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叫小小的惩罚?你这个恶魔!我找女人有什么不对?我本来就喜欢女人,要不是你强暴我,我死也不会跟你这个臭男人在一起!”潘俊伟已经气到口不择言。
“是吗?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但是,小鹿,你实在太不了解自己了。我会证明给你看,你的身体经过了我的调教,这辈子是再也离不开我的。而你,更是永远也不可能再去抱女人了。理沙,你进来。”
“哎呀,终于轮到我上场了……”
潘俊伟闻言抬头一看——
哇,大美人耶,清丽脱俗的脸蛋,白皙透明的肌肤,乌溜溜的长发,再加上凹凸有致的身材……
哇,他潘俊伟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什么蓝倩倩、红倩倩的,和她一比,全都只配替她端洗脚水。
“漂亮吗?”
“漂亮……漂亮……”潘俊伟两眼发直地望着前方的美人,不知死活地说。
“那去吧。”欧阳道德解开他双手的束缚,将他推向理沙。
“啊?什么?”潘俊伟还搞不清楚状况,只知道自己全身光溜溜的很是丢脸,双手连忙迅速地遮住下体。
“这时候你就别再给我装清纯了,你不是只喜欢女人吗?那就去抱她,只要你能在她怀里射得出来,我就让你出去自由交配,绝不再限制你的行动。”
自由交配?他当他是公狗啊?
不过,话说回来,抱女人有什么难的?想他潘俊伟十七岁就开了荤,而且还是一开就中奖(要是买彩票有这么幸运早就发了),十八岁就奉“女”成婚,虽然这辈子蛮倒霉的只抱过他老婆一人,但十五年的婚姻生活,做爱的次数没有成千也有上百吧?
哼,你这个大淫魔,不要太小看我了,我的小弟弟虽然比你老,长得也没你的雄伟,但绝对是功能健全,用过的都说赞!(反正唯一用过的那个已经死无对证了)
“哼,抱就抱,谁怕谁?”潘俊伟赌气地冲上前一把抱住理沙。啊,还是女人好,又香又软,坚挺又富有弹性的胸部压在身上,真是舒服极了。
一分钟……两分钟……
咦?奇怪,怎么小弟弟还是毫无动静?喂,醒醒,不要给我装死,现在不是睡觉的时候,你要是敢给我罢工,我就去劳委会告你!
“嗯……理沙……可能是你衣服穿太多了,我来帮你脱吧……”潘俊伟看理沙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连忙替自己找了个理由。
“没关系,我自己来吧。”她将手伸到背后,拉下拉链,双肩微微一抖,性感的连身洋装便飘然坠地,露出她傲人的雪白身躯……
哇,好大的胸部!该不会是假的吧?潘俊伟狐疑地看了她一眼。
“你可以摸摸看啊……”理沙拿起他的手放在一边的乳房上。
哇……真材实料吔,潘俊伟开心地对她一笑。理沙对他妩媚地眨眨眼后,便将视线向下移往他的……
该死!喂,快起床,大美女来看你了,还不快起来接客,你这个好吃懒做的米虫!临上战场才给我当起缩头乌龟,人家说养兵千日,用在一时,我还真是白养了你这么多年!
“嗯…这个……嗯……”
“不要紧,让我来帮你吧……”理沙伸出她的纤纤玉手,开始帮他套弄起来……
一分钟……两分钟……
呜……完了……怎么……怎么会这样啦?难道……难道他真的再也不能抱女人了?哇……我不要变成性无能啦!潘俊伟又伤心又羞愧地将脸埋进掌心里,深怕会看见美女讥笑的目光。
啊啊……好舒服……
突然,一阵熟悉的快感,从他的小弟弟迅速地窜向四肢百骸……
吔!成功了!嘿嘿……你这个家伙总算给我抬头挺胸,扬眉吐气了,待会儿就继续保持这种英勇的姿态,给我一股作气,勇往直前,杀他个措手不及,片甲不留!
“哈哈哈………”潘俊伟得意地仰天长笑……
“哈你个头!给我看清楚,是谁让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翘得又高又挺,还爽歪歪的?”
