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鬼(上)(生子+3P+兽)————小秦子

作者:小秦子  录入:12-06

  可现在,它们最尊敬的统治者亲手破坏了契约的公信力。

  “是吗?”莫诀的反应相当从容,他轻笑着摊开右手,那过期的卷轴就降落到他掌心,他不以为意地看着它,道:“你就跟他们说,契约中的猎物已经怀上了我的孩子……和契约相比,天兽的後代有多尊贵,相信它们都清楚。”

  早在之前简古明那个祭典的举行,早在之後他流掉夜判的子嗣,雪姬就明白他怀上月判的孩子只不过是一个转身的事,可现在真的确定了,她还是愕然地屏住呼吸。

  雪姬强做镇定地瞻仰着莫诀完美的侧脸,她只能在一瞬的疼痛之後让难过沈淀,埋葬在最深的角落,不敢让他知道。

  她的五百年,远远不如简古明的五个月。爱与不爱,她连一丝不公平的愤怒都不能有,她有自知之明,他一直高不可攀,她也不是他想要的。

  “你没有遵守契约。”在莫诀手上,第13400号契约的小鬼张开双目,它吊着眼睛看着莫诀狰狞地笑了,流露着恶毒,说:“你,将会受到惩罚。”

  “惩罚?”莫诀的唇际绽起温和却冰冷的弧度,他的左手握住小鬼的身体,在将它冷酷地掐碎时,他谦逊地微笑着说:“或许吧,我正在等待着。”

  尖锐的厉叫声中,保管承诺的鬼灵化成灰飞彻底烟灭了,它最後还是瞪着它猩红的瞳孔,犹如正做着它的诅咒……

  一个书写着契约的卷轴自此燃烧,莫诀将它抛遗在这片苍白里,它被破坏焚毁了,他毫不在意地迈步走出了这个殿堂,悬空的其他卷轴的小鬼统统看了他的背影一眼,很快,它们又沈沈地闭上了双眼。

  世间的每个人许诺下每句誓言时,这里会出现一个写着这句誓言的卷轴,以及一只专为监护誓言的鬼。许下誓言的人一旦毁约,卷轴会燃灭,小鬼会消失,但它永远知道,有人破坏了它守护着的誓言,莫诀破坏了它的誓言,它睁大着恐怖怨毒的眼,狞笑着说──

  你违背了契约,违背了誓言,你,将会受到惩罚。

  ※ ※ ※ ※

  “月判大人,”神秘的黑色大门在他们面前沈重地关上,画中的两个男人并肩靠站着,雪姬紧盯着莫诀担忧地说:“您毁了恶灵契约,那只女鬼要怎麽处理?”

  “她已经逃出冥界了吧?”莫诀抚摩着石门冰冷的表面,凝视着图像里所描述呈现的两个哭泣的男人,这种冰冷从掌心直袭进了他的心脏,那是与他的无情相同的温度,他道:“找到她,杀了。”

  “是。”雪姬点点头,她不能自制地看着莫诀贴在门上的右手,鬼使神差地想起他用这白皙修长的手指吹奏玉箫的潇洒姿态,她几乎有种想牵住他的冲动,然而,他在此时对她谈笑般问:“你还记得我们是什麽时候来到这里的吗?”

  “大约是四百年前。”急忙按耐住心神,雪姬回想着答道。莫诀若有所思地研究着门刻画着的其中一个男子,他看不见这男子的脸,可几百年了,每当看见这副门画,他总有一种正在照镜子的错觉,即便他们此刻的一切完全不同。

  这错觉,近日来更加的清晰了,乃至画里男子的无力和痛苦,他都有些许能领会。

  “……有谁会知道,这画,究竟是谁留下的?画上的他们,是在守着里面的誓言吗?……”

  不知道他在想什麽,雪姬不敢多加打搅,她享受着与莫诀独处的时刻。许久,莫诀收回了目光,银眸无意间瞄了一下她,捕捉到他不大乐见到的东西,他觉得可惜,但他不动声色。

  “雪姬,十个月後,我的儿子将会出世。”莫诀转身大步往18楼的出口外走,他扬起的几丝长发掠过雪姬的手背,她倏地震了震,他却在她前方淡然地说:“到时候,你把你修炼了五百年的魔元给他吧,让我的儿子更强,也算了你一桩心事。”

