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堆中的笑容 -- 景悦 （上）

「对不起 ... 空 ... 」
他的怒火灭了很多 , 放开了快要握断我分身的手 , 在我後穴探了几下就插进去 .
我不敢叫痛 , 也不能去掩住自己的嘴巴 , 只好用力咬著唇 .
他抱了我一个下午 , 不发一言红著眼抱了我一个下午 ... 临走前他留了一句话 . 「你令我很失望 , 景悦 .
            我到底为了什麽而回来 ? 只要随便找个人像就可以安抚你 . 我根本没必要回来 . 」
我想留住他 , 他只是轻轻一拉那绑我的领带就瞬间走了 . 我掩住脸用力痛哭都已经没有人会在乎 ...
门却突然被破了 , 我惊慌地望著来人 .
和我一模一样的人 , 他冲过来揭开被子 , 扭过我的手腕看 . 「你被强暴了 ?! 」
我还没来得及否认 , 他就望见床头柜上一包被折好的吃剩薯片 . 我心一惊把它抱在怀内 .
「是极目空 ! 」他硬抽出我怀中的薯片 , 眯著眼看那折合位 . 「不用否认或是掩饰 , 只有他才会这样折薯片封口 . 」
窗台突然又有声音 . 「景优 , 滚出去 ! 」
我再惊喜的望出去 , 空没有走 !
「景悦我警告你 , 你再让景优望你的身体多一秒我就挖了他双目送你做离别礼物 . 」
我立刻用被子抱紧自己 . 「优你快走 . 」
「这是什麽一回事 ! 窗台的人是谁 ?! 」优放下薯片走出去 .
「景悦 , 你立刻给我穿上衣服 . 」窗台还是继续有声音下著命令 .
我带著被子走进浴室简单洗净身体就换衣服 , 前後不过三分钟 , 立刻就冲出去 . 但因为腰太酸 , 我才冲出去就跪跌地上 .
「景优我告诉你 , 这里发生的一切事都与你无关 , 你要说出去就说呀 . 反正我现在也没有心思做任何事 ,
            乾脆再回到土里一乾二净就最好了 . 」他冷冷地望了我一眼 , 然後残忍地别过脸去 .
「优 ! 不许说出去 ! 你就当什麽都不知道 ! 求求你 ! 」
优转过身再次扭过我手腕 . 「当什麽也不知道 ?! 你被他强暴了 ! 然後还要我当什麽也不知道 ! 是不是要等你被他杀了才能说我知道
            ! 你是什麽时候开始暪我的 ? 你眼中还有我这个优吗 ? 你除了空之外根本什麽人都看不见 !! 」
「我不是被强暴 ... 不是 ... 」
「我是强暴了他 , 怎样 ? 和你景优有关系吗 ? 你是用什麽立场来质问我 ? 景优你别惹火我 , 我知道你在想什麽的 .
            就算悦不选我也轮不到你 , 你不知道景悦已经给那人献吻了吗 ? 贴著人要给呀 . 」他绕起手冷冷的嘲讽 .
「那人 ? 」优疑狸地望向我 , 突然就恍然大悟 . 「那个来路不明的极目控 ?! 我告诉过你什麽 ? 别看见别人像就一头栽进去呀
            !! 」
空讶异地放开了手 , 然後冷冷地大笑 . 「哈 , 我还以为那个人装得有多像 , 原来连景优都看出不同 , 而景悦你却硬要贴上你 .
            景悦 , 很好 , 你教识我什麽叫自讨苦吃 . 我现在就走 , 绝不惹人厌 . 」
我撑著最後一口气扑向他 , 死命捉紧他 . 「够了没有 ? 你两个够了没有 ? 为什麽要一直质问我 ?
            我真的罪大恶极到你们要一人一句地把我骂得像企街拦人的妓女吗 ? 我知道自己错 ... 但你们有了解过我的感受吗 ?
            认错空这件事我比谁都要更难受更自责 ... 为什麽你们只会骂我 ... 」
他们都没说话 , 静止了 .
