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广州————木木林[上]

作者:木木林[上]  录入:11-29

的确,旺财比起前一段时间来说更像一颗球了。以前还会屁颠屁颠的跑两步,现在是连走路都有困难,堆满脂肪的小肚子都快要贴上了地板。真地要慎重考虑是否要为它制定瘦身计划。
不过,如果我能像旺财那样什么也不用想的话,在梁文骏的豢养下,我也会成为一只肥猪。说是话,现在我洗澡的时候摸到自己的身体也会觉得可怕,只是短短一个月居然会变得如此瘦骨嶙峋。不过那样也是没有办法的,因为我根本吃不下东西,就算吃了过不了多久也会吐出来。其实刚才我已经把吃了的东西在厕所里吐的干干净净了,由于在厕所待的时间太长,梁文骏以为我又晕倒在厕所差点就又要把门给毁掉了。
并没有想到会变得那么严重,只是以为的了一般的肠胃炎,本来自己就是医生。于是随便开了点药吃了就算了。可是情况变得越来越严重,有时连深夜的时候也会突然因为胃痛而醒来,接着肯定会吐。宿舍的那几头禽兽担心我会死掉,几乎用枪逼着我去了医院。最后的诊断结果是压力性肠胃炎。
看病的时候,却遇见到了为我们上课的教授,知道我得了这样的病,教授没有安慰我反而教训我作为一个准医生居然连自己都管不好,将来怎样能让病人信服的那些话。我无地自容,当时真的很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虽然有按时吃药,但是一直没有什么好转,该痛还是会痛,该吐还是会吐。我知道这是心病,压力的源泉就是现在抱住我的那个人。只要呆在他身边,我就会受到这样的折磨。曾经想过算了,就这样吧,然后和他一刀两断,可惜最后还是咽不下那口气,结果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想得出神的自己,连梁文骏叫我也听不到。
"小宁,你在想什么了?为什么要把事情都闷在心里,连我也不能说吗?"
就是你尤其不能说。
"你不单单是在想学习的事吧。。。。。。"
他不会是看穿了我的意图了吧!
"实在想我和苏严的事,对不对。"
最后几个字梁文骏的声音变得比蚊子还小,而且还变得歉意地垂下了头。
好既然他是这么认为的,就趁机给他施加压力。装着因为被看穿而掩饰,我假装惊慌失措的否认。于是他更加认为自己猜测是对的。事实上也没有错,我的确在想这件事,不过不是在想和他在一起,而是和他彻底分开。
四月的天气,乍寒还暖。月初,绵绵的春雨一连下了1个星期。讨厌湿漉漉的感觉,加上身体的不适,我最近一直没有去上课,功课拉下了不少。若是从前我即时是发着38度的高烧也会坚持去上课,可现在,我并没有那样的心情。
从早上就开始下雨,到了晚上还丝毫没有想停的迹象。我望着窗外轻叹了一声。
"清明时节雨纷纷,窗旁闲人断了魂。哎--"
说话的是阿灿。
"路上行人欲断魂。别乱改了别人的诗。"
"我可是有感而发的。你看你这段时间,时不时就长嗟短叹的,又的得了个治不好的病。羽宁啊,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不用化妆就可以去演鬼了。"
"我说阿灿,我可不是的了什么世纪绝症,没那么严重吧。"
阿灿的话令我哭笑不得。
"你是不是有什么想不开?"
"有吗?"
"被装了,你那个愁眉苦脸,只要是个人都能看出你有心事。"
"。。。。。。。"
无言而对。
"有什么事就跟我们说,别憋在心里,会憋疯的。"
"嗯。"
话虽如此,但是事情终究还是不能说的。
"我说,你不能老是这个样子啊!。。。。。"
正担心,会被长时间的说教,幸好这时传来了一阵电子音乐的声音。那是我的手机的享声,知道是梁文骏打来。挣扎着要不要接,但是想起要不停的被阿灿唠叨,我就头皮发麻。所以我还是在音乐声第五次响起的时候按下了接听键。
"喂!是小宁吗?"
"嗯。"
"我还以为你不在了,怎么这么久都不听我的电话。"
"刚刚,刚刚在洗手间了。"
随便编了个谎话。一旁的阿灿皱着眉看着我。
"哦,这样子啊。没事就是告诉你待会我会来接你。"
"啊?"
"来我家啊!"
约好只有周末才去,而且必定会回宿舍。可是今天并不是周末,也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
觉得还是拒绝好了。
"就这样吧,十分钟后南门见。"
刚想拒绝他就把电话挂了,我根本没有机会拒绝。
其实本来不去,也是没有关系的。只要我不愿意,梁文骏绝对不会逼我。十分钟之后我还是出现在南门。
"是谁啊?你为什么要说谎。那人是不是就是你的病根?"