  “是。”过於残忍无理的命令,雪姬平静地接受,她跟上莫诀的脚步……或许,她还能再继续跟随十个月,失去了魔元,任何的魔都会死。

  ※ ※ ※ ※

  时间在循序渐进地前行,没有人能看见它的存在,它却无所不在,那般轻易地偷走了光阴。

  其实不想还好,如果想到以前逍遥自在的生活,简古明就感觉他想发飙,想掀桌,想砸完了东西再上房揭瓦,很想,不过这样闹通常下场会很糟糕。可是,他以前没事就开着他全球限量的跑车去兜风,偶尔兴致来了就搭着几个朋友和美女就上赌场,要不就包房搓麻将,打扑克,彻夜狂欢,而现在……

  大白天的,外面的阳光也非常好,这样的天躲在家里简直是浪费生命,但他就这样看不到终点地浪费着,简古明在想,他估计快疯了,要不然就是要发狂了。

  “他妈的,十七张牌我拿起来,大鬼一只,2、A、K、Q各四条,这地主我斗个屁啊?直接炸完我就可以收工了。”衣裳凌乱地窝在电脑前上网,当新一轮的游戏开始,简古明就对着屏幕咒骂连连,他斜睨着一旁端着碗的风无释,问:“你动手脚了吧?”

  “放屁,谁动手脚了?你运气好不行吗?”风无释说得很问心无愧,简古明一边在其他玩家瞠目结舌的质疑里把牌放出去,一边假笑着说:“连续十几盘都这样,我的运气真是太好了。”

  “那是,你要是运气不好,还能遇上我啊?”这样自满地变相夸了自己,风无释拉着软椅坐在简古明身边,用勺子搅凉着碗里的补汤,舀了半勺送到他嘴前,讨好着道:“张嘴,把汤喝了。”

  换了一种游戏,简古明下着象棋,当他又闻到那药材的味道,他想也不想,就连瞄一眼都没有,说:“不喝。”

  “简,别使性子。”发现他的蛮牛劲还和前几天同样,风无释的太阳穴就一跳一跳地抽痛,他努力地耐着性子,好生哄着简古明,“乖,把汤喝了,对你和孩子都好。”

  “不喝。”压根就不肯领他的情,简古明的口气是不容他商量,风无释还是忍着,用勺子碰几下他的唇,软硬兼施地说:“听话,不然我要发脾气了。”

  “哼。”简古明顾自下着棋,他索性抿紧了双唇。见状,风无释快控制不了节节高升的火气了,他静了几秒,冷厉道:“简古明,我可不是莫诀,你别磨磨唧唧来试探我耐性的底线。”

  “……”或许是被风无释的气势慑住了,简古明一时没应声,不过他倒是先放开了鼠标,两手小有不安地搓着大腿,本来没什麽,但现在被威胁就不同了,光冲着他是男人这一点就不能对风无释认低威,他鼓着胆子坚持着说:“我不,你能怎样?”

  ──还能怎样??

  这无疑是挑衅,风无释的脸色顷刻阴沈了,看着简古明非得这样倔强的模样,他的手轻微地颤动……连日来的怒火全数爆发了!

  风无释猛地一脚把电脑主机踹烂,勺子扔进碗里,部分药汤因此洒了出来,他将碗用力地搁到桌上,转过简古明的椅子正面对着他,然後便怒不可遏地吼着:“老家夥,你是想死啊你?这才第几天,你就饭也不吃,汤也不喝的,让你好好待在家就那麽委屈你吗?成天就寻思着往外跑!”

  “莫诀就宠吧,他就使劲宠吧,都是他不好,看看把你宠成什麽样了!欠揍!”骂着,风无释又再恐吓着他,简古明则甩着被泼溅到汤汁的右手,他疼皱着俊脸,打断了无释的话,也愤恨地大声斥责:“妈的,混账东西,你把我的手给烫了!”

