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骄子 第一部 逆境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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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君临天下

日岩借尸还魂,回到了中国古代。一连串的时间让他对自己的身体原本的主人长生了疑问。究竟机智的他是否能克服险阻,腾翔青云?

1.重生

"天之骄子十余载,一夕之间令纸灰。"不晓得这样的比喻是不是恰如其分。
这里的悬崖真斗,都这么长时间了,我怎么还没有脑浆图地。
我慵懒的伸开双手,面对着黑色的星空和我刚刚选择结束我短暂人生的黑压压的山头,我的嘴角再次浮现愚弄的笑容。

我其实很贪生怕死,只不过,有些东西,对于我来说比生命重要,譬如说荣耀和自尊。
我其实很讨厌杀生,只不过,有时候,身不由己,更何况是在知道自己要面临死亡的前夕,我很难拒绝杀人的诱惑,杀死你的一个敌人给你陪葬,我也许就可以安息,杀死两个,那么我还赚了一个。这样的生意宗旨,我当然是选择血洗了整个山村。

趁着强盗们出海的时候,我连他们的老少妇孺都没有放过。直到刀锋被粘稠的血液覆盖,变得不再犀利,只到我用来杀人的右手,已经劳累的几近瘫痪,无法再次高举砍人。

活该,谁让你们的父兄是造成我痛苦的来源。我才没有那么善良呢,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要被卖到泰国接客,不如自己亲手控制自己的生命,让我的死亡也和我的出生一样,沾染上光辉灿烂的光芒。
所以在身后穷追不舍的凶神恶煞和眼前悬崖和澎湃浪花两者中,我选择没有停足,用尽全力一跳。告别了我这短暂而毫无意义的一生。
享年,12岁。
而我的名字,叫做日岩。
像太阳一样光辉荣耀, 像岩石一样坚硬不挠。
那个曾经被我称作父亲的人给我起的,这是我身上他留下的的唯一的纪念品了,所以谁也不能夺走。
谁也不能。。。

"咳咳,咳咳。。。"一阵阵的轻咳嗽声将我的死亡之梦打断,我迷茫了,手中还是紧紧地握着那把被鲜血覆盖的小刀,随时准备对付眼前的需要。
神摒弃了我,将我从巅峰推落入深渊,那么我也只好信随恶魔撒旦了。谁让生存才是我唯一的渴求?

"哥哥,哥哥。。。"稚嫩的声音在我的耳边轻轻的呼唤,夹杂着痛苦的咳嗽声。
"弟弟"这个词汇对我来说实在很陌生。不过我还是被那饱满的情绪牵动,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幅面黄肌瘦的脸孔,深陷的眼圈,黑色的眼袋,除了那深褐色的瞳孔告诉了我这个跟我一样大的男孩子感觉真的根一张白纸一样外,他身上的其它到适合我很像,很显然,我们都是弃儿。
"哥哥?你?"小男孩有些惊讶的看着我,然后他有些警觉地扭头,看了看身后,并且把手指头放在我的嘴唇上,"嘘,别出声,他还在隔壁。。。"眉头顿时紧皱,仿佛不愿意再想起什么似的甩甩头。"你累不累?再休息一下吧?我看你的伤还没有好。"
"你。。。叫做什么名字?"我努力地坐立起来,在他的耳边小声地问着。突然发觉自己没有死,而且到了一个全新的环境,碰见了完全陌生的人在我短暂的12年中并不是第一次,但是尽快地了解情况才能进入状况,这是我的宗旨。因为我有着坚韧的适应力。
"哥哥?你说什么啊?你是不是头痛痛?连我的名字都忘记了,我叫小六,你叫小三。"男孩子扶着我的肩膀,有些吃惊的看着我。他的脏兮兮的小手在我的额头上摸了摸,看我有没有发烧。
"好,小六,告诉我我怎么会晕倒的?"我必须弄清楚现在我在那里,为什么和他在一起?是那些海盗们把我的尸首卖到了泰国,我死而复生?还是?不对!这里不是泰国,他明明说的是汉语,这里是中国?怎么可能?我怎么会到中国来?难道我落海的时候随浪漂流,被卷到了中国,不过,也不可能。
"你为了不让我受欺负,才咬住他的腿,结果被他踢了一脚,撞上墙,昏迷了,我也为了你,被踹了一脚,不过,我没事,哥,除了有点咳嗽,我没事。多谢你救了我。"小六轻声细语地说着。还不时地拍拍自己的胸口,这是,我才发现他身上的衣服脏归脏,但是绝对不是现代的服装。莫非我没死成,或者是我借尸还魂了,这样的想法让我不由自主地激动起来,可是为什么?为什么神不知鬼不觉地。。。去,我才不管,只要我活着,什么都好。

