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魔 上 逆境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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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公子!每次到了这个河中心,他们都上来看一圈的。很快的。不用担心。"

  "是啊,是啊,而且他们似乎和我们老板有些交道,租这条船不会受到太多的搜查的。"

  "就是。"几个唱歌的小丫头看我比较平易近人,连忙附和。

  "请人上来吧。"

  黑色的巡视船上扔过来了两块夹板。

  "对不起了,例行巡视。"

  "福来,好生招待几位大爷。"

  福来接了我的眼色,准备跟他们进入地下的储藏室。

  "不用了,我们不过看一看。"几个人似乎不明白。

  不一会儿上来,两个衙门的巡捕都是兴高采烈的贼目发光的。

  "打扰公子了,多谢公子招待。"

  "不谢不谢。"我用扇子拍着自己的手。"两位也是辛苦。为我海圳出力。"

  "哪里哪里。"

  "打发了这一波,还有东延的。"我对福来说。

  "嘿嘿。"东盐的似乎知道有好处拿,上来了好几个人。从船舱出来后也是不怀好意的笑着,拿了福来手中的包裹。双手一拜。"祝公子在东盐吃好喝好,玩好。我们先走了。"

  "嗯。"

  有钱能使鬼推磨。不过值了。

  "我累了。下去船舱内室休息了。"

  "翠花。"

  "老爷。"

  "跟我下去。"

  船舱内室。看起来使用了一番心思装饰,不过也难怪,促船的钱够买一条船了。

  看着我床上那个霸占整条床的人。脸上的粉似乎有些乱,似乎是哭过后的痕迹。头发散开。似乎是被蹂躏过后的痕迹。身上穿了一件很薄的轻纱,隐隐约约看得见青紫。似乎是激烈欢爱后的痕迹。

  事实上,那粉是我乱铺的,头发是我乱抓的,连青紫都是乱掐的。

  他目光中带着火。扑而来。

  "看什么看,要不是这样,你能躲过官兵的搜查。"说着,故意捅了捅塞了两个榴莲的胸罩。老爷我专门设计的。

  估计是榴莲的皮坑坑洼洼,他动了动。

  "你。。。想干吗?"

  "你的言语功能恢复了?不错不错。"

  "不过,你对救命恩人态度太差。"接着捅榴莲。就是不拿出来。

  "哼。"转过头去。不再理会我。

  嘿嘿,从河边救起似乎是奋力挣扎游到河边浑身是伤的他。就觉得有戏。这个人到底是得罪了谁,怎么到潜流被关押,到东盐被追杀。

  "命背不能怨社会。"

  接着捅 

  "命苦不能怨政府。"

  再捅。

  "忽啦。"他掏出了榴莲准备往我脸上砸。

  不过,我的指甲先卡住了他的咽喉,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还真是一匹狼,白眼狼。救了你两次,如此回报我?"

  "是你?"

  "虽然换了副模样,就不认识了。"

  放开我。

  "我现在在哪里?"挣扎坐立。

  "我正好去东盐游山玩水,你在我租用的船上。"我坐在旁边凳子上,开始剥榴莲。(其实逆境讨厌榴莲,一股臭味。)

  "你为什么救我。"盯着我。

  "不为什么,让你欠我一次,好再还一次债。"把剥好的榴莲放在他眼前晃悠,他皱眉。我捂住鼻子。虐人虐自己,连忙把榴莲整个扔得老远。

  "我不能去东盐。"斩钉截铁。

  "我知道,不过追你的人可能会在海圳乱找一气。他们不会料到你又回了东盐。"我忽闪着扇子。"而且,你现在这个模样,跟着我最安全。别人,救不了你。"也不会救。

  "你到底是谁?"

  "你不都知道了,我在海圳的贵州拥有自己的一条街。怎么说也是富贵人家,你不用担心我把你卖了。"不过身材真是不错,给他动手换衣服的时候摸了个够本。嘿嘿,这样的身材如果能放在香楼,一定很赚钱。

  "为什么总是带着面具。"他突然动手准备拿我的面具。

  "想把我的面具撕下来,你还不够资格。"我推开。"我带面具,不过是因为本人太丑陋,会吓倒小孩的。然后带着,带着就习惯了。"

  "你好好养伤。"起身。给翠花下了命令。"一周之内给我养好。"

