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勇敢,没想到今天惹了个这么大的祸,他们就要遭这群职业流氓的毒手了,而我却
只能躺在这里被绑得象条狗似的,什么也做不了。我感到一阵抑制不住的心烦在体内象
癌细胞一样的生长扩散了开来,我恨这个叫小宇的人,我想把他和他房间里的其他一切
的东西一样都砸成稀吧烂,烂最烂的程度,我说过我要杀了他,我也一定会去杀他,不
管他再对我说什么做什么,都与我无关,我只想做我要做的事儿。转回头来再想一下,
打人的那个可能是谁呢?明子?阿亮?不对,他们和我在一起哪,也没听他们说过打过
谁呀?那是小马?虎子?哎呀,我也不知道是谁了,管他是谁呢,反正总得有个人是。
我胡思乱想着的再次失去了意识。
“哐”铁皮门又被猛地撞开了,一群人进屋的声音把我从僵涩的梦中吵醒了过来。
他们嚷嚷着:“哎,你们看见没有?我把那小子的脑袋上干开了那么大的一个口子。”
你还没看见我哪,我一刀就捅进有个小子的后背,真他妈的鸡吧毛狗卵子的,拔出来时
倒霉的要命,血迸了我一身,我还他妈的得洗衣服。”“哎,你也别说,打咱们老二的
那个叫什么魁的小子可真硬,让咱们花了20
几刀,两只手都快给砍掉了,我都看到手上的筋都断了几根,估计那手是不能要了。咳
,他楞是一声都没吭,你看砍他的时候把他妈哭的那样儿,也是活该,谁让他们惹咱们
的,死了也不多。。。。。。”听到这些话以后,我一下就象站在谷底被天上散下来的
大坨小坨的冰块砸中了似的,冷森森的寒意夹着晕晕的疼感把我的心给浸到了零下1度
。阿魁,是他吗?那个总是护着我挡开欺负我的人的大哥哥,怎么是他?为什么是他?
不可能,不可能。
那天晚上是他和我一起去的,我要和这个叫小宇打仗的时候就是他来劝我的,黑黑
的歌厅中他关切的眼还闪在我的脑海里,他说:“老大们都说没事了,你还打什么?”
阿魁,你知道事情过去就算了,那你知道这群畜生不知道吗?我要知道他们会这么丧心
病狂的报复你,那我就宁可不要面子了,和你一起承受这些痛苦,或许还可以给你分担
一些。你平时不是喜欢叫我小姑娘吗?还记得我用枕头按住你的嘴不让你说吗?如果你
现在没事了我宁愿让你叫我一辈子姑娘了。你不是总说我的那双运动鞋漂亮吗?如果你
能让我再看你的时候不哭出来,我就宁肯把全世界最漂亮的运动鞋都抢来,都给你;你
总是让我把脏衣服脱下来,你说我不愿意洗你可以给我洗,你看不到但我却能看到我的
衣服上已经印满了了你的手印,那你的那双手呢?我宁愿把我自己的手砍下来也不想看
到你那血肉模糊处连着的断筋,看见你的血我会发疯的你知道吗?你不是说等你的爸爸
和你的后妈离婚后就回家去接着学钢琴吗?你不是说你还要给我弹你最拿手的曲子吗?