「我已经认错了 ... 不敢叫痛不敢叫停了 ... 为什麽还要走 ? 空 ... 你这次再走我就这里跳下去 , 要是不死就割脉 ,
            再不死我就去撞车 ... 」
「景悦你别得寸进尺 , 你明知我最恨人威胁 ... 」
我哭著打断他的话 . 「这不是威胁 ! 我认真的 ! 要是这次也留不下你 , 我生存有什麽意义 ? 你知道单方面维持一段爱是多痛苦吗
            ? 我每晚哭著想你 , 然後每朝笑面迎人 , 你以为易的吗 ... ? 我爱你 ... 我爱你呀 ... 空 ... 我只爱你一个
            ... 为什麽要这样对我 ? 」
我紧紧抱住他 , 整个人贴著他 , 我只知道现在什麽都不重要 , 最重要是捉实他 .
突然空一个喘不过气 , 他愈喘愈急 , 而他却不想做任何事去缓减他的徵症 .
我紧张地望著他 . 「空 ?! 」
他抹了抹流得很急的冷汗 . 「你别叫我 . 」
我想起他上次喝的药 , 在他怀间衣服到处乱翻 . 「药呀 ... 空你快饮药 ! 」
「哈 , 你还关心我的吗 ? 去和那人抱在一起 ! 管我干什麽 ? 」
我望著他 , 慌得不知道该做什麽好 . 他推开伏在他身上的我 , 从裤袋里拿出药微坐起身喝下 , 再喘气喘了好久他才回复平静 .
「景悦 , 我最後警告你 , 你是我极目空的 , 只有我一个能碰你能看你 . 这次的事我也不会就此算数 , 你要是敢再犯 ,
            我不管你再说什麽做什麽 , 就算死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再理你 . 」
我猛点头 . 「对不起 ... 空 ... 我真的知错了 ... 」
空望向优 . 「那请问景优先生你还站在这里干什麽 ? 我和悦的一切任何事都与你没有半点关系 ! 悦也轮不著你来关心 !
            你试试再对悦做什麽 , 我不介意多一个人在我手上死去 . 」
我看见优还想说什麽 , 连忙打眼色给他要他别再惹空 . 他气极地拍门而去 . 我回望空 , 试图讨好他 .
他捉住我 . 「你给我好好交待这三年来发生过什麽事 , 尤其是你和那人之间的每件小事 . 要是事後给我发觉会是即时的死罪 . 」
见他肯原谅我 , 我立刻回想这三年来的一切 . 什麽都说得一清二楚 , 微不足道的都道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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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优走後空走到窗台外 , 我连忙追上去 , 但下身很痛 ... 跌跌撞撞的勉强走过去追他 .
他只是站著望外面 , 静静的站著 , 腰挻得很直 , 直得我看著都觉得累 . 感觉他是多麽的孤单无助 .
我走前几步抱紧他 .
他瞄了瞄钟 . 「悦 , 收拾东西去我家 . 」
我知道他瞄钟是什麽意思 , 快放学了 , 室友随时会回来 . 我点点头转身 , 强忍著下身的痛直走 .
他一下抱起我 , 把我放在床边 , 然後自个儿换床单 . 我尽量配合他地占很少位置 , 我知道他不会想我坐别人的床 .
他换好後在旁边等我 , 然後再抱起我走 . 我们从窗台走 , 他极小心地避开所有人带我到停车场 . 「我的驾驶执照 ... 」
没等他说完我立刻在钱包里翻出来 , 讨好地递给他 .
他接过躲了在椅子下 . 「你先把车开出天校 , 然後换我 . 」
我点点头 , 很快发动车子 , 每个动作都引起下身的痛楚和腰的酸软 , 但我仍硬起头皮努力著 .
去到门口 , 警卫截停我 . 「景悦 ? 这个时候出学校 ? 」
「对呀 , 我要回家一趟 . 」
「原来如此 , 循例也在出入簿签个名 . 」他把签名板递入车窗 , 然後窥探车里的环境 .
