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因为我,因为更多。可因为我什么?不知道。我也觉得狐狸没有想象中那么伟大,说他有些贪婪自私也可,说他狡猾阴险也好,说他无时无刻不想妖媚苍生也好,反正他在我的脑袋里就不是什么好货。
我之所以甘愿的来到狐狸所的那个皇宫,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冲着那个叫邑律德德皇帝,那个长的像了尘的皇帝。他但从相貌上说真是百分百的像,可其他地方就太不一样了。皇宫,对我还说也只是个住人的地方,可我还想知道白若棋为什么终究也成了哪里的一份子。
我赤裸的身体站在寒风里丝毫没有冷的意识,只是觉得刺骨的风吹在身上是通体的凉爽,很惬意,更能清楚我体内不断嚣张的热流,原来的我早已经习惯自己冰凉的身体,现在突然间总觉得身体一直处于火蒸的闷热里。
冷眼看着脚下的皇城,嗤之以鼻的冷哼,凡人还真是奢侈的堕落,一个人住这样大的地方,使唤怎么多的人,可也却觉得住在里面的人真是可怜,永远被圈在一个固定的笼子里,自笑自赏。
窝里在琉璃瓦之上,看着夜幕的降落,开始寻找我想要见的人。可是他似乎对凡人很难,但对我来说却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闭眼轻念,将自己的意识化成百个千个,迅速的再各个房间里寻找,也去感应那黑珏寒石的所在地。
迅速的,我感知的意识已经返回我的头脑,我已经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可是就是没有感应到黑珏寒石的灵力。难道是狐狸骗我?我皱着眉头冷笑,最好不是骗我,不然有他好看的。
他好像很忙,忙于对女人微笑,原来他也有笑的时候,不是一直冷脸孤傲的蔑视苍生。我讨厌女人,这又让我想到那个叫戚兰德女人。
我一皱眉头,身影立刻出现在他们的身边,只是影身的我他们看不见而已。
邑律德还是黄色龙袍,还是皇冠扣带,还是那张我所熟悉的脸。
“皇上,你好就没要臣妾来服侍你了。”一红衣女人柔若无骨的依偎在他的怀里,纤纤细指不时的划过他的脸。
“朕忙。”他虽在笑,可笑意没有传导到他的眼,他的手在轻拂女人裸露的削背,却没有一丝情欲。
“皇上,今天让蝶儿服侍你可好?”女人的唇想送上,可又有点迟疑,手臂的缠绕化成身体的攀附。
“好。”他笑了,笑的很淫,可笑容里为什么有了冷意和恨意。
女人不在多说,直接主动的送上向往已久的唇。妖艳的红唇在他的唇上辗转,粉色的小舌也勾引的舔弄,女人沉迷其中。
可他似乎享受其中,可又似乎皱着眉头隐忍。
他就这样瞪着眼睛看着女人赤裸的身体已膜拜式样的贴进,直到女人完全将他的衣服褪去,在他身体上轻轻的摩擦,檀香小口轻轻吻着他胸前的红豆,直到女人有点急迫的想执起还没有挺起的欲望,直到女人的口想将它吞噬的时候。
他动了。不是将女人扑到,而是迅速的将女人的身体挥出很远,汗顺着他激动的额头流下,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起伏。倒地的女人怔怔的看着,眼里的不明白和错楞让她忽略了嘴角边流下的血。
“皇上,是臣妾服饰的不好吗?”女人哭的是梨花带雨,小脸纠结委屈的瘫在地上,想重新站起,又畏惧的不敢移动半分。
“过来。”他勾勾手指,神色很冷,有种想杀人的愤怒。
“皇上,你......”他阴狠的眼神让女人胆怯,可还是缓缓爬了过来。
“继续。”他粗鲁的一把拉过女人的身体,自己主动撕咬女人赤裸的胸。
女人惊恐的见他如此,可得来不易的机会又舍不得放弃,最终还是放纵的将自己的身体投入其中。
