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天下之奕道(出书版)BY 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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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光是被他拿脚摩擦一下我就快要绷不住了,大腿猛烈的颤栗着,浑身热得要燃成灰了,我下意识的摆动腰想要和对方的脚尖更多的摩挲,但我知道若是屈服,靳雷绝对不会好心的只用手帮我解决问题的。他是要我求他这个男人来上我这个男人的……

  不行!我答应过邢勋……那里是留给他的!如果非要被男人上,至少是要被我爱的人。

  「怎么?忍不住了吗?哈哈……奉劝你快点求饶吧!趁着本王还有兴趣上你的时候……」猖狂的纵声笑着,靳雷用指腹肆意地按揉着我干裂的嘴唇,不过算他聪明没有把手指伸到我牙齿中间,否则我保证他以后绝对会少一个勾搭人的「凶器」的!

  我以为现在自己在目露凶光,但看后者玩味的表情,大概凶光已经被药力融解成了妩媚,虽然连自己都无法想像梵玖霄英武的容姿淫荡起来能人妖到何种程度,不过靳雷倒没有想吐的样子,看来对我目前的状况很有「性致」!

  头脑已经渐渐混沌了……按照淫龙的记忆,再接下去的肉体就要回归本能的驱策了。可我不想被男人上,尤其是邢勋之外的任何人!哀怨地咬紧下唇,指甲死死扣在肉里,我不想背叛邢勋啊……可至少……我先得活着回去见到他才行……

  「还不求饶吗!?哼!若是你再嘴硬,一会儿本王失了兴趣懒得上你,就叫一群五大三粗的狱卒来轮番玩你了哦……梵国的摄政王。」丢下最后通牒,靳雷焦躁地掐着我的胸蒂,爱抚变做最有效的摧残,膝盖早就软了,一声绝望的叹息从肺的深处逸出来,眼前全是氤氲的水气,理智已经崩盘了,什么男人的矜持,什么原异性恋的最后底线,什么承诺、什么背叛,都像是离自己十万八千里遥远的东西!只有快要绷炸的分身是真实的,只有忍耐不了的欲火是鲜明的,只有被一个男人上至少好过被一群男人轮奸是显而易见的——

  只有想要活下去,想要活着再见到某个人的愿望,是根深蒂固的……

  「靳……雷……」咬牙切齿地挤出这个已经在心底诅咒了无数遍的名字,形势比人强,识时务者为俊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拼命的鼓舞着自己,我的唇已被咬出了血,那腥味刺激着雄性攻击的天性:「我……求你……」

  「哦?梵贼!大声点,你求我?你求我做什么呢?哈哈……」如愿以偿了还要拿翘,若是目光可以杀人,我早已把靳雷凌迟了。自我放弃地闭上了酸涩的双眼,我认了,就像我劝慰过无数被淫龙糟蹋过的男人们那样,去他X的,就当是被狗咬一口吧!

  「我……求你……上我」你他X个变态!想上自己亲哥又没种冲破伦理的底线跑过来拿我开涮!别以为我不知道,靳云的情况越不好你就跑地牢来表现得越狂妄。你和梵玖歆一个样,都是既恨我知道了你们内心的秘密,又希望至少有个人能让你们撕下面具赤裸裸的悲伤疯狂,放纵下去——

  「靳雷……我求你上我……」齐备的完整句,满意了吧!?

  「哈哈哈哈哈哈——梵贼,这是你自己求我的,你给我记清楚了!」

  「……」切!怕你啊,古代又没有录音机,我之后抵死不承认你能奈我何?

  「既然你这么诚恳的求我,本王就勉为其难救你好了……」带着施舍的傲慢冷哼了一句,靳雷抄起我的腰,就着我被固定在墙的姿态扒下了我下身的衣物,见我被欲望冲刷得已经昏昏沉沉,连润滑都不给索性直接将两根手指交错着塞进了我无人问津过的后穴,无情的用力向左右撑开——

  「啊——」低吼了一声,我在淫龙的记忆里见过不少美男子被这招弄得双目尽眦的痛苦,现在自己体会到才真的明白这是多么惨无人道的行径!血好像从被撕裂的伤口溢了出来,整个后面痛得近乎麻木,别说是快感了,就连疼的感知都模糊了,偏偏拜药力维持着,我那一柱擎天的分身就是萎靡不下去,反而更加精神地摇晃着,终于在靳雷用力的一握中迸射而发!

