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蜻蜓————MS路人

作者:MS路人  录入:11-25

那年的雪是冬至那天下下来的。
大家都很兴奋,特别是南方过来的同学。还没到下课,就已经个个瞟着窗外神游九天之外了。温若函是第一个溜出去的,接着是吴为,一南方小痞子。小脱也开始坐不住了,显然内心好一番挣扎,最后还是趁老师背过身写板书时,扯着我从后门溜了出去。
先是被吓了一跳,秦知初居然在电梯室站着,背对着我们。小脱难得心虚,拉着我一闪,进了楼梯间。
我知道就算被看见也无所谓,那人才不会管我们翘课这种小事。我在意的是那一瞥中我瞧见了他对面站着的温若函,他不是很早就出来了么?

小脱是真性情,一见着雪就撒欢着扑上去,也不怕手指会冻得红肿,脱了手套直接抓了雪就玩,不一会儿就把自己玩得冰凉。然后一只冰爪子毫不留情的对着我的脖子抓下去,冷得我一哆嗦,她则在那边神经质的大笑。
"这种天,吃火锅好哦?"小脱点头。
"吃火锅,人多点更好哦?"小脱点头频率有加快趋势。
"最好是帅哥哦?"小脱变成了打点计时器。
铺垫做好了,我打电话叫温若函,他有点吃惊,但还是一口应下了。小脱打电话叫他哥,却耗了好一会儿,挂了电话还在那嘟嘟喃喃的抱怨。

温若涵果然是从院楼里出来的,远远看着和他一起下来的不是秦知初又是谁?到跟前,老老实实的叫了声老师好,他眼镜一推,波澜不惊的点了下头。拍拍温若函交待了一句就要离开。
看着他要走,我一句话没过脑子就说出来了"秦老师一起去吧。"
秦知初笑"我就不去了,你们吃好,别玩太晚了。"走时若有若无的扫了一眼过来,我顿时后悔刚才和小脱打闹时弄乱了头发。
程玺在公共楼上课,离得比较远,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坐店里点好N盘菜了。
好久没见,还是老样子,或者又不太一样?脸比以前更白,就鼻尖那冻得一点嫣红。头发长了,没打着哩水,软软的贴在额头上,围巾取下来时露出的下巴也更加尖削。我有没说过,其实程玺比他妹长的好。
伸出手去抬他下巴,一贯的调笑"小玺儿几日没见出落的越发水灵了。"
他脸一偏避让过去,眉头皱得死紧,有一丝嫌恶"别闹了。"
我一愣,有些尴尬,以前开开玩笑他也不是这反应啊。太久没见,生疏了?
越发的谄媚起来。
辣的吃不?不吃啊,那酱料里不要加蒜汁啊,诶,等等,那个还没煮好,你先吃我这个,很烫啊,你小心点啊。
要不怎么说人贱呢?我就这么伺候着,又遥远的回想起当年在火车上和小脱一起伺候她哥的情景了。
小脱摇摇头,"我就知道你得罪我哥了,可怜啊,你怎么就得罪了这么个心胸狭隘睚眦必报的家伙呢。"
"没有没有,我乐意对兄弟好不成么?"
温若函啃着块排骨,一听这话,笑了,排骨啪嗒掉到碗里,溅起几点汤水。"我还是你同寝室的兄弟呢。"
夹了根青菜放在少爷碗里,赔笑。
"对了,你刚才不是早走了么?怎么比我们还迟出来?"心心念念,忍了许久,还是找了个机会问出来。
温若函嘿嘿一笑,吃了块羊肉,不说。
我脸上乐和,心里不悦,又扒拉了2根草到他碗里。程玺刚好瞥了一眼过来,冷冷的对着我笑了下。脊梁骨就寒了。