  “烫了也是你活该……什麽?你烫哪儿了?”猛地回神了,风无释连忙牵过他的右手,这才注意到他的手背烫红了一大块,拉起自己衣角就给他擦干净,可在往简古明手上吹气时,他还不忘借机威胁着:“我可警告你,你敢再耍少爷脾气,那就不止烫烫手了。”

  这话,现在说着实在有些牵强。

  简古明一声不吭,相处得久了,尤其是後面怀了小孩这日子,他也了解风无释是纸老虎,只要不真惹了他,他基本也就是靠嘴上吓唬吓唬。

  “怎样?是不是疼?”极力掩饰着心疼问道,风无释见他不说话,慢慢也就收敛了,该让他痛的,左手却运起治愈的光搭上他的右手背,待他的烫红消了才又端起药汤,叹了口气,说:“把它喝了,过几天我陪你出去走走。”

  “过几天?”先勉强喝了一口,简古明不由得拧眉,他接着撩高衬衫的下摆,按了按好像不比以前结实的腹肌,“再过几天我还能出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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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这不还挺有看头的。”风无释空出单手摸揉着他的小腹,简古明的身材确实锻炼得很好,只是摸着摸着他就偏了方向,出其不意地往下溜到他腿间……

  “喂!”简古明及时按住了风无释的动作,他把衣服拉理好,合拢双腿,小心戒备地盯住眼前媚笑得妖异的男人,问:“你想干什麽?”

  “嗯哼,这倒会怕了。”风无释促狭地轻哼,他把瓷碗递给了简古明,放在他下腹的手掌轻轻地施压,揉抚着他的性器,食指淫亵地抠弄着他的裤链,倾身来到他耳旁诱惑道:“我们都有半个多月没碰你了,你会不会觉得你下面的小穴闷闷的,像很想被人摸摸?要不要……帮你揉舒服了?”

  “唔。”暧昧的话语飘过他的耳际,下面被揉了几揉,简古明的心旌就随之一波动荡,他的眼神显出了丝慌乱,两边耳根子很快就通红了,胯下某个被男人冷落了几天的部位也相应地蠕缩了下,风无释才刚用指尖隔着布料挠玩他的穴缝,他就受不了地朝後挪,咬牙说:“把手拿开,我这就喝汤。”

  “不,你喝完我再拿开。”风无释低哑的声线仿佛有着魔力,他的唇碰触着简古明的额头的发际,右手恣意地搔撩着他的秘处,在察觉他的大腿软颤得厉害时,笑了,接着便得寸进尺地要求道:“……简,张开大腿,让我好好地碰你,让你不难受。”

  “混账,我根本不难受!”怒骂过後,简古明急忙地喝着汤,他管不了那只正在他胯下放肆的手,空虚的雌穴几经亵弄,有些温热的湿意便在穴径汇集,他着急了,赶紧喝完了汤就拍掉风无释的手,阻止了它似乎想扯破他的裤子插入他体内的举动。

  “真乖。”风无释称赞着,接过简古明的空碗放到一旁,半强迫性将他拉抱到腿上,不顾他的抵抗,左手搂过他的腰轻浮地摸抚着他的大腿根,右手再度强挤进他的胯间,中指准确地按上他柔软的部位,“我们来玩吧?”

  问着,风无释便开始碾压简古明的穴口,指头按住他的穴肉极有技巧地绕着圆圈磨擦,搓揉。

  “无释,可以了,我已经把汤喝完了。”很快,简古明的眼睛弥散着淡蒙蒙的水雾,他费力地压抑着下体的骚乱,风无释很简单就能把他揉出了快感,他发现被手指挑逗的蜜穴在逐渐灼热,不由用力握住风无释的手,垂下脑袋,他小小地喘息着,“别、别这样,莫诀说我不能做。”

  “没事,我们就用手指,他又不会知道。”舌头延着简古明的耳廓描画,风无释压低了音量勾引着他,亲吮着他肉肉的耳珠,指尖在丝质的西裤外左右搓揉他的花唇,愉悦地察觉他的身体放松了下来,“这样你喜欢吗?”