那这些诺言就这么容易的被抹去了吗?你骗我,你骗我。你说了你已经不爱你妈妈了,
那你明知道去救她会发生什么事情,为什么还要去?那么一点点缠在你身上的亲情你就
挣不脱吗?你软弱,你无能。你要把这些仇恨都咽下去吗?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我要
杀了这群狗娘养的杂种给你报仇,你等着我。
我侧耳听着屋子外面的动静。那群小子乒乒乓乓的弄了好一会儿,大概过了能有半
个钟头吧,静了下来,接着铁皮门又开了,他们陆陆续续的都出去了,屋子里又恢复了
刚才的安静。又过了半个钟头,铁皮门再一次的被打开了,这一次好象就进来了一个人
。他径直向我的这个房间走了过来,开了锁推门走进来。是他。
6)
他好象并没有刚才那些人那样兴奋,进了屋子,把衣服裤子脱下来往沙发上一扔,
走到组合柜前把两把刀从腰上摘了下来放回了原处,关上门,转过身子走到床边,往床
上一倒,然后又想起了什么似的从桌子上摸过把钥匙开开了我手上的锁头,抽去了铁链
。我摸了摸手腕,手早已经被链子勒得冰凉冰凉的了。我用力撕下了嘴上的胶带刚想说
话,他就把我搂了过来在我的嘴唇上亲了一下:“宝贝,我们把你的兄弟们给做了。有
几个十有八九都残废了,你们那伙兄弟怎么都这么窝囊啊?”我愤怒的筋起了鼻子,露
了我很长的犬牙,那是我家狼狗对敌人惯用的表情,对这个畜生我已经想不起还有什么
表情可以用了,他已经伤害了我所有的一切,我没有道理原谅他。我威胁的问:“你是
怎么做他们的?”“没什么呀,我们到了他们家,让他爸妈给他打电话,他就回来了,
带着几个小子,我们躲到别的屋里,门后什么的狠狠砍了他们一顿。”我使劲的向他脸
上啐了一口:“我还以为你们怎么了不起呢,就这么偷鸡摸狗的暗算人,我操你妈的你
还是人养的吗?”他不动声色的笑了笑,从床头拽过一张面巾纸擦了擦脸:“是人养的
?是人养的怎么出来混呀?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停了一下他又说:“我的兄弟
们都出去找乐子了,我看我也该乐一乐了。”说完,他抬起脚,一下把我的内裤蹬了下
去,伸手分开了我的屁股,把一个手指硬是捅进了我的肛门:“我操过你一回了,估计
这回一定好插了。”
我暴怒的挣扎着又和他扭打了起来,这次我就更占不了上风了,他毫不费力的给了
我几拳头,打的我鼻子和嘴都流血了,然后趁我顾疼的时候把我往床上一扔,回手找了
几本录象带,插进机器里放了起来,回身又扑在了我身上:“你倒是挺野的呀,我就喜
欢你这样。小猫,你和我说话呀。”录象带里传出了女人放浪的啊啊的享受的大叫声和
男人用力的发泄的乱哼声,他狂野的搂抱着我,用舌头慢慢舔着我鼻子和嘴上的血,然
后把整条舌头都伸进了我的嘴里,还怕我咬他的腾出一只手来捏住了我的嘴,另一只手
狠抓住我的腰的发疯的吻我,我被他弄的喘不过气来了,狠狠的用手指甲抠着他后背上
的肉,他推开了我的胳膊,抑制不住的又打了我一拳,接着把我从床上拽了下来,按在
茶几上,没等我直起腰来,就用那条链子再次的把我绑在了茶几上,接着他一边脱着内
裤,一边找着东西,嘴里还骂着:“我操你妈的,你个贱货,和你在床上做,你不愿意
,这么你就舒服了,是不是?”
