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是要去哪?”
刚才外面这么大的动静,纪为止他也不是傻子不是聋子,当然是听的一清二楚。
说起来纪为止对纪痕也是佩服的很,明明同样是重生之人,都知道日后事情的发展,偏偏他做不到像是纪痕那样游刃有余的处理外面的人际关系,先前他能借着方明欢借机撸了柳姨娘的管家之权,也是他前世曾经在午夜梦回之时想过了无数遍的场景,比起纪痕来说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佩服之余,就是深深的担忧。
这纪痕表面上说是不会参与府中的一切,任由他自己行动,但事实上呢?不过才半天的功夫就已经将他身边的人敲打好。
原本纪为止还想着要不要用他的先知算计纪痕他一把,现在别说是算计了,躲着那些个下人都来不及。
没错,就是躲着。
纪为止自认是和纪痕是同一类人,那么很显然,他们的想法思绪也应当是八九不离十的。
不管紫鸢忠心与否,既然她已经和纪痕接触,纪为止便不会再相信紫鸢,不仅如此,还要提防着她知道些不该知道的秘密,不然的话就别怪到时候他心狠手辣了。
纪痕不知道仅仅是几句话就让纪为止想了这么多,印象中自己可不是什么喜欢脑补的人。
但是他却是忘记了,第二世开始的时候他可比纪为止更加擅长这种事情,大抵是第一世受的苦难多了,无处宣泄,久而久之就养成了在心中腹诽的性子。
重生一来若不是多了一个纪为止,恐怕一直到再一次见到前世渣了他的那个人渣,纪痕才会有情绪波动。
不过虽然心里觉得纪为止哪里有些怪怪的,但是看到他不曾与周围的下人们接触,纪痕竟是有一种诡异的满足之感。
甚至是隐隐约约有些欣喜。
就连他自己也不明白这种感觉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就仿佛是他内心之中住着一个恶魔一般,迫切的想要将纪为止圈在自己的手心之中,想要他生便生,想要他死便死。
“怎么?担心我占了你的位置?”纪痕难得缓和了语气,看着纪为止那防备的眼神也不在意。
“我不是这个意思。”
纪为止低下头,叫人看不清他的神色,“我只是担心这里人多眼杂,万一要是有人进来,到那时恐怕就不好解释了吧。”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纪为止深谙此道,不然前世也不会活了这么久才死去。
现在面对着比自己强大许多的纪痕,也就下意识的露出了自己的保护姿态。
纪痕就是从这这个时候过来的,哪里能不清楚。
要是别人,纪痕一点意见也没有,甚至于他自己本身也是如此,可是纪为止用这种态度对待他,纪痕的心情就不是那么的好了。
纪为止这是把他当什么,把自己当什么了?
“你,你做什么!”
纪为止一阵惊呼,不知何时纪痕竟然走到了近前,一屁股坐到了床上,和他不过咫尺之遥。”
纪为止脸上还带着点微红,因为惊讶甚至还来不及掩去刚才算计的神色,闻着纪为止身上那清淡的香味,突然间纪痕有些心猿意马。
前世自从练了邪功之后自己的性情就有了变化,在欲望方面从不掩饰,以前和姜煜琛在一起的时候,旁的不说,身体上却是极其合拍。
加上纪痕是不是的刻意勾引,自然是夜夜笙歌。
只是到了后期,纪痕和姜煜琛撕破了脸皮,同时也放纵了自己,如今算起来,竟是有段时间没有发泄过了。
而昨晚,可只有眼前的这个小混蛋爽了一番,未免也太不公平的些。
“怎么,我想做什么你不知道吗?”
