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劫!”佐炎一把抓住了帝劫的手,慌张的看著帝劫。
帝劫笑了一下,温柔的道:“我再有不会让你感到痛了!那样身心一同被撕裂的疼痛,一生一次就够了!不是吗,却?”
佐炎呆呆的看著帝劫,他刚才说了什麽?什麽叫做那样的疼痛,一生一次就够了?!帝劫,你恐怕不知道,曾经,这样的疼痛,我就已经经历过一次了啊!
见佐炎没什麽反应,帝劫抓紧机会的下滑身体,搬开佐炎因疼痛而紧闭的双腿,呢喃:“我一定会很温柔的,不再给你带来任何伤害……”
“啊……帝劫……”这个混蛋!使贱招!快感袭来,佐炎只能喘息著咬仅身下的被单,嘴里流泻出模糊的呻吟声来。
房间内的温度高得几乎可以炙烤人的肌肤!帝劫大滴大滴的汗水滑下,浸湿床上的床单,而佐炎的头顶,是交缠的两人的十指像握的左手和右手,像是见证什麽的改变,或许什麽都没改变过吧,只是在今天再次浮现而已。如果,那是爱……
满室的灿烂阳光让帝劫从床上醒过来,昨晚,他把却累坏了吧……却!帝劫恐慌的转过头,看到佐炎苍白的脸才长抒了一口气,还好,他还在自己身边!
整个房间只能用一片狼籍来形容,地上是被撕烂的衣服,而床上,则是刺目的点点殷红。控诉著昨晚帝劫的暴行。
从地上捡起薄薄的被子,给早已体无完肤的佐炎盖上,帝劫亲吻佐炎的额头,轻语:“早安,我亲爱的却!”美好的一天啊,他的却终於又是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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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下楼吃早饭的帝劫马上就见识到了所谓的美好的一天其实也不全是想象中那样美好的。
首先是楼梯间,帝狱鄙夷的冲满面春风的帝劫说到:“昨晚,你们可真的声啊,据我不完全估计,应该是没一个人睡著过!大哥,你可真让人不齿啊,居然用强的!”
接著是饭桌上,帝妈妈拿出厨房大厨煲好的美味鸡汤递给帝劫。对此,帝劫简直受宠若惊,要知道,有帝凯在,哪还有他帝劫的份啊,看来老妈还是爱自己的!一看帝劫那眼神就知道他误会了,帝妈妈解释:“昨晚小炎肯定累坏了,那孩子身体就是弱,这是我叫大厨熬了三个小时的汤,等一下你给他端去,一定要叫他喝完,很补人的。“
“……”一滴冷汗从帝劫的额头滑下。
帝妈妈无奈的看了帝劫一眼,叹息一声:“我怎麽会生出这样的儿子来啊……居然强迫人家……待会儿我去问问佐炎家里还有什麽人,好联络一下,给人家道个歉……也不知道有用没有哦……”
“好了,你先吃饭吧!”帝凯的柔声劝哄终於使老婆停下了喋喋不休,他认真的看著帝劫严肃的说到:“你们可以在一起,但是不可以结婚!这是我做的最大的让步了!”
“……”帝劫感激的看著帝凯,要知道要让帝凯认同他和佐炎在一起可是一件难上加难的事,而帝凯居然答应了!他放下碗端起鸡汤心急的说到:“我这就上去看看他!”
看著帝劫那渴望见到爱人的模样,帝凯也微微一笑。
“却,你醒了吗?”帝劫走进房间,亲密的呢喃。
没得到任何的回应,帝劫走近,才发现佐炎仰面躺在床上,面无表情,眼睛动也不动一下的盯著天花板。帝劫不由地心一慌,紧走两步上前,关心的跪在床边问到:“却,你没事吧?”
依旧没有回应,佐炎只是保持著盯天花板的姿势,对帝劫的话置若罔闻。
帝劫轻抚上佐炎冰冷苍白的脸,著急的道:“却,你怎麽样了?!你说话啊?!你怎麽了,你不要这样……却……”
许久,才响起佐炎清淡如风的声音:“我以为我们之间……再也不会发生那样的关系……”
“却?!”帝劫傻傻的看著佐炎。
“我以为……我不会让过去的一切伤痛重复……你说那样的疼痛,一生一次就够了,可是,你给我太多的疼痛了,多得我都已经麻木了,可是,昨晚,我依然感觉到痛……”透明的泪水肆无忌惮的滑下,消失在佐炎散乱却美丽柔软如丝的秀发里。在温暖的阳光下,所有的委屈和痛楚都无所遁形,让帝劫看了个透彻。
“却……”帝劫觉得那种陌生的痛楚又来了,小小的细细的从心灵最深处一点一点的扩散,像是要慢慢的把他吞噬。
“我告诉过自己无数次,你不叫风尘却,你叫佐炎,风尘却早就死在了那个16岁的夏天……可是,帝劫,是你亲手将那些我本来就已经忘掉的过往一页一页的翻到我的面前,你可真残酷!明知道什麽都给不了,却还是要让我变成你的所有物……而我也真傻,明知道你要的只是我的身体,却依旧连心也一快儿送上!那些往事,我以为装作忘掉了,就会真的忘掉了……”云淡风清的声音,仅仅像是在陈述著什麽与自己无关的事情,纯白得不搀杂一丝感情,却是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心!
