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地几次贯穿﹐真司将白色液体射入我体内﹐把我带至失神的边界——
***
事件后﹐良也被送到医院﹐在里面睡了一天。
警察来的时候﹐中岛健吾早已被我打得只有半条命。可怜那张阿部宽的脸就这样没有了——才怪﹗最好把他的牙齿全打掉﹗小弟弟也切掉﹗
我终于想起来他是谁了。在我目前工作的俱乐部里﹐他常常独自一人出现﹐待到快关门了才回家。老板说我曾和他聊过一次天﹐看起来很高兴﹐我却一点记忆也没有。
「对人家亲切是我们做这行的必备。我应该要记得他的脸﹖为什么﹖上帝规定的﹖」在我眼里﹐每个人都长一个样﹐怎么记得﹖
总之﹐会发生这一切﹐不是因为良也﹐而是我的关系。
因为我﹐害苦了最心爱的人……
良也的眼睑动了一下﹐然后睁开眼睛。
打开眼睛第一个看到的﹐理所当然﹐是真司的脸孔。
「觉得怎么样﹖」我握住他的手﹐柔声问。
「我失踪多久了﹖」他反问道。
「五天。五天四夜。」他听到我的回答﹐目瞪口呆。「是在傍晚下班的时候跟踪他才找到的。你在医院里睡了一天。」
「……好象把这几天没做的都补回来了。」他回答我先前的话﹐嘴角微微勾起。「没想到才五天而已。我以为已经五百年了。」
看他还有精神说笑﹐我松了一口气﹐用力握紧那纤细的手。
「我家人呢﹖」
「你爸和姐姐都去上班了。妈妈说要回家拿换洗的衣服﹐因为可能要留院观察。」
听到留院观察﹐良也倒抽一口气。
「那我……我们……」
「营养失调﹑内伤﹑有被性侵犯的迹象。」我老实告诉他医生之前说的。
良也的脸孔瞬间变得更苍白。
「你妈和明子姐都吓呆了。妈妈不愿意对这件事追究太深﹐否则传媒不会善罢甘休的。可是她说﹐如果你坚持讨回公道的话﹐她也会支持你的。」
良也别过头﹐看着白色的天花板。
「那就算了吧﹗总不能把你们两个一齐告吧﹗他也被你打成那样。」
没错﹐营养失调﹑内伤是那家伙干的﹐可是性侵犯的犯人却是我﹐而且还好几年了……
「一牵扯下去的话﹐你也会以过度防卫的罪名被拉上法院吧﹗到时候一定会吃不完兜着走。」
「确实是这样。」我冷笑。
没杀了他﹐真是太便宜他了。
仿佛回忆到过去五天的种种﹐良也的眼泪滴出。
「对不起﹐这一切都是因我引起的。」我伸手擦去他的泪水。「我绝不会再让你遇到这种事了。」
良也再次看我﹐眼眸明亮无垢。
「如果再发生的话﹐我一定会杀了你再自杀﹗」我回望他﹐坚决地说。
为了以表歉意﹐奉上我的性命都无所谓﹐可是我绝不会让你独活﹐投入第二个人的怀抱﹗
说我残忍也好﹐变态也罢﹐我就是这么一个独占欲强的人。
房间保持了一阵子的沉默。
忽然间﹐良也抓起我的衣领﹐将我拉近他的脸。我一时反应不过来﹐被他夺走我的吻。
「同样的话﹐我原封不动地还给你。」
他眼里闪烁着奇异的光芒﹐是在我面前不曾出现的色彩。
可是﹐为何会觉得如此熟悉呢﹖
「如果你敢弃我而去﹐我也绝不会让你活的﹗」
一直逆来顺受的良也第一次展开主动﹐全身被不可违抗的气势包围。
是啊﹐不可能不认识的。我对他微笑。
「到时候﹐我会等你的。」
眼前的良也﹐不就是我吗﹖
后记﹕
第一次写这么长的颜﹐第一次注重情节多于H﹐虽然还是有H……算是比较“平衡” 的一篇吗﹖
我想了好久。如果把我写过的故事里的人分为猫类和犬类的话﹐真司和良也都是属于猫科动物(^^)真司会成为攻根本和他的外表无关﹐是因为他的个性﹐加上对象的良也的个性﹐让他比较适合做攻而已。虽然以后出了社会长壮长高了﹐在高中时代的他其实蛮适合做受的﹐就连良也在大学的一段事件也还是(笑也因为这种想法﹐“绑架篇”
出现了(更写出让jess心痛的番外篇。我写的另外一个系列的受就有和真司很类似的外表哦﹗几乎一模一样﹗不是故意的﹐而是我对真司那样的外表似乎特别有好感﹐结果在写那一篇的时候才发现﹐后悔也来不及了……猜到是哪个吗﹖猜对有奖﹗
算了﹐回到绑架篇来吧﹗大家觉得良也在这一篇里如何呢﹖沙奇自己也讨厌很女性化的受﹐所以希望把良也塑造成心理坚强的人﹐可是不晓得是否有成功……相比之下﹐真司在这里面似乎有点被良也的气势压下来了!?