  “不行,真的不行,”简古明不由自主地颤抖,一边想着莫诀的嘱咐一边让男人玩弄私处,他的心里忽然有种近似偷情的兴奋和罪恶,倒靠进风无释怀里,夹着的大腿也下意识地松开了一点,在完全沦陷前,他还有些犹豫地说着:“这个,莫诀会生气。”

  “怕他生什麽气,你又不是他一个人的,我够忍让的了。”风无释忿怒地喝斥着,不满地在简古明颈脉咬下了牙印,解掉简古明的皮带和纽扣拉下他的裤链,几根手指探到他的小穴像搔痒一样挠着,时重时轻地抓着,“会不会痒?抓得舒服麽?”

  “嗯啊……”最敏感的部位遭遇如此老练的挑逗,简古明的理智顷刻就溃决了,他的身体已经给调教得很放荡,只是这样透过内裤爱抚小穴外部,还没刺激花核,他前方的男性象征竟就半勃起了,“……呜,喂,你要轻些。”

  “这样呢?”留心着他的反应,风无释的手指反复地在他的蜜唇和阴阜上四处抓挠,力度控制得恰好,简古明就舒服得将腿张启得更开,他老实地点点头,穴径深处也酿造出了丰富的爱液,整整枯竭了十数日的蜜洞也会慢慢恢复了滋润──

  “……无释,好了,”简古明的双臂拥抱住风无释的脖子,他浑噩的神色交杂着一抹享受的陶醉,可是这样摸揉远远是不够的,他的雌穴对快感的需求在加烈,阴茎也硬到肿痛难忍,逼得他情不自禁地扭了扭臀部,含糊地催促道:“……唔,快点,换换别的。”

  “别的?”风无释戏谑地问着,他垂眸看向简古明的大腿中央,那贴身的三角内裤勒住他坚挺的阳具,另外也束缚着位於下方的小雌穴,鼓鼓囊囊的,它倾流出的清澈液体浸湿了淡蓝色的布料,晕染了一小块淫靡的水渍……

  “要换什麽别的?”瞳孔的颜色愈来愈深,风无释的指甲抵住那块湿透的布料搓了搓挤出更多的蜜水,他的指尖也沾惹上黏腻的花汁後,两指将简古明内裤的底档布扯离他腿间水嫩嫩的肉穴,夹住晃动着,邪佞地笑道:“要不,把你脱掉内裤玩?”

  “啊……”亲眼看着风无释在乱拉扯着他的内裤,简古明咬着唇逸出几声闷哼,他敛着眉宇,羞耻心煽动了情欲,失去内裤的遮掩,潮润的阴部直接接触到干燥的空气,他发抖着,左手忍不住自裤底的边缘伸进去握着昂立的性器,恳求般说着:“……无释,这里,碰我这里……”

  “你自己摸,我可不喜欢,”风无释冷冷地道,他放开简古明的裤子,嫌弃似的拨动他阳具根部的囊袋,“这儿碰过太多人,真的太脏了……”

  “滚!”打断他数落的话,简古明的目光霎时变为了凛冽,他恼怒地甩了风无释的手站了起身,背对他把褪落的长裤穿上,很干脆地说:“你要嫌脏以後就别碰我。”

  一时没反应过来,风无释愣了小会儿,直至简古明快把裤子穿好了才赶忙搂上他的腰,诱哄着:“别生气,我说错话了还不行吗?”

  “放开!”简古明在他臂弯里挣扎着,风无释的右手索性潜入他的内裤里,手掌包覆着他的穴口使劲地搓压那对细嫩的肉唇,含咬着他每次兴奋就会微颤的耳朵,轻柔地道:“摸摸,不气了。”

  “小畜牲……”有些不甘地低咒着,感觉到炙热的性器正挨在他的臀上,简古明的鼻息又再度淆乱了,爱液从两瓣间的小隙潺潺地涌流,风无释揉了一阵後就转用指尖去梳顺他的耻毛,一根根地打理,不时还缠几条在手指上揪扯,哑笑着说:“挺碍事的,不如把它剃掉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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