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惨大学生活————风弄

作者:风弄  录入:11-28

当然是没有你的地方。
我脖子一硬,瞅瞅永祺危险的脸色,只好瘪下去,垂头丧气地说:"不过是想出去走走。"
永祺哼哼:"走走,你是想避开我吧?"
算你自量,不避你避谁?我抬头,让他看清楚我已经被他咬得一塌胡涂的嘴唇和脖子:"这样吧,你不要再靠近我,我就不溜。"开始跟他谈条件。
"好,我暂时不靠近你。"永祺居然好商量的点头。
谈判成果如此简单就到了手,我诧异地看着永祺。
一本东西,啪一声仍到我膝盖上。
"吃饭的时候我暂时不靠近你。"永祺居高临下对我说:"你先把这个好好看看。"
我低头一看,又是那本害得我苦不堪言的破书。老妈怎么不烧了它?
"我不看!"我被绑的双手同时抓住那书,左右一用力。嗤!"我为什么要看这些东西?"
永祺理所当然对我说:"你不看,怎么进行下一步?"
我几乎气昏过去:"我为什么要进行下一步?等等!......你说的下一步,是什么意思?"我的声音忽然开始微微颤抖。
永祺恶狠狠的表情,忽然一转,成了笑脸。
"瞳瞳不要装,你明知道的。"他靠过来,笑得象看见香喷喷烤鸡的黄鼠狼:"那本书,你不是已经看过一点了吗?"
脖子一酥,已经被永祺抓住,轻轻抚摸起来。
我打个寒战:"不要开玩笑。那样很疼的,而且,那个......那个......"
"我不会弄疼你。"瞳瞳缓缓舔着我的耳朵:"我早想过了,这次机会难得。你又是个容易动摇的人,不让生米煮成熟饭,你是不会死心塌地跟我的......"
他越说越轻,我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
"......与其整天提心吊胆,不如破釜沉舟。"
"永祺,你不要乱来。我警告你......"
"警告什么?"永祺忽然放开我,到桌子上倒了一杯汽水,送到我嘴边:"我还不知道你?你心里一怯,就喜欢警告这个警告那个。瞳瞳啊,这种威胁对我没有用。"
我咕噜一昂头喝完杯里的汽水。滋润过喉咙,再与永祺理论。
"首先,我并不喜欢你。"
"你喜欢我的,可是你现在还没有发觉。"永祺微笑。
我瞪他一眼:"我们都是男人,我不是变态。"
"爱上同性并不等于变态。"永祺说:"而且我们都是男人,这个我三岁的时候已经知道了。三岁的时候,这个心结我已经解开了。就算你是男人我也喜欢。"他最后补充的一句,不知道我该吐血还是感动。