绑架番外篇
良也消失了。
从友人家要到附近的便利店﹐之后再也没出现过。
他的母亲在姐姐的陪同下﹐焦急地到警局去报案﹐但警方似乎对于寻人并不热衷。
理所当然。日本的失踪案有多少件破了﹖
只要一天没有被绑架的迹象﹐他们一天都不会积极出动人员的。
就在这时﹐「迹象」出现了。
歹徒致电到良也的朋友﹐阿部真司的手机﹐也就是他失踪前最后见到的人。
「想要再见你的朋友吗﹖」对方在电话里说道。
这下子﹐警方大力出动﹐聚集在秋山家中搜寻资料﹐对待下一步消息。
可是歹徒再也没有任何消息。
***
肉体比精神更快醒来。
我是被身体的疼痛和炎热给催醒的。
……梦还没醒过来吗﹖我无法接受现实地想着。
除了梦﹐已经没有其它方法可以解释自己目前的状况了。
身在不知名的房间内﹐全身赤裸﹐双手绑在身后﹐右脚被锁链扣在暖气管上﹐限制住我的活动范围。
这不是真司做的。虽然他有可能会对我做出这种事﹐可是我看到犯人的脸﹐所以可以肯定这不是真司做的。
吃力地坐起身﹐才短短的几分钟已让我满头大汗。
到底在这儿几天了﹖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呢﹖窗帘紧紧地合上﹐不让一丝阳光透过﹐加上没开灯﹐这房间每天都昏昏暗暗地﹐让人丝毫提不起精神。
所幸现在是夏天﹐即使打赤裸也不会被冻死。和真司在一齐的这几年使我变得容易满足于现状。唯一的缺点是整个房间尽管没有阳光的照射依然闷热﹐如果不多摄取些水分随时都有中暑的可能性。
一间八叠大的房间现在就只有我一个人。我低头﹐像只狗似的舔那个人留给我的一碗水﹐却怎么样也不愿碰食物。不是担心有毒﹐而是我自己的自尊还不允许我做出这种事。一个人不吃东西不会死﹐可是绝不能没有水﹐更何况是在这种炎热的夏天里。
我决定了比起自己的自尊﹐还是活命比较重要﹐虽然我绝不会在那个人面前喝。
究竟还要在这儿多久﹖有人发现我失踪了吗﹖有人会找我吗﹖
这时候﹐出现在脑子里的是真司的身影。
我趁真司洗澡的时候到附近便利店去买东西﹐结果被人从后面打中后脑﹐醒来以后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会是变态吗﹖做这种是当然是变态﹐但似乎还没变态到要侵犯我。
那是为何这么做﹖绑架要求赎金﹖那更不可能了。就算如此﹐最后的结果一定是撕票。我已经看到他的脸了。
那到底为何呢﹖
我不断在推敲﹐可是丝毫得不到结果。
如果一辈子都要这样的话﹐那干脆咬舌自杀算了﹗
想到这里﹐加上行动不便的厌恶感﹐我气脑地乱动身子﹐把水踢翻﹐弄湿了地板。
「可恶……﹗」我靠在冰冷的暖气管上喘气。
***
「犯人就是你﹗」
「哈啊﹖」我瞇起眼﹐瞪眼前的怪人。
「不然你是共犯﹗」这位看来白痴的中年刑警继续指着我的鼻子说道。「秋山良也是从你家被带走的﹐而且犯人为何打电话到你那里去而不联络秋山的家人﹖所以你是犯人﹗」
我连解释都懒﹐别过头去不想看他的脸。
白痴是会传染的﹐而且看太多脑筋也会不正常。
「你敢瞧不起我﹗」对方发起脾气﹐想掏出家伙来﹐却被周围的人阻止了。
「高桥警官﹐真司是良也中学时代就很要好的朋友﹐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的﹗」良也的姐姐说。
「最亲近的人就是最有可能做到的人﹗你看平常儿童被侵犯都是身边的大人做的……」