潘俊伟闻言大惊,笑声哽在喉咙里差点没咽死,他急忙重重地捶了胸口两下,才总算顺过气来……,“呼……呼……你…你……怎么…怎么……会是你?”
他低下头看见欧阳道德那粗糙的大手,正忽上忽下地套弄着他又涨又硬的分身,吓得他差点晕过去……
呜……你这个可恶的家伙!那样美若天仙的大美女对你又搓又揉的,你竟然毫无反应,甩都不甩人家,而那个超级大色魔只不过随便摸了你两下,你就给我高兴得摇头摆尾,只差没“汪汪”两声而已。你这个没品味的叛徒!为兄我今天一定要将你逐出家门!
“啊啊……讨厌……放开我……哎呀……”
“嘴里说着讨厌,屁股却摇个不停,真是只爱说谎的淫荡小鹿!承认吧,承认你根本就无法抱女人……承认你这辈子只需要主人我一个……快,快说!”欧阳道德一边舔舐着他敏感的耳垂,一边加快手上的律动……
“哈啊哈啊……不要……啊——啊——不——”潘俊伟紧紧地抱住他,在他怀里尖叫着射了出来——
“啧,这么快?哼,你不说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欧阳道德将满手的汁液涂遍小鹿喘息不定的胸膛,再将他瘫软的身子推倒在地,一把将在旁边看得兴味盎然的理沙拉上床。
“看清楚,女人就应该是这么抱的……”欧阳道德开始从上到下,爱抚着理沙光滑的肌肤,惹得她娇喘吁吁,浪声不断……
“啊……道德……还是你最棒……啊……好舒服……快…快一点……快进来……啊啊……”理沙紧紧地贴住他结实的身躯,按耐不住地扭动磨蹭。
不……不要……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潘俊伟只觉得自己好象快死了,他的五脏六腑仿佛被大火烧着,又仿佛被人全翻了过来——
就在他看见欧阳道德从裤裆里掏出他每天都要舔啃吸吮的硬挺,正打算刺进那个女人的体内时,他终于忍不住地尖叫——
“不——!不要不要……呕……呕……”潘俊伟又哭又叫地吐了一地……
“小鹿——”欧阳道德见状大叫一声,惊慌地奔向小鹿身旁,将他紧紧地抱进怀里,也不管他酸臭的秽物沾了自己一身。
“呜…你…不要……不要……”潘俊伟死命地攀住他,哭得喘不过气来……
“哎……真是拿你没办法,我好象跟你的呕吐物特别有缘呢。”欧阳道德将小鹿拦腰抱起往浴室走去,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理沙,对不起,你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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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道德打开莲蓬头,让热水哗啦啦地淋在两人赤裸裸的身躯上……
他将小鹿的嘴巴打开,伸出两指探入其中,将热水在唇舌之间轻轻搅动,再让里头的秽物顺水流出。确定两人身上毫无异味后,欧阳道德把小鹿抱出淋浴间,再一起坐入蓄满热水的浴缸。
“为什么不要我抱她?”欧阳道德捧住小鹿苍白的脸蛋,两眼不瞬地盯着。
一听到他提起那个女人,潘俊伟的泪水又扑簌扑簌地滴了下来……“呜……我…我不知道啦……”他是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害怕?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难以接受?
不知道为什么心痛得像要停止跳动?不知道……?
“哭也没有用!答案我早就告诉你了,还敢给我说不知道?”欧阳道德以为他在装傻,气得捏住他乳尖上的小铃,用力向下一扯——
“啊——好痛——好痛……呜……放手!放手!”潘俊伟哭叫着捶打着他。
“说!不给我老老实实地说出来,休想我会放过你!”欧阳道德毫不放松手劲地继续拉扯。
“呜……我说…我说……呜……我…我只要…只要…主人一个……”
难道…难道这就是真正的答案?不然为什么他一说出来,心头便是一阵轻松?他不知道……刚刚身体吐得空空的……现在又被热气熏得晕晕的……他好乱……从头到脚都是一片混乱……
“证明给我看……小鹿……证明你只要我一个……”欧阳道德伸出一指慢慢地钻入他紧窒的穴口……
“啊……啊……”潘俊伟被他在体内旋转的手指撩拨得心荡神弛,他胡乱地晃动着腰,极力想追逐那行踪飘忽的快感……“呜……啊啊……求你……给我…呜……给我……”
淫乱的铃声……淫乱的哀求……淫乱的一切……
欧阳道德尽管早已涨得发疼,但他仍毫不心软地追问,“你要什么?”
