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先出去!"其中一个命令。
我看着开口的他的脸,虽然没有表情,但是那绝对是一层面具。而且和我偷工减料的面具不同,那金属合成的面具,特效,无副作用,不会引起发炎,呕吐,红肿等症状的合金面具。手痒痒的想去抓来研究一下下。
"我来嫖妓。"他严肃的看着我的眼睛。
废话。我回瞟了他一眼。
"但是我没带够钱。"说的义正言辞。
"扑"我的普洱茶如愿以偿的喷了出来。以抛物线形每小时8公里时速落到了木地板上。
"福来。"我咳嗽一下。
"在。"福来从窗户飞进来。
"给我送客!"
TNND,没钱还想嫖妓,你个白吃,想得美!
"你怎么还没走?"楼下已经慢慢的安静了下来,好戏块开场了。
我看了一眼带金属面具的男子,他纹丝不动。
虽然面具很不错,不过估计本来的面目也不差,因为没有一定端正的脸型,无法衬托出那合金面具的冷峻气质来。
而且他的肩膀很宽,虽然穿着和这个季节不怎么搭配得长衣青灰色外褂,腰间扎了一条黑色的缎带,看得出来,嗯,嗯,腰身不错,可惜大大的衣褂搭落下来,看不出来他的pp的形状。
有些惋惜的摇摇头,这样的男人,天生就是主宰别人的。
喜欢征服,喜欢挑战。
喜欢支配,喜欢强劲。
似乎遥远的时空中有几个类似的人,曾经甘愿为我断肠,最后我也为他们断命。
呵呵,有些想笑的冲动,因为此时此刻,那遥远的记忆已经成了水晶的碎片,无法伤害到我,反而在我的石头心肠下砸成了粉末。
果然,不会再动情了呢,真好。
真好。。。
"我。。。"
"咚咚咚!"
"嘘~"我说。"先坐。我要看戏。别妨碍我。"虽然无法动心,不过喜欢美男子的个性依旧不变,和气得拉着面具帅哥坐下来。
"咚~咚~咚咚~"楼下传来了鼓声,只见三个光着膀子肌肉发达的男子表演起了击鼓,随着鼓声越来越密集,那三个肌肉男的胸脯一颤一颤。
大堂安静了下来,大部分的客人也找到座位坐了下来,实在坐不下的靠在了墙边。
"咚咚咚咚~啪!轰!"大堂的火把被同时扑灭。
"呜~"人群中一阵骚动。
悠悠古筝声音响起来,夹杂着竹笛的声音。还有稀里哗啦的水声。仿佛在一个夜深人静的雨夜,诉说着一个诡异故事的初始。
慢慢的,舞台上出现了第一片光亮,由于没有现代照明工具,老爷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凑齐了那几颗夜明珠。
银白色珠子下,是个白色的朦胧的影子。
因为光不亮,隐约看得见她窈窕的身躯,和面纱下艳红的嘴唇。红唇轻启。
微微歌唱
"牙月伊人憔悴我举杯饮尽了风雪
是谁打翻前世柜惹尘埃是非
缘字诀几番轮回你锁眉哭红颜唤不回
纵然青史已经成灰我爱不灭
繁华如三千东流水
我只取一瓢爱了解只恋你化身的蝶
你发如雪凄美了离别我焚香感动了谁
邀明月让回忆皎洁爱在月光下完美
你发如雪纷飞了眼泪我等待苍老了谁
红尘醉微醺的岁月我用无悔刻永世爱你的碑
你发如雪凄美了离别我焚香感动了谁
邀明月让回忆皎洁爱在月光下完美
你发如雪纷飞了眼泪
我等待苍老了谁红尘醉微醺的岁月
铜镜映无邪扎马尾你若撒野今生我把酒奉陪
(发如雪 词:方文山 曲:周杰伦 )
(逆境当了一回文化盗贼。惭愧)
当然虽然味道没有变,可是曲调还是改了一下,怕是古人接受不了周董的滑音和吐字不清。
一曲终。白色面纱下仿佛看得见一颗冷清的泪珠。徘徊在白嫩的脸上,久久没有坠落。
台下安静的忘记了鼓掌。夜明珠慢慢得退色。
热烈的掌声鼓动,连二楼也也骚动起来。
惹人怜爱的女人激起了保护欲,和征服欲。看来,不会卖个太低的价钱了。
"咚咚咚咚~"
激动的鼓声再度响起。三个肌肉难得胸脯接着发颤。
不过,这回出来的不是一个,而是两个。一个穿着翠绿色的衣裙,一个穿着和黄色的外袍。黄袍的手中持剑,朝翠绿的人刺去。
"啊?"观众席中传出了惊叫声。
可是翠绿的女孩并没有惊慌失措,而是微笑着,从胸口抽出两条韧带。细看似乎是丝织品,可不是普通的丝绸,而是内缝有金丝的缎带,韧性和蛇皮有的比。只见她轻轻地转身,丝带轻轻滑过半空,划出了一道明显的弧形。自信的笑容霎时夺走了所有人的呼吸。明光一闪,宝剑落空。
