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应该开心呀!
原本,他确实想过从沙赫尔的身上得到一些东西。
可是现在,钱就在眼前,只要他点头,一切都会顺利成章,但此刻的木鹤礼竟觉得有些痛苦。
沙赫尔为了报答他的照顾自己,也将一看就很值钱的耳环送给他,木鹤礼没有把耳环交给其他的任何人,他看出沙赫尔对自己的依恋,这失去记忆的人,仿佛雏鸟一样,将第一眼看见的人作为唯一可以信赖的人。
此刻,有人要购买自己的家人,他不能点头!
“对不起,我拒绝!”
“拒绝也没有用,我们早就知道他的下落,向你购买只是出于礼貌。”
拉斐尔笑了。
“你知道为什么我能确定他在你的身边吗?因为那个耳环。”
拉斐尔的手中晃动的是什么!
明亮的耳环!
是沙赫尔的耳环!
“耳环还给我!这是他的东西。”
“耳环当然会还给你,但不是现在。”
拉斐尔打了个响指,身后的屏幕亮起,是整个城区的卫星图。
“你仔细的看一下,屏幕上应该有一个小红点。”
依靠他的解释,木鹤礼惊讶的看见屏幕中出现一个小红点。
小红点在移动。
拉斐尔的手指点了点红点的位置,于是那一块区域被放大,是木鹤礼很熟悉的一家咖啡馆。
“拥有另一个耳环的人就在这咖啡馆里面。我们的卫星定位系统得到的照片是高清晰的,如果愿意,我们能看清楚走在街上的人的鞋子上的装饰品的花纹!”
“这——”
分明就是剥夺人身自由的行为!
可是拉斐尔只有得意。
“你觉得我们会让一个非常重要的人到处乱走吗?在他的身上,一直都有各种伪装成装饰品的监视器,我们将各种监视器装进珠宝里面,这样,不论何时,都能知道他的位置。我们不能让他自由,他是最重要的存在。”
“但是你们剥夺了他作为一个人的自由!你们……太过分了。”
完全不能理解他们的行为!
木鹤礼感到愤怒,竟会被这样的对待,沙赫尔真得很可怜。
“他从没有抱怨过,被关进囚笼,也是他自己的选择,因为他的能力超出常人太多了,在外面的世界,像他这样的生物,会被当成怪物,永远的被讨厌。就像你,也不能理解他的美丽,不是吗?拥有超过大部分的人的力量的人,只能和能够欣赏他的美丽的人一起生活。”
拉斐尔说的是事实。
木鹤礼能感受到他带给别人的威胁,太强大了,他的存在会让那些自诩优秀的人疯狂。
但木鹤礼不会感到威胁,他知道自己永远不会追上他,也索性不再追了,只想远望着他的背影。
“如果这就是我必须接受你赐予的钱财的原因,我可以要求拒绝吗?”
沙赫尔是天才,可在木鹤礼的身边的他只是个需要人照顾起居的孩子,秉着照顾人的天性而行动,木鹤礼觉得自己的付出不应该用金钱衡量。
“你尽管拒绝吧,我已经派人去带他走了。”
洋洋得意的拉斐尔拨通了电话,和电话的另一边说着一些事情。
他们说的是英语,他们语速极快,完全听不明白,但是大概的意思也能听得懂。
拉斐尔的情感从最初的得意到最后的气急败坏,坐在一边的木鹤礼没有听清楚他的话,却听懂了他的语气。
“可恶,竟然被那个四肢发达的家伙抢先了!”
这句是重点,拉斐尔挂断电话的时候,又一次吐出小声的抱怨,而木鹤礼也试探性地问着。
“出了意外?”
拉斐尔不屑地看了一眼。
“一点小小的意外,我是智慧派,而他是体力派,所以暂时落了下风。不过查尔斯不会成功,他是个行动派,能占得一点点暂时的好处,却未必能真正的成功。”
到底是什么意思?
完全不懂。
但是木鹤礼明白一点,有人试图强行把沙赫尔带走!
“你派人去我的家!”
“没有,我们还不想惊动太多的人,所以在确定他去了咖啡馆以后,我们开始行动,但是没有成功,被一个意料中的人阻拦了。”
丝毫没有羞愧,果然是无耻的人。
木鹤礼相信,他们没有闯空门仅仅是出于自信过度,如果是他们这种人,应该也不会将闯空门作为羞耻!
能将闯空门以及当街绑架当成为完成高尚的事业而走的一步,这种无耻精神确实是木鹤礼永远也不能学会的!
不管怎样,他都不想沙赫尔被这些莫名其妙的人抓走!