"小六,现在是什么朝代?"我抓住他的手,重生的激动让我有些口吃不清。
"现在?不晓得,哥你问这个做什么?"
"那小六,我们的爸爸妈妈呢?"
"爸爸妈妈?那是什么东西?"小六一连迷茫的看着我,又把小手放在了我的额头上。(逆境:不知道爸爸妈妈却知道叫哥哥,逆境又开始胡思乱想瞎编乱造了。)
"我是说我们的爹娘?他们尚在人世么?还是我们都是孤儿。。。不,我是说弃儿?"
"哥?"小六像是吓了一跳,"你没事吧?是不是脑袋撞坏了,怎么都不记得了?"
"我。。。"古代是不是把失去记忆叫做失心疯?我对中国的历史没有什么了解,虽然我的父亲是华人,但是我自幼便在地中海长大。现在还能说汉语已经是我的侥幸了,这也许是我的父亲留给我的另一个纪念品了,除了我的名字外。
"对啦,对啊,我刚才眼睛一花,好多东西都记不住了,小六。你快告诉哥哥,到底怎么回事?我什么都不记得真得让我心急。"
"哥,我们的父亲还在村子里边,不过。。。"他似乎有些为难。"也是他们把我们卖出来的,还有村里边其它的眉清目秀的男孩子和几个女孩子,说是。。。说是。。。"他哽咽了一下。
从他那种神情我知道,原来我们又要进入火坑了。"我们走了5天了,还没走出山,他不耐烦了,说是要留着我们也没用,反正男孩子看不出来,就要骑我,你不愿意,才去咬他,可是没想到,我们两个都受伤了,他说男孩子个性太倔,就去骑小花了。。。他现在还在隔壁?小花一直哭,都哭了好久了,刚才才听不见哭声,我担心死了,哥,怎么办?"小六的眼睛里有滚热的泪珠。不过,我没有时间安慰他。
我不是那种好管闲事的人,别说什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之类的话,要是以前,我一定会当成笑话来听。不管是十岁以前那个高傲的我,还是十岁以后愤世嫉俗的我。
不过,身关自己的利益的时候,我往往会走向极端。手里的刀子还在,不晓得重生的时候为什么连刀子都会追随着我的灵魂,当然,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这个年代杀人犯法不犯法?
犯法是肯定的,但是并不能阻止我杀人,我不嗜血,但是我不喜欢等着任人宰割。

"哥?你去哪里?"小六急急忙忙地拽着我的袖子,大概是看见了我眼睛里的怒火,和我手中的利器。
"六,你去那棵树后躲一下,等我叫你再出来,要是数到100前我都不出来,你就冲着太阳反方向跑,知道么?不要回头。对了,你会数数么?"我突然想到这一点。
"会,哥以前教过我。"是么?我有些猜疑。这个叫做小三的人不也是农村生的么?为什么会?似乎有哪些不对劲,但是一时说不上来。先解决眼前的事情再说吧。
"六,去吧。不管听见什么,除非我叫你的名字,都不要出来。"我拍拍他的肩膀,真得很单薄,比我的瘦小一圈,看来是长期营养不良,然后指了指我目所能及的最远的一颗大树。推了他一把。