我也顾不了什么的破口大骂了起来,从他一直骂到了他的祖宗十八代,然后又到了
回来从他骂到了他的下十几代子孙。他倒笑了:“骂的挺好听呀,我现在就开始操你,
你要是不骂了,看没看见这有个手电筒,我就用这个干你。”说完,他把一些很凉的东
西擦在了我肛门上,又把它们往我的肠子里面擦,接着用一根手指在我的肛门里搅着,
来回活动着,我还没愈合的肛门让他这么一弄又裂了开来,疼得我叫了起来,他理也不
理我得又插进来了两根手指,来回的在我的屁股里抽插着,我受不了了,叫得越发惨了
起来,同时用力的紧缩着肛门,排斥着他的手指,他有些急了,起身给了我后颈一拳然
后趁着我顾着上面的疼而放松了肛门的时候,一使劲又把他那根铁棒一样的大吊慢慢的
捅进了我的屁股,等全根没入的时候,就用手抓住我的屁股,用力得前后前后的冲撞了
起来。我被弄得疼不欲生得大声喊了起来,他却用尽浑身的力气一边捅我一边喘着气说
:“你倒是骂呀,小婊子,怎么不骂了,屁股疼了是不是?我操的你爽不爽呀?我的鸡
吧粗不粗?说话呀你,操。我今天晚上非把你操
残废了不可。”我又骂了起来。但是他却一边笑一边咬我的后背,那根大吊在我屁股里
抽插得更来劲了起来,后来我不骂了,身上实在是太疼了,只能叫了。
突然他停了下来让那根火炭似的大吊硬在我的直肠里,颤抖着手打开我身上的锁,
抱起我把我脸朝下按在床上接着干了起来,一会儿,就又把我翻了过来,托着我的腿站
着从上往下的干着我,同时嘴里猥亵的说着:“臊货,你的肠子好软啊,又湿、又滑、
又紧的,我真狠不得把鸡吧插在里面再也不拔出来了,明天就把你的屁眼割下来,放在
枕头边上一天操三遍。真想把你给捅漏了,拷,我鸡吧长不长?你屁眼爽不爽?”我都
快让他捅死了,心里只是在恨他,还什么爽不爽的?他在我屁股上抖动了半天就是不射
,他就把
我拉倒了地上把我又压跪在了那里,用手摸着我套在他粗粗的肉棒上已经被撑裂了的肛
门,还压我肛门和阴茎中间的地方,我让他摸的非常的舒服,一许小心就哼了出来:“
恩,恩,恩,啊。。。。。。”他一听倒这种声音就又发狂了,命令着我:“自己动,
快。”说完,拧了我肋下一把。
我没别的选择了,就只好撅着屁股一上一下的顺着他的阴茎动了起来,他的阴茎确
实很长,所以我动的幅度也就很大,但我不会让他那么舒服的,慢慢的我动的幅度就小
了起来,只让他的龟头在我的屁股里一进一出的。他马上就察觉了出来,猛力往前一挺
,又全没了进来,说:“赶快扭,要不就把你操到天亮,说完又捶了我后背一拳,我有
些胆怯了,就忍着疼照他得吩咐扭了起来,他抓住我的腰又重新大抽大送了起来,我就
觉得他阴茎在我的屁股里动的时候,我总想排便,实际上还没,肠子一次一次的被扩开
,刚收拢就又被冲开了,他的龟头捣在我肛门前的空地上有种酥酥麻麻很舒服的感觉,
真的可能是爽了吧。但是我不想和他爽。那现在就只有这样了,我快一些让他爽完,他
就会睡觉了,我也就可以养精蓄锐了。我忍着屁股里的疼,顺着我的那一点快意,装得
很可求的哼着:“啊~啊,啊~~~~~~~恩~~~~~~~~~~~。”他还以为我就范了呢,逐渐的
变得温柔一些,也更有节奏来了。我在他插入的时候咬着牙,抬起屁股去迎他,当我的
屁股撞在他的小腹上的时候,我真想就这样的贴着不动了。但他不要不饶的亢奋的又抬
起身把阴茎拔了出来,又往我屁股里插,他用手抓住了我涨了很久难受的阴茎,一前一
后的撸了起来,这下我可真受不了了,他的手很温柔,他的一根手指又在我翻出的龟头
上划着圈转着,还往尿道口里摸着。我不顾一切的把阴茎在他的手里抽送着,我又感觉
到了阴茎在狭紧的“洞”里摩擦的快感,我什么也不想了,专心的感受着被从平地旋转