  「哼哼,先饶你一次,放心,这药至少还够你来个五、六回的。」邪笑着拍了拍我那被血丝浸染的后臀,靳雷似乎很喜欢见我羞愤到窒息呛咳的样子,手指又增加了,没有爱抚的意思,不断的抽送进出只是为了方便他的凶器一会儿畅通来去罢了。

  「唉……可惜,本来想让你自己舔好待会儿负责干你的东西的……不过你拴在这里也不方便,就便宜你少了这伺候吧。」掏出早已膨胀的凶器,靳雷洋洋得意的说着恩泽一般的话。

  「……」懒得揭穿他是怕被我咬成太监的事实,下半身已经不受我控制地随着后者的手指摇摆着,那粗糙的指纹滑过细腻的肌理的刺激太强烈了,脑中炸开白光,就着靳雷抽插的手指,我很不争气的又宣泄了一回!男人的精比血还珍贵,重伤的身躯哪里经得住这样的高潮,也不知是不是不幸中的万幸,在靳雷的凶器夹杂着破裂的痛楚贯穿淫龙的身体之时,身子一颤,腰腿还在痉挛的我顺势挂倒在了后者的臂中,射得失去了意识……

  唉,为什么这段时间我就是梦不到梵玖霄了呢?

  我突然很感兴趣,知道一直打雁的「自己」终于被雁啄了眼……他会是何种心情……

  第三章

  「你这没用的东西——」意识漂浮在纯白的虚空中,突然,一声雷霆万钧的喝斥震醒了我,在似梦似幻的环境中眨了眨眼,说实话,我倒真有点怀念被对方这么吼了。

  「呃,不好意思叫『你』被人给上了啊,哈哈……」直到现在我也不明白这到底应该算是自己的妄想还是梵玖霄的托梦,但看到愤怒得俊颜扭曲的后者,我理亏地先摆手道歉准没错:「那、那个……我也有反抗过啊!谁叫你那么不厚道老是用药害人,现在被人用药害了也是因果报应嘛……再说了,反正痛的也不是『你』,你生什么气啊!」

  「……」不怒已经自威,怒气来简直风云变色的后者没有回答我,不过那深邃阴沉的眼神却看得人心里毛毛的,过低的气压笼罩上来,我小心翼翼地退了半步,很没志气地陪笑起来:「冤、冤有头,债有主,上你的是靳雷,你要作祟的话也请找他去,千万不要半夜来敲我的门啊!我胆子小很害怕那东西的……」尤其是怎么看怎么像厉鬼的梵淫龙!

  「够了,住口!」端坐在类似龙椅的华座上,梵玖霄眯起的眸子露出像是在看跳梁小丑的鄙夷目光,冷冷地叹了口气,他作势头疼般单手抵额:「你等无能之辈有何造化,胡作非为落到这一步居然也有脸苟且偷生,活活丢尽了梵国的脸!」

  「……」不好意思,我也知道丢人,可我就是不想死。虽然辜负了很多人,虽然是自己一意孤行才造成了眼下的处境,虽然为了梵国的颜面我应该一死以谢天下,可是为了我自己和我心上的人,我却不可以死:「很遗憾,我可没有被男人上一次就寻死的气节。」

  「哼,一介蝼蚁也敢妄谈『气节』二字……」像是要把观者冻结一般的笑容绽开在梵玖霄冰雕似的寒颜上,嗤之以鼻的冷哼成功地敲断了我脑袋里与克制相关的神经。果然,这家伙在本质上和靳雷是一类人,都他X的不是东西!

  「蝼蚁又怎样?至少我还知道尊重别人的意愿,不像某些不管时间不看场地就发情的禽兽!」切!被人骂哺乳类就比较了不起啊!?狠狠地回瞪了高高在上的梵淫龙一眼,小老百姓的神经再粗糙被折腾成这样我也已经想发飙了:「也不反省一下,若不是当初你在林子里突然发情强上了邢勋,六王爷埋伏的杀手又怎么可能得逞!?你在讽刺别人之前都不会自我检讨吗!?真不明白为什么那些人会更希望你活下来——」这些不满我压抑了很久了,既然对方要跟我算帐,那好,大家一起算个清楚!