无暇多想,他冲出去了。
“喂——”
身后传来老板以及同事的声音,木鹤礼不想停止自己的脚步,也没有时间写请假申请了。
丢失工作也不要紧,他不想失去沙赫尔,不想看见沙赫尔再一次被抓进黄金鸟笼。
也是同时,他听见了另一个声音。
“不要拦着他,他只是帮我去做一点事情。你应该嘉奖你的员工,为了完成客人的要求,真是拼命。”
拉斐尔在得意地笑着,木鹤礼恨这种仿佛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中的得意。
但是他已经没有时间回头给拉斐尔那张英俊的脸一个耳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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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馆前已经满是人,但那些人都是木鹤礼不认识的。
确切的说,整条街道都被车子占领,公交车以及出租车都被堵在街道外面,不能开进去。
难道这些人都是来接沙赫尔的?
木鹤礼不知道他们是谁,车子不能开进小街,于是他下车,在车子的缝隙间行走,艰难地走到咖啡馆前。
咖啡馆里的服务员都在外面,其中就有和木鹤礼相熟的林雪。
“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大声的询问。
“好可怕,里面有一只野兽!”
林雪吓坏了,她颤颤巍巍的指着里面,紧锁的门后,有一只大豹子!
“那为什么不报警!”
“报警了,但是没用的。这只黑豹的脖子上有铭牌,有正式的出入境记录,属于合法入境者的宠物,动物园也管不了它。”
林雪的爸爸、咖啡馆的会计擦了擦冷汗。
“对了,你的朋友还在里面,快点进去救他!”
林雪的提醒让木鹤礼想起此行的目的。
他推开了门。
里面是空旷的,只有一只黑豹蹲在大堂,用它金色的眼睛恐吓着所有的人。
豹子张开嘴,吼了一声,于是,身后的门又关上了。
木鹤礼被他们抛弃了。
怎么办!
我该怎么办!
但是,为什么除了豹子的嘶吼声,木鹤礼还能听见别的声音?
“我真的已经不记得过去了,不要再追问!”
是沙赫尔的声音。
他想走到沙赫尔的身边,可是豹子就在眼前,他不能走过去。
“您真的已经什么都忘记了?连身体也忘记了?”
磁性的男声,却又暗示着危险。
木鹤礼不能再等了。
他听见衣服被撕开的声音。
即使被黑豹攻击也不会害怕,他必须赶到沙赫尔的身边,阻止暴行。
他们在盆栽植物的后面。
他看见了,沙赫尔坐在咖啡桌上,有一个男人正在逼迫他。
沙赫尔有些艰难的抓紧衣服,显然,他的衣服已经被这有些野蛮的男人撕破了。
“……别……你要做什么!”
沙赫尔再拒绝,可是男人却不愿意给他逃走的机会。
强壮的双手揽住沙赫尔的腰,将他的身体翻过,强压在桌上。
“……你要做什么……”
带着哭泣的韵脚,沙赫尔是真的想要拒绝他。
这禽兽般的男人却——
拉下沙赫尔的衬衣,露出光滑的背,他低头,亲吻着沙赫尔的背,说出肉麻的台词。
“当然是用身体唤起你的记忆。”
“可是……可是我……”
长发垂下,半掩住他的脸,木鹤礼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被吓得流出了眼泪,可是他的声音令人相信,他在害怕,他的肩膀在发抖。
即使他们真的曾经有过性关系,此刻的沙赫尔什么都不记得,对他而言,这个曾经的情人只是暴力犯!
“住手!放开他!”
木鹤礼站了出来。
“正义使者?”
男人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而后做了个嘴型。
黑豹从后面扑过来,将木鹤礼的身体扑倒在地。
“你连我的宠物都不能对付,凭什么阻止我。”
“因为……强迫别人是……犯罪!他根本不想……不想和你做……不许强迫他……”
黑豹的爪子就在脑门上方,耳朵能感受到从黑豹的口中呼出的热气,木鹤礼在害怕和勇气的煎熬中,说出了他的正义。
“你确定我在强迫他?他的性格就是这样,总喜欢装成贞洁,其实男人的东西插进去以后,会变得比你看过的片子的主角还要不知羞耻的生物。”
男人捏起沙赫尔的脸,另一只手更是直接扯下他的裤子,露出白嫩的屁股。
“……啊……别……”
11.野兽派
“他是真拒绝还是假纯情,你就用你的眼睛好好的确定吧!”
