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悦我,如果我高兴,说不定今晚就让你去呢!"上官季纶冷冷的笑着,看着眼前如果人偶般了无生气的人。
毕兹扯了下嘴角,取悦吗?这很简单,但要另被取悦的人高兴,这点就很难了,他知道,今天他是没有可能出得了这间房的......
毕兹勉强的站着,不顾吹打在自己身上的寒风,慢慢的把自己身上的衣物全都脱掉了。
洁白的皮肤上,布满的全是上官季纶烙下的痕迹。
深深浅浅的吻痕,交错着的暗青色瘀痕,还有一些已经在慢慢愈合着的伤痕,这都是上官季纶给他的。
跪到上官季纶身前,毕兹慢慢解开了他的皮带,拉下拉链,把对方早已火热的欲望释放了出来,然后没有任何犹豫的含住了它......
时间是漫长的,这对毕兹来说的确是这样,心在淌着血,嘴巴被撑得生痛。
苦涩的液体喷洒到他的嘴里,顺着嘴角不断流出来。
"喝下去。"上官季纶扣住他的下巴,冷冷的命令着。
毕兹只能强忍着不断翻涌着的胃逼着自己把这难咽的东西吞下去。
"很好。"上官季纶放开了他的下巴,"但这还不够......"
毕兹抬头,对上的正是上官季纶那被欲火燃烧着的双眼。
他就知道会变成这样......
第4章
毕兹的双手被那条白绸带紧紧的缠在了头顶绑住了床头,而上官季纶则在他身上粗暴的掠夺着。
其实根本没有必要把他绑起来,他不会反抗的,无论上官季纶怎么对待他,他都不会反抗的。
但那个人并不是这么想的,绑住他,并不是怕他反抗,而是想绑住他,仅此而已。
等到男人完全满足的时候,毕兹已经昏了过去了。
上官季纶抱起他,走进了浴室,为他清洗好身体后,命令管家那来他特意为了毕兹而定做的礼服,并认真的为他穿上......
等毕兹再次醒来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此刻并不在那栋豪华的别墅里了,他知道自己此刻正在车上,虽然他看不见。
毕兹在上官季纶怀里动了动,马上听到了头顶传来冰冷的声音。
"快到上官大宅了。"f
毕兹心里冒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有点吃惊,自刚才上官季纶回来就发火后,他就没再敢奢望今晚还能去哪个聚会了,但上官季纶却出乎他意料的还是带他去了。
毕兹放松了身体,靠着上官季纶,心情突然变得很平静。
对于毕兹的举动,上官季纶的心微微颤了一下,但也知识仅仅的一下而已。
看到自己儿子搀扶着眼睛缠着医用白纱布的毕兹下车,上官蔚蓝吓了一跳,急忙迎上去。
"毕兹他这是怎么了?"上官蔚蓝皱着眉,问着自己儿子。
上官季纶即使对着自己的母亲,脸上还是一点表情都没有,"只是小问题而已。"
看着毕兹苍白的脸,上官蔚蓝根本没有相信上官季纶的话,这两个人之间的心结,一直是她的烦恼。她虽然不清楚这两人平时是怎么相处的,但她看到这样的毕兹还是感到很心痛。不管怎么说,毕兹都能算是她半个儿子的。
"毕兹,如果不舒服要告诉蓝姨啊!"她伸手抚摸上毕兹消瘦得厉害的脸。
"蓝姨,我没事的!"刚才在听到上官蔚蓝的声音的那一刻,他已经有哭的冲动了,现在喉咙更是难受得很,他已经很久没听过这把让他安心的声音了。但,他不可以让她担心。
被两人扶着进入大厅,毕兹可以听到很多人的说话声音,这是他久违的热闹的场面,但他知道,这,与他无缘。
跟毕兹预料的一样,上官季纶只是让他跟上官伯伯跟蓝姨寒暄了几句后,就被上官季纶以他的身体不可以太累为籍口给带上了楼。
在房间的门被关上的那一刻,世界似乎又只剩下了两人,所有的声音全被隔绝在门的另一边了。
"这是谁的房间?"在手碰到墙壁的那一刻,毕兹就知道这并不是给客人用的房间。
"你以前的。"上官季纶站在那,看着扶着墙的毕兹。
"我......可以看看吗?"这房间还是跟以前一样吗?