“呜呜……我要…要主人……”
“要主人做什么?”欧阳道德残酷的指尖钻到密穴深处那令人发狂的小小凸起,用指甲狠狠一戳——
“啊——!我要……要主人进来……要主人狠狠地插进来……呜……快…快进来,进来!“小鹿紧紧地搂住他,在他耳边哀哀切切地哭叫着。
舌尖舔着他咸咸的泪水,欧阳道德只觉得全身的血液沸腾得几欲爆炸一般,“上来……自己骑上来……”他气息粗重地命令着。
一得到他的允许,潘俊伟也顾不得羞耻,连忙抬高臀部,用生涩的姿势将他高耸的硕大导入自己饥渴的洞内……
“啊……好热……好热……”热水在欲望不断的冲撞下,被引入体内形成巨大的水柱,无情地袭击着每一寸内壁,让小鹿的神智在瞬间便已迷乱……
“哈啊哈啊……好棒…好棒…呜……主人……我…我会不会死……哎呀哎呀……哈啊……我…我好象……好象快死了……啊啊……”
这…这是什么感觉?这种让人觉得死了也无所谓的感觉究竟是什么?
为什么只有在这男人的怀里才能尝到这种超越生死的欢愉?为什么……?
“死……?我不会让你死的…啊…我的小鹿……我要一辈子把你绑在身边……一辈子…哈啊……好热…啊啊……就算死…死也不让你离开我……啊……你真是他妈的热……啊——要融化了……啊啊——”欧阳道德握紧小鹿的腰往上用力一顶,便在小鹿凄厉的尖叫声中双双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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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地为已然昏厥的小鹿擦干头发及身子,再为两人都套上浴袍后,欧阳道德便小心翼翼地将他抱出浴室。“咦?理沙,你怎么还在这里?”欧阳道德看见她翘着二郎腿坐在卧室的沙发上,不禁惊讶地问。
“嘻,我在偷听啊,道德,认识你这么多年了,我真是作梦也没想到,你会栽在这么一个平凡无奇的男人手里。”
“你在胡说些什么?”欧阳道德不动声色,状似若无其事地将小鹿放在床上。
“你知不知道你做爱是从来不说话的?我们几个跟你上过床的女朋友,都知道你这个怪癖。上床前你什么甜言蜜语都肯说,上了床就只知道埋头苦干,屁都不肯放一个,没想到今天……,嘻,竟然有人能让你失控……”
“别再胡说八道了,他只不过是我的宠物罢了。你不知道有时候人类不肯跟别人说的话,是会讲给自己宠物听的吗?反正他是我一个人的,又不会去说给别人听。”
“哇,听听你自己,一向游戏人间的欧阳道德,竟然也会想独占一个人,真是令我大开眼界!”
“好了,我的祖奶奶,求你别再扮演我的心理医生了,我很累了,你请回吧。”
“好好,今天就放过你,你休息吧,我改天再来看你……和你的小鹿。”理沙在他脸颊轻轻一吻后,便转身离去。
欧阳道德坐在床边凝视着小鹿安祥的睡容,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忍不住地倒在他身上,沉沉地睡去………
7.<小鹿的胡萝卜>
早晨才一踏进办公室,潘俊伟立刻感受到众人好奇又同情的目光。奇怪,大家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潘俊伟下意识地伸手抚上自己仍在隐隐作痛的乳尖。昨晚在他死求活求,又哭又闹,最后还下跪发毒誓,今生对“主人”绝无二心之后,那个恶魔才总算答应他解下那个……那个丢死人的鬼玩意儿。既然铃铛已经解下,自己身上应该没有什么引人侧目的东西才对啊?那大家到底在看什么啊?
“啊,你看他在按摩胸口耶,哈,我赢了,我就说他是心脏病吧 。一千块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