"你总是欺负我!"
"你这种人不欺负怎么可以?"
这是什么鬼话?我气得吹胡子瞪眼。没有胡子,所以只能干瞪眼。
"瞳瞳,我真的忍不住了。"
他悄悄靠过来,象休息够了即将开始捕猎的猛兽。
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知道大事不好,心里一阵惊慌,结果口不择言:"再忍一下,永祺,你再忍一下。我考虑考虑。"
他不肯:"你也体谅体谅我。从三岁到现在,我忍了多少年?"
不会吧?三岁到现在?从来不知道有人发育得如此早。
瞪大眼睛的过程中,他已经悄悄压在我身上。
"瞳瞳,最后的过程,美妙无比。"永祺轻声诱惑我:"你一定会喜欢的。"
我大喊:"你胡扯。我怎么可能会喜欢?"
永祺奇怪地挠挠头:"咦,难道你没有浑身发热手脚发软,兼且欲火焚身?"
我呸:"你才浑身发热手脚发软,兼且欲火焚身!色狼!"
"可是......"永祺慢悠悠地说:"刚刚那一整杯春药,你不是喝得干干净净吗?"
春药?我立即想起刚刚他亲自送过来的汽水。
"呜呜......"
被他一提醒,我果然开始浑身发热手脚发软,兼且欲火焚身。永祺若有若无的撩动,令我越来越激动。
"你卑鄙无耻下流!"虽然他的手摸得我非常舒服,但我还是破口大骂。
这样边喘息着迎合他的手边骂人确实有点不雅,但大家都应该知道这是有客观因素的。
客观因素就是:第一,我被人喂了春药;第二,我是男人,男人是很容易冲动不听指挥的!
"瞳瞳,为免夜长梦多,我决定快刀斩乱麻。"永祺的手已经探进我的衬衣里,引起我一阵颤栗:"你不会恨我吧?"
"当然恨!"快感被他可恶的手带动到高处,我狠狠咬牙:"我恨死你。"
他忽然把手收了回去:"那好,我不想你恨我。"
失去抚摸的身体忽然猖狂地抗议起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失去动力支撑,简直要把我燎死了。
"就算现在停止我也恨你!"我眼睛几乎已经睁不开了,声音掺和了其他,渐渐变得急促低沉:"我恨定你了。"这几个字,倒是说得斩钉截铁。
永祺好整以暇,又开始笑眯眯地把手探进来:"那我就动手了。"
"嗯......"被他一碰,我难耐地弓起身子。
哪里找来的混帐破药,效果这么厉害?
被绳子绑起来的双手,在不断摩擦下,居然松动少少。
我虽然欲火焚身,但神智却还清醒,手腕一松,立即心头兴奋。
斜眼看看永祺,他眼中的欲望比吃了春药的我还厉害,喘息渐重。手的位置,也已经从胸前慢慢下滑到小腹之上。
"永祺......"
"嗯,我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永祺轻轻吻我,拉下我的裤链:"只有瞳瞳叫我的名字最好听。"
"永祺,你记得小阿姨送给妈妈的首饰盒吗?"
"嗯,记得。"他答话间已经吻了我不下十下,指头扫过我下体的顶端,惹得我一阵急喘。
我神智就快迷失,必须立即行动。
"那个首饰盒,就在旁边的柜子上。"
"那又怎样?"永祺柔声说:"瞳瞳,你不要吵。好好感觉一下,很舒服的。"他的声音低沉,充满平日没有的磁性,听得我心里舒服极了。
已经抬头的小弟弟,也被他抚得舒服极了。
"好,我不吵。"我果然闭嘴。
下一秒,那个近在手边的首饰盒,已经砸在永祺的后脑上。
当!永祺猛然受袭,愕然看了我一眼。
"瞳......"他缓缓倒下。
我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立即从永祺身下逃出来。危机关头潜能充分发挥,我敏捷地用绳子将永祺双手反绑。
"呼,逃过一劫。"我欣赏地看看永祺被绑起来的瘪样,首先想起他后脑的伤。
希望不会把他砸成白痴。我伸手摸摸,没有血。应该没有什么事吧,永祺皮厚肉粗。
其次,想起自己的状况。
不妙!
低头一看,衬衣已经钮扣全开,裤子更是春光尽露。贞操已经没了一半了。
来不及为不见了一半的贞操伤心,另一个更重大的问题摆在面前。
小弟弟高高翘起,正急需抚摸的样子。永祺已经倒下,我却仍是欲火焚身。
怎么办?我愁眉苦脸,在屋中团团转。
洗冷水澡?出去找解药?还是就这样憋着?想了几个办法,我越想越生气。明明问题都是永祺惹的,为什么到头来着急的都是我。
转头一看,永祺闭着眼睛悠闲得很。混蛋,他自己想当色狼,为什么自己不吃春药,反而骗我吃?我把牙齿磨得吱吱直想,幽幽的目光盯着永祺足足有一分钟,忽然恶向胆边生。

