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族将军偏要嫁我为妻——山河不倦

作者:山河不倦  录入:05-24

  燕暮寒给他夹了块肉,附和地笑笑:“是很巧,大概连老天爷也看不上哈坚做的那等龌龊事吧。”
  嗤,他出征前特地翻了部族的地图,为的就是来斩草除根。
  燕暮寒支着下颌,眼底闪过幽幽的暗光。
  上次只烧了尸体,难解他心头之恨,这回非得把哈坚的祖坟给烧了,骨头渣子都给扬了。
  祝珩没有离开大帐,但也逃不过见人,下午燕暮寒叫了天尧等人来帐中议事。
  身份曝光之后,燕暮寒连表面功夫都不做了,直接让祝珩睡在他帐中。
  祝珩自然没有异议,他现在已经坠入爱河了,巴不得和燕暮寒耳鬓厮磨,腻歪一点也能接受。
  启闲光一见到祝珩就挤眉弄眼,贼兮兮地问道:“军师的身体可还吃得消?”
  祝珩以为他在问赶路的事,微一颔首:“无碍,尚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不算太累。”
  “啧啧啧,军师不愧是军师。”启闲光略有惊诧,抬手掩住唇,压低声音问道,“我送去的东西,军师试过了吧,觉得如何?”
  “嗯?”
  他要是不提,祝珩都快忘了,还没弄清楚那奇怪的玉质棍子是做什么用的。
  “军师莫不是害羞了?”启闲光笑得促狭,“都是男人,有什么不能说的,听说那些东西用起来可爽了。”
  爽?
  这可不像是用来形容暗器的词,祝珩若有所思地敛了敛眸子,不动声色道:“你用过吗?”
  启闲光一愣,受了惊似的,连连摆手:“当然没有,我喜欢的是女子,又不是男人。”
  祝珩重重地捻了捻指尖,心底浮上一丝疑惑,那些东西和喜欢男人有关?
  莫非……
  祝珩试探着开口:“那你怎么会有那么东西?”
  “当然是特地去青楼里搜寻的,嘿嘿嘿,那些都是助兴的好东西,听说可刺激哩。”
  没什么问题是搂着睡一觉解决不了的,所以启闲光给燕暮寒出了生米煮成熟饭的馊主意。
  馊主意。
  当事人祝珩和当事人燕暮寒都是这样认为的。
  包袱里装的东西记不清了,祝珩唯一有印象的就是玉质棍子,根据启闲光所说,他只能联想到两个字——玉势。
  放进那种隐秘的部位里,可不是要磨得光滑点。
  祝珩神色古怪,好整以暇地打量着正在和穆尔坎等人交谈的燕暮寒。
  狼崽子说那东西不是给他用的,那是给谁准备的呢?
  答案可想而知。
  祝珩心尖发软,嘴边抿出一点笑意:“你吃过石榴吗?”
  启闲光被问懵了:“石榴?”
  “我有一只世间最甜的石榴,汁液甘美,他独属于我。”祝珩忍不住带了一点炫耀,“这石榴熟了后自动落进我的怀里,露出石榴籽,让我品尝,很可爱对不对?”
  启闲光沉默了一瞬。
  不可爱,他觉得不可爱,这石榴怕不是成精了,上赶着被吃,很诡异好吗?
  “你们俩说什么呢?”燕暮寒狐疑地打量着启闲光,他刚刚就注意到了,启闲光一进大帐直奔祝珩,两人聊得火热,有说有笑。
  啧,对着启闲光笑得那么开心做什么?
  他一开口,那边商议计策的天尧和穆尔坎都停止了言语,纷纷看过来。
  祝珩坦然微笑:“聊吃的,我最近吃到了很合口味的水果。”
  “没错没错,就是水果,石榴嘛。”启闲光干笑,抹了把头上的汗,要是让燕暮寒知道他打听两人的床帏之事,外面绑着贼寇的刑架就得换人了。
  上次自作主张去送那些助兴的工具,就被燕暮寒好好教训了一番。
  他们将军就是年纪小,脸皮薄,明明东西都收下了,但还是摆出一副很气愤的样子,说不定用的多开心呢。
  启闲光不服气地撇撇嘴。
  石榴……
  燕暮寒唰地红了耳根,他看向祝珩,对上一双含笑的戏谑眸子,面上顿时烧了起来。
  天尧皱眉:“石榴?现在不是吃石榴的季节吧?”
