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没被人抱过,体会一次也不错,而且我会把你弄得很舒服的。"
"不行,不行,我知道第一次被抱会很痛,不休息个一天是起不来的,你别忘了明天我还要上早朝,到时我哪有精力去处理国家大事?"
"明天是十天一次的斋戒沐浴日,你不用上朝。"
"你早就打听过了对不对?"
"对,你真是越来越了解我了。我这麽聪明的人,肯定会算好时间,免得你现在有推脱之辞,所以我劝你还是乖乖地让我抱吧,今晚不论你用什麽理由我都不会放走你的。"君如风一幅势在必得的样子。
"你敢碰我一下,我会恨死你,恨死你!你听到没有──"绵羊尽职地做著最後的挣扎。
"恨就恨吧,反正你已经恨我过了,恨深恨浅对我来说没什麽分别,反正效果都是不理我,所以我也不必管你恨不恨我了。"君如风无所谓地道,拿出一个水晶瓶子,里面装著一些淡蓝色东西,他倒出一点涂在手指上,然後将司金銮的身子翻过来,探到他的身下。
"你把什麽东西涂在我那儿?"司金銮惊惶失措外加万分恐惧地问著眼前这个看起来十分不正经的美貌男子,心底其实已经有些明白他想干什麽了,只是仍然不敢相信他真的会对自己做那种事而已。
"玉肌露。祛斑消疤,生肌活血,抗老延年,美颜嫩肤。我花了三年时间才做成了这麽一小瓶,女人用了肌肤会变得光泽有弹性,武林中人用了可以很快愈合伤口。"
"你涂那个在我那儿干吗?"
"一听你问这句话可以想见你对你以前的男宠们从来就没体贴过,只怕也不顾人家身体受不受得了就只顾自己发泄吧。"
"你又不是没和我做过,我弄疼过你吗?"
"这......让我想想,总体上还不错,你对别人怎麽样我不知道,你对我还是不错的,每次我都能很舒服,事後你也把我照顾得很好。"君如风很老实地回答。
"总算你有点良心。"
"那当然,要不,也不会把你这麽一点点好记在心上,也不会就因为你这麽一点点好,就爱上你,还两次跑回来找你。"
"什麽?你说什麽?"
"我说我很有良心!"
"後面的!"
"是不是想听我上次回来找你的事?"不理会司金銮张口欲发言的样子,君如风紧接著道:"哼,你当时好快活啊,在寝宫里和人翻云覆雨,可怜我在屋顶上冻了一夜,回去足足病了半个月。"
"你生病了?"司金銮紧张地问。
"是啊,是我记事以来生的第一场病呢!"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来找我。"司金銮看著他俊美如神祗般的脸孔嗫嚅道,心中没想到他以前还曾找过自己。
"算啦!你回宫的时候正在生气,我都没安慰你,你让我走我就走,一心只想著就趁著这个事儿和你分了吧,免得沾染上爱情,到时为一个人牵肠挂肚的活著不悠闲。也不去想你的感受,现在想起来你当时心里一定很恨我,很难受吧,这些都是我的不好,我不该对你那样,让你为我伤心难过。"
"谁为你伤心难过了?你少自我膨胀了。"司金銮打断他的款款低诉,很不解风情地反驳。
君如风当作没听见他的话,接著道:"你放心,以後再也不会发生那样的事了,我会让你幸福得仿佛活在天堂,我会好好宠你的。虽然我这人很懒,不会帮你处理什麽朝政,但你有什麽烦恼我都会尽力帮你解决的。"
司金銮忽略心中的感觉,不觉忸忸怩怩吞吞吐吐地问:"刚才......你说的那个话......是真的吗?"像个女人般直想知道那种事真的很丢人,可心底确实那麽地在意那一句话......
"什麽话?"
"就是......就是你说你爱我的那些话!"司金銮见他一头雾水的样子不由有些恼火,他不会又是随口说说的吧。
"哦,那个话啊,当然是真的啦,否则我回来找你干吗?和你叙旧吗?"君如风白了他一眼,一幅"你很白痴"的样子,然後俯下头去。
"喂,你干吗?你干吗亲我那儿?"司金銮如触电般全身颤栗了下,双颊倏地绯红,他不由咬紧下唇,害怕自己会呻吟出声。
拜托,男人那儿可是很敏感的!这样的碰触它不起反应才怪了去了!
"你当我喜欢亲吗?还不是想给你最美好的第一次。你以前那些妃子和男宠们没人对你这麽做吧?"
"谁会像你这麽......放荡......"一说话,没咬住下唇,司金銮便不由控制不住地轻吟出声,被体内的欲望逼得头不停地摆动,不知何时散开了的发丝加上绯红的双颊令他看起来既妩媚又狂野。
君如风不由松口用手轻轻抚触他的分身,上下来回摩挲,道:"食色性也,任何人都是欲望的奴隶,只不过他们假装正经而已,就像你现在一样,明明享受的要命,却非要把它压抑下来,干吗呢,人生该享受的时候便享受呗,只要知道该认真的时候认真就行了,不是吗?"