上官季纶没有回答他就再次打开了门,走了出去,然后,他听到了门被锁上的声音。
这是上官季纶的默许,毕兹解开了缠在自己眼上的纱布......
环视四周,房间的摆设还保留着他离开时的样子。
在这间房间里的每一样东西,都能牵扯出早已被他掩埋起来的回忆......
在床沿坐下,毕兹的视线落到正对着的架子上,那里少了一样东西,少了一张照片,那是有着三个少年灿烂的笑脸的照片。
毕兹低下头苦笑,如果那个人还活着的话......一切又会是什么样子呢?
第5章
毕兹轻轻的推开窗户,首先看到的只是花园里一棵形状很奇怪的树,被强制扭曲的枝丫顺着被固定的形态生长着。
他突然觉得这课树跟自己很像,完全被扭曲了的人生,但他却依然在这扭曲的人生里生存着。
"你......是毕兹吗?"
陌生的声音从下面传来,毕兹被吓得微微一颤,他低头看向下方,一个女人正朝他挥挥手,"你是......"
毕兹也感到了自己声音的颤抖,自己终于在上官季纶的允许外跟其他人说话了,是兴奋还是害怕?
女人笑笑,"你果然不记得我了呢,我们见过曾见过一次,在淇淇的生日partty。"
毕兹僵住了,淇淇?程淇?那个曾经痛哭着来求自己帮忙的女孩,那个不被上官季纶原谅的女孩,那个已经在天国的女孩......
毕兹把窗户关上,转过身闭上眼,无力的沿着墙滑下,不管窗外那个还在喊着他的名字的女人......
"我真的做错了吗?"
所以我现在受到了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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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上官季纶突然的跑到了毕兹的房间里,带着一身的酒气。
那一次,他第一次见到了上官季纶的眼泪,这男孩失恋了,所以他哭了......
毕兹的眼神有点闪烁,他的手有点颤抖的拥抱住了怀里的人。
那时候,上官季纶爱的是上官季平,是他的堂弟,这是禁忌的爱,而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只有毕兹。
毕兹记得,上官季纶曾经笑着对他说,他只要能在季平身边看着他就满足了。
但,当上官季平喜欢上别的女生,并跟她交往的时候,上官季纶还是哭了--来到毕兹面前后终于忍不住哭了。
上官季纶此刻并不知道,上官季平跟那个叫做程淇的女生之间,是毕兹连的线。
但毕兹并不是为了自己才这么做的,虽然他那时候已经喜欢上了上官季纶,但他从来没想过要为得到他而使什么手段,他把程淇的信交给上官季平之前曾犹豫了很久,但最终他还是交给了他,只是没想到就这么撮合和那两人。
这是他唯一一次帮别人转交情信,这也许就是所谓的命中注定的事情,这件事就像是导火线那样,点着后就再也无法回头了......
"你这是干什么?"