  现在石榴树还没开花呢。
  “大抵是那石榴太想被我吃了,所以提前开花结果了。”祝珩两指支着眼尾,笑意盈盈。

  天尧:“?”
  穆尔坎拽了拽他的衣袖,朝燕暮寒示意了一下,天尧愣住,立马反应过来,表情一言难尽,默默偏开了头。
  造孽啊。
  就俩人现在这相处模式,还不如没说开的时候,简直没眼看了。
  敲定了前往哈仑桑部的事宜,燕暮寒立即整顿大军,对在边疆流窜骚扰的牧族展开攻击。
  这几日的休整不仅是为了等燕暮寒接回祝珩,燕暮寒第一日来就率兵突进,擒住了番邦牧族的一名将领,这几日将那将领绑在阵前,给了敌军一个下马威。
  邻近的游牧番邦势弱,但过于分散,逐一击破耗时耗力,招降是能一劳永逸的好办法。
  此事在燕暮寒启程去淮州城的时候就安排好了,如今迅速出击,不过几日就收拢了不愿降服的牧族,大军随即拔营,前往哈仑桑部。
  祝珩留了个心眼,嘱咐燕暮寒严加管理,这些人懒散惯了,怎么会愿意屈居人下,大军一走,怕是就要造反。
  “放心吧,早就有安排了。”燕暮寒蹭蹭他的手心,抬起一双濡湿的眼,“现在是不是不该聊这些,先解决一下我的……需求?”
  燕暮寒攀着他的手臂,弓着身子,好似煮熟的虾一般,肩颈上透出些许粉意。
  祝珩紧了紧手,俯身在他汗湿的鬓角吻了一下:“受不了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燕暮寒会把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带来军营,既然带了,那自然要用上一用。
  “还没开始呢,这都受不了,小石榴要怎么给我吃?”
  燕暮寒快哭出来了。
  他一直以为上次醉酒后和祝珩有了夫妻之实,后来特地问了有经验的人,甚至还找小倌了解详情,才确定是自己想多了。
  做了那档子事后,承受一方根本不可能好得那么快,走路都费劲,别说骑马了。
  也正是因为了解过,他才知道作为承受方要承担多么大的痛苦。
  他是断然不想让祝珩吃这份苦的。
  燕暮寒有些纠结,但若是让祝珩要他的身子,祝珩这副气虚病弱的身体撑得住吗?
  自从医师说祝珩虚,他们连手都不用了。
  他纠结着纠结着,不小心将这事说了出来,然后就将自己送到了祝珩的手心里。
  “是呀,我肾虚体弱,所以小石榴得自己动。”
  祝珩是笑着说出这句话的。
  燕暮寒一听就知道情况不妙,可不等他找补,藏起来的东西就被祝珩拿了出来,然后他就开始自己动手,亲自展示那些助兴的东西要怎么用。
  首当其冲的就是玉质棍子。
  燕暮寒微微向后仰头,靠坐在祝珩怀里,他的脖颈拉直成一条线,喉结凸出,上面渗出了汗,显出盈盈的水泽。
  当时在喉结上咬的太狠,牙印还没有完全消退。
  祝珩视线往下:“小石榴的胃口好小。”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几乎没有进展。
  燕暮寒深吸一口气,偏头将脸埋进他的怀里,过了没几秒,祝珩只听见闷哼一声,怀里的身体骤然发起抖来,热汗褪去,就连脸色都变白了。
  祝珩一阵心惊,连忙捏住他的手腕:“你疯了吗?”
  玉质的器具滚落在行军榻上,发出一道闷响。
  祝珩伸手揉了揉,松了口气,狼崽子太莽撞了,但还好尺寸选的合适,没有出血,只是有些肿。
  “其实不是很疼。”燕暮寒缓了几口气,不好意思道,“刚刚是太干了,被刮到了。”
  祝珩不说话。
  燕暮寒咂咂嘴,搂住他光裸的腰身,半是羞怯半是兴味:“长安,我还想试试,这次你帮我好不好?”
  成亲一时半会儿是成不了的,他想先洞房。
  祝珩有自己的打算,燕暮寒也有不同的想法,他理解祝珩对他的珍惜,所以更加迫切的想和祝珩产生深刻的羁绊。
  不是因为担忧,只是情之所至。
  “真的要试?”