"呼~"有人出了一口气。
可是一口气还没有出完,弧形的缎带转了一个方向,朝黄袍飘去。
"啊?"又有人为黄袍少女捏了一把冷汗。
在缎带尚未抚摸黄袍少女的嫩颈的时候,黄袍少女一个俯身下去,柔软的身躯成拱形,正好露出了她的半边白嫩的胸部美好的弧度。众人被迫吃了一计冰激淋。
"哈~"哈喇子流了一地。
讨厌,我皱眉头。满地细菌。
黄袍少女也不羞涩,一个后滚翻,站立起来,手中宝剑立即指向了翠绿的少女。于是,银光闪闪的宝剑和金光灿灿的丝绸在空中划下了一个又一个让人眩目的弧形,一阵高过一阵的喝彩声是大堂内唯一的噪音。
背景的鼓声一阵激烈过一阵。终于。明黄色的缎带缠上了银色的宝剑。宝剑划破了缎带。鼓声"彭~"的一声,终止了。
夜明珠再度被遮盖住了光辉。
大堂再度迷失在掌声中和喝彩声中。
"轰!"火把点起,明亮的大堂被照得灯火通明。
一个红皮圆鼓出现在了中心,桶的顶部只有半步天地,椭圆形的牛皮周围是五只露出来半截的利剑,寒光一现,心头一紧。
因为美女单脚而立,临然不动。
她穿的是景泰蓝一般艳丽的衣服,用孔雀的羽毛点缀过的头发,紧紧地贴着头皮。
没有面纱遮掩,娇艳欲滴的唇晶莹而丰满。芊芊玉指拉着她的左腿。
众人捏了一把冷汗,因为美女的眼睛被厚实的棉布遮盖。她看不见。
二楼传来了窃窃私语的声音,意思这是什么名堂?
古有赵飞燕能在掌上翩翩而舞,如今这美人虽然没有赵飞燕的盛名,可是这张牛皮鼓确实危机重重,一不小心,就会伤筋动骨。
周围满满的显现了另外几样物品,四个不同大小的鼓,两个金色的盘子,三个玉瓶,还有六个水晶杯子,装满不同高度的水。
众人屏息凝视,美人动,手中水袖甩出,蓝色长袖打击到了背后的红鼓。
"咚!"沉闷的鼓声,转眼之间,美女已经换了个动作,半空中悬着的脚踢向了前方。
"咚!动!"美女再动,双手平行射出,水袖飞向两个方向,打到了中鼓,和小鼓。
观众似乎听出来了些名堂,全神贯注。
"叮咚,洞顶顶顶。。。"美人的速度较快,水秀飞向了金盘玉瓶。奏出来的节奏铿锵有力。美妙不可言。同时,动作也飞速的转换,但是每一次短暂停留都是完美无瑕的立于那半片天地之中,不曾碰到利剑,也不曾颤动。
看起来像是一座完美的雕塑,那身体的柔软度令人惊叹,奏乐的技巧令人叹为观止,乐声出其不意如同泉水夹杂雷雨一般动听自然,最重要的是她的功力。
让人联想翩翩。这样的身段,这样的柔韧,这样的力量,这样的精确,如果能在床上雨云一番,是多么的美妙!能变幻出多少高难度动作阿!
我冷笑着,喝进了一杯热酒。肚子中热气翻滚了两下,够劲。
舞台上出现了翠花的身躯。她笑嘻嘻的,揭开了最后一层幕布,刚才高歌过,热舞过的四位不同风格的美女已分别坐在四张红木椅子上,面纱下看不清楚他们的样子。
"各位爷,今夜就事我们忘忧忘情两楼万里挑一的四大美人和四大公子的初夜权拍卖。一万两白银起价。老鸨我也废话不多说了。请各位出价吧!首先是春兰!"
"奴家给各位老爷公子少爷门请安了!"粉红色的少女轻快的站起来,落落大方的做了个礼。
"一万五千!"连一楼中也有人耐不住了。
我闭上了眼睛。相信翠花会处理的很好。
很快的,一楼中的叫声没有了,倒是二楼的几个包间还在激烈的抬价。已经抬到了七万两。
"老爷。"福来走进来。看了一眼我旁边那个面具男。
"这是图纸。"他塞给我一张二楼包房分布图,包括各个公子的详细身价背景。看来周掌柜早已经把结果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老爷,要我请这位客人回去么?"福来接着小声地问。
我瞄了他一眼,他还是一脸津津有味的注视着舞台。
"你先下去吧。"
"是。"
所谓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虽然不了解这个人是什么人,但是凭着我的直觉,他绝对不是一般人,否则怎么敢指出我是幕后老板,敢在我这个爱才如命的幕后老板面前说什么自己没有钱。这不明目张胆的挑衅么?