我转身走进戈壁的房间的时候,发现地上已经躺了好几个人,都是十来岁的模样,脏兮兮的,有的眼角泪痕未干,有的脖子上有明显的指印,不过都是没有穿裤子的,看不出来活着死的。墙角里边还窝藏了好几个蓬头垢面的男孩,都在默默地流泪。
泪水,是弱者的象征,所以我讨厌流泪。不愿意多看一眼弱者,我把目光聚集在了那个还在骑马的人身上,他就是小六口中的人口贩子吧?说是要把村子里的小孩带出山沟,还给了有的父母几个铜钱,其实是要把我们卖到妓院之类的地方,女孩子可以当妓女,那么男孩子可能就会被贩卖给一些达官显贵当玩物。即使我对中国的历史不熟悉,但是还是读过一些书籍,多多少少有所耳闻。那个人虎背熊腰的,显然营养比我们好多了。不过一样的肮脏,没有替的胡子沾满了灰尘和蜘蛛网,低俗。他身下的那个孩子早已经奄奄一息,可是他还是性质昂扬的抽动着身体。对着我的背给了我最好的攻击点。

小时候,由于家境富足,学过一些防身术,特别是父亲热爱中国武术,我耳宣木燃的会一点。我爱中国武术,因为他的灵活性,他教会一个身材弱小的人能以一抵百,不像其它的招式,有的是力量的抗衡,有的是速度的较劲,但是不管怎么样,力量和速度都有消耗的时刻,不可能让一个人和几十个人对抗还绰绰有余,这就是中华武术的精髓。(逆境:又开始宣扬了,逆境其实很爱国的。大大门发现没有?)
"啊!"撕心裂肺的吼叫声在我用尽浑身的利器插入刀子的那一剎那发出,震撼的效果让整个山头鸟兽竞走。看来他没有什么功夫底子,要么就是太享受了,否则我走进来,走到他背后,观察好了心脏的据点,插入刀子的这整个一过程他都没有发觉,依旧保持着胶合的姿势,和古老的韵律。
墙角的哭声更大了。真是没用!我鄙视的看着那些孩子们,即使我和他们如今处于同一出境依然不能激发我的同情心。
同情,是给与弱者的,而我,最讨厌弱者。

看来这一刀着实够深,他连反抗都没有,七窍流血倒地而亡,我扫视了一下四周,然后从他的上衣内兜里便搜出了一个袋子,里边是碎银,倒出来,捉了几个散在地上。拿起余下的,顺便带走了他的打火石和一把藏刀。大踏步的走出了这座破庙。
那些孩子,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即使我对这里的时间和金钱没有什么概念,但是起码银子哪里都可以换钱,这点我还是知道的。"小六!"走到那棵大树下,就发现小六浑身哆嗦着从树后走出来,看见来人是我,一把抱上我。其实我也大可以把他留下来,不过,不晓得是出于对借用他哥哥的身份的内疚,还是急需他告诉我他所知道的所有情报,我都决定带上他,利大于弊。我何乐而不为?

"哥?你没事吧?我听见。。。"
"我没事,那个家伙发疯了,我就跑出来了。走吧,告诉我,你记得不记得咱们村子在哪个方向?"我看了看快要下山的太阳,有些不满,这样的深山老林,狼鼠横行,如果不在落日前找到落脚的地方,就要夜宿山头了,虽然我有打火石,但是毕竟我和小六都不成年,平安度过夜晚的几率要小上很多。
"我记得的。哥,你不是告诉我在每一个路口都要尿尿,或者坐上记号的么?你不记得了?我都记得。"小六有些兴奋的说着。"是么?"看来,我先前的感觉是对的,这个小三果然不是什么土生土长的小孩,否则怎么会这么有心计?不知道,我借用他的身体到底是幸还是不幸了。车到山前必有路,既然让我活下来,我一定会好好的活,我发誓。