浑浊的喘息声,女人娇柔的呻吟声,似乎还没在我的耳朵里回荡开来。
“呃...噢...”一阵迭起彼浮的呕吐声响起。
邑律德捂住嘴的想忍住自己不要呕吐的冲动,可终究还是将呕吐物都喷在女人赤裸的身体上。
“皇上,你?”女人任由身上恶心的东西滑落,又不敢伸手去坲掉,后市反应初有一丝嫌弃恶心的表情。
“滚!”邑律德怒吼,发疯的挥舞着手臂,更是气急败坏的瞪着双眼,怒发冲天的喷着内心的郁问之火。
“滚!都给朕滚出去!”他咆哮的发火,发疯的摔打可以摔打的东西。头顶的皇冠倾斜,衣服松斜的滑在手臂上,可怒火正旺的他,更是吓人的恐怖。四周服饰的人如惊弓之鸟一散而空。
音乐声止了,人声也消停了。空气中只有他的喘息声,和弥漫着酒的醇香。
我隐身而站,静静的看着倒在龙塌上的他,静静的闻着他身上的味道。
“谁?”他瞪眼对着空气喝道。
我只是伸手在他的脸上摸了一下而已,他有必要跟遇见鬼一样惊恐吗?
“出来,谁?”他依旧环视四周寻找我的身影。
“我,”我出声了,我更想看看他再次见到我会是什么样的摸样。
“谁?来人啊!御前侍卫护驾!”我忘了他看不到我的身影,所以也只是好笑的看着大呼侍卫的摸样。
到底是皇宫侍卫出现也是敏捷的快速,瞬间他就被武装整齐的侍卫团团包围的保护起来。
我撇嘴冷笑,薄薄的空气里透出我模糊的身体,飞舞张扬的红发,刚毅冷峻的脸,古铜色的肌肤在红发下若隐若现,我将自己赤裸身体毫无顾及的呈现在他们惊恐的眼里。
他们的眼神更加抽动我想嗜血的冲动,只为他们眼里闪显出我是恶魔的恐怖。
我冷冷的勾动唇角,眼光从他们的身体跃过,直直的看着邑律德不敢相信的眼。
“是你?你不是被朕斩首了吗?”他迟疑开口。
我说我强了一国之主,这样的大事怎么会风平浪静的,原来狐狸暗渡沉舱的使用了替身。
“我化身成鬼来找你了。”我戏谑的笑着,手缓缓的伸向他的身体。
“护驾!”一个侍卫结巴呼喊,拦住我只想戏弄而缓慢伸出的手。
“杀了他!”连他也慌乱而抵触的呼喊着。
他们的眼神让我的杀意更甚,我不喜欢他们看着我红发的眼神,也冲着他们想将我杀了的意图。
我出手了,守在他们的身上很慢的划过。撕裂的皮肤,流淌的鲜血,在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淡淡的时间里,成可恐怖的残局,流淌的血浸湿了地上的地毯。可这样的场面,我只是抽动了一下唇角。
我的手没有停下,内心有一个催促的声音,要看看他们的心,要尝尝他们的滋味。
手伸出。手收回。
一颗颗跳动的心脏停在我的手里,又被我嫌弃的捏碎。
恶心的东西。没有我想象中那样的美味。
“魔鬼!”邑律德僵硬的身体有了反应,冷汗早已浸湿了他的衣服。
“我是魔鬼,那么你呢?”我冷冷的笑着,带着血的手指直接捏住他的下颚,“你是了尘吗?”
“不要用你的手碰我。”皇帝到底是皇帝,就是害怕的要命,也想维持着属于他的天子之风。
“碰。我要的不仅仅是喷。你忘了在湖畔的事情了吗?”我邪恶的用舌头舔着他的唇。
“不。”他的声音越是惊恐,就越是刺激我心里恶魔的性格。
“下面该是你了。”我笑着咬着他的唇,在他的耳朵边轻轻道,“我要吃了你。”
5 龙床打滚翻云覆雨 下
我诡异的神色在他的眼里倒映着,我的动作没有因为他的推却和嘴里要溢出的呕吐声而停止。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对别人的接触会有恶心的感觉,但从他的眼里可以看出这不是原来的他,他也讨厌这样的呕吐。
“你不要碰我,否则我要灭你魂魄。”邑律德还真相信我是鬼魂呢。
我没有说话,直接将他的手放在我的身体上,“鬼有体温吗?”