着推上珠穆郎玛峰的感觉,我在向上飞,我盼着我永远也飞不到尽头,我在奋力的
向上飞,没有人可以阻止我,我在这个世界里是王子,是国王,永远不要有人和我作对
,否则我就会撕烂了他,再吃上他几块肉。
隐约之间还可以感到他真在我的背上大哼着,我也连叫带哼着,我的脑子现在被刺
激的发疯了,一种腾云驾雾的想不停的大吼的感觉充斥了我的全身,我动着我动着,终
于阴茎已经涨到了极限,正在我要射的时候,他却突然的放开了抓住我阴茎的手,我大
声的哼着恳求着,用阴茎找着他的,但他却戏耍着我的不让我接触他的手,我急了,一
把抓住他的那只手放在了我的阴茎上,他却张着手一
动也不动的,就这样的僵了一会儿,他笑着说:“求求我,快一点儿。
叫我几声好听的。”我马上就要因为失去他的手而想吃人了,不顾一切的叫着:“好哥
哥,好哥哥,快摸摸我,我求求你了。”他还问:“我操得你爽不爽?”我说:“爽,
爽。”“真的?”“真的,真的。”他又满意的骂了一句:“小贱逼,他妈的千人操万
人骑的货。”然后就重新抓住了我的阴茎,我又抽动了几下,“啊”的一声泻了给痛快
。精液打湿了我身下的地面,我猜一定出来的很多。他也最后抽动了几下,紧紧的贴在
了我的屁股上,把一股热流喷射在了我的体内,射完了,他居然还能接着抽动几下。精
液随着他的阴茎抽出的时候流了出来,慢慢的在我的屁股和大腿上爬着,一会儿就凉了
下来。我用力的向外面挤着他的阴茎和精液。他却又搂着我的腰又待了一会儿才慢吞吞
的拔出了他的阴茎。我有一点儿筋疲力尽了,毕竟我还小,没他那么健壮,也没他那么
精力旺盛。我泄了劲,一侧身到在了旁边的水泥地上。他也行动迟缓的爬了起来,到床
上摸来了几张面巾纸,给我擦净了腿上和屁股上的精液,然后把我扶上了床。
我已经真真切切的被他给搞惨了,浑身上下除了疼痛和疲倦以外已经再也觉不出其
他的感觉了。我的两道城门般厚重的眼皮“咣”的一声落了下来,现在我只想睡觉了。
他看见我老老实实的睡了,很是满足和得意的哼笑了一声,自己收拾了一会儿也钻进了
被子,从后面贴在我身上睡着了。隐隐约约的,看不大清楚,一个面目狰狞的妖怪在我
迟钝粘稠的意识中挣扎的爬着,边爬嘴里还边不停的呜噜着:“杀了他,杀了他。。。
。。。”我不知道它是怎么进到我的脑子来的,不管那么多了,我狠狠的对着它的脑袋
给了他一拳:“住嘴,你不说我也要杀了他,现在我要睡觉了。”然后找来一条铁丝不
顾它拼命的疼苦的呼喊使劲的穿过了他的脖子,把他挂在了我的大脑里。它挣扎着:“
杀了他,杀了他。。。。。。。”我气急眼了,把他用刀一块一块的砍开了晾在了地上
,那通红的流着血的肉块在地上不停地扭动着,我知道这样被人切开一定会很疼,但我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我把碎块放进一个很大的大理石的磨中磨着,银红的血浆顺着磨槽
汩汩的流了下来,里面还夹着一小片一小片碾碎的肉,血边流边阴阴的说:“杀了他,
杀了他。。。。。。”去你妈的,我开始念上了咒语:“我拒绝一切诅咒,我拒绝一切
诅咒。。。。。。。”渐渐的,血不出声了,它变成了轻烟一样的雾在我的脑子里袅袅
的盘旋着,发出了一种带着回声的嘻嘻哈哈的笑声,笑声充满了我整个的意识空间,那
么飘渺,那么的令人躁怒,它在嘲笑着我的无能和软弱,而我只有看着它生气的份儿了
。
慢慢慢慢的,一个穿着红衣的女子在这个空间中飞了起来,红红的长衣裙的下摆和
丝带随着她优美的身姿波动着,飘舞着。一会儿,她飞够了,停了下来,背对着我的站
在了我的眼前,一头乌黑的泛着银光的瀑布似的头发从她的肩上散落了下来铺在鲜红如
晚霞样的没有经纬的衣裙上,很是让人赏心悦目。她雪白柔嫩的肌肤从薄如蝉翼的衣衫