瑢鸠十六岁,帝星明二十六岁。
西莘帝被西莘太子失手错杀,战笠烨邀得瑢鸠做靠山,一举推垮西莘帝和西莘太子,成为西莘新帝。
瑢鸠二见帝星明,惧之。
帝星明被战笠烨送给刑岭。
帝星明每每勾引刑岭手下,刑岭易怒,残暴之名渐起。
瑢鸠十七岁,因其坐大,遭到四国商会责难,恰逢霜降设计使惊蛰身份暴露,暴怒阶段的瑢鸠干脆吞并了四国商会,阻碍者,杀。以前的瑢鸠是邪,现在的瑢鸠是邪恶。
瑢鸠十八岁,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暗害敬弦彦的父亲,帮助南臻帝夺回兵权,使敬弦彦失去靠山。瑢鸠买回弦彦小侯爷后,怀柔不断,假意迷恋,用了各种手段,终于套出安儿等人下落,马不停蹄地跑去救人。东淙帝得到消息,暗自布置,试图收复瑢鸠。
瑢鸠一不做二不休,求娶卉郡王的独女,然后答应东淙帝诸多条件,救回安儿。此时,除安儿外,当年其他的伙伴都已不在。
瑢鸠十九岁,被安儿扳回正途,由邪恶回归邪,与流水惊蛰和好。
瑢鸠二十岁,帝星明三十岁,瑢鸠收到密信一封。
瑢鸠软硬兼施,战笠烨调走刑岭,瑢鸠趁机带走帝星明。
瑢鸠三见帝星明,依然胆战心惊。
帝星明早已习惯,自甘堕落地勾引随遇宫众人,瑢鸠勃然大怒,随遇宫举宫愤慨,皆称其——祸害!
后,和好
现在,瑢鸠二十岁,流水二十一岁,安儿十九岁,帝星明三十岁,烨凉飔三十三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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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介绍一下个人设定:
安儿:
当你出现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时,你最需要地是什么?!是爱情是友情?!错,是亲情!
雏鸟情结嘛!所以一般来说,主角睁开眼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那地位通常是无可取代地。无论什么样地开端,不想与第一个见到的人为敌,是潜意识的,最起码某眸是这么觉得的。
瑢鸠第一个见到地……汗,是死人。
瑢鸠第一个见到的活人,是安儿,所以对他来说,安儿是一个非常特殊的存在。
安儿首先是他的亲人,其次是他的朋友,然后才是他的情人。
某眸认为,两个人相处,最先是男女朋友,进一步是情人,再进一步爱人,再再进一步才是亲人。就像你的爸爸妈妈,你说他们不是亲人是什么?
安儿就处在这样一种地位。所以只有他可以批评瑢鸠,可以打瑢鸠可以骂瑢鸠,可以XX瑢鸠,甚至于可以抛弃瑢鸠……瑢鸠多嚣张多跋扈,多认为自己有理,也只能可怜兮兮眼巴巴地看着。
而安儿本身,是个纯真孩子般的好人。大家可以看到安儿对每个人的态度。他的确非常纵容瑢鸠,毕竟瑢鸠才是他的亲人和爱人。可是他也会看顾着其他人。
流水:
关于np文的一大通病,咳咳,^.^某眸随便说说,一家之词,姑妄听之。
情感的平均分配制。好像不少的np文,都是爱,全都大小相等的爱,每个配角都占有主角心里相等的地位。八过,不太真实吧?^o^某眸觉得,总是有区别滴吧……
瑢鸠的最爱,是流水。可是瑢鸠,并不只是爱他而已。
大家觉得,流水被瑢鸠报复了五年,怎么可能还爱着瑢鸠——这很奇怪吗?
要知道初恋本身就是最美好地,何况流水落到瑢鸠手中时才多大?十五岁啊!被父母亲人舍弃的他,那个时候什么也没有!只剩下他曾经背叛过的爱人,他那个时候唯一可以抓住的就是瑢鸠爱他!对于一瞬间失去一切的流水来说,他非常希望瑢鸠可以原谅他,可以重新站在他身边。所以,某眸认为,只要瑢鸠的报复在流水可以容忍的范围内,流水都不可能会恨他。
瑢鸠刚得到流水的时候,就是恨他,瑢鸠根本不觉得自己还爱他,瑢鸠就是为了报仇的!你说那是爱恨交织?切,人在一时,只受一种感情主导。他那个时候就是恨流水,报复有什么不对?