一顿饭吃了2个钟头,待到最后温若涵丢下张红票票就跑了。我们仨依旧守着锅耗着,看着一盘盘菜投进去,一点点湮没。
程玺无话,乖觉的吃着。小脱和我一唱一搭,话题越来越没营养。我觉得憋闷,却不知道为什么。
真是讨厌,有什么事是不能摊开来说的?我得罪谁了我,摆脸给谁看啊,要不是看在是兄弟的面子上,我讨好啊讨好啊真犯贱啊我?我的话也开始不多了,小脱独自撑着场子,热气腾腾的锅,也热不起这低气压。
折了筷子扔进锅里,"饱了,不吃了"小脱赔笑,"那就付帐走了吧?"
他不动,夹起漂在热汤上的断木,"我还没饱,怎么办?"怎么可能,虽然从一开始他就吃得很慢。可那么多菜肉下去,能不饱么?
小脱去拉他,"要不出去再买点别的?"手被那人甩开,像个掷气的孩子。
真的生气了,反而坐下,不明白他怎么忽然间开始耍脾气,我也有脾气,可我对谁耍过啊。一拍桌子"老板,再开一锅,要辣的。"恶意的看着他"吃点辣没问题吧?"
他毫不示弱"你没问题我就没问题。"信手胡乱在菜单上指了几个菜"老板,再来一扎啤酒。"笑了,恶意的看我"喝点没问题吧?"
"你没问题我就没问题。"
小脱,你认命吧,这是男人间的战争。耶?我看错了吧,为什么我觉得你看起来比我还兴奋啊?

锅里很快浮起了可耻的红油,我殷勤的给程玺布菜,哥们不是没吃饱么?来呀。
程玺卸了刚才那张冷脸,好象也被那红油感动得温善起来,拿了杯子倒上酒递过来,你也别光顾着我嘛,来来,干一杯

他是真不能吃辣,几筷子下去,泪眼那叫一个婆娑,没命得拿啤酒压着。
我是真不能喝酒,几杯下去,不上脸,没事人似的,妈的他上头。

其实后来都想不起来到底是为什么闹起来的了,只是一味的拼那口气。小脱急着急着也不急了,开心地在一边自得其乐,瞅瞅表,"你们继续玩哈,齐宇我帮你找个人答到就是,先撤了。"轻飘飘的就跑了。
我还清醒呀清醒,暗自庆幸着,嘿嘿,有进步,头有点痛不过还好。待得从那家店里出来,脚步居然还算稳,走的也还算直。小程同志则还是眼泪汪汪的,估计辣得够呛,喝的也不会比我少,总体还正常,不过脸红得似要滴出血来。

本来想送这小子先回宿舍再去502拿点东西的。没想到他也不晓得是真喝多了还是怎的,扯着我的衣服非要跟我一起。兔子一样楚楚的眼神看过来,我招架不住。心一软,就带上他了。
这一心软,导致后来我犯了个非常非常严重的错误。

一上五楼,先跑了趟厕所,出来就不好了。2耳朵忽然嗡的一声,眼前一黑,就是一阵恶心。(汗,我醉酒就是这样醉的,看起来没事,忽然轰一声,完蛋了。不知道其他人是怎样。)趴在水池边吐了一会,觉得没那么难受了,可还没等走到教室又一阵翻江倒海。
顿时也顾不得程玺了。在教室里随便找了个角落,软绵绵的摊死过去。
程玺却在这时跑过来拉我,我难受劲还没过呢,就又被他拉着去了厕所。头被一把按下去,就只一个字"吐"
我也想啊,难受归难受,可是这会却吐不出来。他一只食指便伸进我喉咙里了,划拉一抠,一恶心,又是一阵淅沥哗啦。吐得尽了,不那么难受后,困劲就上来了。也懒得去追究程玺怎么忽然就那么清醒了,找个地倒头就睡。

醒来时整个教室是暗的,一睁眼,就对上一对乌洁的黑眸,近在咫尺,这会儿里面全是惊吓,就要向后退去。
鬼使神差,一把勾住那人的脖子,迫他不能动弹。见着他眼神挣扎,闪躲,避无可避。这样就开心了,带着少年可恶的心态,那是戏弄后的志得意满,无预谋,效果却出奇的好。
那人开始是窘迫,后来眼里不晓得为什么就有了水气,嘴抿紧,怕有什么就要逸出来。是真的有些生气了,耳根上很迅速的染上了红,胭胭晕开,往脸上扩散。
"我原想放过你的。"耳边呜咽一般的低述。这次是毫不迟疑的靠近。
才知道自己的玩笑开得大了。
要躲,来不及了,又或者躲的不够真心不够坚决。
唇落下来,却不在唇上。眼睑处一片湿热,有什么东西划过,闭了眼,触觉更加敏锐。
慢慢下移划过鼻间,要到唇了吧,却仍然不是,又往别处去了,左耳垂忽的被含在一片热中。戏弄舔舐,秫秫麻麻。
闪了一下神,就让什么窜进了嘴里。先只是浅浅的搅动。
酒是色媒,把这一刻的悸动全推到中午那三杯五盏中。脑袋一热,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索性打断了那缠绵的吻,狠狠的啃了回去。舌头不知道该放那里,胡乱动着。甚至连鼻子,都不知道该怎么摆怎么放。只知道寻着那抹热去了,纠缠而已。
他不甘示弱,也不再像刚才一般小心,狠狠的啃噬,手扣着我的脑袋把我按得更近。
只是在上面吻着,下面却热了。
我觉出了自己的热,还有他的硬。大腿那边,贴着摩挲,夹杂着微微的悸动。
他的手开始往下游走,在我胸前搓揉着,再往下,最后在我的皮带上停顿。