哼哼,你想吃我,倒不如让我先吃你。我象老虎一样威风凛凛走到永祺身前,他躺在沙发上,昏睡的脸蛋简直象个天使。
"嘿嘿,秀色可餐嘛......"我拿出色狼的样子干笑两声给自己壮胆,拍拍永祺的脸,非常高兴他没有丝毫反应。
身上热流乱窜,再回忆起我痛苦的悲惨大学生活,我想来想去也觉得不应该放过这个天赐的报仇雪恨的机会。
况且,不是我色欲昏心,而是客观因素要求我做这档事情。
"永祺,这叫自作孽,不可活也。"我喃喃两句,顺便向上帝替自己的行为解释了一下,开始摩拳擦掌。
解开永祺的衬衣,赤裸的胸膛露了出来。小麦肤色,摸上去光滑细致,不知道是否因为我身上的药效,反正我对着永祺忽然一阵急速心跳。
快刀斩乱麻可是永祺的策略,用在他身上也是应该的。我一边把永祺身上的衣物剥净,一边想着下一步该干什么。
"下一步该怎么办?"略微有点印象,要动手时却又不知如何是好。永祺是知道的,但我总不能把他弄醒请他教我。眼角余光一扫,立即跳了起来:"嘿嘿,不是有书吗?"

我拿过被撕成两半的书,开始认真学习。
"永祺,这是注定的。"我边看书边对上天的安排表示感激:"你看,上面说得这么详细,连如何做事后功夫都说了。"
一把扔开那书,我高兴地压了上去。
"先分开大腿。"
"不对,先亲吻对方,做点前奏。"
"......"
"他都已经晕了,前奏就免了吧。还是直接分开大腿......"
我竭尽全力,浑身大汗,在永祺死猪一样但是非常漂亮的身体上艰苦奋战。不亲身经历的人简直无法了解这种痛苦。
最后,我还是放弃了。因为没有对方配合,要进去这么紧的地方实在不容易。
我叹了一声:"我是正人君子,这种事情我是不会做的。"我戳戳永祺的脸,不甘心地哼了一声:"虽然你这个混蛋很应该被我这样教训。"
然后,我就摩擦着永祺光滑的腰杆,把积聚在体内的问题给解决了。
乳白的液体喷在永祺大腿侧,藏在心底的邪恶快感泛了起来。嘻嘻,也算报了小仇啊。
我得意洋洋去洗了个澡,回来的时候又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在永祺全身上下乱吻一气,制造惊人的浪漫气氛。

晚上,永祺终于在我的期待下,缓缓睁开眼睛。
"嗯?"他困惑的眼神,颤动的睫毛,实在让我大感快活。
当他扯动手上的绳子时,我哈哈大笑起来:"永祺,你醒了?"
永祺低头,看见自己全身赤裸,斑斑驳驳。
"瞳瞳,这是怎么回事?"
我皱眉:"你居然不记得了?你自动献身,让我上了啊。"
看着他迷惘的模样,我揉着几乎要笑得抽筋的肚子,露出温柔的笑容:"我可是温柔的1号哦,一点也没有把你弄疼。"
"1号?"永祺乌黑的眼睛看着我。他这时候变得好可爱,脸孔也俊美极了。
"嗯。"我点头:"我上了你。"

 

悲惨大学生活 第三十三章

永祺脸上的表情,当真是前所未有的精彩:"你......上了......我?"
我拿起牙签,舔着嘴角懒洋洋地剔牙,仿佛在回味刚刚吞下肚子的美味---虽然我什么也没有吞。
"永祺,你的味道还不错嘛。"我拍拍他的脸蛋,居高临下咬咬他直挺的鼻子:"今天你也累了,我也累了。睡觉去吧。"
"松开我的手。"
"呃?"
"你不松开我,我怎么洗澡怎么睡觉?"
笑话,帮你松开还得了?我深知永祺的真面目,现在看他乖乖的,双手一得自由,不立即猛扑上来露出狰狞面目才怪。
我连连摇头:"不能松不能松,万一你想不开自杀怎么办?我可无法跟小阿姨交代。小阿姨无法交代也就算了,老妈一定要我陪葬。"考虑到他心灵受创,我非常仁慈地说:"这样吧,我帮你洗澡。"