流水的出身和瑢鸠一样,一个南臻一个北烁,同为小王爷,也都同样被舍弃。
对流水来说,他可从来没有想过娶瑢鸠,对他来说娶妻生子,那是最正常地,把瑢鸠安排清客的位子上,便已是极限——对此,瑢鸠不在乎。不过,既然报复了,反过来,瑢鸠自然也会这么对他。
瑢鸠爱情的忠贞,就是这么不见的。(要是忠贞了,还np?!!!)
至于大家比较关心的流水被虐待的问题,挨打那是肯定有的,做爱时粗不粗暴那是人家情人之间的事是不是?^.^至于被下人欺负?两翼楼里严严实实,进去一个惊蛰,已经让瑢鸠发疯了。然后是关禁闭,这个嘛…………
帝星明:
有一种人,是刻在骨子里的骄傲,而且无论遭遇如何,那种骄傲都只会内敛,而不会消失。
骄傲是什么?是一种对自己能力的极度自信;野心是什么?是对自己能力的最终定位;狠辣是什么?是对自己目标明确的坚持——这些,再加上真正超乎常人的能力和智慧,就是枭雄本色。
但是帝星明是个枭雄。瑢鸠一共爱上两个人(安儿不算),一个是流水,另一个是帝星明,其他的人,瑢鸠最多是喜欢。
瑢鸠是个人物吧?瑢鸠敢指着南臻帝的鼻子骂他缺心眼,敢给西莘帝起外号,瑢鸠是个人物吧?可是瑢鸠只敢背地里叫帝星明祸害,还不敢承认。所以瑢鸠也只不过是个人物而已。
瑢鸠以前为什么不救他?因为瑢鸠根本不知道自己喜欢帝星明,而且潜意识里害怕他。对那个时候的他来说,爱情是一对一的,可是后来,随波逐流了,再见到帝星明,才想要占有。就是这么回事。喜欢是一回事,知道自己喜欢是另一回事。
瑢鸠为什么从来不担心帝星明吃亏?因为帝星明的性格比他还毒,根本就不可能吃亏。
瑢鸠喜欢他,是因为他放得开,什么都能做得出来,另外的,大约还有一些少年的英雄崇拜。也只有从帝星明这里,瑢鸠才能尝到痛快,不用像对流水一样心思多多。
帝星明太出色了,出色到连荡夫都可以演绎的完美无瑕,瑢鸠早就决定不忠贞的心自然也难以拒绝。
不过帝星明非常倒霉,是那种被上天戏弄得很惨地倒霉。所以说,不吃亏的人,是不存在的。
只不过帝星明性子太强,瑢鸠永远都不会知道他吃过亏。
凉飔:弱受
弱、脆。
气质美人,要得就是他满身的清爽,书生的气息。
一个字,干净。
瑢鸠最喜欢他这一点,也最讨厌他这一点。
凭什么他这个造成一切灾难的人可以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别人,被连累的人却都污秽难堪?
惊蛰:弱受
别扭、多事。
他跟瑢鸠不是情人关系,瑢鸠把他放在二十四使中,就是不想再动他。
可是这个人,不安生,他担心流水,担心流水和瑢鸠再次不合。所以霜降防着他——因为他忠于流水而不是瑢鸠!可是霜降防着他,他便更紧张了。如此恶性循环。
瑢鸠喜欢他的别扭,讨厌他的多事。
霜降:
隐忍、阴险、温柔。
霜降非常能忍,他跟瑢鸠五年,随遇宫三分天下都是他打下来的,他却从没有说过自己的出身,直到他活活拖死敬弦彦,瑢鸠才知道他的来历。霜降也很阴险,大家可以看得出,他欺负人欺负的不动声色,害人害的从容不迫。(这个人超酷,我超喜欢^.^)
瑢鸠对他最头疼,却对他最放心。
瑢鸠:
这个人没什么可介绍的!大家看就知道了。
(一个连弱受都能XX的小攻,瑢瑢,你好失败啊……>_<……)
第二十八章 谋虎之皮
瑢鸠看着鱼贯而入的捧着端着各色梳洗用具的太监宫女们,脸色一沉:“我们有手有脚,也知道怎么穿衣洗漱,不用你们伺候了,你们出去把门带好!”