这时候考虑再To be or not to be是不是有些太迟了?

我比他干脆,直接就去脱他衣服,因为急,毛衣可笑的卡在脖子上。我笑,马上又被摆脱了衣服的人狠狠咬住。他也不再犹豫,直接就来扯我裤子,皮带终于被卸了下来,裤子踢踏着到了脚踝,把脚缠住。
他这次毫不迟疑的就在我的分身上搓揉套弄,我眯了下眼,什么东西闪过混乱的脑袋。
却是来不及去想,所有的热就往下面那地方去了。原本半抬头的东西在他的手里越发的坚挺,膨胀。我也学着他那样,探到了他那火热的东西上。才意识到这家伙连裤子都还没脱。
几下子褪了下来,搁着最后一层布料,肆意搓揉。手指一勾,拉下他的内裤,粗壮的柱体变弹跳出来。上面已经湿润,主芯从包皮中露出头来。
忍不住用手弹了下,那东西就又膨胀几分,越发翘起,微微在空气中颤动。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忽的把我抱紧,死死的箍着,小腹不自觉的靠近了挺着那东西在我身上磨檫。
我发现他想扒我下身最后那点布料,任他去。
我只是热,不等他的手再回来解我饥渴,自己就摸上自己的分身,另一手也不再隔靴搔痒,直接抓住他的命根。
一手我的,一手他的,相同的频率套弄着。

娘的想死,他手居然开始在我股缝游走,一下下向里试探。又把我腿抬高,试图架到他的肩上。哪里来得这样便宜的事。我手下一使劲,他忽然被偷袭,闷哼一声,先射了出来。我得意的一口啃在他锁骨上,堵住就要逸出口的闷笑。他脸红了下,艳艳的。

我也试着去探他的后门,其实没真想做到底,只是恶作剧的想去看他的反应。
他全身那一刻僵硬了,看我。很坚定的抵抗。
我带笑的眸子瞅着他,脸因为激动有些变型。"不是第一次了吧。"刚才没抓住的那一丝思绪终于被奇异的理清。他绝对不是新手。
或者是因着这句话,他犹豫了一下,全身放弃了抵抗。
反而发狠的扯住我的头发拉低我,吻,"废那么多话干什么,要上就快上。"很受伤的感觉,让我变态的升起一丝想凌虐的欲望。

只偷着看过几支GV,终究没亲身试过。
很笨拙的往手上吐了2口唾沫,在他后庭胡乱抹着,却不晓得做扩张,就要把分身挺进那小穴。哪里可能进去,他闷闷的哼了一声,我不看他的表情,却知道他是真痛了。
他不应该叫,他若不叫,我也许就放过他了。那一声闷哼直直的锥进我心里。我忽然无比兴奋。我越发相信酒精仍在我的血液里流动。我粗鲁的越发折压着他的身体,把他的脚打的更开。并且换成手指去疏通,一下子就塞进去2只,他瑟缩,隐忍的又哼了一下,我再忍不住,抽出手指把早已经激动得不行的分身一下子顶了进去。
他的叫声就要扬起,却又被死死的压住,我居然有点失望。试着抽拉几下,那里面不再像初进去时那样干涩,依旧是紧,炙得我忍不住加快了速度。浅浅的抽出,再深深的撞入