君如风边不以为然地说完,边伸手试了试他的後面,已是滑腻异常,於是便轻轻探入一指,感到司金銮微皱了一下眉,只得停住不动,俯身吻住他的分身,轻轻咬噬,待见他已渐渐适应外物的存在,这才轻轻滑动手指。
他被司金銮抱得久了,深知哪儿是敏感点,找到了它,便轻轻来回摩挲。
司金銮再也控制不住前後欲望的夹击,更是不由大声地尖叫,听到自己那一点也不逊色青楼女子般淫荡的叫声,令他不由羞愤得转过头去。
"别怕,不要觉得这样不对,你只要好好享受就行了。"君如风在他耳边边吮吻边柔声道,轻轻又加入一指,怕他不适应,再次顿了顿。
司金銮发现身後点燃欲望之火的始作俑者停住不动,不由对刚才那种已入骨髓的飘飘欲仙感渴念不已,於是轻轻扭动身体催促他给他感觉。
君如风不由笑了笑,看来,他已经忍不住了呢,於是便退出他的身体,去掉了自己的衣服......
经过一个晚上的折腾,司金銮又困又累,君如风只好放开他,解开他的穴道,叫来小二弄了水,帮他净了净身,又替他的交合处涂上玉肌露,自己也沐浴了一番,这才抱著司金銮沈沈睡去。
这一觉直睡到午後,两人才醒过来。
"原谅我了吗?"君如风将他的身体扳过来,问他。
司金銮一阵挣扎,却因昨晚劳累过度哪有半点力气?只好恨恨瞪著他。
君如风不由叹了口气,道:"唉,算了,我也太强求了,只做一次你哪能体会出我的好?这样吧,从明天起,咱们天天做好了。你放心,我还会像昨晚那样温柔的。"
"什麽?天天做?!"司金銮一时忘了身体的不适,撑起身子怪叫道,但马上因为腰酸腿软,倒抽了一口气,又摔回了床上,但仍没好气地斜睨著君如风道:"我看是做梦吧!你以为我像你一样天天很闲啊?我还要上早朝呢!"
"那好吧,我说过我这个情人是很温柔的,当然也很体贴罗,既然你要上朝,那我让你抱好了。"君如风从善如流。
"那还差不多。"
君如风见他傻傻地落入陷阱,不由一笑。司金銮这才明白过来,但也只是淡淡瞪他一眼,没再说什麽。
不想告诉他,在他走後,在自己想用新人压住对他的思念不成功後他便派了大内密探全天下找他,最後知道他在擎天堡後自己意志消沈、痛不欲生的事,省得现在已够嚣张的他听後更加嚣张。
像他这样一个什麽事情都不放在心上的人能说爱自己、能回来找自己,自己也算很有成就感了吧,毕竟能锁得住君如风的心这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做得到的事啊。司金銮满足地想。
後记
我是一个双子星座的人,有人说,双子星座的人双重性格,我,差不多就是有很严重的双重性格吧,还有人说,作品中会折射出作者自己的影子,而我,在我的作品里,折射的最多的,莫过於性格的反复,我,反复无常。
这是一个结束,也算吧,第一次写,而且为了保证每天更新一次,基本上没经过什麽修饰,所以文文可能在以後的日子里会进行许许多多的改动,希望能在语言上更为精练一点,而在内容上更丰满一点。
最後,谢谢大家对我的一直厚爱!如果大家有什麽意见,尽管来拍砖,离修改的日子还有几天,所以我想收集更多的人对此文提的建议,以便在写作上有所进步。
在此写文,本就只为提高自己的水平。虽然作为一个新手刚来时颇有点兴奋的味儿,但当一切都平静下来後,剩下的便依然是最初的想法:能让自己写的东东更上一个台阶。
是为後记。
生生死死自 由 自 在
草於甲申年四月三日
番外一 当弱攻碰到强受
"风──"带有点腻歪的味道,"好几天没做了哦......"
君如风微开正在闭目养神的双眸,仔细想了想,是有几天没做了,这几天他国事多了点,不过,自己还真的不想动,於是......
"找你那些妃子去吧!"重又闭上狭长的眸子。
沈默。
一盏茶的工夫。
"哗哗......"
是那人故意大力翻动奏折的声音。
"好吧。"
睁开眼时,已见那人那双泛喜的眸子就在眼前。
下一刻,自己已滚进了那人的臂弯里。
"嘶──"是布帛裂开的声音。
不打紧,他有的是钱,撕了就撕了吧。
"喂,你干吗!......唔......嗯......"
是惊慌外加某种暧昧的声音。
"不要压住我......你应该在下面!"是更加气急败坏的声音。
......