为首的大太监扑通一声跪倒:“王爷息怒啊!不要赶小的们走啊!小的们伺候不周,会掉脑袋地!”
流水腰间的软剑“唰”地抽了出来,指着那太监,冷冷地道:“如果你们不滚,现在就要掉脑袋!”太监宫女们立即灰溜溜地倒退出去了。
瑢鸠赤着脚下床,来到流水身边拦腰抱住:“发什么火呢?一大清早的黑着脸,都不漂亮了。”
流水收起剑,低垂着眼眉:“不漂亮,你就不喜欢了?”
“呵呵!”瑢鸠哭笑不得:“说的什么话啊你!”
流水拿起架子上的衣物,搭在臂弯里,然后给瑢鸠脱睡衣,瑢鸠接过衣服:“我自己来就行了,你收拾自己的吧!待会跟你老爹打声招呼,咱们就走!”
流水怔了一下,问:“可不可以,就这么走?!”
“不太好吧?”瑢鸠小心地看了看流水的脸色,连忙投降:“好好,马上就走!我说了听你的,你觉得怎么好,我就怎么做!OK?”
流水勉强笑了笑,道:“星明快要生了,咱们得快点赶回去!”
瑢鸠惊了,随即傻笑起来:“对对对……”我要有孩子了!哈哈哈蛤……
窜了几圈,确定跟踪的人都被甩掉之后,瑢鸠带着流水终于冷宫的一个阴冷宫殿里停了下来。
流水拿着瑢鸠递过来的宫装,声音有些不稳:“瑢,为什么我们要扮成宫女?!”这就是你的自有办法?!
瑢鸠迅速地换衣服:“当然要易容改装了!难道我们两个还能大摇大摆的走出去?你以为你老爹会给我们这个机会?!快快……”
流水磨磨蹭蹭:“扮成侍卫不是更像一点?或者太监也行啊!”
瑢鸠杏眼一瞪:“像我们那么美的侍卫会默默无闻吗?像我们那么帅的太监可能存在吗?”瑢鸠已经换好装了,拿着胭脂盒边擦边义愤填膺地道:“我们太出色了,这样很引人注目!但是我们要溜走,就要低调!只有装扮成宫女,我们才可以名正言顺用几公斤白粉盖住我们的真实面貌!**!这什么味啊?!谷雨也太不会办事了!不知道有毒气体很容易中毒吗?!”
流水终于别别扭扭地换好衣服,瑢鸠大喜,自告奋勇地给流水上妆。
“可是,出宫是要有指定宫牌的。”流水还是不放心。
瑢鸠喜滋滋地打扮着流水,毫不在意地道:“我有!都准备好了!”
战笠烨在南臻帝的下首坐着,时不时地皱皱眉头。
南臻帝不紧不慢地盥洗过后,命令开席。
战笠烨皱着眉头道:“瑢鸠还没有到!”
南臻帝淡淡地道:“不用等了!他们已经走了。”
战笠烨啪地站了起来:“什么?!”
南臻帝冷冷地鄙视地看了他一眼:“西莘陛下,您是否要注意一下自己的……呃,那个仪表?!”
战笠烨有些气闷:“他们几时走的?你不是说要留他们几日的么?”
我现在也得有空啊?!南臻帝心里嘀咕,嘴里讲的是另外的话:“他们不声不响地溜了,我有什么办法?我们南臻可不像你们西莘,高手云集!我们的人连他们的动静都不知道!”
战笠烨看了看南臻帝:“你放走了他我们还有什么好合作的?”
南臻帝冷哼:“现在只有采用第二个办法了!”
战笠烨有些犹豫。
南臻帝不动声色地道:“我已经派出暗室十二高手带人追杀他们了!西莘帝,派兵吧!”
战笠烨深呼吸一口:“如此,笠烨就此告辞了!”急匆匆地走了。
南臻帝默默地吃了一会饭,突然挑了挑左边眉毛,悄声问身边的太监总管:“他们走了吗?”