2.身份

在小六模模糊糊的记忆下,我们在深山老林走了许多天,每晚都很幸运的能找到出山的时候夜宿的地方,有的是废弃的寨子,有的是破旧的土地庙,总之只要能遮风挡雨,我也心满意足了,加上,我身上的打火石,总能让我们围着火堆取暖,而粮食可能就是我们最头疼的问题了,小六那么弱,走路已经耗费了很多精力,而我虽然身体好一点,可是打猎绝对不是我的专长。情急之下,就会啃树叶和草皮,幸运的时候能碰上水流不急的小溪,捉上几条小鱼充饥,小六倒是吃苦耐劳,很费劲的止住他的咳嗽,跟着我的步伐前进。
其实我也不明白我为什么要选择回到这个小三的村子里去,按照小六的说法,我们回去,也还是会被我们的爹卖出来。就像我们的名字一样,家里的几个兄弟除了我和小六外,都已经被卖出去了。因为那个所谓的爹是个极度窝囊的人,不能耕田种地,喜欢游手好闲,好吃懒做,久而久之,家里的地都被拿去换钱了,只剩下了那稍微当风避雨的小泥土屋子,三间,一间爹住,一间牲口住,一间我们兄弟几个住。牲口住的那一间早已荒废,臭不可闻,最后也没有什么牲口了,更是无人问津。
不过,从何小六的谈话当中,我倒是发现我们被称作小大,小二。。。小六,等等等等,其实我们都不是那个爹的亲儿子,因为他牙根也从来没有本事咱钱娶过媳妇。这些男孩子都是他坑蒙拐骗或者是捡来的,只当时牲口的养着,以便可以像牲口一样卖出去。
小三是什么时候和那个老窝囊在一起的呢?小六告诉我他不知道,他懂事的时候我就在了,听说是老窝囊的舅舅还是什么的送给他养的。其它的小六就不知道了,说刚开始老窝囊把几个孩子都卖了,不知什么原因就是不卖我,后来要不是是在连自己的饭钱都拿不出来的情况下才终于点头肯卖了我。

不晓得是天公不作美还是怎么的,我们步行了七八天,才勉强在傍晚的时候看到了那位于山沟沟里的村子,真得如小六所说,贫穷,整个村子只有东头的瓦房零零星星的有几家有灯火,其余的都是泥土房子,连无所事事的大黄狗都是皮包骨头的样子,萎靡不振得让人郁闷。
"喏,那西头的角落处就是我们的房子了,不晓得爹在不在。"小六有些犹豫德说着,看他的样子他显然不想回家。可能是害怕老窝囊的又一次毒打咒骂还是出卖?
"六,我们偷偷溜进去,先看看情况再说。"
"可是。。。"他还是不情愿。
"有没有什么近路,能让他不发现我们回来了,我就看一眼,然后我们就走,好不?"
"那我们绕道后边去吧,爹的房间隔壁是以前养牲口的地方,墙角有个洞,我们可以钻进去绕道前边。"小六终于被我说服了。
"六,这把到你拿着,遇到什么情况机灵点。知道么?"我把先前搜集的那把藏刀给他。"别手软了,六,被抓住的话,我们可不知道有多悲惨的下场了。"
小六点点头,倒是没有拒绝接受。
农民的孩子早当家,看来小六也很早熟。

我们蹲着腰,趁着夜色,小心翼翼地顺着墙角走着,其实我绝对不是自投罗网来的,回来只有一个目的,想要知道那个老窝囊倒地了解真正的小三有多少,看样子他不会知道太多,知道太多地的话他早就把情报当前花了。
我和小六潜伏在那个恶臭的房间里,准备等老窝囊睡着了,再去探个究竟。
深更半夜的,也不知道我睡着了没有,睡了多久。"嘘,隔壁似乎有什么声音。"小六跟我咬耳朵。
"打呼噜的声音?"我小心的求证。
"居留六!"突然一阵狂风刮过来,是马匹?我和小六同时捂住对方的嘴巴,吓得脖子后边的毛发一根一根树立起来。他的身体在发抖。我抱着他,自己内心也是澎湃万分。
"那个老家伙呢?"门口,大概离我们既不远的门外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来。
"在里边,睡觉了。"一个毕恭毕敬的声音。
"问出来了么?"
"。。。"沉默。
"说!"愤怒。
"他说他已经把他所有的儿子都卖掉了。"
"啪!"一巴掌。那个人似乎正在压抑着怒气。
"下落!"
"属下该死!他只知道把最后的两个儿子卖给了一个叫做金大牛的人贩子,其余的儿子他都不记得了,似乎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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