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罗……米修斯,啊~~。”
阿波罗原本不安拉扯着普罗米修斯头发的手在一阵强烈的刺激中颤抖了起来,腰部也跟着小幅度的摆动起来,刚刚被疼爱过而微张的花蕊在他的扭动中若隐若现。
吐出已经开始抬头的分身,普罗米修斯突然按住微微扭动的腰,舌尖直直的探上花蕊中。阿波罗惊喘一声,努力想要推开他在自己身体里面肆虐的舌头。
干脆的顺着阿波罗的推力退开,普罗米修斯抬头深深的吻住那张不断喘息的小嘴,手指亦不安分的分开双腿一举进入那火热的花蕊中,一边探测着前进一边轻轻刮着那幽壁。
“唔……”
一丝极度甜媚的呻吟突然响起,却又硬生生的压抑了回去,那声音让普罗米修斯紧绷的下身更加痛苦。他苦笑着将第二只手指伸入。
本来就并不是很宽阔的秘穴光进入两只手指就已经被绷得紧紧的,普罗米修斯感觉到阿波罗的身体有些抽搐了起来,火热的花蕊一张一合将他的手指吸引的紧紧的,无法移动半分。
“对不起,阿波罗。”已经完全忍受不了的普罗米修斯一把拉起那纤细的脚裸,就将自己火热的欲望深深的插了进了滚烫无比的花蕊。感觉到阿波罗发出一声惨叫,普罗米修斯抬头将那殷红的小嘴深深的堵在自己口中。
抬起他的双腿,重重地插入他的身体,一手紧抱住他的身体,从下往上冲撞著撕毁著他的幽壁,每次都撞到了花蕊的中心,不顾一切地强力抽插到底。阿波罗紧紧地攀住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的背脊,终于忍不住发出哭泣般的喊叫声,被迫地摆动著自己的臀部迎合著对方的激烈抽动,普罗米修斯再度一次狠狠的抽插,强烈的快感终于让他收缩著低声呐喊着射了出来。
阿波罗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身子突然往前面一倾,就这样昏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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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云飘逸的奥林匹斯上,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安宁和平静。无数的人急冲冲的跑来撞去,不完美的恐惧感觉在众人之间蔓延。
白色的窗沿白穸泛着金色的透明流光,淡淡的垂落在地面。无数白色的无暇白玉柱子矗立在这豪华的神殿。
有着一张不输给美神维纳斯的美艳女子一脸僵硬的站在窗前,黑色的长长亮发随着微风的吹拂飘逸了起来,冷若寒冰的声音如同从九天之外飘荡而来。
“你真的决定要亲自出征?”
被问话的人没有回答,只是淡淡的整理着手腕上金色的护甲。
黑亮头发的女子终于忍不住一巴掌打落尚未系上的护甲,愤怒的问。
“仅仅是为了一个小小的太阳神,值得你这个奥林匹斯的主人去挑战那种反贼吗?!”
瀑布一般的金色长发垂落要腰上,泛着几近透明的金色流光,有着刀削般坚毅神色,却依旧掩盖不住男子的俊俏优雅。漠不关心的瞄了女子一眼。
“赫拉,你又再发什么疯?”
“发疯?”赫拉突如其来的大笑两声,脸色猛然一变,“我就发疯给你看!”
“宙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那个践种——!你明明说过要杀了他的,却又放过了他。”
“住嘴,赫拉。”宙斯湛蓝的眸子开始出现淡淡的厌恶。
“别以为我不知道!表面上是宠爱他,让他做了你的继承人。实际上,根本是你不想让他离开你的借口!你对他根本不是那种亲情,你这样的人怎么会有亲情这种东西存在,别忘记你亲手杀了你父亲!”
“闭嘴!”湛蓝的眸子开始酝酿出怒意。
“你爱上了你自己的儿子!你自己的亲生儿子!可是你不敢说……没用的,宙斯,无论你怎么爱他,他身体里面终究流淌着你的血液!在他心中你永远是疼爱他的父亲!你的爱情注定了一生绝望!注定的一场孽缘!”