纪痕伸出手摩挲着纪为止的后颈,肌肤柔软的有些过分,在他手指的作用下,底下的那一小块皮肤很快就战栗起来,看着那微红有些瑟缩的皮肤,纪痕几乎是一瞬间就起了兴致。
对于男欢男爱,纪痕早就没有了什么障碍,想着,纪痕直接在惊呼声中将纪为止打横抱起,随意拿枕边的方巾给纪为止盖住脸,便阔步走了出去。
纪为止惊呼声立时压抑在了嗓子中,感受到出了房门,整个人都僵直起来,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让周围的人认出自己。
被蒙着脸的纪为止自然也就没有发现,此时此刻马车旁除去一个低眉顺眼不吭一声的紫鸢外,根本没有旁人。
第10章 =3=么么叽
马车里面宽敞无比,每一处都铺上了柔软的地毯,等到纪痕将纪为止放下,纪为止终于清醒过来。
“你要做什么!放开我!”纪为止压低了声音,纪痕却是不耐烦地将纪为止脸上的方巾扯了下来,打量着那张明明惊恐却是强忍镇定的小脸。
纪痕的心情出乎意料的好了起来,随手扯下纪为止的外衫撕成布条。
在纪为止惊异的眼神中摁住双手举高捆了起来。
“我想做什么你清楚的很,何须装模作样?我把身份让给你可不是白白给你没有报酬的,如今索取点利息,有何不行?”
纪痕笑了笑,侧躺在了纪为止的身边,修长冰冷的手指不断在纪为止的衣衫之上打转。
“你不是喜欢女人嘛?别碰我!”纪痕的动作如同点燃了导、火、索一般,纪为止整个人顿时炸起毛来,不住挣扎着想要逃离,可是不知道纪痕刚才打的什么结,越是挣扎,手上被捆地就越紧。
“逃?谁让你逃的!”纪为止的眼神瞬间幽暗了起来,周身阴冷的气息冻得纪为止的动作也跟着一僵,下一刻,纪为止直接瞪大了眼睛,一阵刺痛从脖颈处传来。
继而纪为止疯狂的挣扎起来。
“放开我!别碰我!”
纪痕却是充耳不闻,早在刚才用手指摩挲的时候便觉着这手感好的很,如今亲自下口品尝,果然没有让他失望。
入口的腥甜更是激起了身上的颤栗!
密集的吻落在纪为止的颈上,手上也是开始动作。
感受着手底下的触感以及底下人阵阵战栗,纪痕的呼吸逐渐不稳起来。
“你放开我,我求求你你放开我!”纪为止被纪痕牵制住动弹不得,在下面这个位置,让他的男性自尊受到了极大的挑战。
“这可是你的福气,旁人都是想都想不来的,你哭什么?嗯?”
纪痕眉眼嫣红,看着纪为止那泛着泪光的小可怜模样,抬起头轻轻在其脸上啄吻,灵活的舌头一勾便将滑下来的泪水勾入嘴中。
“我不……”
“世子爷,应当走了。”
就在这时,紫鸢的声音传了进来,声音中隐隐约约还带着一点尴尬的意味。
刚才院中只有她一人,尽管里面动静非常之小,但是再如此静谧的环境中,哪怕是最微小的声音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紫鸢未经人事,却也明白那声音代表着什么。
“既然准备好那就走吧。”
就在紫鸢以为纪痕不会回答的时候,纪痕的声音响了起来,慵懒中还带着一点沙哑,紫鸢瞪大了眼睛,失声道:“世子爷,这……”
“让你做就你去做!”
纪痕的声音不耐烦起来,厉声呵斥过后紫鸢猛然惊醒,立时不敢言语,忙不迭地叫来车夫过来赶车。
而里面,纪痕的动作却是停也不停,就在刚才紫鸢声音响起的时候,还狠狠地在纪为止多肉地方掐了一把,刺激地纪为止险些叫出声来,强迫的气息不断涌来,瞬间,纪为止脑海中充斥了某些难看恐怖的回忆,整个人都瑟瑟发抖起来。
“求你,纪痕我求你了,放过我好不好?”
纪为止卸下了身上的全部武装,将自己最脆弱的一面显现在了纪痕的面前,试图得到眼前人的怜惜。
却不想正是他这幅可怜模样,反倒是激起了纪痕惩罚他的心情。
“撕拉!”
只听得一声绢帛撕裂的声音响起,纪痕懒得再和纪为止绕什么弯子,同时纪痕还挑起了纪为止的下巴,讥讽道:“你现在做这个样子又是给谁看?嗯?若不是我,你的身子早就被那地痞流氓给占去了,都是个婊。子,还在我这里立牌坊?”