  站立在船头,看着近在眼前的东盐,别有一番景象。和江南的水乡海圳大有不同。

  看着手中的晶石,想着船里边的人。嘴角上扬。

  相信,东盐之行不会无聊了。


第 31 章


  "你到底是来东盐做什么?"白眼狼坐在我的驴车上,(这驴可是神驴,好不容易才通过货船托运到对面来的。)从早上盯到了晚上,似乎想从我的面具上找出些破绽。

  看得我是免疫了,该做什么做什么,打盹,嗑瓜子,让福来跑东跑西给我买吃的,让翠花上上下下的给我烧烤。搞得最后白眼狼实在坐不住了。

  "游山玩水。"剔着牙缝间的牛肉,慢悠悠的回答。这北边的人做出来的五香牛肉就是口味够重,下料够多。爽,香辣的滋润。

  "你昨天才说你是来探亲的。"他看看窗户外边的景色,树木枯黄,乌鸦丛生。

  "欧?是么?那就是。"我点点头。不记得了。

  似乎看见青筋欲爆。"为什么要跟着你。"说着,甩了甩身上的天蚕束缚衣。

  别看不起那一小件背心,可是把他的锁骨和和上半身的穴位封了个死死的。虽然不会伤身,不过想要挣脱刀枪不入的蚕丝。现在是不可能。

  可是老爷我辛辛苦苦从老医怪那个老头那里骗来的,宝贝一件,天下至此一个。据说当年某个色皇帝还用来锁住他的皇后,锁了那个高手皇后整整二十年,愣是没有弄断。最后还是死亡才让那个高手得以彻底解脱。

  不晓得你不知道,据说那个色皇帝可是你的太爷。

  当年用来锁别人东西,如今用来锁他的重孙。也不错。

  "凭我救了你一次,两次,"伸出两根手指。"怎么你也要做牛做马知恩图报。"奸笑。

  要不是你还有更大的用途,不然绝对把你拔光去忘情楼作台柱。虽说这年头走的多半是水水嫩嫩美少年路线,不过奇货可居。你这样个性异常刚烈的绝对能惹得那些肥肠满肚的老头们流口水。说不定还会有几个胭脂贵公子求你干他们。

  "我很感谢你救了我,可是我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咬牙。

  "做什么呢?"打开扇子。

  "。。。不用你管"切齿。

  顿了顿。"逃避追杀,还是去找你的旧识?"我稍微坐立了起来。忽扇扇子。盯着他的眼睛看。其实那有些泛着绿色的左边的瞳子很是不赖。虽然白天不明显。不过这样的金银妖瞳在现代都难得一见,古代更是宝贝了。可惜这个破地方没人欣赏,只好老爷我自己独乐乐。

  "你都这幅凄惨的模样了,你以为你的那些属下们还能有多少生还。"摇头。这孩子怎么就是死脑筋。

  白眼狼眼光一寒,要不是身上旧伤未愈,估计这会儿就上来卡我的脖子。

  "你也真是的,做暗影做久了,两眼不看眼前路,两耳不闻天下事。"我啧啧两声。表示叹息。说着用扇子轻佻地跳动他的下巴。看着他的闪烁的眼睛。

  "让我告诉你吧。你就是这会儿赶到海圳,也没用了。"扭头,看着窗户外边。

  "你知道我是谁。"拳头握紧。

  点头。

  "你知道我的身份。"一字一句。

  这不是废话。

  "他们。。。我旧日的伙伴。"哽咽。

  "周。"我喊了旁边的周掌柜。

  "整整七十二个。"周掌柜递上来张条子。白眼狼明显一震。那样的印章是海圳八王爷出卖情报为生的专用盖章,上边的消息都是死士们拼命得来的。绝对准确无误。

  "七十二个,死四十九人。失踪十三个。剩余的投靠。"周掌柜似乎有些幸灾乐祸。

  也不容易了。东盐就是TMD比灭国的京排场大。想想他以前在东盐的地位和我在京国的差不了多少,都是负责暗杀的头子。只不过幸运一些,虽然是贵妃的私生子却一直没有被发现。他就凄惨些,明明是亲生的,却被诬陷成野种。成了上不了台面的那种。

  想当初我的三十六个部众,还让我为非作歹横行霸道了好长一段时间,以至于在皇城内的大马路上人人听见十三这两个字,连王爷都不用喊出口大家就一阵风的逃走。被我的巡视的铁骑踩死了只能认倒霉。

  他拥有过的七十二个绝顶杀手,他也不过成为一个可以随时被抛弃的棋子。不然,刺杀潜流的皇帝那里轮到皇子,不然,他怎么会在潜流囚禁了足五年得不到任何的解救。还傻傻的指望能趁此机会逃离了潜流,接着回国为那个老皇帝效力?

  沉默了一下。他似乎从回忆中恢复了。不愧是杀手出身,就是素质高。赞一下先。

  "你是谁?看来你是不会告诉我了。"话题一转。"你的目的是什么,你也不会让我知道了?"