响亮的巴掌声让赫拉声嘶力竭的叫喊刹那间住了口,赫拉娇柔的身体重重的摔落在地面,宙斯一向温文的脸上难得的聚集了满腔的怒火,湛蓝色的眸子犹如冰中的火焰几乎要将赫拉生吞活剥了一般的阴寒。
“叫你住嘴你听不懂是不是。”
依旧那样淡淡的,优雅的温和声音从宙斯口中传出,却带上了足以让人血液冻结的寒冷。那样阴冷的目光,那样没有丝毫感情波动的湛蓝眼睛,突然让赫拉想起了刚刚杀死克洛诺斯的那段时间内,一样如机械般没有感情的宙斯。
摸着自己脸上的痛楚,赫拉止不住全身的颤抖。
每个人都有自己内心深处,神圣不可侵犯的一个地点,一个足以让人用自己性命去呵护的地点。
而赫拉,却偏偏愚蠢的触到了这一痛点。
兰色光辉流转的雷霆之剑渐渐抬到赫拉的眼前。
赫拉缓缓的吞下了一口唾沫,她看见宙斯没有感情的眼中却聚集满了翻天的杀气。
一阵莫名的波动突如其来的闯入了这个僵硬的局面之中,宙斯寒冷的眸子中产生了微微的波动。
收回剑,赫拉在宙斯的摆手示意下快速离开了这里。
她很清楚这个波动是属于谁的,这三个人……无论任何两个人,也是她无法插进的牵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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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宙斯,给我一个解释。”
黑色的眼眸与长发。沾染着罪恶的黑暗在这个突然莫名出现在空气中的男子身上却恰恰衬托出他那与生具来的叛逆之气。俊秀的脸上却有着天生的狂傲不逊,骄傲的唇紧紧的抿在一起,从来不曾让自己的情绪有任何波澜的冥王此刻显然满是怒气。
“什么?”恢复到原本的温文儒雅,依旧淡淡的回答到,宙斯不曾看过那男子一眼。
“真是会装傻啊……”哈迪斯冷冷的斜视的宙斯,突然转身,“既然如此,我也不多说。冥军从今天起会加入剿灭判党的行列。”
平淡的语气却预言着将来的风卷残云。
“若[他]有任何损伤,我绝不原谅你。”
正要离开的身影却被身后伸来的手一把搂住,狂暴而没有任何温柔的吻落上哈迪斯裸露的颈上。出手的宙斯嘴角泛起淡淡的苦笑。
//不原谅我吗……我也原谅不了自己啊……//
“对…差点忘记我们的约定。”转身回应着那没有丝毫温度的拥抱,哈迪斯眼中除了冰冷还是冰冷,“我可以抱[他],但是,这个抱过[他]的身体,却得被你拥抱。”
“我身上,会有你所渴求的属于[他]的气息吗?可是我却能在你身上,感觉到那如春风般的气息哪……”
感受到眼前人身上微微的颤抖,哈迪斯冰寒的黑亮眸子看着宙斯,一声叹息,捧起那俊俏而坚毅的脸,不知道是哪个人先动,仿佛两匹彼此舔拭着伤口的雪狼,重重的相互吻了下去.沉重的喘息声在这个房间逐渐高涨,却没有任何温度,彼此之间都是绝对冰冷的拥抱。
黑亮的眸子中没有丝毫的激情,无情的深处却满是悲哀与无奈。
为宙斯……也为自己。
其实早就明白,即使[他]已经被自己拥抱在怀中,那耀眼的眸子中却完全没有自己的存在……不,不是没有,而,那纯粹只是对自己的歉意和怜悯……
都说统领天地的三人,宙斯是花心滥情,终日流连于无数女子之中.哈迪斯是冷漠无情,终其一生也不曾有心动,波塞东却为一女子衷情于心.
明明是三个兄弟却拥有着完全不同的性格。
但是……兄弟终究还是兄弟啊……
最终所执着的东西,即使明明知道那时永远不可能的绝望,却依旧遍体鳞伤的不肯放手。
一生为你,无悔
一生有你,无怨
情到深出自有情,怎可随心如风逝
柳絮风花忆往昔,一颗心在不经意间却被那突如其来的灿烂微笑汹涌而入
情若对上无心,该何以堪?