太监总管悄声回答:“走了!”
南臻帝的娃娃脸气的阵青阵白,怒瞪了太监总管一眼,气呼呼地喝了半盆蛋汤,深呼吸一口气,沉声道:“去!派人阻止,不要让战笠烨和瑢鸠汇合!三日后,传出寡人被刺重伤的消息,顺便封锁各大城市和边关!”
总管连忙去安排——再当替罪羔羊,就被南臻帝生吞活剥了。
瑢鸠对南臻皇宫真的很熟悉,熟悉到流水甚至以为他才是南臻曾经的小王爷。
瑢鸠却没有丝毫自觉,边走边跟流水低声嘀咕:“铖铖,咱们不回客栈,也不回分部了,好不好?咱们继续我们的黑白老头生涯!嗯?怎样怎样?”
流水收回心思,微微笑道:“虽然挺想,不过恐怕行不通。自从你说要来,多少双眼睛盯着随遇宫呢?我们何时入城、入城时的身份、入城后住在何处、和哪些人打过交道……这些,南臻暗卫说不定当时就禀报给南臻帝了。想要故技重施,成功的可能性不大。”
其实不止,拜寿之前,四国的小动作是不断,但是都很小心行事。引蛇出洞的道理,大家都懂,四国不知道派了高手在这里守株待兔呢——来的容易走的难。只要随遇宫有一点失势的苗头,四国中随便打个喷嚏,这边对付瑢鸠的行动立即就会展开。
瑢鸠想了想,点点头:“不如,去分部住几天,安排些幌子出去,等风头过了再回去?”
流水笑笑:“说不定就是半年几个月地,你真能等?!你不担心星明?”
瑢鸠咂咂嘴:“其实我比较担心安儿,不知道他疯到哪里去了。”得罪瑢鸠,其实是一件非常不明智的事。
可是随遇宫的强大与实力,却实在是惹人垂涎。
四国都想把瑢鸠收归己用,把随遇宫纳入版图——这种既得到踏脚石又得到一大助力的便宜,谁不想占?没有称霸天下野心的人都想拿来自保,何况是有野心地?!
可惜,随遇宫是一块软硬不吃的硬骨头,任你怎么啃,它就是纹丝不动!
这些年,四国私下较劲,使了多少手段?谁占到便宜了?表面上看来,都占了便宜,可实际上呢?!随遇宫这边用绝密指南针郑重其事地做东淙小郡主的聘礼;十几天后西莘帝和瑢鸠把酒言欢,送了数百匹良驹,也把绝密指南针给换走了;紧接着南臻十六个绝色美少年、北烁几万两黄金,同样也得到了!究竟谁占了便宜?便宜全让随遇宫给独吞了!四国得到的,只是绝密不再是绝密!如此而已!
软的不行,来硬地!说的多容易啊!
西莘旧帝还没有打呢,只不过威胁了一下,瑢鸠立即拿冶炼钢铁的秘密诱惑其他三国,要不是后来战笠烨寻求瑢鸠的帮助,导致西莘内乱,解决了瑢鸠的心腹大患,北烁南臻东淙三国,很有可能联合起来把西莘给灭了——那个诱惑,你根本没有办法拒绝!那种东西,大家都害怕被敌国得到!
随遇宫利用的,就是这个心理!
当然还有最后一个办法!得不到,就毁掉它!谁也都得不到!四国合力,先把随遇宫这根钉子拔了!
就像现在!
第二十九章 被动赚钱
“要知道,赚钱,分为主动赚钱和被动赚钱两种方式。主动赚钱,就是所谓的行商,每个人都知道你是商人,每个人都知道你是在以你的方式赚他们的钱,就像收破烂和做刺客,不过是分类不同而已。但是被动赚钱嘛!没有人知道你是在赚他们的钱,无论是他们主动把钱送给你,还是你伸手到他们口袋里拿钱,他们都不觉得你这是一种商业赚钱行为。”
“比方说,做皇帝!”
“咳咳,那是一个很特殊的行业啦,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做的!要知道你老公我虽然号称天下一王,可是毕竟不是皇帝啊!更何况税收本身并不是百姓们乐意的!”
“嗯,被动赚钱,是人家自己乐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