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发作:约占癫痫发作的50%,癫痫多在1岁左右或14—17岁之间。大发作可分四个时期:
(1)先兆期:有头晕、胃部不适。(2)强直期:突然意识丧失、倒地、头后仰、肢体强直,由于隔肌痉挛,病人发出“羊羔”样吼叫,面色青紫、瞳孔散大、呼吸暂停,持续数十秒不等。(3)阵期:全身肌肉有节律性抽动、常咬破舌头、口吐白沫、可伴有大小便失禁,一般持续1-3分钟。(4)复期有狂燥、乱跑乱叫、打人毁物等情况发生。)看看,小三的病状我可是没有瞎编哦!
可癫痫是不遗传给后代的,不过,由于情节需要,我让它遗传它就得遗传!所以…….
还有些话:写到这里,就基本上算是真相大白了,就剩些细节有待处理。
(到目前为止)
皇上党:子熙,阿唯
竹竿儿党:小晋(已死),安相爷
有两个人不好划分,一个是至今尚未露面的老五,他的心思到现在还不清楚。还有一个就是阿青,严格的说阿青应该算是‘小六党’,小六是皇上党,阿青嘛,勉强也算半个皇上党吧!好了,今天我如约交出真相,各位是不是也要交交回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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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老皇上把江山给了竹竿儿!!!?”
“对,父皇遗照上的确是这样写的。本以为只要我不说,三哥不说,就不会有人知晓。唉,四哥还真是厉害,他一共就见过三哥犯病两次,一次是在御花园,第二次是在麟德殿上,仅凭这两次根本不可能认定三哥的病。可见他的这个局是很久之前就酝酿的了,也许买通小晋就是他的第一步,哦,或许在更早的时候,或许在我搬进三个府中时计划就开始了。”
“那你说竹竿儿到底知不知道圣旨的内容?”要是他不知道,给他胡编一个不就得啦!
“唉,四哥当日虽不在现场,可有小晋和安相爷给他传话,再加上三哥在寿筵那日对父皇的冲撞。我想,四哥在前些日子也只能推测出圣旨上写的是对三哥极为不利的话,所以他才急于拿到手里,好让三哥对他有所忌惮。”
“前些日子?”
“两个月前父皇刚刚驾崩,朝野上下一片混乱。三哥登基后,他与四哥都没有急于向对方出手,三哥是顾忌父皇或许还有旨意给四哥,而四哥则是因为人在京城,万一发难怕三哥将他连窝给端了。所以,那时三哥忙着整顿政务稳固基础,还频繁的派高手到四王府去打探,看是否还有另一道圣旨。四哥则忙着到处联络他的党羽,寻找退守的时机,他终不能困死在京城吧!就在那时,小晋给四哥带来了好消息。”
“小晋?”怎么又是小晋!
“对,那些日子你正在我府上养伤,我光顾着你,还真是没怎么注意他。也不知是哪天,小晋找了个空当儿和四哥见了面。”
“你怎么知道他们见过?”
“是阿唯后来告诉我的,后来四哥和小晋演的双簧怕也是那回商定的。”
“那阿唯说没说他们都讲了些什么?”要命的!这小晋还真是个祸害,枉我还哭了你一场!
“阿唯从小晋口中得知,他与四哥讲的多是与我有关的事,而里面就有那日在府上你我的对话!”
“就是你痛说家史,后来又托我找圣旨那段儿?”没什么嘛,让竹竿儿听就听了呗!
“就是那些话,我想以四哥的精明,肯定会对我说的父皇晕厥的原因心生疑虑。”
“怎么讲?”
“你想啊,我那时为得到你的帮助,把这些机密之事全都和盘托出,连三哥对我用强这种难以启齿的事都不曾相瞒,可为什么单单在父皇晕厥这事儿上撒谎?我怕四哥已从此处着手,将三哥的病查清楚了。若真如此,以四哥的头脑,不难猜出父皇遗照的内容。”
“这也只是你的猜测,事实未必就是如此啊!”