"对不住,胜者为王败者寇。"说"对不住"的人一点对不住的意思也没有。
......
"你不是承诺过让我抱的吗?!"指责、愤慨的语气听起来颇有点可怜的味儿。
"明天你不用上早朝。"
"是吗?"倒霉,挑上床的日子怎麽这麽不凑巧?
但......
"那又怎麽样!你说过你愿意被抱的!"
"我也没说不可以偶而抱你一两次啊!"戏谑的声音。
"呜呜,你太奸诈了......我要换人......"
......
喘息的声音,细碎的低吟声......持续良久良久......
"想都甭想!"戏谑的声音变了调了。
"那你至少封住武功......"
汗......可能吗?
"我怕封住武功在後宫不安全......"
"怎麽?有人想对你不利?!"语调扬起来,带著点紧张。
"没有。"谁敢?!除非是活腻歪了。
"那......"疑惑。
"我怕我没了功夫护身,会被你那些妃子吃掉。"
......
......
安静得能听清蚊子在帐外嗡嗡地叫。
"好吧!......那你还是不封吧。"
明天赶紧查一下是哪些花痴,然後处理掉。并赶紧在心里记上一笔,提醒自己除了要让那些大内密探在宫外注意那人别红杏出墙外,也要防防内贼。他都忘了自己还有一大堆比外面野花更香的家花。
......自 由 自 在
"你还是爱我的吧?"诱惑太多了,变心的几率太大。
"爱──"叹息,问这个问题的次数也太频繁了些。
......
"爱我什麽?"要有具体内容才可信。
"你爱我吗?"不答反问。
"爱!"斩钉截铁。
"那爱我什麽?"
......
"答不上来,是不是?我也答不上来。"
......
"答案不满意?那换一个,我还在这儿,就证明我有在这儿的理由。"
......
"还有,为了不让你耽误国事,我不介意被你抱,虽然,我功夫比你强多了。"
......
"风──"又是那种腻腻的声音。
"嗯?"
"你真好。"
......
番外二 龙擎日来访
这天,皇宫来了一个人,一个让君如风热切迎接的人。
一切只要是君如风开颜以待的人都被司金銮归入不受欢迎之列,更何况这人还曾是自己昔日的情敌,那就更应该千刀万剐、挫骨扬灰了。
可是这人是龙擎日,天下第一堡的龙擎日。
所以司金銮只能眼睁睁地瞅著两人有说有笑地出了宫,说是要聚聚。
聚聚?聚什麽聚?聚聚需要把自己派著跟踪他们的人甩掉吗?君如风以前可是从不甩掉那些人的!现在......哼哼,既然是故人,谈的也不过是些问问近况的话,需要神神秘秘,不让人知吗?难道是准备干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吗?
思绪忽地转到这上头来,司金銮的脑线便突地打结了。
见不得人的事,恐怕还真有,他们以前在擎天堡......在擎天堡......
司金銮不敢往下想,扔了手中的奏折,便溜了出去。
可是,他们会在哪儿聚聚呢?自 由 自 在
站在车水马龙的京城大街上,司金銮不知该往哪儿走。
日头毒极了,晒得他直发晕,伸手抹了抹脑门上的汗珠,向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看了又看,最终放弃,大内密探都会跟丢掉,何况他......
一时冲动出了来,如今也只能空空而回了。
正要抬脚准备回去,手却被人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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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还有那个耐心喝茶?"龙擎日看了看楼下街心的男人,再看了看眼前捧茶细品的人儿,不知是该赞他的冷静,还是该胆寒於他的心狠。
"你愿意一天到晚被人跟著?"君如风问他。
"当然不愿意。......可是......"他想讲的是,楼下的那个男人好像也挺可怜的。
明明应该是自己最该讨厌的人,为什麽现在会感觉那个男人一点也不幸福呢?甚至有一种感觉,和眼前这样的人在一起,真是人生一大悲哀,自己......怎麽会有这样奇怪的感觉呢?
因为想他,想他,想得实在受不了了,所以才跑进宫里来见他一面,甚至,为了见他,还栽了平生首次的大跟头,可是,现在见了他,怎麽感觉会有变呢?难道是......自己的爱竟会那麽浅薄吗?
他......不相信自己会爱一个人那麽强烈,然後却能那麽快的把他给忘掉!
可是,那是什麽原因,他,现在竟然没再像刚出堡时那般的情切了呢?难道,唐门的那个家夥在自己身上施了什麽法不成?但自己和那人相处不过十日而已!
"嗯......你在神游天外,不怎麽专心,发生了什麽事吗?"君如风淡淡问他,趁低头喝茶的空,眼角扫了一下窗外。
那人......还真的不死心吗?这麽大的日头,还站在那儿,沈思个什麽呢?在大太阳底下?想东西不可以回宫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