我很快签好把簿递回给他 . 「那我先走了 . 」
他看了一下 . 「今晚会回来吗 ? 」
空没说 ... 「要看情形 . 」
「好吧 , 有纪录就好了 , 自个儿小心一点 . 」他亲切地笑著走到一旁替我打开大门 .
「谢谢 . 」车子一直发动 , 到空从椅下再出来 , 我们在街边换了位 , 车子重新出发 .
「为什麽他能轻易分出你和景优 ? 」
我给他一个乏力的笑容 , 指了指脸 . 「这个 ... 明显不同 . 」
之後我们一片沉默 , 空专心驾车 , 我望出车窗 .
车子开了很久 , 空突然执起我的手一起放在换挡柄上 . 我望著他 , 他仍是专心驾著车 . 「悦 , 刚才有伤著吗 ? 」
突然被他主动关心 , 我鼻子一酸忍著泪摇了摇头 , 是很痛 , 也很肿 , 但没有伤到 . 其实他也一直很小心 ...
他执起我的手背轻吻 . 「对不起 , 其实我该体谅你 . 」
我垂著脸摇头 . 「是我 ... 不对 ... 」
「悦 ... 为什麽会觉得那个人是我 ? 」
「我的确觉得他不对迳 ... 但他说自己因意外失忆了 ... 我就想他是因为没了记忆才变得有点怪 ...
            本来我想观察一段日子再作决定 , 但你当晚就出现 ! 我很肯定晚上的人是你 ... 我以为你早上会失忆 ... 所以 ... 我 ...
            对不起 . 」
他没说话 , 脸色也看不出什麽 .
我再补充 . 「本来我说什麽他都不理 , 但我一提薯片他就有了反应 , 所以 ... 我觉得 ... 」
他把车子停在一边 . 「悦 , 换你 . 你把车驶进去 , 我房等 . 」他打开车门 .
我坐过去 . 「你 ... 」
「我告诉你 , 如果是我 , 绝对会先对你起反应然後再留意薯片的 . 」他转身要走 , 突然又停住 , 弯身给我一个吻 , 终於笑了
            . 「那个 ... 我先原谅你吧 . 」
我捉住他离开的衣袖 . 「空 , 我只爱你一个 , 其他什麽人都不要 ... 真的 ! 」
他捏我的脸 . 「乖 . 我也是 , 只要你一个 . 那个自称极目控的家伙本来我不想理他 , 但这梁子是结下了 .
            」他冷笑一下离开了 .
我望著他的背影直到看不见 , 边傻笑边继续驾车 . 空果然是个冷血得过份的人 ...
            连一个和自己如此相似而且成谜的人出现也不觉得要处理 ...
我快速把车驶进空的家 , 空一离开我线视我就感到很不安 .
门仆听见车声走出来 . 「咦 ? 景悦少爷 ? 」试探的唤了声 .
我对他笑 . 「对呀 , 我是悦 , 我想在空的房间待一下 . 」我把车匙给他 .
他欲言又止的望著我 . 「悦少爷 , 空少爷有你这恋人真是他福气 , 可是 ... 毕竟人死 ... 」
我举手阻止了他接下来的话 . 「我都明白 , 不用担心我 , 谢谢你 . 」我笑著回应他 , 这次绝对不再是强颜欢笑 .
他见我这样也不好再说什麽 . 「但悦少爷常常来不怕会触景伤情吗 ? 」
我笑著摇头 , 以前会 , 现在不会 . 为免他继续关心我 , 我主动问需要的资料 . 「家里有其他人吗 ? 」
「先生和太太都在公司 , 而且今晚有宴会 , 交待过很夜回来不用准备晚饭 . 要替悦少爷准备晚餐吗 ? 」
我抬头望向空紧闭著窗帘的房窗 . 「不用了 , 也不要上来打扰我 . 」我快步走进去 .
沿路仆人都跟我打招呼 .
我和空的关系早已得到了两家人的承认 , 今天也能自由地踏入空的家 . 所以有我在空的确方便多了 .