听著这些话,帝劫觉得自己简直就要崩溃了!他扑到佐炎身上,强迫佐炎泛散的眼神对上自己的眼睛:“看清楚,却!你看清楚了没有?!我的眼里只有一个你!而我的心里,也只有一个你啊……”
“完美的骗局……”佐炎幽幽的说到,没有焦点的眼睛里泛出嘲讽的笑意,倒影帝劫焦急的神情。
“却,我爱你啊!”帝劫吼到,“不管是三年前还是现在!……以前我总以为我们都还太年轻,以为就算是分开也总可能再相见!那时的我太过年少气盛了,总以为无论你到了哪里,都走不出我的视线。所以,为了一个无聊的赌约,我放弃了你,你也可以说成是抛弃,但是,我马上就去找了你的啊!只是无论我怎麽努力,都找不到你的一丝痕迹,你消失得太无影无踪了,就像是从来没出现过一样……却……我爱你!你能原谅我吗?”
一大滴的泪砸下来,佐炎模糊的视线开始凝集,他疑惑的望著这个俯视他的男人,道:“你在哭?”
“是的!”帝劫笑了,“只有你值得让我流泪,因为你才是我的全部……”
在甜言蜜语中,佐炎彻底的沦陷,他知道,就算帝劫什麽都不说,他还是无法不爱他!难道,一个人一辈子真的只能爱上一个人?还是一旦爱上一个人就永远无法不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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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佐炎发愣的时候,帝劫飞快的从脖子上取下一个东西,强行套上了佐炎左手的食指,脸皮厚得如此的帝大少爷难的有些腼腆的说到:“三年前我就打磨好了这对白金戒指,希望总有一天能把他套在你的手上……恩……你的手指真漂亮,戴上这个戒指很好看呢,对了,你的上面有我的名字,我的上面有你的名字呢,不信你看!”
佐炎瞠目结舌的望著帝劫像一个小孩一样的扭著他,硬要他看那个戴在自己手上的戒指,硬是压下心底的惊喜和越冒越多的感动,佐炎看著那枚戒指,故意嫌弃的说:“真是普通的东西啊,难道没有钻石的吗?”
“啊?!”被浇了一头冷水的帝劫失望的望著佐炎,“我不知道你比较喜欢钻石的……”他那委屈和无助就嫌是一个做错事的学生,等著老师的责骂。
“因为钻石比较贵啊!”佐炎一本正经的说,“我可以拿出去卖──”
“你耍我?!”帝劫大叫一声伸出魔手袭击佐炎的腋下。
“哈哈,我认输……我求饶……哈哈……”佐炎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苍白的脸色也渐渐有了一丝红润。
帝劫放开他,道:“快起来喝鸡汤吧,那可是我妈叫她最欣赏的厨师熬的哦!”
“恩。“佐炎乖乖的应声。
看著他皱著眉头大口大口的喝汤,帝劫那一时刻心里充满了幸福,所以,他毫不考虑的出口:“却,我们结婚吧!”话一出口他才想起自己答应过父亲不和佐炎结婚的事。
佐炎一愣,然後摇头:“不行!”
“为什麽?!”帝劫凑近他说到,“父亲不答应我们结婚是他的事!可是你为什麽不答应和我结婚?!结婚是两个人的事,不是吗?!”
“我估计,没人会答应我们结婚的。”佐炎低下头,继续喝汤,一点也没有帝劫的急不可耐。
“我们结婚不需要别人允许吧!却!”
佐炎抬头微微一笑:“你大概不需要,但我需要!”