风花,纷飞
漫天飘逸,有请终被无情伤
夜落无鸣忆往昔,若便是绝望一生一世,也绝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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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有着灿烂金发的小男孩面带疑惑的走在奥林匹斯布满白云的路上,无视于周围从不间断的飞舞飘逸的花瓣,海蓝色的眸子茫然环顾着四周,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一个有着淡淡白色的白丘另外一边,传过来一个小女骇轻轻的哭泣声。
小男孩转过了白丘,看见那个正在轻声哭泣的小女骇站在一棵足以被数十人合抱的千年大树下面。
“阿尔逖米斯?你怎么了?阿波罗呢?”
“赫尔墨斯…”小女骇抬起娇美可爱的脸庞,上面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哥哥……哥哥他不肯下来,呜~~人家都告诉他很危险了,呜呜~~”
赫尔墨斯抬头向树上望去。
一个同样有着飘逸的金色长发却闪亮得几近透明的男孩子,笑嘻嘻的坐在距地面将近数百米的树枝上,耀眼的太阳光辉在他灿烂的笑容下也显得相形失色。
白皙的手指按在不算很粗的树枝上,两只白嫩纤细的小腿晃悠来晃悠去。
支撑住他身体的树枝也跟着晃来晃去,似乎马上就要折断似的。
“嘻嘻~~~赫尔墨斯,阿尔逖米斯就是喜欢瞎操心,你也一起上来玩吧?这里的风景很漂亮,风也很舒服哦~~”
“哥哥~~你不要动了啊。”阿尔逖米斯看着那摇晃的树枝再度急得哭了出来。
“阿波罗,你先下来好不好?”赫尔墨斯焦急凝视着树上的少年,生怕他一不小心就掉下来。
“什么嘛~~赫尔墨斯你也是个胆小鬼。”
无视于树下两人的担心,一向被众神宠爱得越来越任性的阿波罗故意更加用力的摇晃着树枝。
“阿波罗,别动了啊。”赫尔墨斯在下面急得直跳脚,却又毫无办法。
咯吱~~!
一如赫尔墨斯担心的那样,不堪重负的树枝终于发出了断裂的声音。
坐在上面的小男孩发出一声惊叫直直的掉了下来。
“哇啊~~~~~~哥哥——!”阿尔逖米斯放声大哭了出来。
“阿波罗——!”
赫尔墨斯的脸色一下子变的苍白。
一个蓝色的人影突如其来的闪了出来,恰巧稳稳的接住了直直掉下来的小男孩。
原本已经有了受重伤准备的阿波罗偷偷的睁开一只眼睛,拿眼偷偷瞄着那双含笑凝视着自己的水兰眸子。
“淘气鬼,受伤了怎么办?”
来人轻声责备着小男孩,水蓝的眸子中却是隐含不住的宠溺。
“嘻嘻,反正又没有受伤~~”
阿波罗毫不知悔改的嘻嘻笑着,即使刚刚受到了惊吓,脸上足以媲美太阳灿烂的笑容却一点都没有褪色。
“你啊……”
随着那人无奈的摇头叹息,海蓝般的长发也随风飘动。
“人家最喜欢你了啦~~”阿波罗撒娇般扯着那人海蓝色的头发。
“…………”含笑的眸子戏谑的看着怀中撒娇的小男孩,“你对几个人说过这句话了?”