随着纪痕的话,马车蓦地动了起来,周围立时一阵喧闹。
纪为止僵住了身子,紧咬住下唇生怕自己发出一丁点的声响,纪痕瞧着有些好笑,伸出舌头舔了舔纪为止的嘴角,笑道:
“你最好老实一点,要是一会儿你撑不住叫出声来,那可不能怪我了啊。”
说完,纪痕用手掐住了纪为止的下巴,双唇凑了上去。
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撕咬更为贴切一些,唇舌灵活无比地扫过纪为止口中的每一处,如同一柄锋利无比的长、枪,不给人任何一丝一毫适应的机会就开始攻城略地,几乎一瞬间便将空气尽数掠夺。
“唔!”纪为止微弱地正在这,因缺氧而微微睁大的眼睛不知是喜是悲地看着纪痕,浑身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只能无力地瘫软在毯子上。
纪为止原本就最是柔软,现在更是软成了一滩水,抱在怀中软绵绵的,抱着他,如同抱着一个好玩的玩具一样。
“你,就是个疯子!变态!——”
纪为止大声喊着,纪痕却不理会,自顾自进行着自己惩罚的过程,不管是前面哪一世,就算是与姜煜琛两情相悦之时,纪痕也从未向如今这般感到至极的愉悦,明明只不过是亲了亲摸了摸,甚至还没有做到后面,纪痕就隐隐约约感到自己即将到达极致。
纵使嘴上手上不断欺负着纪为止,纪痕倒也没有冷落纪为止小可爱,手指灵活的照顾,像是存了一分慈悲。
对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纪为止好像突然共情一般,就如同用自己的双手自力更生,却有着旁人的刺激。
很快,纪为止的意识模糊起来,恐惧却渐渐消失。
就和自己一样……
纪为止下意识安慰着自己。
“世子爷,外面快到栈道了,您且坐稳了。”
外面车夫的声音响了起来,伴随着一阵剧烈的晃动,惊惧刺激之下两人也跟着一惊,纪痕餍足的很,纪为止却累极了。
纪痕在纪为止的脖颈上重重地吮了一口,微微闭目平息着自己紊乱的气息。
而纪为止则是如同一条脱水的鱼,双目失神地看着车顶,手指头都懒得动上一动。
纪痕难得看纪为止顺眼了许多。
纵使只到了这一步,纪痕也觉得已经让他满意。
不,这或许跟到了哪步没什么区别,只是因为眼前的这个人?
纪痕在心中想着,随意抻了个懒腰,扭头从一旁壁橱拿出了一套衣衫准备换上,却没发现,纪为止一下子转过头来,看着自己,目光满是复杂。
河蟹后补字数—— —— ——
作者有话说:
今晚公司年会= =没想到会喝酒,回家已经十点了,只有这么一些,勿pia~~
真·车·震,没毛病!!!
纪痕:这就是车·震???就蹭蹭???不进去???
唐妈:→_→儿子,机会给你了,谁让你不把握住了!小纪都扒光送你面前了!
纪为止:怪我咯?
————————————————————————————
ps拒绝酒驾,从我做起!
第11章 Σ(⊙-⊙
“怎么,还要我给你换衣服不成?”
纪痕随意的脱下自己的衣衫换下,即使上面根本就没有沾染什么污渍。纪痕也难以忍受。
大抵是前世习惯的缘故,哪怕是过程再欢愉,事后纪痕总会觉得恶心。
不过这一次倒是没有恶心的感觉,只不过想想要去见的人,还是将身上的这身衣衫换换为好。
纪为止的衣服就更不用说了,打理好自己,纪痕直接将要换的衣服扔到纪为止的身边,看着纪为止一副失神的可怜模样,恶劣的蹲在纪为止的身边,慢条斯理地解开了绑住纪为止手的布条,继而手指挑起了纪为止散落在肩头的长发:“还是说,你这是等着我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情,我可记得你——”
“住嘴!”
纪为止一听纪痕的话,立时翻身坐了起来,身上还带着高、潮余韵所带来的酸软,草草的将身上的污浊用已然成了破布的衣衫擦拭干净,待要穿衣服时,却是愣了愣。
手中的衣衫是他平时穿的样式,可是外衫却是不是。
不似往日的白衣,手中的这件是一件玄色的长袍,款式繁复,袖口和领口处都是用金线绣上的花纹,即使还没有穿上,纪为止也能感受出这件衣服透露出的雍容华贵。
最重要的这件外衫不是平日穿的那种敞襟或是对襟长袍,而是立领,扣子若是系到最上面,绝对是能将脖子尽数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