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为你找设备最先进的医院,最好的医生为你治疗,我们明天,不现在就转院。我马上联络张院长。
"什么?他不在?!......他X的!"
"你在做什么?"展知非奇怪的看着像只无头苍蝇似的转来转去的程聿。
"为了你啊!"程聿朝他大喊。他怎么可以不在乎!尤其是当他们都弄懂了对方的心意,互诉情衷之后。他难道一点都不在乎两个人的未来吗?
"我怎么了?"
"你不是查出得了--"他不想说那个医学名词,那会让他心碎!
"我只不过是不慎从二楼摔下来,摔伤了腿而已。明天就可以出院了,你用得着那么大惊小怪吗?"
"只是摔伤了腿!那你身体其它的部位缠着绷带干什么?"害他还以为那是因为化疗之后--他重重地舒了一口气,幸好!
"我也不知道,醒来时就这样了。"
"不时血癌就好了。"
"谁说我得了血癌的?"
"知情他们。"
"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他们互相望了对方一眼,彼此的眼里有了了然。
一定时知情他们知道了他们的事,又看他们彼此之间互相折磨,看不过去了,就利用这次他住院的机会,设了这个局,目的是撮合他们。
"他们次刻一定是在门外偷听。"
展知非的话音刚落,就听到门后传来了中年妇女的尖叫声:"你们趴在门上干什么?"
展知非长叹了一声,:"都进来吧。"
门开了,知悔、知乐、知心、知情鱼贯而入,一个个像做错事似的低着头。
"说吧,谁策划的?"展知非半靠在程聿的胸前,无奈地问面前排排站的弟妹。
"我,"知情率先坦白,"所有的事都是我干的。"
"你一个人做不了那么多的事。"
"小情负责通知程大哥,我负责望风,乐乐负责去色诱--不,是说服大哥的主治医生加入,帮你缠绷带。"在妹妹刀子般的目光威胁下,知悔识相地改口。"心心--"
"我让你相信大哥得了血癌是真的。"知心接过口,对程聿说道。因为谁都知道他从不说谎。
"意思就是你们每一个人都有分参与。"程聿作了个结论。
真是好极了。
程聿不怒反笑,笑得他们几个心里发毛。程大哥向来都是有仇必报,虽然这算不上是仇......
"大哥......"弟妹们齐刷刷地把求救的目光投向展知非。
"别找我。"他扭头不理。
"大哥,我们这可是为了你们诶。"
"对呀,你这三个月来魂不守舍的样子真是吓坏我们了。就是这样你才会从二楼摔下来。"
"还有程大哥,整天以公司为家,一天工作十七八个钟头,十足十的成了工作狂。"
"你们怎么发现我和他--有什么的。"
展知非其实并不是在生气,只是好奇。
"拜托,我们有眼睛的。"知乐翻了个白眼,"更何况你们表现得也太明显了,只有像你们这种龟毛性格的人才看不清对方的心意。"她心直口快地将心中所感发泄出来。她最讨厌的就是做事婆婆妈妈的人,可偏偏那个人是她大哥。
她的话让他们两个都有点脸红。
原来,在不知不觉间,他一直保护在羽翼之下的弟弟妹妹都已经长大了。只有他还停在原地,不肯前进。如果他早一点敞开心扉,他和聿就不会浪费那么多的时间,多走那么多的弯路了。
不过,后悔已经没有用了,他们现在能做的就是把握每一秒钟相亲相爱,不要再把时间浪费再无谓的事情上。
"知心,我......"程聿走道了知心的面前,却不知该如何对他开口。
对任何事都胸有成竹的程聿偏偏对展家人都没辙。前世欠他们的!
"我明白。我不介意。事实上,我还很感激你近来的陪伴,替我赶走了一个‘缠虫'。"知心俏皮地笑着,依旧贴心地令人心疼。
"缠虫?!"
"缠人地害虫!"忆起他的 粘人劲,知心就抖落了一地鸡皮疙瘩,清秀俊逸地脸也有一些扭曲。讨厌,又提起他!
对任何人都笑脸相迎,体贴入怀地知心竟然也有不喜欢地人。这其中定有古怪。
展家人互相对望了一眼,奸笑了两声。
"心心,坦白从宽--"展家内讧,开始磨刀霍霍向知心。所有人都仍掉了斯文面具,露出狰狞地本来面目。
知心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泄露了什么,后悔都来不及了。
就再此时,救星到了。
门又传来了护士长地怒吼:"你们怎么还再这里。出来,都给我出来,不许打扰病人。
太好了,来得正是时候。
知心松了一口气。逃过一劫,万岁!
其他人却很不甘心。
知乐凑到了知心耳边,冷笑着说:"回家再审问你。别想着逃。"
知心当下决定这个星期,不,这个月课业都会很忙,忙到只能呆在学校,没空回家。
再他们离开之前,知悔问出了心中最后得疑问:"那个人是谁?"
展知非和程聿相视而笑,不答。
那个人是谁已经不重要了。重要得是现在。将来他们会懂得把握时间,珍惜彼此。
幸福啊,其实是很简单的。
写完了,好短是不是。其实我本来不打算填它的了,只不过是因为以前的一个承诺,才让我写完它。《替身》才会由原来我构想中的长篇,变成现在这样的短篇。不过,写完了,就是一件好事,不是吗?
※※※※※※
文文全了吗?没全吗?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