不想被继续问下去,我搪塞约了人抓起包包,头也没回就冲出了寝室的门。
现在想起刚才那副逃跑的模样,自己都觉得可笑。
腰被轻轻的抱住,熟悉的感觉,不用回头我就知道是他。很反感在大庭广众之下又过于亲密的接触,不过今天连责骂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用扭动着身体来表示自己的不满。腰身上的双臂灌注了重重的力度,接着梁文骏飞快的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你。。。。。。"
我马上退开了他,紧张的看看四周。幸好现在是晚上加上下着雨行人并不多。
"小宁红着脸的样子真是可爱,我还想再亲一下了。"
该死的家伙还在打趣我,气得我咬着唇瞪着他。
"不说了,这里冷还是先到我家在说。"
也许是今天下雨,梁文骏没有骑摩托车来。于是我们拦了一辆出租就向他家奔去。
出了电梯,来到了他家的门前。家里的灯是灭的,才想起好像从来就没有见过他家会出现其他的人,就连他的父母我也是一次也不曾见过。
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梁文骏插了几次也没有把钥匙插进钥匙孔里。好不容易开了门,我就跟着他进屋。前脚刚踏进门槛,后脚还没抬起,就被他拉了进去。我完全没有能清楚究竟发生什么事,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发现自己像被吊起般的被他压在门上亲吻了起来。
他轻轻地添着我的双唇,嘴部在我脸部游走,慢慢滑落至耳部。像挑逗似的含住了耳垂,欣赏着我直率的放应。该用一只手捉住了我的双手,另一只不安分的手抽出了我御寒的衣服,像温柔的母亲的安抚似的抚摸着我的背脊。
我头脑一片空白,一点也不觉得恶心,反而沉醉在他的爱抚之中。他的手顺着脊骨滑下,没有停止,在裤子和身体的缝隙中侵入到我的后部。
"啊!"
突然而来的刺激,让我清醒了过来。My god!我在干什么。
"你,你干什么,不是说在没有解决之前什么也不会做吗?"
他没有搭理我,手还是不安分的进行着各种挑逗。我开始还尝试着防抗,可是到了后来身体在不停的抖动,我完全没有了防抗的能力,只能任由他宰割了。
感觉到我巨大的不安,他停下来了。双手失去了支撑,我软啪啪的顺着门滑落到地上。不停的喘着气。
"小宁,你的反应可真是大。让我不忍心继续下去,怎么办?"
说完,他跪在了我的跟前,像安慰般的抚上了我的头。
想到自己刚才的丑态,我气愤地拍开了他的手。
"不是说在没有解决之前什么也不会做吗?"
我指责着他没有准受诺言。
"对,没有解决之前我什么都不会做,可是解决了不就行了吗?"
他直直的看着我的双眼告诉我他没有在说谎。
"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小宁你?知不知道,想到马上就可以尽情地亲你,抱你,我就兴奋得要命。知不知道我刚刚居然因为太兴奋差点连门也开不了。"
"那太好了。"
我用毫无感情的语调回应着他兴奋得话语。
"小宁。。。。。。"
我的冷淡也他感到不安。
"苏严答应了。"
"嗯,她答应了。"
"真的。"
"嗯。"
他用不安的神情点了下头。
"哈哈哈--"
我突然狂笑了起来,笑得差点透不过起,笑得连泪水也出来了。
"小宁,小宁你没事吧?你不要吓我。"
我打开了他申过来的手,"我当然没事,恐怕有事的会是你。"
他的脸变得沉重了起来。
乐于欣赏他的表情的我继续说,"傻b,我一直在骗你,你居然没有发现。你觉得我会原谅你这个背叛过我的人吗?我告诉你,我不是同性恋,我是不会喜欢你的。现在,你知道什么叫以其人之道,还自其人之身了吧。"
我鄙视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真是很奇怪,本以为自己会很开心,然而心情并没有为此而感到轻松反而更加的沉重了起来。

从此不会再见面了。
现在我只想离开这里。用力扭动门的手柄,把门缓缓拉开。没有勇气去看身后的人,我深吸一口气,对自己说,只要踏出这扇门一切都可以重来。
踏出这扇门,我心里是这样喊着。但是一阵冲击,门再次关闭。
是他。他把手用力的按在门上,即使我如何使劲也不能把门移动一丝一毫。
我抬起眼盯着他,那是愤怒的表情,瞪大的双眼如同猛虎想把眼前的猎物吞食殆尽。本来的气势被压倒,像泄了气得气球,我不由自主地往门上贴去。
感觉的灼人的视线,我不敢抬头只是紧张的盯住他的脚看。脚在慢慢的移动,气息更加接近。一阵惊恐掠过心中。
"刚刚的话都是真的?"
"。。。。。。"
"我问你是不是真的?"
"。。。。。。。"
我不敢接话,希望能用沉默蒙混过去。
又是一阵沉默。我们就这样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只有屋里的时钟还在勤奋的走着。嘀嗒嘀嗒的声音清晰的回响着,那真是世界上最令人烦闷的声音。
"问什么你要这样对我,难道我为你做的事就一点也不能感动你?难道别人的真心就应该这样被践踏?"