他眼睛一亮,兴致勃勃地看着我:"难得你这么主动。"
"当然,我是个负责的男人嘛。"我又得意地在他脸上抓一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当夜,我果然非常负责的帮他洗澡。
"耳朵后面还没有洗。"
"知道了。"
"别忘了帮我把下面也洗干净。"
"知道了。"
永祺心理素质真好,我若是他,早就哭死了。他居然只愣了一会就当没事发生,帮他洗澡的时候居然还对我呼来唤去。
说真的,他双手被绑全身赤裸的模样还挺养眼。我撩起袖子,为他辛辛苦苦地擦背居然有那么一点点心甘情愿。
永祺一边大模大样享受我的殷勤服务,居然喃喃道:"奇怪,怎么一点也不觉得疼?听说第一次很疼的啊。"他忽然抬头问我:"瞳瞳,真的是你在上面吗?"
"啊?"手里的毛巾忽然一滑,我赶紧抓紧了:"当然是我在上面,你睡得死猪一样能在上面?你不疼是因为我很温柔。温柔,你懂不懂?"我在他脸蛋上拧一把重的,嘿嘿笑着:"我心疼你啊。"

也许是我忽然变得太过热情,永祺呆呆看着我,忽然打个冷战,把头低了下去。我松了口气,总算蒙混过关。
"喂,要洗下面。"
我旧习难改,随手敲了他脑袋一下:"吵什么吵?"经过下午那一场风云变色的事,如今看见他粗粗的小弟弟,我已经没当初那份不好意思了。
永祺悲鸣一声,皱着脸对我说:"刚刚才说心疼我,现在就敲我的头。"
"嘿嘿,对不起。"我冲他露齿一笑:"习惯性动作。"目光下瞄,却发现他的下体有抬头迹象。
我惊讶的目光立即转到永祺脸上。
"我喜欢你啊,见到你当然会兴奋。"永祺看着我,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兴奋你的头!"我大胆地用手指戳戳它高高昂起的顶端,下令道:"给我缩回去。"
不戳还好,一戳它挺得更高了。永祺"嗯"一声,轻轻哼了出来。
整个浴室,顿时充斥着浓浓的情欲味道。
"瞳瞳......"永祺细声细气地说:"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要帮我解决。"
我在浴室里蹦起来:"什么?帮你解决?"
"当然。"他一字一顿道:"我今天下午已经帮你解决了,现在轮到你帮我解决。这叫有来有往。"
"来往你的头!"不要说他根本没有帮我解决,就算他帮我解决了,我也绝对不会自动献身帮他解决。我忘了要好好"心疼"他的话,曲起指节在他脑壳上猛敲,恨不得直接把他敲昏过去:"我是1号,听见没有?我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我朝他耳朵大吼,震得他耳膜差点破裂。

永祺今天算倒霉到家,既然失去人身自由,只好任我蹂躏。他闭起眼睛,哭丧着脸,断断续续说:"你不是好情人,只顾自己不顾我。"
"呵,敢批评我?"我最后敲他一下,举起一勺温水从头淋下去,算把这个洗澡工程结束。"澡已经洗完了,你给我立即上床睡觉去。"
他乖乖站起来,让我把大毛巾披在他身上。
永祺失望满脸,经过我一轮"苦口婆心"的教育,他似乎已经放弃了要我帮他解决的奢望。
"瞳瞳,我们睡一张床。"
"不干。"
"不睡一起,我晚上要撒尿谁帮我?"他让我看他被绑起来的双手,倔强的说:"你不和我一起睡,我晚上就把尿撒在床上。哼哼,反正明天还是你洗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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