“呃……这个……”
一时语塞的阿波罗耸了耸小巧的肩膀,干脆的一伸手搂住那人的脖子,笑嘻嘻的说。
“可是我真的很喜欢普罗米修斯啊。”
阳光淡淡的撒在阿波罗几近透明的金发上,折射到水兰色的眸子中,那里面洋溢着连春天的暖风也无法匹敌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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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兰色的眸子缓缓睁开,一向寒冷得没有一丝感情的眸子此刻却洋溢着难得暖意。
“好久不曾梦见了……那温暖的阳光……”
“普罗米修斯大人。”一直站在门外的部下直到普罗米修斯醒来以后才敢进来通报。
“逖坦大人下达命令叫您马上回去总部。”
“明白了。”眼中再度变回往昔的冷漠,普罗米修斯淡淡的回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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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红夹杂而痕迹斑斑的床单上,沉睡着一个金发的少年。
柔软的金丝散乱在床上,单薄的床单半掩住少年纤瘦的身体,唯一裸露的小巧肩膀上却有着数个被啮咬过的青色痕迹。
尖挺的剑眉睡梦中依旧不时的皱着,长长的羽睫微微颤抖,显示出少年的痛苦。
“呜……”噩梦中的阿波罗发出不安的呓语,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一双犹如太阳般灿烂的金眸中却夹杂着难以明喻的痛苦。
“好痛……”
俊美少年试图动了动身体,周身马上泛出了一种莫明的痛楚,似乎已经麻木的下半身更是犹如被撕裂成了两半。
“唔……”静静的呆着半晌,阿波罗一咬牙将自己几乎已经失去知觉的身子撑了起来。
借助着物体的助力,勉强撑起身子,少年赤裸的洁白双足轻轻落在了地面。
随意的掀开覆盖在自己身上被子——那用世界上最轻柔的天鹅羽毛做成的,只是此刻阿波罗只感觉到了它的沉重与屈辱。
无意用衣服掩盖自己的身躯,阿波罗并不认为散乱在地面上的那堆破布有那种作用。
就这样,赤裸着有着优美弧度的身子,带着踉跄的脚步,向房间中唯一有着一丝暗淡的光亮的窗子走了过去。
阿波罗几近透明的肌肤上面,触目惊心的烙印上了无数似乎是被野兽啮咬留下的鲜红印记,原本白玉般无暇的肌肤,现在几乎已经找不到完整的一快。
任随长发倾泻在裸露的修长玉腿上,混浊的白色液体夹杂着血丝缓缓顺着他的大腿流落。
阿波罗突然失去平衡,似乎是被什么绊倒,重重的摔落在地。
犯罪的元凶是一根闪烁着美丽银光的锁链,紧紧的纠缠在阿波罗的脚上,随着忽然的晃动发出了清脆的撞击声。
看着紧紧纠缠在自己脚上的锁链,阿波罗那璀璨的金色眸子明显的黯淡的下来。
就这样坐在地面,阿波罗抱紧自己的双膝,略带着呜咽的声音在这个房间幽幽回荡。
“可……恶…………”
“为什么……为什么非得是我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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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敢靠近幽远的走廊里面
原本就让人寒气直冒的豪华房间里
今天,却因为主人的原因显得更加阴冷,让人不寒而颤
逖坦冷冷的坐在属于自己的宝座上,没有丝毫感情的眸子漠然注视着窗外,那阴沉,没有任何阳光的黑色天空。
犹如石雕一般
不晃
不动
就这样沉默的坐了很久很久
寒冷如冰的眸子突如其来的掀起滔天的怒火。
“可恶!”
目所能及的范围内,所有的东西都被逖坦重重的扫落在地面。
那无数珍贵异样的珍宝就这样被毫不怜惜的砸在地面。
无数清脆的破碎声显示着它们最后的结局。
“为什么不肯臣服于我……”
低低而嘶哑的声音沉重的在这个房间回荡,燃烧着熊熊的怒火。
一向漠然待世的逖坦,终于知道了什么叫欲望,什么叫得不到的痛苦。
为什么……
为什么对于一个看管他的低等劳役都能毫不吝啬的展露笑靥。
自己却怎样也看不见那譬如太阳灿烂光辉的笑容。
即使夜夜将他拥在怀中
得到的,也只有他紧闭的眼,咬死的下唇
还有推拒的冷漠
任由自己在他身上肆虐
那张俊美如云霞的脸上始终没有任何的表情。
无言的沉默
无声的抗拒
就在昨天晚上,阿波罗一反常态的竟然没有反抗,默默的接受着自己的拥抱。
只是这微弱的变化就让自己有了满心的欢喜
以为自己终有被他接受的一天
只是这短暂的喜悦在刹那间后就烟消云散
他居然想杀自己!
他居然放弃自己逃生的可能性,将自己在这几天默默聚集起来的全部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