受不住沉默,梁文骏猛然捉住我的双臂,用力的晃动着我。
"是真心吗?这样扭曲的真心,我不想要。所以也谈不上什么践踏不践踏。"
明明只是心中的想法,却冲口而出变成了话语,再也不能收回。
"。。。。。。。"
这回变成了他沉默了。他的反应刺激着我的脑神经,"说不出话了吧?我真的很讨厌你,全世界最讨厌的人就是你。明明就是知道我是如何的喜欢苏严,你却横插一刀。明明就是把你当成亲弟弟一般看待,你却轻易的背叛我。喜欢一个人就真的要想尽办法留他在身边?你真是变态的可以。"
他还是沉默的低着头,一言不发。知道是时候结束这一切,瞬间和他在一起时的情景像一幅幅照片似的在脑海里回放。有喜有悲。。。
我叹了口气,慢慢的说着,"梁文骏,我清楚明白的告诉你,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以前我对你所做的事,所说的话都是为了报复你。报复你抢走了苏严,。。。。。。。。"
"哼哼。"他的冷笑打断了我的说话,"就是说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那个女人。你是想在我和她分手后在乘虚而入是吗?"
"你说什么?"
妈的,简直就是强加之罪。受不住被他这样诬蔑我反手就是一巴掌。虽然力量强劲,但是没有到达目的地就被轻易的截获。
手失去了自由,我用力想要挣脱,却被捉的越紧。梁文骏无视我的防抗,将我拉进了他的卧室。来不及思考,下一秒我被他推到在床上。
"你你你。。。。。"
突然的冲击,除了一个‘你'字我什么也说不出来。没有等我把一句完整的话说完,他就压倒在我的身上。
那是不同于以往温柔的深吻,感觉像是在残忍的攻城略地,是单方面的索求。即使防抗也是没有用,预知到自己的命运,我认命般的想着既然注定如此与其被粗暴的对待,还不如被温柔的对待。可惜现在已经错过了选择的机会了。
被吻得瘫痪了,长吻结束后我已经不能够思考。梁文骏在我的耳边轻笑了起来,那是不怀好意的笑。
"舒服吗?"
我不知道怎样回答他。
"哼哼,苏严也很喜欢我这样对她。。。。。。。你也想跟她做这些吧!?让我过你两招,就马上可以让她服服帖帖。"
他的这番话如同冰冷头骨的冰水般泼来,即使在昏沉脑袋也马上变得清醒了。一股热气涌上心头。
"下流!"
说话的同时,耳光响起!我是真的很生气。
"生气吗?"
"你。。。。"
"我,我是畜牲,我是变态?好,我很负责任的告诉你:我是。从我爱上你的时候,我就是,一直是。"
还是愤怒,不过热气退去,取而代之的是阵阵寒意。
"既然我和苏严的事已经解决,你就很应该履行你的承诺。"
"承诺?"
"恋人的承诺。所以我们要完成恋人要做的事,所有的事--。"
不要,我不要。比刚刚要猛烈几十倍的挣扎,我又是踢又咬,即在哭又在闹,可惜种种行为非但效果不大,反而激起了他的征服欲。他不断地挑逗着那些所谓的敏感带,以欣赏的我那羞耻的反应为乐。
"不喜欢吗?你不是也挺有感觉的吗?"
他的手缓缓的向我的小腹伸去。
"不,不要!"
受到了钳制的手脚根本没有办法自由的活动,我能想到身上可以利用的就只有一样。什么也没有想,我用力的在他身上狠狠的咬了下去。口中马上弥漫着血的腥味。
"嗯。"
他闷响了一声,随即我觉得脸上好像受到了什么重击,昏厥了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手被绑住了。用来绑我的物件我认得,不是苏严留下的丝袜是什么。早知道这样当初就听他的话把这个该死的东西扔掉,今天也不会觉得那么悲惨了。
正想要叫他放开我,却被翻转了。趴倒在床上的姿势让我羞耻难当,还没脱离出这种羞耻感,我的腿就被他的膝盖大大的分开。灼热的而又巨大的物体毫无先兆的冲进我的体内。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想要大喊的时候,我毅然的咬住了枕头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半点的声音。既然身体已经不能守住,我希望能够留住自己的声音,即使是于事无补,但起码为自己留住最后的尊严。
凶器慢慢的推进直至到最深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在我已为要结束的时候,他却突然抽动了起来。除了痛疼感外我什么感觉也没有,只是机械的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晃动着。不想留眼泪,泪水却不争气的不停划过我的脸庞。
也不知道是在第几次的进攻下,我再次昏厥了过去。再度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时针指在8的时候。
醒过来的我正躺在他的怀里,被他紧紧地抱着,只要轻轻的呼吸就能闻到他独特的味道,依然是我喜欢的味道,尽管他对我做出了如此的事。身上的衣服已经换过了,身体也被清洗干净,只记得昏迷前的事情,之后发生的种种我完全没有印象。
试图来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只是轻轻移动身体就会像马上要散掉一样,豆大的汗从额头落下。
尽管过了一晚,可是独特的腥臭味和血腥味依然弥漫着这个房间。这种味道不断提醒我昨天发生的事。
一定要马上离开这里。f
我忍着身体的疼痛下了床,脱下身上他的衣服,换上地上属于自己那已经变得皱巴巴的衣服。之后,艰难的移动着那似乎已经不属于自己的身体离开这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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