“那四哥又何苦千里迢迢引我来投,他只要到了云南就可以高枕无忧,悠悠闲闲的做云南王了。”啊,这里面的事儿还这么复杂呀,难怪子熙想了这么半天也没个主意。
“小六儿啊,说得不错,我的确已将老三的病查清了,圣旨里讲的是什么我也全猜出来了。你现在也别有什么疑虑,只要把你看见的大声说出来,四哥还是那句话,保你一辈子平安富贵,不受老三侵扰。怎么样,说了吧!”妈的,这竹竿儿得了紫燕子的真传了么,怎么进来也跟鬼似的,没半点儿声响。
“四哥,你是怎么知道的?”
“哈哈,这还要谢谢小晋哪,若非有他,我也找不到小蕊乳母一家。小蕊没了,老三怕消息外漏就杀了奶她乳娘,哼,可惜斩草没有除根,留下了她的妹子和两个孩子。从他们口中我得知了小蕊的死因,再联系上老三在御花园的病态行为,哦,对了,还有那个茯苓糕的传言,最重要的是,我找到了第一次给老三瞧病的那个老御医!小六儿,还用说下去吗?”竹竿儿坐在椅子上,一边抖着二郎腿一边慢悠悠的喝着茶,瞧他那样儿,欠揍!
“怎么,不说话了!那我求你的事,你答应了吗?”
“四哥,你还真是用心良苦啊!一个又一个的陷阱,为的就是让我上当,自己走到你的圈套中来,对不对!”
“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四哥不也是帮了你吗?”
“你帮我?是你设计使我喝下春药,三哥才把我…..,你为的是让我恨三哥,不再为他保守秘密!你费尽心机骗得阿青的信任,让他在麟德殿上为你说话,又利用他胁迫我,为的是能找到一块儿让你暂时安身徐图谋反的地方!!你把阿青带到云南,引我前来,你以为我此时必恨三哥入骨,再借我口说出圣旨内容,你就可变谋朝篡位为光复正统了!!四哥,我说的对是不对?”
子熙每说一句竹竿儿的脸就青上一层,等子熙讲完,再看竹竿儿,就跟三九天儿在屋外冻了一夜似的!真想上去敲敲,看看掉不掉冰碴儿!
“哼,就算是这样吧,难道你现在还有别的选择吗?还是,你想让四哥派人送你回京城去?也对,老三后宫里还给你留着地方哪!”龟儿子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居然敢威胁子熙。不过,他好像是说真的,子熙,你要怎么办啊!
“四哥,子熙确是看简单了你,可你也看轻了子熙。不必四哥费心,我既能来,就能走!阿青,我们回京城,这就走!”
子熙啊!你太帅啦!就这一句话,震得竹竿儿眼睛都直了,不过,咱们真的要回京城吗?你就不怕……..
“这就想走?小六儿,我还真是看轻你了,原以为你是有那么点儿骨气,现在看来你还是个一根筋儿哪!哼,这跟阿青倒也算相配了。不过,四哥好不容易才将你盼来,就这么让你走了怎么成?还是好好地在我这儿做客,什么时候想说了什么时候再走吧!”
“四哥,你就别做梦了,想借我的口向全天下说出不利三哥的话?四哥啊,你知不知道你这是谋反啊!”
“你给我闭嘴!什么谋反!皇位原本是我的,要不是父皇早逝,要不是他老三撕毁圣旨,要不是你对他处处回护,我哪里用得着这般算计!!小六儿,你就能眼睁睁看着一个疯子治理大顺?你对父皇,对天下百姓能扪心无愧吗!咱们的皇上,万民的首领,居然是个疯子!居然是个连拉屎撒尿都控制不了的疯子!!!”竹竿儿!说得好!骂死那个狗皇帝!不过,那个,子熙怕是要和你不干。
‘啪’果不其然,竹竿儿挨了子熙扎扎实实一锅贴。
“你又知道些什么!他的病只是受刺激时才会发作,我了解三哥,他会是个好皇帝。”
“哈哈哈,会是个好皇帝?那三哥之后呢?让个小疯子继位?再让邻国都笑话大顺有个疯子皇室?”竹竿儿一个劲儿的笑着,到最后他竟然笑得差了气儿,一边揉着肚子一边倒着气。不过,这种情形并没有持续太久。正在我和子熙等着竹竿儿再度说话时,忽然,眼前紫光一闪,再一看,眼前的竹竿儿颈上已架了把尖刀,寒光闪闪,看那刀锋,杀人八成和裁纸一样容易。
“阿唯!你来啦!太好了,我正想怎么回去呢!”