  我摇摇头。我的目的是什么,现在我也不清楚,不过等看清楚了你的价值,我会好好开发,一一利用的。"暂时不会。不过,跟着我你不会吃亏。"我笑。

  "吃亏?我只是不喜欢被利用。"斩钉截铁。

  "呵呵呵。"装傻。

  "我不是你的仆人。也不会成为你的仆人。"说着看了看外边的三个。

  "当然。"你连他们都不如。"都把你当成佛爷伺候了,怎么会把你当成下人。"

  "我也不会出手帮你做任何违反我意愿的私情。"

  点头。做什么也用不上你。

  "如果你真的需要用我,我暂时跟着你,等到你觉得用够了,我也还清欠你的两条命了。"他说。

  "成交。"我嘿嘿一笑。伸出手。还清,那是不可能的。我可时奸商。

  他没有犹豫,握住我的手。算是达成了短暂的交易。他跟着我,我负责保护它。我负责利用它,他负责被我尽情开发。

  "原来你还不到中立而年。"

  手掌心传来了异样的感觉。

  "呵呵。年轻出少年。"抽回来。擦了擦。我的手指被我泡澡跑了这么多年,很是圆润,当然好摸。可惜,不是免费的。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不知道又在想些什么。

  "如果光看我的手,你会猜我多少岁。"

  "四十。"我迅速回答。坑坑洼洼,大伤没有,小伤不断,包括那醋糟的茧子和音位长期握武器有些微屈的内侧。

  "是啊。"自嘲的笑笑。又陷入了沉思。

  一路上,我和他虽然怎么说话,不过也不至于冷场就是了。我甚至怀疑他把我当成了完全恢复言语功能的联系对象,总是讲些高深的,我听不太明白地说。

  "老爷。"催化端进来一盆子叫化鸡。

  混得熟了,他也不客气,可能是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好日子过。跟着老爷吃好的。谁好的。自己动手开始撕鸡腿。招徕翠花严重的鄙视。

  本来这些好吃的都是我先挑。不过他喜欢的都是些大鱼大肉的部位,和我吃得精细也不相冲突。

  我笑笑。安抚翠花。"怎么了。"

  "可否允许我离队半天?"

  我笑。"找周掌柜领点银子,和银票。我给你一天时间。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谢老爷。"眼光闪烁。似乎有些激动。莫非她还有些什么亲戚不成?不过以她著名的屠刀手法,我从不担心她会受到任何欺负。而且她的身体灵魂是我组装的,有什么问题,我是第一个时间感应。

  "翠花。"

  "是。"

  "东盐是个不错的地方,波斯的景色也不错。不过南湾不会差不到哪里去。"

  翠花退下。

  "吃饭吧。"递给我被取了鸡腿鸡胸鸡翅膀的叫化鸡。

  还真是能吃,怎么不干脆给我盛下骨头架子好了。"好。"

  "看你心事重重。。。"

  "嗯。"

  "你那几个手下也好似神色越来越凝重。"

  "嗯。"

  "可有麻烦?"

  "不告诉你。"我笑笑。

  "我不是想探听些什么。不过你这个样子很奇怪。"

  吃人嘴短。在吃饭的时候他话最多。可能是从小到大都没有人跟他说过什么话。

  "奇怪么?戴面具的生活习惯就好了。"我说。"每个人都有许多个面具,有的人能把自己的肉皮运用自如笑里藏刀。我只不过是懒得训练纳些虚伪的表情,直接戴上面具省时省力罢了。"

  "我以前带的都是黑布,不过是用来杀人放火布被人出来罢了。"

  "身体好些了么。眼睛恢复了么?"

  "你怎么知道?"他突然看着我。

  "在地牢那种阴冷潮湿不见天日的地方管那么长时间,你的眼睛没有废算是幸运了。更别说你的身子骨还是这么结石。真是奇迹。"连翠花都连连感叹。

  "习惯了。没有过过太舒适的日子,所以那些地牢里边的日子对我来说除了没有人说话,也不算什么。"

  "你的言语恢复的也很快。"实话。才一个月就正常的跟平常人一个样了。

  "嗯。"似乎想到了什么,接着埋头苦吃。

  "喝口茶吧。翠花的茶叶采集技术也是万里挑一的,我的茶都是她亲手酿制的。"

  "她,你的手下都很贴心。"

  "是么?"

  "可时。。。"

  "什么?"

  "你似乎感觉不到他们的用心。"

  "怎么会呢?我对手下可是出奇的好。不然他们怎么会忠心耿耿跟我一辈子。"看着旁边的福来,我笑。

  "那是,老爷对我没话说。"福来似乎闲暇,坐在旁边献媚。"当时别人都把我当成狗踩在脚下,又打又骂,只有老爷对我好。"

  "老爷,你没有吃多少?"福来眨眨眼睛。

  "我没胃口。"

  "是么?只有他把你当人看?"白眼狼摸了摸油乎乎的嘴,不经意地问。

  "不是,老爷当时只对我说了一句话,就是做老爷的狗,比作所有狗的主人都强,因为可以把所有的狗主人踩在脚下。任意打骂。这不,我跟老爷至今,老爷从来都不亏待我们。你要是哪天也跟我们成了伙伴。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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