想到空竟然可以自己整理自己的遗物我就很想笑 ... 虽然很帅 , 但其实我不想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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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我把门匙插进空的房门 , 轻轻一扭 , 然後反手锁上 . 望著漆黑一片的房间 . 「空 ? 」
他静静坐在钢琴前 . 「这个 ... 是你搬来的吗 ? 」
「嗯 . 」我开了房灯 , 这样看得清楚多了 .
空若有所思地轻按琴键 . 「这里 ... 满是悦的气味 ... 」
我坐在他身边 , 抚弄黑白分明的琴键 .
「我走後 , 这里有谁来过 ? 」空离开了我身边 , 开始环视这房间 .
「你父母 , 我 , 没有了 . 」
他用指尖轻轻滑过柜面 . 「我父母有常来吗 ? 没有尘埃 . 」再看指尖 .
「不 , 他们很少来 ... 把这里当成了我的私人地方 , 他们来之前都会问过我 . 」我凭著记忆弹动钢琴 . 「至於打扫 ...
            我定时定侯有来 . 」
他走到薯片陈列柜前 , 所有包装都空了 , 里面是气袋维持包装的胀起 .
他又拿起一个相架 . 「我们有这麽多合照 ? 」
「是所有了 . 」
「你之所以留了我的驾驶执照在身 ... 」
「因为上面有你的照片 . 」
空点了点头 , 走到衣柜前打开 . 「都没大变动 . 」
「整理你遗物的人是我 , 你父母当时只是在身边看 . 我尽量都没有移过你的东西 , 只是 ... 」
空走到柜前翻弄自己的私人物件 . 「加添了很多东西 . 」
「嗯 ... 」
「情况不错呢 , 那我随便动都没有人会怀疑 . 」
接下来一个下午 , 我在弹琴 , 他在收拾 . 後来我弹累了 , 就望著他到处走动的身影 .
「空 , 你有想过 ... 你再回来时我可能有新男朋友吗 ? 」
很久他都没有回应 , 在我叹口气要放弃时 , 他才缓缓开口 . 「不敢想 . 」
心跳了一下 , 然後我笑了 .
「如果真的话 , 我会杀了那个人再强暴你十天八天 , 也许半个月 , 也许一年 . 直至你忘记他 , 逼你发疯 , 然後杀死你 .
            」空轻描淡写的说 .
听後我不知怎样反应 .
他突然望过来 , 笑 . 「我说笑喇 , 如果真的话 , 我会转头就走 , 绝不打扰你的新生活 . 」
「空 ... 也许我会宁愿你杀死我 . 」
「是吗 ? 」他不置可否的耸肩 .
「至少我会知道你仍在乎我 . 」
他夸张地叹了口气 . 「傻悦 . 关於我在不在乎你 , 任何时候都是毫无疑问的 . 」
我幸福地笑了 . 「今晚回去吗 ? 」
「嗯 , 这阵子你别太惹人注目 , 还有 ... 尽快找许真换单独一个人的房 , 有我在你就不需要室友 . 」
「可是 ... 自那个极目控出现已经引起了很多关心 , 突然换房反倒会引起反效果吧 ? 大家以为我情绪不稳 ... 」
「这个不重要 . 反倒是景优 , 他真的见过我了 , 我反而担心他会做什麽 . 」
优 ? 「他怎会 ? 他明知你对我有多重要 , 不会来妨碍 . 」
空托著下巴 , 冷笑 . 「呀哈 , 如果他当你是哥哥的话 . 」
我不喜欢空的口气 . 「优是我弟弟呀 , 你刚才的态度已经很过份 , 现在还是这样 . 空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 」
空望紧我 . 「因为以前的优也不是这样 , 现在他看你的双眼 ... 已经变了 . 任何人对你有企图我都会当敌人论 . 」
「企图 ? 」
「悦你要小心一点 , 死了恋人而孤独哭泣的你 , 会引起人疯狂的保护欲 . 而为逝去恋人坚持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