喂﹗喂﹗这个跟那个有什么鸟关系了﹖
我翻一下白眼﹐仿佛可以看到日本警察的未来。
「你听着﹐良也会从我家出去的时候被带走只是碰巧那时他一个人而已。如果是平常的话我一定会在他身边的。犯人在要绑架人以前都会跟踪对象一段时间吧﹖在这段时间里他当然知道了我是他最要好的朋友﹐打电话到我的手机﹐以我为传媒比直接打给家人安全多了。如果我是犯人我也会这么做的。」
「原来如此﹗那你的意思是说犯人的第二个联络也会找你咯﹗」
你也太快接受我的推理了吧﹖
「……对不起﹐没有一些比较正常的负责人吗﹖像古佃任三郎还是明智小吾郎之类的。金田一耕助也行。」我问旁边的刑警道。
「对不起﹐因为警事厅目前同时有三个案件在身﹐大家都忙得无法分身……」年轻刑警老实地道歉。
「你的意思是我的儿子的事就不重要了吗﹖」母亲歇斯底里地叫着。
「太太﹐我不是这个意思……」
看着现场一片混乱﹐我想待在这里大概也不会有什么作为﹐决定动身自己去搜查。
「我把手机留在这里﹐犯人也许会继续打这个电话也说不定。」
「真司﹐你要去哪里﹖」明子姐姐问到。
「虽然很想留下来﹐可是我还有工作﹐不得不离开了。」我撒谎道。工作是有﹐但已决定自行休假。
「也对。不能这么麻烦你……」她垂下眼喃喃﹐很有良也的影子。
「不会的。如果有什么消息﹐请一定要告诉我。打我另外一个手机的号码吧﹗」
「好。」
再寒喧一番﹐我离开良也的家﹐往自己的公寓的方向去。
这次的事件﹐我说了好几个谎。
首先﹐犯人会打到我的手机来是冲着我来的。他知道我和良也的关系。
『想要再见你的情人吗﹖』他是这么问道。而知道这件事的人根本是零﹐可见他有仔细把我们的事查好。
这种东西﹐根本不可能告诉良也的母亲。
知道那手机的电话号码的人有限﹐但也有可能是对方自己查出来的。只要问电信局或侵入计算机﹐很容易就找到了。
信息发达就有这种坏处。
为何会选择良也从我家出去的时候动手呢﹖其它还有很多机会的。比如早上去上学的时候﹐或者从大学回家的时候。可是那个人偏在良也从我家出去的时候绑走他﹐他很有可能是潜伏在我家附近而不是良也家附近﹗那么说﹐原本的目标是我吗﹖
来到公寓前﹐我抬头张望四周﹐目光锁在理这里不远的一栋五层楼公寓。
我的房间在二楼罢了﹐但这附近也没什么高的建筑物。唯一一个就是那间。如果用望远镜的话﹐这种距离一点问题也没有。搞不好连我们作爱时候的表情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然而﹐我还是转身步上楼梯﹐敲敲我房间右边的房间。见没人来应门﹐我掏出发夹﹐三两下就把门锁打开。
这里是一对新婚夫妇住的﹐最近似乎会增加增加一名新成员而打算搬到较大的地方﹐到处都是箱子。
接着我向左边的下手。一打开门﹐我不禁吹一声口哨。
没白痴到靠推理去搜那家公寓真是对了﹗
阴暗的房间里什么也没有﹐除了面向我房间的一边的墙壁安置了一张矮桌﹐上面放满窃听器﹐现在还在操作着﹐录下墙壁的另一边的一举一动。
也难怪会知道我和良也的关系了﹗这家伙是变态吗﹖我鞋也没脱地踏进房里。在窃听器旁堆着一山又一山的录音带﹐上面还写好窃听日期。
「这家伙﹐三个月前就开始了……」
桌上还有两份报告书﹐一份是我的﹐一份是良也的。就连我们一个星期做几次都写上去了。
「真是变态……」我自言自语。「我什么时候把良也吊起来了﹖他当这是SM小说吗﹖」
***
听到门锁打开的声音﹐我坐起身﹐瞪向由玄关出现的人。
