冰冷镜框陌生的面孔——杨帆。
  在杨帆的身后,跟着几个人,宋卿余一惊,起身就要跑。
  那几个人他见过,是他在希望小学当志愿者的时候,因为他没有接沈听肆的电话,而被抓回去的保镖。
  但瘦弱身躯的宋卿余怎可能是那几个人的对手,还未离开房间,便被抓住了衣领。
  他被带去了三楼,另外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很不一样,好像是被刚刚装修或者休整过的,一片触目惊心的白,什么也没有,没有桌子没有椅子,只有一张白色的床,还有卫生间之外,除此之外,再也看不到什么了。
  在那张白色的床,宋卿余看到在床头床位都有不同挡位的圈。
  他神情一凛,嘴唇紧紧抿着,身子止不住的哆嗦。
  宋卿余端详到一半,心里涌现出一阵不详的预感。
  他剧烈地挣扎起来,“我要见沈听肆!我要和他谈谈!”
  杨帆面露不忍,他看了看四周,低声用o国的话同宋卿余交流。
  宋卿余呆滞了一瞬,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
  沈听肆要杨帆给他打针,打透明的液体。
  只为了能让他变得更乖。
  “不要,不要——”
  “我不要打针!我要见沈听肆!”
  那泛着冰冷光茫尖锐的针头逐渐向他逼近。
  宋卿余凄厉地尖叫起来,静谧的房间里面回荡着他凄惨的声音。
  连按着他的保镖都于心不忍,但他们只是奉命行事,雇主的私事,他们不能管太多。
  保镖将宋卿余按在了床上,按住四肢,锁住了。
  金属闭合的声音在宋卿余的脑海里清晰的响起,宋卿余的手脚被紧紧锁住,这金属圈仿佛是为他量身定制打造一般,一点空隙也没有留下,留下深深的红痕。
  他喘着粗气,紧紧盯着雪白的天花板,张嘴刚要说些什么,胳膊上突然一阵冰凉。
  时间似乎是静止了,惊恐的颤栗顺着脊椎一路攀沿而上,在他的大脑里尖锐的刺痛着。
  在宋卿余紧缩的瞳孔中,杨帆将那透明的液体拿出来,扎入针管中。
  他剧烈的挣扎使得针头都打歪了,杨帆不忍,出声劝阻道:“宋先生,冷静点,否则会更疼。”
  “不要——!”
  “妈妈——”
  人在最脆弱无助的时候,会呼唤内心最深处,最渴望的名字。
  他这一喊,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宋卿余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
  哦,他没有家人了。
  在很久之前,他的父母离去,他就已经变成了彻底无依无靠的孤儿了。
  甘翠琳不是他的妈妈,她是沈听肆的妈妈。
  宋卿余想,他真的还有家吗。
  就在这期间,杨帆眼疾手快的,将针管刺入血管,在灯光下显得盈盈幽光的液体被推了进去。
  宋卿余张大嘴巴,瞪大眼睛,发出无声的尖叫。
  他不是不想发,而是发不出来了。
  身体上的机能似是被夺走般,连心脏的跳动在那个瞬间仿佛停止了一瞬。
  冰冷的液体注射在他的体内,在血液中奔流涌动着。
  时间过了多久,宋卿余也不知道。
  但他能感受到,沈听肆坐在他的对面,什么也不做,只是用着那双含笑的眼眸看着他。
  宋卿余能够想象,沈听肆是以一种怎样的心态欣赏着他狼狈不堪、丑态百出的模样。
  不知道过了多少天,宋卿余的脑子里混沌一片。
  好像记忆被搅成了碎片,变得模糊、朦胧不已。
  他只知道,他的每天都是从进入那个房间开始,到从那个房间出来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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