“六爷,您放心,有阿唯在。让四爷送咱们走,四爷啊,您刚才不还说与六爷兄弟情深,要送六爷出蒙山吗?咱们也别耽误工夫了,这就走了吧!”
“褚唯你,我不是吩咐让你和中军一同先行了吗?你怎么会…… ”
“四爷,阿唯得罪了,阿唯是皇上的人,只听皇上的吩咐。您是知道我的本事的,别耍什么旁的心眼儿了,赶快预备快马送六爷上路!!”
还有些话:文章写到这里,我觉得最对不起的一个人就是阿唯。其实我是非常喜欢阿唯这个人的,他的本性应该和小六有几分相似,可对老三近乎愚昧的忠诚使他的人格有些许扭曲。每次写到他时,总是因为在下功力不足和角色限制等等原因,不能将阿唯写出来,唉,遗憾哪!
对了,这章是礼物,大家圣诞同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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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青,你当真不再同我说一句话了吗?”眼前的竹竿儿斜靠在树边,沉默了许久后突然冒出这么句话来。
嘁,死竹竿儿!你以为我还会上你的当吗?不过看他现在这副样子倒还真是有些可怜,衣衫皱乱面色憔悴。也是,任谁被绑在马背上狂奔一宿怕都不会有什么好模样,更何况他还被阿唯点了穴道,半点也动不得。唉,看着他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我的心里啊,那叫一个乐呀!!竹竿儿啊,竹竿儿,你也有今天!叫你骗我,叫你害子熙!这下知道厉害了吧,别看你平日里也一副武林高手的作派,可就你那点儿道行哪是阿唯的个儿啊!几下就给撂倒了不说,还不是得乖乖的给我们备好马,亲自送我们出来!
怎么着?现在知道怕了?知道求你青大爷了!我还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小爷我还偏不吃你那一套了,还想再骗我?下辈子吧!!!看我瞪死你,瞪死你!!!
“阿青,唉,我是自作孽啊!也罢,你不理我,那就听我说几句话好不好?”妈的,我知道你打得什么主意,勾着我和你说话,然后再找机会骗我,对不对?真该告诉阿唯让他一刀结果了你!!!
“没错,我是骗了你,利用了你。”龟儿子的,你总算说了。要不是刚才阿唯叮嘱不许打你,我真想踹烂了你这根竹竿儿!!!
“从见你开始,我就没对你说过一句实话,除了那天在车上说的………”啊,不行了,再呆下去我肯定要忍不住揍人了。我才不要一个人对着讨人厌的竹竿儿,子熙,你和阿唯在那边说些什么,商量路线吗?也来听听我的意见呀,想到这里,我也顾不上竹竿儿自己在嘟囔些什么,几步走到子熙身边。
“为什么?”啥?子熙怎么冒出这么句话来?
“皇上派我到云南来,没有圣旨阿唯岂能擅自回京?”
“可你为了我们,已将四哥大大的得罪了,他怎能容你?”
“阿唯是皇上的人,除非四爷造反,不然也拿我不能怎样。今天的事儿,四爷理亏在先,罚上阿唯一顿是免不了的,不过,也就是这样了。”阿唯就是阿唯,说出这话时眼睛都不眨一眨。
“你以为他不敢么?昨日在帐中的话你也听见了,四哥他心存反意,早晚必成大患。留在云南,阿唯,你找死吗?”
子熙急得口不择言,双手用力地摇着阿唯,好像这样就能将他晃醒似的。
“阿唯知道,有朝一日,四爷必反。所以陛下就更要关注云南的动向,阿唯就是陛下在云南的眼睛,阿唯看到什么就等于陛下看到什么。六爷,您就安心的上路吧,回到京城好让陛下放心。陛下,陛下他,心里始终装着您。”阿唯说这几句话时始终低着头,不过他的语气已不似往日的平淡,总觉得在低沉中还透着份悲凉。
“阿唯,我再最后问你一遍,真的不和我们走?” 子熙咬牙切齿,恨不得立时拖了阿唯上马。
“阿唯不走,六爷,阿唯还有一事求您。”
“什么?”