有胆识!老爷我欣赏。不过欣赏归欣赏,钱还是不能少拿。
看老爷我怎么从高老头身上拔下一层金子来。
如果不能拔下一层金子,拔下一身衣服也是可以抵债的。
让他去跳脱衣舞,内心恶劣因子开始暴动。
背后不时地传来惊呼声,喝彩声,鼓掌声,想必四大美人的初夜出场权已经被拍板子了。那么四大公子的也不会少了。不过此时此刻我没有什么心情欣赏。主要是这个家伙的金属面具我---好想要。
脑筋转了壹佰八十个弯,坑蒙拐骗偷抢。我正在思量着哪一种方式比较适合。
"这里不够安静,可否换个地方说话。"他开口了。
"好。正有此意。"等你入了我的房门,就会发现这是多么美丽的错误啊。
"主子。"门口的三位门神看看我,看看人高马大的面具男。
"你们先回去吧。我和这位老板有事情要商量。"
其中一个光半个脑门,一条小辫子歪在另外半个脑门的男子似乎惊讶的很,看看我,看看面具男。
看什么看,没有看过胡子比你头发多的人阿?我瞪着他。
"是。走吧。"三个人点点头,走了。
"请进。"我推开门。
跟屁虫似的福来倒好茶水。探探脖子,终究是没胆子留下来。
"说吧。什么事情?"我慢吞吞的坐在我的床边。
他看着我的大床好半天没有吭声,怎么,古人就是古人,没有见过这么宽敞的床吧,就是少见多怪。呵呵,谁让我睡觉喜欢打滚,所以特制了这么张超级大床,玩3p都绰绰有余。
面具男依旧看着我的床,似乎握紧了拳头。
忌妒我的床比你的大,比你的舒适也不用这样激动吧?
"你是来嫖妓的?"我问。
"算是。"点头。
"你说你没有钱结帐。"
"算是。"这回连头都没有动。
这个人不好打发。
因为从一个人的言语往往能探知许多他的背景。
外貌可以变化,说话的习惯却是不经意中流露出来了。
特别是他的口音,可以窥知他的出身地点,如果是过分字正腔圆,就有刻意打造的嫌疑。
他的用词造句,可以得知他的知识面,他的父母老师的文化背景,如果过于贫乏,文化程度不高,过于繁琐,又有迂腐卖弄的嫌疑。用词的精确繁简,反映了他的造诣。
他的声音频率,可是探知他的态度。。。
但是这个人如此精简,我几乎什么也探知不到。
"那你找我是希望赊账?日后再还啊?还是希望我卖个面子,一笔勾销。"我喝了口茶,抬头看着他的眼睛。
"都不是。"他说着,看了一眼窗户外边。
"清音。"
"啊?"
嗖嗖的一声,一个人硬拖着一个箱子进来。
同时,福来也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手中捏紧了他的针线。看来来人武功内力在福来之上,否则他不会这么紧张。
"打开。"压低的声音命令着。
那个可能是影子护卫的清音踢开了有些破旧的箱子。
映入眼帘的是几件银白色的皮草。
"送给你。"
"嗷。谢谢。"条件反射的说出来了谢字。
"福来,出去。你,"我看了一下清音。"也出去。"
清音不动,福来不敢轻举妄动。
"出去!"面具男似乎有些不耐烦。
清音走出去,听得出来他守在了门口,福来也悻悻地走了,死小孩,可能又钻牛角尖了。想象得出来未来的半年内,福来回没日没夜的练功,力求蒸蒸日上。
"为什么送给我?而不是用来抵债?"我看了一眼凳子,示意他坐下来说话,这么大个人,我要抬起头来说话,会扭到脖子的。
"我在这里没有花费。"
"嗯?"
"只喝了两口茶。在包间里坐了片刻。算多少?"他似乎笑了,玩弄着我的茶具。
"充其量不过百两。"我说。"其实交个朋友,我也不会冲你要钱。你何苦送我这些东西?我们以前不认识吧?"
他摇摇头。"我乐意。"
"这个箱子里边起码六件白色皮件。三件白狐,三件白色裘皮。你可知道白色的在这里有多罕见,价格之高,万金难求。随便一件出手,少说也有十几万两银子。"虽然天气听暖和,冬天里一般用不到,但是富贵人家就是喜欢这些排场。
"。。。"他没有回答,不过看样子并不吃惊。
"为什么送给我?"
"我觉得你似乎怕冷,而且你穿上去一定很适合。"面具男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饮来。
"这个理由,出手百万。"我轻哼一声。"还是有事相求?"
"没有。开始来这里,贵州城一元楼,二元楼改头换面,让人好奇。
后来四大公子和四大美人的画像传到手里,让我更是好奇短短时间内买下两大花楼重修后再度开门,幕后是不是有位高人?"面具男看着手中的茶杯。"今天看到了,觉得有些。。。激动。"他的嘴角裂开了一个弧度。
"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