“我说了不要碰我。”邑律德碰到我滚烫的身体,忙嫌恶的挥开,也怔怔的看着我的脸,“你是人?”
“不是。”我冷笑。凡人?我不屑。
“你……”他皱着眉头有些不悦了。他的胆子确实不错,在他身边横七竖八的躺着尸体,可他却能将他们无视在自己的视线外,任由血水在他的四周蔓延。
我讨厌繁琐的解释,我也没有太多的心情和他聊天,掠夺才是我的作风。
我直接吞噬了他的口,也强硬的将他再次涌起的要呕吐的冲动拍了回去。
“你不喜欢女人还是抵触男人?”我奇怪的看着他的反应。
“我喜欢女人,可是因为你的原因,我现在什么都不喜欢。”他一听我的话,立刻瞪眼对我怒吼,恨不得将我拆骨泄恨。就连刚才对我残暴的行为也抛之脑后。
“哈哈。”我笑了,张狂大笑,满头的红发随着我的笑声而乱颤,笑声震飞了屋瓦,冲进了云霄。
“你是恶魔。”这就是他最后的总结。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我的笑声里有这样的感觉,但我喜欢做恶魔操控一切的感觉,那是主宰苍生的豪爽。
“我是恶魔。”我邪恶的笑着,挥手间将所有的门窗都封上结界。
“你要是不想死太多的人,就叫他们都滚远点,否则,你是知道的。”我冷冷的撅了一眼地上的残骸。
他到底还是撤去了门外黑压压一片的侍卫,独自瞪着我。
“过来服侍我。”我冷冷招手,命令他端水来为我清洗手上残存的血迹。
他怔怔的站立着,表情迟疑着。从出生到现在都是他命令别人,而不是他服侍别人。真可谓风水轮流转,世事难料啊!
“……”
我冷冷看着他多变的神色,也不催促。其实我是喜欢他的样子,也总是在凝视中将他和了尘的身影重叠在一起。本该对他会温柔和善一些,可以感受到身体里的热流,我就不由得想要寻找施虐的缺口。而他就是其中的一个,了尘我现在是吃不到,但他却捏在我的手掌心里,我想怎么捏就怎么捏,一国之君又怎么样?对我来说就是一个猎物。
“不乐意?”我眯眼微笑,却是恶魔袭击的前兆。
“……”
沉默。他依旧沉默。很傲气的仰脸,很鄙视的看着我。
“很好,那我就让你看看,反抗我的下场。”我起身,红发飞舞,傲视全朝。
我手里提着他狼狈的身体,站立在金銮之巅,看着那些神色紧张的侍卫、大臣或是嫔妃。我冷冷的眼光转到谁的身上,他就会软腿的倒下,胆怯神态彰显无遗。几百年以后,在凡间依旧流转着这样的神话。邪恶之魔忽降金銮之巅,赤身裸体,红发似火,寒目如剑,凡寒光扫视之处,均化为一滩血水。一国之帝沦为他的指下玩物,千万之将瞬间血流成河。
“你想干什么?”他冷喝。依旧保持他皇帝的尊严,只可惜他衣服的凌乱和赤裸的身体,让他的神采打了折扣。
“看好。”我抽动嘴角,满头红发张扬飞舞,每一个划过的手指只是做了简单的舒张和指点。
我在他的眼里看到了震撼,和畏惧。那是一种见到死亡瞬间降临的恐怖。
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呛人窒息的浓郁。
断肢、内脏、污血。
站在地上的侍卫已经都成了血肉模糊的尸体。
我竟然有这样的法力,就连我自己都有些吃惊,弹指之间就毁灭了一切。内心里贪婪的渴望尝试到更多血的味道。我变了,变得嗜血如命,变得更加残暴匪气,也变得失去原来懒散的悠闲。灼热的体温不断燃烧着我的大脑,甚至也在学的刺激下变得浑浊。