他的身上有薄汗,雪白的肌肤中漾着红,偶尔因为难受扭动一下,是最妖媚的蛇妖。让人想拆分啃噬,一口口吃下肚去。
他始终隐忍,不再叫出来,咬紧的嘴中偶尔才有破碎的音符漏出。我与他较劲,越发可恶的戏弄,时快时慢,一下一下的撞击。我知道他哭了,无声无息,却湿了一脸。
不太敢去看他的脸,怕那一片润泽淋进我心里,软化我,打动我。
有人来敲门时是我虐他虐得最惨的时候,他再也忍不住,逸出一声声呻吟。那叫门声把我们都吓住了,我拼命的捂住他的嘴,身下却还在动,肉刃在他体内厮磨进出,摧枯拉朽,摧残他细嫩的内壁。黑暗里只有我急促的喘息,还有淫糜的交媾之声。紧张,让感官刺激一百倍。
因为没开灯,门外的人喊了几声没人应也就走了。只是想进来画画的同学。

一放松,我射了。
混乱且仓促。不是没有快感,却越发的空虚。

退出他身体时,我才发现,刚才的润滑是血,他的。这会儿红红白白随着动作流出后穴,在腿上蜿蜒,感觉非常情色。满屋子乱七八糟的石膏像,刚才没注意,现在却忽然让人注意到了。感觉是暴露在数人的目光下,激得兴奋的电流走过脑门后直接向下腹游走。
不自觉的吞了口口水,声音在安静的教室里格外明显,那个地方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十七八岁,真是个好年纪,有用不完的精力,撕扯不完的青春。
他感觉到了我又一次抵在他身上的欲望,急急的往后退开,我抓住他的脚踝硬是拉了回来。强迫他的手握住,叫他自己体会,他不确定的扶着,分身在他掌心里又膨胀了几分。他忍不住皱眉,手死死的架住不让我再越雷池一步。
吃都吃了现在这样是不是有些矫情?一次与多次没有区别。我又去拉他,拍拍他的屁股"怎么,真的很疼?我这次小心点就是了。哦哦,刚才没照顾到你,这次一定让你也爽到。"从来不知道自己也会说这样的话。
程玺眼狠狠盯住我,那里面已经没有情欲,只有不知道哪里来的悲伤。
我不懂他,摆出这样的表情干嘛?也不愿懂,在这样的时候除了发泄什么都是多余的。我们不是情人,但我们做爱,互相安慰互相取暖而已。因着这个,以后也许连兄弟都不是了。
心里嘴里都发着苦,居然有些恨。越是发狠想要把他拉进怀里蹂躏。
他声音有些发哑,呲啦划过空气越发激越我的欲望"我会帮你,不过不能再进去了。"
"用手么?我不要,那和自己打手枪有什么区别?"难得的无赖和强硬。
他没再说什么,直接俯了身子下去。一直到他含住我时,我才浑身一震颤,有了更加真实的快感。
"那里~脏~~我~还没~洗澡。"我不能忍受意志逐渐远去,试图说话找回神思,出口却无比可笑。
他含着东西,舌尖划过,过电一般,口里不清不楚"我也没洗。"
我腾一下想起刚才欲望在他的体内驰骋,底下又硬了些,忍不住挺起小腹越发的抵近他,想更深的进到那个口里。
他好像不太舒服,干呕了一下,要吐出我的分身,我一把拉住他的头发按向自己,决绝的直指深喉。
快到了,我知道,却不想退出,死死的按住他。一阵抽搐后,将浊液尽数释放在了他的口中。
他眼睛被水气晕得氤氲,抬头给我一个很怪异的笑,手背抹了下嘴唇,很傲的对我竖了个中指。

觉得是有些过分了,有些抱歉,"我帮你?"亡羊补牢,心里却不太想像他刚才做的那样。
"不用了,有点累,不太想做。"他淡淡的拒绝,心退到很远的地方去了。
只能轻轻的抱着他,手指在他脊背上打着圈圈。
暖气似乎不足,我开始觉得冷,想必他也是,把衣裤一件件拣回来,胡乱先帮他套上,再穿上自己的。
"我先送你回去吧。"我低着头,不愿看他。
他吃惊的抬头看了我一眼,眼里似乎写着不可置信。呼吸急促起来,张了张口,却只蹦出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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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书 20234-11-25 :心随风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