  「……因为比起你来,我活得更有价值。」漠然置之的浇灭了我窜升的怒火,梵玖霄冰水般的暴力严词宛如利刃刺穿了我的心脏。能把这句话恬不知耻的说得那么自然,这需要多厚的脸皮和多强大的自信才能做到啊?梵玖霄,算你狠,我自愧不如……

  然而,我也有我的立场。收拾起被击得粉碎的自尊心,我深吸了口气振作精神,目光炯炯的回视着上位者的轻蔑,这世上并非谁坐得比较高谁就是胜利者的:「但你记住,最后活下来的人不是你,是我。」

  「……蝼蚁,你想说活下来的人就是胜利者吗?」

  「不,只是……胜也好,败也好,那都是留给活下来的人去评说的。」

  「……」出乎意料,梵玖霄这一回并没有因为被我反驳而面露不悦。恰恰相反,一抹极浅淡极男人味的微笑漾开在他棱角分明的唇边,瞬间,那个端坐在龙椅上仪态威昂的男子就犹如天神般高贵霸气,好像他所说出的就是天意,好像他所承诺的就是历史一样,充满了慑人的力量,完美的强大!

  很不争气的,我大概有点明白为什么邢勋那些人被这个男人祸害了之后还会誓死追随他了。淫龙的强对男人来说亦是一种魔力,一种让人恨,也让人崇拜的纯粹的吸引力——

  「……既然如此,蝼蚁……那你就好好的给我活下去吧。」霸道的结束了对话,梵玖霄坐在原处挥了挥手,好像在回应他的动作似的,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捕获了我,将我从所在的空间撕扯进无边的黑暗中去!

  「喂!等一下……」耍什么帅啊,对方这么有型,我的立场又该往哪摆!?不愿承认自己又有了输给淫龙的挫败感,我在黑暗里挣扎着,拼命的想要摆脱那些束缚着我的无形的枷锁,集中全部的意识,扑向眼前突如其来的那一道明亮的光芒——

  「用不着你来告诉我!我当然会活下去!活得好好的——」终于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我嘶吼着半弹起身子,还没等我看清身处的环境,身旁就飞来一记巴掌照准我的额头狠狠的拍了下去,直把我打得又跌回了床上!

  「呦,很精神嘛……看来靳雷下手还太轻了一点……」熟悉的声音含着浓郁的嘲讽响彻在耳际,呆了呆,我捂着被打疼的脑袋不敢置信地侧过头去瞪大了眼睛:「商、商悦锦?!你怎么会在这里!?这里又是哪里!?」

  「哼,比起这些来你就不会先问问自己为什么半死不活的横在这里吗?」挑了挑眉,后者没好气地扯过我的手腕掐在了指间,摆出中医号脉的动作沉默了片刻后,微微松了口气:「胸口中箭被丢在阴湿的环境中恶化,体虚贫血又被人灌了烈性春药上到肛裂,烧了三天才醒过来居然还吐出这种豪言壮语?梵玖霄啊,连我都要佩服你了,实在是耐命啊……」

  「……」既然佩服就不要一脸看小强的鄙视了好不好?翻了个白眼,我没理会商悦锦专挑伤口揭疤的「苦心」,定了定神,我抽回自己的手半卧在床,扫了一眼周围的摆设,江南的雕花家具,中原的青瓷器皿,好像回到了梵国似的,但偶尔的一两件粗犷的异族装饰品,证实我还是身陷靳族的势力范围内:「我昏迷后都发生了什么?你怎么会在我身边?商悦锦,有什么看我不顺眼的事情咱们回到自家地盘再算帐,现在都做了阶下之囚了,不要和自己人过不去好不好?」

  「搞清楚了,王爷。做阶下之囚的只有你,我可是靳王的上宾哦——」拍了拍床边示意我挪开点地方,商大神医对我从来就没有「客气」二字,撩了衣摆就靠坐了上来:「也罢,反正看你被男人上得那么惨,也算出了我一口恶气了。我就大发慈悲告诉你吧,我在这里,是被靳雷请来替他王兄也就是靳王诊病的。」