对方看到我﹐露出笑容。
「还真有精神呢﹗一点也不怕我。」
他走进来﹐把手上的便利店袋子放在桌上﹐看到我对他准备的食物依然一碰也不碰﹐水也打翻了。
「真糟糕﹐我可是特地买回来给你的呢﹗就不能乖乖把它吃掉吗﹖」他把便当扔掉﹐又开了个新的给我﹐水也重新盛满。
看到他接近我﹐我下意志地将自己逼向角落﹐尽量离他远一点。
「你现在只是一只狗……狗就应该乖乖听主人的话﹐听不懂吗﹗﹖」说着﹐声音逐渐变粗﹐忽然伸手扫向我的脸﹐把我打得撞到暖气管。
我拼命甩头﹐不让自己昏过去。对方捉起我的头发﹐把我的上半身拉起。
「还是你比较想吃男人的身体﹐嗯﹖」
不回答他的话﹐我继续用不服输的眼神瞪他。
「……真是倔强。」他看着我﹐勾出一抹笑容。「不是应该被真司调教得服服贴贴的了吗﹖还是这就是你们之间的游戏﹖假装自己是被囚禁的公主﹐受到坏人的蹂躏﹖你这贱人﹗」
他把我用力扔到地上﹐用脚踩我的胸口。
「告诉你﹐我是不会放你走的﹗你一辈子也别想再遇到真司﹗」
他到底是谁﹖是真司的敌人吗﹖真司何时得罪他了﹖是要用我来报复吗﹖
千万个疑问闪过我脑中﹐但眼前是要先对付他﹗
「没种正面单挑就来暗的吗﹖挺适合你这没种的﹗」
他脸色一变﹐一脚踢在我的肚子。
「好大口气﹗你忘了你的命现在在我手上﹖我要你生就生﹐死就死﹗你这条狗﹗」
一连踢了好几脚﹐我感觉自己的内脏快碎了﹐连咳好几声﹐身体像虾子一样缩起来。
对方喘气着﹐忽然灵机一动﹐转身打开去打开他的公文包。
「要挫你这种狗﹐看来只有用这个方法才行呢﹗」
看到他手上的东西﹐我开始心慌﹐把自己的身子紧贴墙壁。
他看到如意料的反应﹐笑出了声音。
「很好﹐这就是我想看到的哪﹗来﹐给你奖赏吧﹗」
说着﹐他伸手拉我被绑的脚﹐将我的身体拉向自己。我用另一只脚扫向他﹐却徒劳无功﹐不但轻易被捉住﹐双脚还被左右拉开﹐下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
「很漂亮的颜色呢﹗你有自己用镜子照过吗﹖」眼睛盯着我的后庭﹐毫无感情的声音说道。「就像处女的颜色……」
限制住我的腿﹐他将震动器塞入我体内﹐使我痛得发出叫声﹐眼泪从眼眶内挤出。
「这才对嘛﹗受害人就要有受害人的样子。」他把东西挤得更进去些﹐满足得笑了。
感觉到体内的不适﹐我禁不住扭动身体﹐试图把异物逼出。
「已经受不了了吗﹖不要这么急﹐现在不就给你了吗﹖」
绑在背后的手要将振动器拉出﹐却因它开始激活而错失机会。
「啊……﹗」我侧躺在地上﹐身体不自觉地弓起﹐感觉到力量逐渐在消失……
「很好﹐很好﹗那再强些吧﹗这种程度怎么满足得了你呢﹖」
「不……呀啊﹗﹗」
体内的东西更激烈地震动着﹐打开我身上所有的触感﹐男性象征也慢慢立起。
「啊……啊……」我不停地舞动身体﹐将双腿夹紧﹐天真地希望可以制止震动﹐却反而让自己更能感觉到它……
看到我的分身顶端开始分泌出液体﹐坐在沙发上欣赏的他笑容更深了。
「尽情享受吧﹗真想让真司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虽然想反驳﹐但嘴里发出只有不成声的呻吟。
当天﹐他在一旁犹如欣赏电影般看着我被情趣用品侵犯得泣不成声﹐好几次带我进入高潮﹐同时陷我入更深的羞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