突然在房间响起的没有任何温度的声音,使一直低着头的毕兹猛的抬起头来,被泪水模糊的眼里带着惊恐看向不知何时已经进入了房间的男人。
上官季纶努力的压抑着心中的怒火,他果然不应该把毕兹带出来,他只不过放他在这一会,就有个女人跑到他妈妈面前说刚才见到毕兹了,但觉得他有点奇怪。
刚好在上官蔚蓝旁边的他听到后,就跑上了楼,开门后,见到的就是滑坐在地上的无声的流着泪的毕兹。
"那女人是谁?"上官季纶走到毕兹面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就把他从地上扯了起来。
"我不知道。"这是实话,即使那个女人说他们曾经见过,但他真的想不起来。
"你以前的情人?"上官季纶已经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怒气了,他猛的把毕兹甩到了床上。
头撞到床头柜的一角,这是毕兹顿时感到一阵昏眩,"不......不是......我不认识她......"毕兹痛苦的说着。
"你不认识她,但她认识你?"上官季纶冷哼,接着欺压到毕兹身上,"即使知道她是谁我也不会对她做什么的,我只要惩罚你就够了。"
说着便吻上毕兹紧闭着的嘴,"张开。"r
"不......不要在......这......"毕兹的话没说完就被上官季纶吞去了声音。
吻,依然是狂暴的,上官季纶的舌头带着惩罚性质狠狠的在毕兹的口腔扫荡着,直到无法应接的毕兹快昏厥前才停止。
冷眼看着曲卷着身体,按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的毕兹,上官季纶丢下一句,"剩下的我们回去再继续。"然后就离开了房间。
房门被上锁的声音再次传来,但毕兹并没有听到,因为他已经失去了意识......
毕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离开上官大宅的,当他醒来的时候,他已经是躺在那张熟悉的大床上了。
身上的西装已经被脱下,此刻穿的明显是上官季纶的睡衣,而那个男人正安稳的睡在他身边。
第6章
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毕兹有些颤抖的把手伸向上官季纶孩子般无防备的脸,他已经很久没见过这样的上官季纶了......
手,在一点点的靠近,毕兹的心也越来越紧张,他的另一只手紧紧的抓住自己胸前的衣服。
还差一点点,还差一点点他就可以碰到他了......
可是就在这时候,也许是感受到毕兹的视线,上官季纶突然睁开了眼。毕兹猛的缩回自己的手,按在胸口,有些惊恐的看着正用冷眼看着自己的男人。
漫长的沉默过后,毕兹垂下了眼,他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
有点颤抖的手慢慢的把身上的衣服全都褪下,毕兹抬头,对上的正是上官季纶带着欲火的双眼。每一次的惩罚,上官季纶都让他先开始,总是先把主导权交到他手上,只是很快他就会把主导权夺回,逼着他看自己软弱的一面,逼着他一次次的感受自己永远也无法逃脱他的掌控,他的身体只能为他一个人打开......
上官季纶任由毕兹把他身上的衣服也褪去,火热的欲望顿时暴露在毕兹的眼前。
在毕兹心里闪过退缩的情绪,但他最终没有,他迎了上去,就像以前做的那样......
每一次的主动,毕兹都深刻的感受到自己的笨拙,所以这一次主导权很快又回到了上官季纶的手上。
上官季纶命令他维持着最让他羞耻的姿势,一次次的无情的将他贯穿......
不流血是不可能的事情,上官季纶就是要他感受到痛,为了让他痛,上官季纶会不留情的狠狠的尽情蹂躏。
"为什么不哭?"上官季纶火恼的看着身下软软瘫着的人,为什么他在见到那女人后会默默流泪,而现在被自己折磨成这个样子却不哭,一滴眼泪也没有,平常的不是早就哭着求他停下了吗?
毕兹虚弱的睁开眼,看着他,"季纶,我有没跟你说过......我爱你......"
上官季纶僵住了身体,毕兹不止一次对他说过"我爱你",他在很久很久以前就这么对他说了......
深夜的海风有说不尽的寒意,沙滩上有个瘦小的人影在慢慢移动着。
毕兹的身上只有几件单薄残旧的冬衣,他忍不住微微颤抖着。
沿着岸边,向着平常很少人会去的区域走过去,毕兹抬头看了一眼漆黑的夜空,真是孤独啊,连一颗小星星都不出来陪他一下。
他没有亲人,他是个被父母抛弃的孩子,所以他是孤儿自小就在孤儿院长大的他,在十岁的时候终于等来了他的养父母。有人肯收养他,本来是件好事,但没人会想到那对面容和蔼可亲的夫妇,实际上却是魔鬼。
他们用着各种假身份到各地的孤儿院领养孩子,目的却是把这些孩子贩卖出去,所以他们通常都会选些漂亮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