“京城往东三百里,有一处叫九家村,村西首住着位姓张的老汉,他养了一双有残缺的儿女。女孩儿叫景,今年六岁,男孩儿叫页,上月也满五岁了。阿唯在京城时,每逢过年总要去看看他们,如今怕是再不能了。六爷,我就把他们托给您,行吗?只要您每年去看看他们,给他们捎点吃的。”阿唯话还未尽泪就流了出来,也顾不上擦,他就只恳切地看着子熙。
“阿唯,他们难道是…….”打什么哑谜?
“嗯,是我买通了刘头儿救下了他们,他们都是陛下的孩子,我怎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连人世都不知道就糊里糊涂得回去了!”天!原来的皇上的一对疯孩子,太好了!他们都还活这么!!
“谢谢,谢谢你,阿唯,我替三哥谢谢你!!我本以为他已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阿唯,是你救了他,你救了他啊!”
“不,这是阿唯对陛下的心,这也是我唯一违抗他做的事。六爷,您能应了阿唯吗?”
“好,我应你,可你也得应我一事:好好地在云南活下去,等将来太平了,咱们一道去看他们!好不好?”
“嗯,六爷,阿唯应您了!”阿唯激动得上前拉住了子熙的手。
“阿唯啊,这么多年了,你仍是不肯叫我子熙?咱们一起长大,一处读书,我当你是我另一个哥哥,你,你真就还把我当作爷吗?”
“我,我…….”阿唯‘我’了半天,还是说不出话来。唉,看来还是得我阿青出场啊!
“阿唯,你看,这人他不是什么狗屁王爷,更没什么混账身份,他就是从小与你一同长大的小弟啊!今天哥哥来送弟弟,连叫一声都做不到吗?那你这个当哥的也太不近人情了!子熙!他不叫就算了,咱们走,以后我一日叫你一千声儿,把以前他欠你的全补回来!”说着我拉了子熙就要上马。
“谁要听你叫!去,一边看马去!”龟儿子的,真是马屁没拍上还挨了一脚踹!
“阿唯,他说的话虽糙可理不糙,你还没听进去吗?是不是我叫你声‘哥’你就愿意答应了?”
“六,不,子熙!子熙!!子熙啊!!!!”阿唯的感情防线总算是崩溃了。
“阿唯!!!”两人抱作一团,哭声震天。嗯,就哭起来的气势来说,他们还真是兄弟。
洒泪话别之后,我们也就该正式上路了。在马上,我忽然又想起一事,翻身下马,重新走到阿唯面前。我与他对视,阿唯的眼睛明亮而清澈,很像子熙的眼睛。可他的眼中却总像是蒙着一层吹也吹不散的迷雾,这让他看不清周遭,也让周遭看不清他。阿唯,就让我来帮你,快点醒醒吧!
我抬起手,伸到阿唯面前,狠狠在他额头抹了一阵。放下手时,阿唯那殷红的假痣早被我揉得七零八碎,光滑的额头上只留下几处我粗暴的红痕。
“阿唯,这才是阿唯!”我微笑着开口,对,这是我第一次笑着对他说话。不是紫燕子,不是皇上的神秘影子,不是武功高深的密探,是阿唯,他就是阿唯。
阿唯也冲我笑了,笑得那么温和,那么坦然,在那一刻我几乎把他的笑容与子熙的叠在了一起。
“好了,走吧,子熙在等着你。”
“嗯,你要保重,我们说好的事儿,可不要忘了啊!”会有那么一天的吧,我,子熙,阿唯,我们一起到那个小村庄去,去给那两个不幸的孩子带去迟来的幸福。
“阿唯一辈子都不会忘!”阿唯站在马下,微笑着看着即将远行的我们。
好,现在要做的就是,扬鞭开拔!
“等等!”啊?谁呀?呼,居然是半死不活的竹竿儿,不过,依我看还是不要理他快走为妙!
“等等啊,阿青!阿青!!你且先缓缓,容我说句话,就一句,行吗?小六儿,你让他别忙走,四哥就说一句话!”
“阿青,先住住,四哥,你还有什么话?”哼,干吗理他,吃亏还不够么?
“阿青,你信也罢不信也罢,那日在车上我对你说的话全是真的。如今,你要走了,你就,你就不能唤我声子豫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