“什麽?”帝劫看著佐炎,不太明白佐炎想要表达的意思,又或许是佐炎根本就没表达什麽意思吧。
佐炎突然扬起头,露出一个比阳光更灿烂的笑容来,道:“没什麽,我胡说罢了。”
看这佐炎的笑脸,帝劫直觉事情不对劲,他知道佐炎的一切都是个谜,可是,他不想对佐炎一无所知,但看著佐炎明显敷衍的带过,帝劫终於什麽也没说。
现在是个人,是个长了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佐炎和帝劫那太过於招摇的亲密关系了,佐炎对帝劫是寸步不离,而帝劫对佐炎是呵护备至。
看著帝劫大开的办公室里两个人的卿卿我我,龙争冷笑,如果那十几个男人莫名其妙残废了他尚且不去研究,单从他手中查到的资料看,佐炎的确是个有著可怜身世,为了名利与金钱到酒吧跳脱衣舞的拜金者。可是,他也不得不怀疑,那天他看到那个看起来除了长得漂亮外几乎一无是处的佐炎居然很轻松的从他们所在的办公大楼跳到了对面的房顶上去了,两栋楼之间隔的可是一条非常繁华的商业街啊,更何况,总经理的办公室是在顶楼!光是往下望就需要很大的勇气了,更别提跳过去了!作为一个普通人,这是根本就不可能办到了!
龙争露出一丝噬血的笑容,佐炎的真正身份,恐怕会很有趣吧,说不定会让所有人大吃一惊呢,呵呵!帝劫,你要相信,你的新玩具,会有很多人喜欢的。
而在办公室内的佐炎突然觉得一冷,一股毫不掩饰的杀气向他袭来。他淡淡的微笑,龙争,不要试图去解开那些你所不知道的谜题,否则,你将尸骨无存!
觉得不对劲的帝劫抬头,奇怪的问到:“你干什麽突然笑得那麽妖邪?”
“因为……我在想是不是还该回‘地狱’去跳舞啊,因为三个月快要到了。”
帝劫一听,马上站起来搂住佐炎,威胁的道:“你想都不要想,否则……你将一辈子待在我的床上!”
而外面的龙争则处与一种异常震惊的状态,他刚才似乎清清楚楚的听见了佐炎警告的声音,一字不落:龙争,不要试图去解开那些你所不知道的谜题,否则,你将尸骨无存!
太恐怖了,龙争打了个冷战,佐炎到底是什麽人?!或者,他根本就不是人?!
这个认知让龙争在恐惧得发抖的同时却咧开了贪婪的嘴角,看上去那样干净的一个人,他的血液一定很好喝吧,如果他不是人的话,那麽他的血液是不是更加的香醇可口?!
漆黑的夜,足以掩盖一切和它同样黑暗的事物。一抹轻盈的修长身影晃出灯火通明的帝家大宅,向著更幽深更黑暗的远方以难以捕捉的速度掠开去。
而刚洗完澡的帝劫一出浴室,就看到卧室里空无一人。他突然叹了口气,却,你为什麽不肯告诉我有关你的一切?我真的想多知道一点关於你的事啊!
看到那栋古旧破烂的复古式庭院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佐炎加快了步伐,飞快的闪进了庭院里面。
而现在庭院的天井里,是七个美丽的少女,和一具盖著一块红绸的水晶棺材!那七个少女有著得天独厚冠群芳的美貌和每个人无比狡黠的双眼,像是足以把一切看穿所以的时空。
“发生什麽事了吗?”佐炎走过去,向来慢条斯理的他也露出了少见的焦急的神情。
风尘舞看了他一眼,说到:“几天前,丫头失踪过。”
“失踪?!”佐炎不可置信的大喊出声,“丫头失踪?!”那真是一件诡异的事啊,一个一直昏迷不醒的人居然可以失踪,简直无法想象!
梅花落走过去,掀开那块大红色的绸子,水晶棺里一阵耀眼的光芒闪现,当然那不是什麽奇异特殊的光线,只是普通的夜明珠罢了。躺在棺材里的人的头边,放著一颗硕大的夜明珠,正散发著夺目的光彩,在它玉白色的光芒笼罩之下,是一个沈静安睡的女孩,她穿著洁白的衬衣洁白的超短裙,在她的身侧,是一把黑色的油纸伞!
梅花落望著棺材里的人解释到:“几天之前,我揭开这块绸子的时候简直都快吓得说不出话来了,一个几乎已经死了人居然也可以消失不见,嘿嘿,这种事,果然只有我们家丫头才做得出来啊!”
“是不是表示丫头要醒了?”佐炎猜测到。同时在他心里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快得让他自己都难以捕捉到,他总觉得丫头似乎在他的身边出现过。这真是一个奇怪的想法,但是,那种模糊的感觉却又那麽的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