  乖软下来的狼崽子没人能够拒绝,但祝珩记着刚才的事情,犹豫不决。
  燕暮寒殷切地点点头:“嗯,想要你帮我。”
  似乎每次到了床上,两人的性格都会置换,平日里温声细语的祝珩开始说一不二,习惯发号施令的燕暮寒则变得顺从,半点都看不出狠厉的模样。
  祝珩还在迟疑,燕暮寒握住他的手,喉结滚了滚,嗓音喑哑滚烫,像烧灼的流焰:“长安的手,好漂亮。”
  修长匀称,他在梦里见过很多次,还亲密接触过,每一次让他神魂颠倒,欲念横生。
  祝珩下意识看向自己的手,他并不觉得哪里好看,他时常作画写字,手指有些变形,仔细看十分明显。
  狼崽子莫不是在哄他开心?
  祝珩无奈,他又不是姑娘家,漂亮这种词汇不适合用在他身上。
  “我想尝尝是什么味道。”
  祝珩还没来得及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就被咬住了手指,虎牙抵在指腹上轻轻地磨,不疼,但存在感很强。
  狼崽子把他的手当成了磨牙的骨头。
  祝珩轻哂,低下头,不慎撞进一双痴迷的眼睛里,里面有绵绵情思,缠住他,将他拉入名为深情的漩涡之中。
  他几乎被溺毙,顿时明白自己的手不是用来磨牙的骨头。
  “长安的手好漂亮。”
  “好奇怪,明明像延塔雪山山巅的雪一样白,但味道却不一样。”
  “但是没关系,我很喜欢。”
  “有点凉。”
  “想把长安的手暖热。”
  ……
  起初是用手来暖,慢慢的变成了贴在身上暖,现在不知又变成了用哪里来暖。
  照燕暮寒现在的行为来看,是用……
  祝珩呼吸发紧,脖颈上鼓起青筋,他从容的表情被彻底撕破,眼神狠厉,看上去有些狰狞。
  他是南秦和风细雨里养出来的温润君子,如玉端方,何曾这般失态。
  燕暮寒克他。
  祝珩下意识就将过错都归到了燕暮寒身上,都怪这只没分寸的狼崽子,简直不知死活。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些克制都丢到了脑后,眸光沉沉:“之前给我揉手腕的药膏,你带了吗?”
  燕暮寒不明所以地眨眨眼睛:“带了。”
  他怕祝珩受伤,特地准备了伤药。
  起身拿来一箱子药,祝珩在里面挑挑拣拣,找到了用过的药膏。
  “长安受伤了吗?”燕暮寒有些紧张,皱起了眉头。
  祝珩挖了一大块药膏,合在掌心搓热:“不是我受伤,是你受伤了。”
  他这两日特地学习过,还托启闲光找了龙阳图,被调侃打趣的糟心事就不提了,所幸结果不错,对男子与男子行房的过程了解了大概。
  此事有违阴阳调和,大多数情况下,需要提前做准备,用药是关键的一步。
  行军途中寻不到合适的药物,只能暂且凑合了。
  草药的清香气息萦绕在榻上,祝珩俯下身,那双漂亮的手勾着那晶莹欲滴的药膏,一点点抹在伤处上。
  药膏一接触到皮肤,就变得冰冰凉凉,好似吹了风一般。
  “唔……”燕暮寒禁不住哆嗦起来,攥紧了祝珩的手臂,他垂落的眼睫颤个不停,像是要翩跹飞远的蝶。
  祝珩亲了亲他重新红起来的耳尖,打趣一般询问道:“抹上药之后,伤口不疼了吧?”
  确实不疼了,但似乎变冷了。
  燕暮寒蹙着眉头,卷发汗湿了,贴在脸上和脖颈上,他一时间头脑空白,只知道抱紧祝珩,小声小声地嘶着气。
  耳边是含着笑的絮语。
  就在不久之前,这般游刃有余的人还是他,祝珩被逗得咬牙切齿,而今两人的角色改变,说不出话来的人变成了他。
  “小石榴红了。”
  “小石榴变软了。”
  “小石榴破了皮,流出汁水来了。”
  “酸酸甜甜,小燕子要尝尝小石榴是什么味道的吗?”
  ……
  不仅是孟浪之语,就连行径都很出格。
  被吻住的瞬间,燕暮寒尝到了属于药膏的草木味道,味道不怎么好,但祝珩很固执,说这就是小石榴的味道,是酸酸甜甜的,不许他说不好。
  燕暮寒神思恍惚,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眼前的人身上,他一会儿被叫成小燕子,一会儿又被叫成小石榴,语气狎昵又轻佻。
  近乎下流。
  他的长安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如今面对他,却像是从云端走入人间,从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变成了活生生的红尘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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