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一干人等全部退下,无朕的传昭谁也不准进来。”
宫女太监鱼贯而出,如同再生,都各自盘算着回去后要好好庆祝今天的劫后余生。
“过来,让朕好好看看你。”
雪宁慢慢地走过去,椒图王伸手将他抱到怀里,把头埋在他颈窝间,嗅着他发间特有的体香,“见到你我才觉得安心,为什么不回来,你可知朕有多想你吗?”“罪臣现在不是回来了。”“但你的心回来了吗?”“没有。”“你的心在哪里?朕要将它带回来,锁在朕的身边。”“在靖国。”雪宁感到椒图王的身躯有那么微微一颤,“你是在恨朕吗?”“罪臣不敢。”他该恨他吗?是他毁了他的地位,毁了他的亲人,毁了他的国家,但是又是他让他找到此生的唯一的幸福。“你好好休息下,看来你昨晚没有睡好。朕今晚再来看你。”看着房们重重地关上,雪宁才现出今天的第一次微笑,躺在床上,想着昨晚发生的事象梦一般,说的话都是梦话,有这样的回忆就够了,想着想着竟不知不觉睡着了。
“昨晚你们干什么了。”从进入御书房开始,椒图王就一直带着阴冷的气息。
“回禀王上,靖国太子来到椒图国后一直居于王宫从没看过外面的世界,所以才一时任性妄为,请王上念在太子年幼无知,往开一面。”
“朕什么时候说要惩罚太子了,文将军没免看得朕太小气了。”椒图王一向多疑善忌,他这样做岂不是弄巧反拙。
“王上自然是爱护后辈,刚才是臣失言了,请王上赎罪。”
“罢了,朕知道你没有这个意思。朕是收到密报,说靖国太子同他原来的部下暗中通信图谋叛乱,朕以为他是想勾结将军一同举事,来个里应外合……”
“臣的忠心日月可监,如果靖国太子真的胆敢危害我国的江山社稷,臣担保第一个手刃他,保我国社稷安全。”
“好,有将军的说话,朕就放心了。只是孔穴来风事出有因,这里是朕收到的信涵,你去撤查一下是不是靖国太子的笔迹。”
“是,臣领旨。”
当雪宁睁开眼,椒图王近在眼前,“看来让你去散散心是正确的,连睡觉都笑着,朕都没看过你这种幸福满足。”“怎么不说话,能告诉朕你们聊了什么吗?”“王上想听什么?”椒图王上前挑起雪宁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他看见你的红瞳吗?”“看见了。”“那他亲了你吗?”“没有。”“朕你也敢骗,世上没有一个人能看见他而不为他着迷。”“雪宁,朕是爱你的,为什么你要拒绝朕,不要再拒绝朕,你斗不过朕,接受朕,朕会给你幸福……”椒图王忘我地吻着他,用他灼热的温度在辗过雪宁单薄的身躯。
“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勾结以前的党羽,你想恢复你的国家是吗?”一大早,雪宁就被这位文大将军用审犯的语气找上门,幸好王上不在,他怎么这么卤莽,亏他还是大将军。“是我做又怎样,没有人想成为阶下囚,我曾经是一位王子,有王子的自尊,恢复我的国家是我的使命。”“你这样做只会是死路一条。”“从决定来这里开始,我就不打算有命回去。”“你不怕我告诉王上吗?”“恐怕王上已经知道是我做的。”“那你立刻跟我到王上面前认错,王上泽心仁厚,他会原谅你的。”“他不会原谅我的。”“去吧,我会帮你。”他帮得了他吗?文仲他太天真了,还是他来结束这种无聊的斗争,毕竟一切都是因他而起。
御书房内,文仲清亮的声音响起,“王上,经臣明查,靖国太子已经承认这封信是他写的,并诚心悔改,特意前来请王上原谅。”椒图王凌厉视线扫过这两人,淡淡道,“靖国太子留下,其它人退下。”“王上……”文仲还想为雪宁说情,因为他真的很担心他在这个生死关头还会胡乱说话,天威是不可侵犯的。可是他殊不知他这样做无疑是火上加油。
“为了他,明知自己是被冤枉还是要认?”椒图王阴郁地说。
“什么要害他,他是你的忠臣,为你出生入死,鞠躬尽瘁。”雪宁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
“因为你喜欢他,而他不自量力居然妄想得到你。”
“你太自私了,我不会让你成功。”突然,雪宁从他长袖伸出一把跟随他多年的长剑,这是靖国嫡传给太子的靖雪剑,剑身轻薄,长一尺五寸,宜近身刺杀。一跃而起,直取椒图王的性命,在离椒图王还有半寸的千钧一发间,雪宁一个转身,迎上身后的那把剑。顿时,两人的眼前一片鲜红,他轩然一笑,世间的美好似乎都凝固在这一刻,“文仲,千羽衣会显出红光,是因为穿上他的人找到了他的恋人,而他感到好幸福啊。”
在你的怀里成长,在你的怀里死去,这就是他选择的宿命。
因为文仲保护王上,保得椒图江山社稷有功,被封为一等护国将军。但是从此这将军便终日与雪兔为伍不问世事,隐居山林,世人亦称他为雪兔将军。
因为很久以前就想尝试写一下这种文文
结局早就定好,请大家原谅偶的任性
不喜欢可以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