篱歌————秋红叶[上]

作者:秋红叶[上]  录入:11-29

他抓住他的手,呻吟道:
"别动了,我已经射不出来了。"
"没问题!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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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第一句话还是--
"舒庆,我渴。"
喉咙总是干渴的难受,不管喝多少水都无法缓解,他吮吸着甘甜的清水,发现紧贴自己的男人,凉凉的,抱起来十分舒服。
然后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发烧了。
似乎每次跟舒庆做过之后,都会发烧,从无例外,他开始考虑是不是自己体质的问题。
"还喝么?"
将空了的瓶子举了举,舒庆问道。
"嗯。"
他点头,慢慢放开手。
如果是体质的问题,那就不要管他,反正烧的不是很厉害。
舒庆从包里掏出一瓶未开封的水,返回床边,然后拧开瓶盖。
"舒庆......"
"嗯?"
"炎青他--愿意放你走?"
"愿意不愿意是他的事,跟我没关系。"
"他没有为难你罢?"他问。
"他拦不住我。"
答完,他将水倒进嘴里,俯身喂进连清篱的口中。直到连清篱示意够了,他停下,将瓶子放在地上。
爬上床,伸手将连清篱抱在怀中,然后舒服的躺在床上。
"炎青说你仇家很多。"
"还好了......我知道怎么避开那些家伙。"
"那就好。"
又有些昏昏欲睡,他懒懒的闭上眼睛,随意问着:
"几点了?"
"管那么多干什么?"他拒绝回答。
连清篱突然想起,似乎自己每次醒来舒庆都是清醒的,忍不住问道:
"你一直都没睡么?"
"我一点儿都不困。"
怔了怔,他睁开双目,毫不意外的发现他在看他。
他一直都是这样看着他吧?
他的眼神热切而专注,乌黑的发凌乱的搭在额头,见面时还光洁的下颌此时已生出了细小的胡茬。
突然觉得眼睛一阵发涩,他眨了眨眼,才将涌上鼻间的热流咽回。
抬起手,无意识的抚摸着他的脸颊,被他捉住,含在唇间。
"你想做么?"
他问,眼眸晶亮。
他很想给他一个白眼,最后却是点了点头。
"你好热......像要融化了一样......"
他埋入他的体内,不停的喃喃。
笨蛋!那是因为他发烧了!
双腿无力的敞开,早已松软的地方不再抗拒外来的侵入,反而蠕动着缠绕上去。
他缓缓的抽动,却仍让他颤抖的不能自己。
"好舒服......这么敏感......这么热......"
他吻着他,喘息着加快速度。
"舒庆......"
他呻吟着唤出他的名字。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发现他高热的温度不是由于情欲而是因为发烧。

其实很早他就发现舒庆有这种奇怪的缺陷。
舒庆根本弄不清什么是正常体温。
那天舒庆没表现出任何异常,跷课,吃饭,跟他那些"朋友"出去鬼混,直到晚上睡觉时,他发现舒庆的体温烫的惊人。
他费尽力气才逼着舒庆量了体温,烧到三十九度,他以为自己眼花,直到又量了一次,他才确定是舒庆有问题。
这么高的温度,换一般人早就烧得浑身无力,可舒庆非但精力十足,还在他要抓他上医院时,将他一把推倒在地,一溜烟的跑掉了。
直到第二天,他才发现舒庆发烧的原因--腹部一道被锐器刮出的伤口已经开始溃烂。
后来他才知道,舒庆从来不认为自己受的伤需要治疗;他也从来不认为自己会生病,他对以上两点,坚信不移。
他逼着舒庆吃药,只得他破口大骂,然后他突然意识到--舒庆根本不打算给他自己软弱的权利。
他没有再逼他去医院,每天都会很仔细的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不久后,他处理外伤的手法越来越熟练,舒庆也终于明白了受伤要及时治疗这个道理,但他还是始终不知道什么是发烧,即使额头烫的可以煎蛋,他唯一的反应便是--渴死了,我要喝水。
舒庆的强悍总会让他眩目也让他怜惜,放不下对方的,不止是舒庆一个人!
他看着舒庆乌黑晶亮的眸子,突然觉得自己起初的那些挣扎简直愚蠢到可笑。他根本无法放开舒庆,即使再怎么告诉自己可以忘记,那也只是些自欺欺人的谎话!他明明如此的在意他,虽然违背了伦理,却是他最真实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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