“你真是魔鬼。”他说话了,颤抖哆嗦的看着我的脸。
“现在知道了?”我低头提起他颤抖的身体,在他的眼里我清晰的看到自己嘴角边那残酷的笑容,很冷,很冷。
“魔鬼。”他只是重复的说出心里的答案,看我的眼神已经恍惚而无意识。
“现在愿意服侍我了吗?”这样的问题我问的多余,但出于对自己的自傲和狂妄,我还是问了,他的回答也只能满足一下我高傲的心态。因为不管他的回答是什么,结果都是由我来决定,而不是他。
温泉在皇宫也不是什么稀罕之地,所以我提着邑律德的身体不顾及那遍地的尸体,直接飞身到温泉。我需要清洗一下身体,我不喜欢身上弥漫着血变质的味道,那会影响我对血喜爱的心态。
“噗咚!”一声,我直接将他的身体扔进温泉里。温泉很大,白色的雾气朦胧的看不清四周的景色,可也熏红了他的脸。
我依旧喜欢水,即使现在我全身热的蒸腾,可我还是选择让自己泡在温泉里,而不是冰凉的湖水。
“你敢这样对待朕!”他怒气大吼,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身份这东西就是习惯后的一种表现品,他要是习惯了某个特定的角色,那么不管在什么时候他都会不自觉的表现出来,发挥的淋漓尽致。
“噢?那我该怎么对你?”我嘲笑的将他固定在怀里。
“朕要……”他看清我的脸时,就将话咽了下去。对别人他是王,可在我面前他终究还是要认清自己是谁才对。
我撅嘴冷笑,他要做什么?无非就是杀了我。可现在的世道还有谁能将我灭了?没有。我狂妄而过于自信。
“开始。”我的话不多,就静静的趴在温泉池边闭眼享受他的服侍。他的手劲很大,大的恨不得将我身上的皮脱了一层。可他一定不知道他的力气对我来说是零,也许他心里清楚,只是需要找一个发泄不平衡心态的行为而已。
温暖的泉水让我放松的舒展四肢,红色的发飘荡在水里,显得妖艳而诡异。也在那瞬间我竟然能体会到狐狸为什么要喜欢红色的心态。红色像阳光,火热的灼人;红色像鲜血,邪恶而窒息;红色更像一个澎湃而动荡的心,激情而缠绵。
“你的服侍实在是差强人意。”我眼也没睁,对他的服侍嘲讽道。
“我是一国之君,不是服侍你的奴才。”他怒了,生气的拍起朵朵水花。羞辱,这对他来说是一个彻底羞辱。
“那么从现在你就记好自己的身份,你是服侍我的猎物。”我看了他一眼,我要霸占和他相似容貌的他,不管他是谁和身份。
“你……”水从他的脸上滑落,怒火烧红了他的眼。可他还是理智的压抑着怒火,因为他有责任,一个肩负朝野的责任。他深刻的意识到我对他存在着多大的压力,那种压力是可以瞬间毁灭所有一切生灵的。
“过来亲我。”我命令的看着他,没有留一丝给他逃避的空间。
他皱眉咬牙的过来,极其不情愿的送上红唇,手指紧紧的拽着。我想他在忍受我侮辱的同时,还在忍受内心排斥的呕吐感,更加在忍受着身心骄傲瞬间被践踏的怒火和不甘。
我只是静静的等待猎物主动送上门来的乐趣,至于为什么要这样的对待和了尘相似容貌的他,就连我自己也没有多想,只是心里有股不服气的郁闷。一想到自己痴缠他几百年,可到头来什么也没有得到,还为了他的一声轻叹声,而执意的留在凡间,也让自己成了红发的妖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