事情会发展成现在的样子,也确实出乎木鹤礼的意料。
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说着似乎很是粗鲁的话,将沙赫尔压倒在咖啡桌上,这种毫无顾忌的行为让人想到了古代的贵族。
那些贵族,因为自己本就是贵族,反而在言语上有些粗鲁,行为无所顾忌,刻意的粗鲁是他们的特权,他们不需要用高贵的教养证明自己的贵族身份,反而是后世的贵族,因种种原因,必须用各种的教养和规范将自己和平民完全区分。
因为暴发户崛起了,他们的财富冲击着贵族的世界,为了捍卫贵族的尊严,保住贵族世界的神秘性,将暴发户完全拒绝在自己的世界之外,他们才制订了各种规矩。
眼前的这个男人确实是一个贵族,没有教养的口吻让人不爽,性格的恶劣让人郁闷,不能不服从的事实教木鹤礼忧郁。
被他的宠物压制住的感觉也很不好。
可惜他也没有时间研究这些东西了,此刻,在他的面前,从未见过的火辣场面正在上演。
这自称查尔斯的男人执着地撕着沙赫尔的衣服,衣服已经快全部被弄下来了,木鹤礼看见的就是捏着衣领不让查尔斯将最后的遮掩拉下的场面。
“为什么还要抵抗,难道你最近的兴趣是玩抵抗游戏?”
查尔斯似乎在抱怨,显然,过去的沙赫尔并不喜欢抵抗。
可惜,这一次的沙赫尔显然对抵抗也依旧毫无兴趣,或者说,他原本能抵抗,却因为一些原因,只是随便的挣扎了几下,就任由这个黑色卷发的男人摆布了。
关键就是查尔斯的手指。
沙赫尔背对着他,于是他从后面伸出双手抱紧他,黑发流成帘子,让木鹤礼不能看清楚查尔斯的手指究竟对沙赫尔的身体做了什么,只是被查尔斯的手指弄着前面的时候,沙赫尔停止了抵抗。
现在,被查尔斯抱住的身体接近全 裸。
查尔斯是得意的,他贴着沙赫尔的耳朵,咬着耳垂,说着缠绵的情话。
“果然,你还是一贯的懒惰,只要能抓住你最敏感的部位,你就会变得如此的柔软,只要被我亲吻这里,身体也会变得可爱。”
一边说着挑逗的话,男人的手爱抚着裸出的部分。
沙赫尔的身体在他的爱抚下有小小的动摇,他身体的动摇带起头发的颤抖,疏帘一般的头发不能阻挡木鹤礼的视线,那双手在沙赫尔的前面抚摸着,从脖颈到小腹都是被抚摸的范围。
“你看,你还是那么的喜欢被我爱着。”
甜蜜得令人陶醉,查尔斯伸出一只手,将沙赫尔的长发挑开,露出耳朵。
他的目的显然是为了更好的调情,因为黑豹的存在而不得不目睹这一切的木鹤礼也因为他的这个动作看见了查尔斯在沙赫尔的身上的所有行为。
手指画着圈,在沙赫尔的胸前移动,摩挲着,细腻而柔情。
“沙赫尔,我的主人,我想念你,也相信你一定会记得我的身体。”
如此说着,他的左手抵到沙赫尔的小腹处,将懒惰的人的腰肢抬起。
“嗯。”
这一声随便的呻吟,胜过木鹤礼看过的全部不良影像里面的女优的刻意呻吟。
木鹤礼那从早晨开始就蓄势待发的部位再一次有了蠢动。
但正在纠缠的两个人不知道木鹤礼的异样,查尔斯竭心尽力地弄着沙赫尔,并将他的腰越加的抬起,手指伸入沙赫尔的双腿之间,抓住里面的东西。
“……嗯……”
并不干脆的呻吟有些勉强,似乎他本不想发出如此可爱的呻吟,却因为查尔斯的过分殷情,觉得不发出呻吟太对不起查尔斯的行为?
在他的腰肢起伏间,木鹤礼看见了他的下面。
不能想象一个男人的下面能长成这样。
木鹤礼没有性的官能崇拜,所以从不觉得片子里面看见的女人的粉红花园值得男人喷鼻血,当然,循着本能,他也会对女人有兴趣,可是那种兴趣不能激发他对性的膜拜和欣赏欲望。
女人的下面长得不美,男人的下面更是难看。
他是如此理智的看待着双性的器官,它们都是丑陋的,颜色是接近黑色的肉紫色,男人的东西尤其难堪,简直就是一个烤焦的香肠。
但是沙赫尔的下面却不能被这样一言而概之。
沙赫尔的下面的色泽没有常见的男人的东西那么深,仿佛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的孩子,被查尔斯的手指调戏着,吐出嫩红色的里面。
简直就是花茎!
加上他们的位置是逆光,木鹤礼看不清楚他的下面,虽然他知道男人的下面大多长了不可爱的黑毛,可是不能看清楚的此刻,在木鹤礼的眼中,那里只是一团阴影,而阴影中,昂扬而吐露的正是沙赫尔的花茎。
用花柱形容也不为过,查尔斯正咬着沙赫尔的耳朵说着甜言蜜语,而沙赫尔,完全不抵抗的身体证明他本就喜欢这种事情!
“想要更多吗?”
沙赫尔没有回答,查尔斯加紧了对他的下面的玩弄,同时不再弄他的耳垂,转而专心的弄着他的背脊。
木鹤礼注意到,查尔斯是一点点的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