  「……」都已经明枪暗箭的坑害了我那么多次了,和着商大神医您那口恶气还没出完啊?皱了皱眉,我有点不是滋味:「喂!靳族欲犯我中原久矣,你居然替敌人的头头看病?」

  「哼,打仗是你们这群吃饱了撑着的家伙们的事情,医者眼里只有病患,哪有汉蛮之分?不过像你们这些惟恐天下不乱的东西倒是死多一点的好——若非靳雷派人屡次骚扰我的药庐,白龙鱼服学你在我门前长跪不起的话,我才懒得跋山涉水的过来给靳王瞧病呢。」顿了顿,商悦锦其实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好人,解释的同时那双手轻巧地更换完了我胸前的绷带,只是在打结的时候稍微用了点力,疼得我闷哼出来!

  「好痛——你就不会轻一点?我是重伤患耶——」

  「痛?你也知道痛?那你强暴其他人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我们的感受!?」

  「……我错了……你就看在我被靳雷上成这样的份上少说两句吧……」求你了小祖宗,别三句话不离「鸡奸」的行吗?那段黑色的记忆我还打算选择性遗忘呢……

  「若非看在你知错能改,屠公子死后大加收敛的行动上,我根本就不可能出手救你这个千刀万剐死不足惜的淫虫!不过精明如你居然也会沦为战俘倒是出乎我意料,要不是靳雷玩过火了吓得挖我来救命,我还真不知道你也在靳王宫里。」摸了摸光洁的下颌,商悦锦翻了翻我的眼皮又像对待牲口一样不闻不问拽出我的舌头看了看,拍了拍手,抱臂斜坐回床边。

  「……」我真想问他哪只眼睛看出我精明了……我要不是够傻哪会落到不听劝告自投罗网被男人上的地步?实在不忍心吐出这令自己都觉得悲惨的反问,我叹了口气,撑起身子,忍着下体的顿痛蹙紧双飞入鬓的浓眉:「是靳雷让你来救我的?他不是恨不得我死掉吗?」

  「就目前的局势来说,靳雷比你还怕你去见阎王。」慢悠悠地回答道,商悦锦斜了满脸迷茫的我一眼,终于良心发现的把他所掌握的情报分享出来了:「我被请到靳赫城之后就没有离开过皇宫一步,实话说,靳王不像得病更似中毒。虽然有我出手命是能保住,但苦头绝对少不了。前段时间我还给他调养的不错,他的精神也很好。但很快宫里就因为你们攻打的消息乱成了一团,靳雷匆匆忙忙点了八万精兵就去迎战了,结果八万人去回来的却连五千都不足,靳王不知是不是被他气的,发病了一次,被靳雷从地牢里抱了出来,连累我也忙得几晚没合眼。好不容易他那边的情况稳定下来,靳雷又气急败坏地冲到靳王的寝宫把我揪了出来,说是有什么重要的人质绝对不能死,要是那人质死了靳王也活不成了,恐怕全靳赫城都会被围在百里外的梵军血洗,连我也逃不掉……」

  冷着脸缓了口气,商大神医蔑笑着呲出雪白的贝齿:「我说完了,现在轮到你了。说说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莫名其妙的,为什么我也要跟着被血洗呢?嗯?」

  「……误会、天大的误会!」拼命的摆手,我明明也是受害者啊!不过我真没想到,有了梵玖歆的断绝信,汪恒业还会顾及我的小命举足不前。然而围困靳赫城大概也是他的底线了,若是靳族再顽固抵抗下去,难保那家伙为了战略战术的需要就把我彻底牺牲掉!斟酌了一下利害关系,我觉得没有必要隐瞒什么,索性把事情从头到尾的叙述了一遍,包括我为什么要进攻靳族,以及靳雷前后矛盾的原因。听罢,商悦锦果然赞成我的想法:「什么天玉不天玉的,无稽之谈!哼!要是随便凭块石头就衣食无忧了,还说什么天道酬勤?大家都不劳而获算了!幼稚!靳王如此玲珑心窍的聪明人居然也会如此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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